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体会什麽叫人真正的本性,看够了玩够了,也值了。

    嚼碎的食物卡在喉咙处,范情紧闭双眼,吞下……就在这时,一块石头击中拿刀的人的头,那人倒下,刀子也跟著滑落。范情迷糊的睁开双眸,接著一块块石头分别命中周围的人,包括那自以为是的邻居。

    命中率极高。

    少了手的束缚,范情意识模糊的坐起,看著倒下的人群。尖叫声从不同方向传入耳里,邻居喊著:「痛……脑袋破了……我的脑袋破了……」有些人更是当场一命呜呼,现场血淋淋,血流满地,不曾见过大规模杀戮的范情,脑袋一片空白,瞬间傻了。

    刚刚……明明还处於弱势的他怎麽变幸存者?他惊恐的抱住头,颤栗的睫毛眨如扇子,冰冷的唇冷得发紫,好冷……为什麽那麽冷……他缩紧身子,发著颤音:「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呜……」眼泪流下,温热的烫人。

    突然走来一个人,将草莓图案的手帕递给他,范情微微抬头,泪眼汪汪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是他无助时一直想的人,这一刻,再也止不住眼泪,悲伤的情绪立刻爆发,他不管一旁不知生死的躯体,奋力向前抱住严晟的双腿,他哭得唏哩哗啦,整个身体都在抖,让严晟看了又爱又心疼。范情哭喊:「我……好怕……你为什麽这时候才出现?平常……不是很黏我的吗?你这个坏蛋……」

    「我坏。」严晟也好想哭,他的范情终於愿意接纳他了。他弯著膝盖,拍拍范情的背,当成宝贝一样呵护,拿过手帕细细的为范情擦泪珠,水晶般的眼泪从宝贝的眼眶中流下,害严晟想用舌头舔,嚐嚐宝贝的一切。从外表到里面,再从里面到外面,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的宝贝用远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跟他抢。范情是他一个人,他最爱的宝贝。

    「我这样会不会被抓去关?」范情哭够了,红著眼哽咽道。严晟摸摸他的头,笑说:「傻瓜,是他们先欺负你,恶人是会受到制裁的,你有做坏事吗?」范情坚定的摇头,两人的对话如同老师与学生。范情洗耳恭听,听著严老大的敦敦教诲。「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他们的死并不是你造成。」范情情绪上来,忍不住又哭了。

    直到严晟的裤子都能挤出水来,他才不甘不愿的离开严晟,安顿好心情後他板起脸来,指著严晟骂:「浑蛋!只有我能骂你傻瓜,你刚刚……你刚刚竟然打破这项规定!你这个可恶的家伙!还……还把我的初吻夺走,还有,对我产生不正常的思想。你给我补偿!」严晟抱著范情离开,中间范情仍不断叫骂著,从没停过。

    「宝贝,你可不可以住嘴呀?同样的话讲一次就好了。」范情偷拧了严晟的腰,骂著:「一次?一次就能让你听话那我就不用说那麽多次了,叫你补偿我你有在听吗?补偿──」

    「再说一次,补偿?」严晟暗暗偷笑。

    「没错,补偿。」一说完,严晟把范情放在软地上,急著解开衣服,扑上去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范情连连被严晟的吻侵占全部,被吻得有气无力,他试著推开严晟,叫著:「我是叫你补偿呀!你……你你你,给我滚开!」

    「我的确是在补偿呀。」范情糊涂了,严晟继续解释:「你刚就骂了浑蛋,这点抵销。而吻,你又不可能亲我,当然只好我去亲你了。另外不正常思想……你会想我吗?不可能,所以我们只好用做的来补足幻想了。」

    这是什麽歪理!

    严晟亲吻范情的额头,手抚上他的脖子,略有粗糙,那是被石头磨破的痕迹。

    「唔唔……妈的!别……」

    夕阳西下,阴暗的森林深处,传来淫靡的声音,真是淫狱的最佳写照。

    而另一处,两个少年正踏向淫狱这块司法鞭长莫及的地方。

    完(莫:真希望是正文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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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那些食物後来被范情拿回去小屋,而小屋正是最後故事的场景,

    换句话说,范情告诉严晟小屋的位置,就这样。

    而正文为何说是范情盖的,是因为他不想跟裘银育解释那麽多,

    不然谁会平白无故送一个房子给别人?为防止问那麽多,

    他只好说是他盖的了。

    总而言之,今夜裘银育和元优就遇难了(误)

    ☆、白色情人节贺文

    白色情人节贺文

    事情,发生在莫少简莫名开恩,学起故事里的超人,英雄救美。在我被元优欺骗个彻底时,将我抱来他的顶级豪华宿舍,并在我脑中对“有钱有势的人”的定义里,投下颗震撼弹。第三天的夜晚,两人一同在一张大的不寻常的床上。

    「莫少简,我睡不著。」我翻个身,踢开令我燥热的被子。身旁躺了个酒红发的男人。这样共枕已经三天了,每夜我仍不习惯,那个强势难以捉摸的男人……他是害我失眠的首因,也是害我的心飘忽不定的烂人。到底该贴上去,还是距之於千里之外。

    深夜两点多,屋外静得可怕,没有城市的繁杂,彷佛与世隔绝,不受世间尘世打扰。我侧过身看著幽静的月色,突然感觉腰处被某物磨蹭,熟悉的气息靠过来,紧紧的搂著我,「别弄,这样我很热,会更睡不著。」然而,後头那人却没丝毫放开,反而搂得更紧。

    「真的睡不著?」他偷亲了我的颈後,把底下的棉被拉上来,轻柔的覆盖在我身上,直到我完全放松後,他才离开。「夜晚有些凉,盖好眠被,我不希望你感冒。」

    又翻了身,很热,身体黏黏的想去洗澡。明明是冬天,为何待在这男人身边身体就不自觉燥热呢?我藉著柔和的月光,细细的看著莫少简的脸。「在看什麽?」他忽地凑近,鼻梁贴近我的唇,我猛然往後一愣,呼吸乍然停止。

    「呵呵,你这样更睡不著。」莫少简戳著我滚烫的脸颊,我羞得赶紧躲进棉被里,尽管很热,但外头那个热源,我怕才接触个一分钟,我将会全身著火──被名为害臊的火烧尽。

    几分钟悄悄溜走,我稍稍平复激动的情绪,这下子,更睡不著了,看来今晚又注定失眠。我从棉被里探出头,故意避开後头的莫少简,侧身不想面对他。「小时候我也很常睡不著,奶妈便会念故事给我听。听著听著……便会忘记悲痛,沉静在梦乡中。」莫少简低语。

    「你有什麽好悲痛的?又有钱……又有权。集“钱权”於一身,日子无忧无虑的少爷。」我迷离的看著五指,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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