你在推箱子吗?」被泼了一桶冷水,不免有小小的哀伤。「你有这个力气,不如学著如何好好取悦我……」不知不觉,他已往下头开工,拿著猫尾巴,轻柔的滑过大腿内部,情欲,燃烧身子。

    「不要……」胸口的烫蔓延全身,正常来讲是痒,但在微量的药物作用下,是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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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今晚会把禁果搞定

    ☆、章十七 禁果(下)

    章十七 禁果(下)

    不得不说关宁是个很会调情的人,猫尾巴逗得我娇喘连连,特别是连接猫尾的男根每在关宁拉扯之下,异物在体内顶撞肠壁,更为亢奋。

    「碍事。」关宁小小抱怨,停止猫尾的挑情,没过两三下就把尾巴扯下,顿时後穴变得空虚,少了什麽一下变得很空,就像被老师罚写,投机取巧用两枝笔写,写完後用一枝笔写笔记,手感很不好。

    花瓣一开一合的收缩著,我又是躺著的姿势,要快速闭起来得站起来,可是关宁压在我身上,我能不能挣脱都是个问题。我在衡量自己的能力时,关宁却突然吻上我的唇,来不及挣扎,那个每个男人都有的性器,顺著大量润滑,进入我的体内,不留情,整根没入肠液与润滑剂塑造的淫水中。

    温热的性器塞入隐蔽的部位,我没控制好还是叫了出来,马上被他的唇堵住。那个大小还比男根大些,我却没有上次难受,少了冰冷,过多的是同我温热。与他嘴上缠绵,唾液在亮光下,银丝滑过嘴角,沾湿了毯子,我逐渐动情。

    发烫的脸颊,双眼凝视他自信的笑容,俊俏的脸庞残留我的唾液,他用指头一点一点擦了擦,而後放进嘴中,他不恶我倒是恶了,我连吃别人剩下的东西有时候还会反胃,小声说著:「恶……」

    「味道不变。」他似乎不是回答我,纯粹评论一个人所分泌的液体,不知他吃过多少人的口水,研究出心得了。

    在我沉醉在他眉清目秀的外表下时,他开始律动腰只,性器撞击清洗过的後头,不带任何怜悯,只顾著自己享受,疯狂的侵略我的身子,在他的狂野下,我疼得抓著他的肩,虚弱轻吐:「滚开……」感谢我还有理智阻止他的暴虐。

    「我等了很久,三年了。」他依然自顾自说他的,我的喊叫还不够本让他的耳朵接受。他的性器折腾了我很久,不曾减速只有加速,我很怕我脆弱的器官承受不住他的粗野,告诉自己要放松,催眠在上面的是个机器人,会令我心动的机器人。

    关宁抱著我的头,方便他的出入,我觉得他把我只把我当一个情趣娃娃,他哄两句就可任意操干的娃娃,滚烫的性器捣弄直肠,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出来了他还不罢休,想著刚刚的画面,差一点就要吐在他脸上。他压根儿没看到眼泪快离开眼眶,含糊说著自己的情感:「三年的代价要怎麽还……」

    他说这句话时,我的心没由来也的抽痛,身体痛,还有心痛,只是怔怔的看他,我不懂三年的意思,好像我昧著良心偷偷做了坏事,被他抓包,而时间正好过了三年,但,我有对不起他吗?是他对不起我吧!把我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没必要为了搞不清现实的呆瓜心痛,我露出嘲笑的表情,说:「你讨债呀,别以为长得一副恶混就可以随便对人讨东讨西,我什麽没有就只有这张嘴还可以跟你斗,体能斗不过你又怎样?我……啊啊啊!」我把一肚子气宣泄,市政府都要颁给我一个勇气奖了,得意之时,关宁两指捏住乳头,指甲差一点就嵌入。

    祸从口出……我记起教训了,这一按压,接连而来的恐怖才是重点。本就有点抬头的性器饱受刺激後,抬得更高了,很不巧这变态的贞操带加装倒刺,刺扎入充血的性器,「啊!」兴致立刻就没了,剩下的只有痛苦。

    是报应吧……关宁冷笑,无情的持续抽插,说:「有想到什麽吗?」我怀疑他没有耳朵,听不到身旁的人在说什麽,我们鸡同鸭讲,不知该回答什麽,一方面也是痛到无法说话。

    见我不回答,关宁也没表明,气氛变得凝重,只剩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想,元优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他用身体付出的代价,没有欢乐只有疼痛,在我面前强颜欢笑,虚伪的笑容下既是痛苦也是强忍。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第二个元优,没想到那天那麽快,快到我没心里准备。

    我曾经想过我的第一个人会是莫少简,惊奇的是,是梦中的人,还是管理新雅的关宁。那个坏蛋老是说些听不懂的话,特别是……他接下来的这句话。

    「我关宁一生中只爱一个人,一生中也只恨一个人,刚好爱与恨的那个人是同一个。」很深奥,深奥到我忽略暖暖的液体流出,是白色的吧?一个被侵犯的证明。「他用三年的时间遗忘我,我就要他以三个月的时间记住我。」

    关宁抽出自己的性器,看著我萎靡的性器,被贞操带操弄後没了精力,只流了晶莹的液体。他拿起身旁的衬衫重新穿戴好,领带系好,站著走到我头前,怀抱著胸,居高临下的看著我,笑著说:「你的人生将过得很丰富,裘银育。」

    丰富是吗?穿戴整齐的关宁抛下句狠话,就这麽大摇大摆的离开会场,被享用完後的我,幽幽望著远处吵杂的人群,就这麽……被遗弃了?

    我不甘心,凭什麽一个人糟蹋别人身体後,说个几句就走了,我不是性工作者,我也不是他专用的奴隶。我是个人,会说话会跑会跳有感情的生物,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就能任意剥削底下的人的自主权吗?以我一个文明人的角度,无法接受没道理的奴隶制度。

    沉静一阵子後,药物退了些,剧烈的疼痛从後头油然而生,彷佛无止境,火辣的痛燃烧身体,我的身体再也不乾净,不纯洁,它是被玩弄的躯体,因为它的主人没有能力阻止那些人的占有。

    身体已失去,至少心灵是乾净的,我还很坚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便不会放弃。

    想著黑环红环的遭遇,起码我的只有後穴的疼。我默默的承受不堪的事实,张著五指在灯光下,精致的锁鍊锁住我的自由,小鸟,已经没有能力离开门,禁锢在阴暗潮湿的恶梦里。

    视线渐渐模糊,意识渐渐含混,我是否该庆幸我快昏了,不用参加愈趋恐怖的派对,那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光节目一就吓迫我的胆,难保一夜後我变成神经病。

    感觉我的身子被人架起,被人扛在肩上,我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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