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姐快播出了，林总，咱们坐看好戏吧，我觉得这节目就和我们预期没两样。”
“放宽心，林总，毕竟之前芒果台开会，都考虑过要不要延期播出，显然他们对这档节目也没有信心。”
“哈哈哈，林总，吃晚饭了吗？就算浪姐这次成了，我们也不能灰心啊，总有机会给李亦这小子好果子吃的！”
“……”
临近浪姐播出，同伙们像是约好了似的，陆陆续续给林军发来微信，有的是语音，有的是文字。
这些安慰，都是林军今天早晨之前的词。
其实就是安抚。
生怕他直接掀桌子，破罐子破摔把大家都给曝出来，拖下水。
林军是不想回复的，但阳光娱乐还需要这些人拉一把。
他还是统一回复了一个“好”字，得到的又是同伙们的安慰。
看的一阵别扭，林军脸色阴沉的看着电视机里的芒果台，心中抱有一些希冀，又有些后悔。
后悔更多一些。
阳光娱乐的股东们，已经闹翻天了。
如果没有这次的动作，阳光娱乐的处境再差，也不至于到如今这番地步。
但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没用了。
……
芒果台，浪姐的休息大厅。
扇形阶梯上，姐姐们基本上都是以组为单位坐在一起。
旁边准备着零食饮料，一边聊着吃着喝着，一边等待节目的播出。
“哇，我们节目真的好火啊，距离播出半个小时这种话题都能上热搜。”有姐姐看着手机，惊喜地喊出声。
圈内人，对热搜挺敏感的，第一时间就能分辨是真热搜还是假热搜。
而这条关于浪姐的话题，评论破万，点赞上十万，显然是真的不能再真，实打实的热度。
姐姐们都很高兴。
来到这个节目，可能每个人的心态和目的都不一样，有的还挺佛系。
但当明星的，谁不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关注呢？
可能有，但那样的明星，根本不会来参加什么浪姐。
“没想到啊，我这个中年妇女过气了这么久，居然还能上一档这么火的综艺！”
“哈哈，感谢亦哥儿，感谢节目组给我们这个机会。”
“还得感谢金主们呢，不是所有牛奶，都叫……”
浪姐们的心情显然非常好，说话都是藏不住的雀跃。
李亦微笑回应，这群浪姐们还在傻乐，待会儿不要尴尬就好。
其实也不是所有浪姐都能非常坦然地当众看自己的节目。
但群体气氛导致，今晚又免去了练歌的烦恼，大家的心情还是比较放松的。
然而，这个时候出现了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亦哥儿，我可不可以不看啊？”是陈前背这个机灵鬼。
她觉得看自己的节目会很尴尬。
尤其是出场的时候，现在想起来是要多做作就有多做作。
而且，好端端的安排大家一起看节目这种戏中戏，陈前背不觉得李亦能安什么好心。
韩璐也跟着说道：“亦哥儿，我们可以去练歌吗？”
其实还有不少姐姐也不想看节目，采访的时候，她们有的发言还挺煽情的。
给观众看没事，但自己看都会有些不自在，更不用说和其他姐姐们一起看了，总觉得怪怪的。
可是听到韩璐说要去练歌，这些本来不想看节目的姐姐，反而一个个都跟着劝说起来。
说什么来都来了，大家第一次一起看节目啊……
其他组都还没分好歌呢，可不能让韩璐组抢跑！
虽然没分好歌，照样也可以练习，但好不容易能大家一起休息会儿，能不能都偷偷懒，别卷啊？
都不用李亦说话，姐姐们你一言我一语，就将韩璐组按在了位置上。
李亦坐在中间，就是韩璐组的旁边，他笑眯眯地小声跟陈妍菲说了一句：“放心，待会儿不会给你上强度。”
就怪呢。
不过李亦保证，这只是纯粹为了朋友好，想多给她点镜头，绝不存在什么笑话的意思。
这时，王怀忠出现在门口，向李亦招手。
李亦起身走出去，王怀忠递了份表格出来：“进去跟浪姐们说，因为咱们的节目，芒果台现在的收视率已经破一了，是同时段的第一名。”
“利害，观众够给力啊！”
李亦看了眼表格，是收视数据，奇怪道：“说这些干嘛，单纯乐呵乐呵？”
“乐呵是真，主要我想看到待会儿她们尴尬社死的样子，先铺垫一下，更有效果。交给你了，随机应变，多上强度！”王怀忠坏笑着说道。
李亦就知道，王怀忠不是什么好人，不可能只是为了让浪姐们高兴，毕竟节目组又不需要向浪姐们证明什么实力。
不过，他喜欢。
李亦当即回去跟浪姐们告知了这个消息。
不知道大家心里怎么想的，反正都高兴地笑了。
只有陈妍菲没笑，她愁眉苦脸小声嘟囔道：“这不就是集体公开处刑吗？”
韩璐安慰她：“没事没事，反正丢脸也是大家一起丢啊，我出场也凹了造型来着。”
……
闲聊中，时间很快来到七点半，十秒倒计时结束，节目开始播放。
画面闪过休息大厅，还有浪姐们的练习室、宿舍，伴随着声情并茂的播音腔，介绍了浪姐是一档什么节目，梦想、女性、力量、已经不再年轻……各种关键词都用上了。
不知不觉中，画面逐渐定格在闪耀的舞台。
“三十岁以后，人生的见证者越来越少
但还可以自我见证
三十岁以后，所有的可能性不断褪却
但还可以越过时间，越过自己
……
一切过往，皆为序章
直挂云帆，乘风破浪。”
一番开场白后，浪姐开始登场。
李亦也是才知道，韩璐居然是第一个出场，她在浪姐中，和“一”真挺有缘的。
画面中，一辆豪车，缓缓在铺着红毯的门口停下，司机将车门拉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皙的大长腿，过程没有搞慢镜头，韩璐一气呵成地下了车。
穿着一身黑的韩璐，妆容造型并不浮夸，只是眼神略微有些凌厉，面容高冷，是那种酷酷的模特范。
她左右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然后冷着脸，走上了红毯。
……
浪姐们看到韩璐出场，自然是一阵喧哗，各种夸奖像是不要钱似的。气氛还是很自然的，并不尴尬。
可这时，李亦出声了。
“哇塞，韩璐老师的出场好帅气啊，像是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一样，走路都是带风的，酷毙了！私下里肯定没少练习吧？”
前面还好，姐姐们的夸奖更夸张。
但最后的这句话，直接戳到了韩璐的羞涩点。
也让其他姐姐们想起了，自己为出场做彩排的模样，顿时都绷着表情，闭上了嘴巴。
气氛一下子就抹上了一层尴尬的气息。
当得了艺人，脸皮自然没有这么薄，何况她们也都不是年轻的小女生。
只是，这个出场方式，她们在彩排的时候也会觉得做作，甚至在出场的时候，内心都会有一定的羞耻感。
节目中看的美美哒，倒是能将这点羞涩藏在心里，可被人摆出来放到台面上说，那就多少会有些尴尬。
始作俑者李亦仿佛毫不知情的样子，还开始模仿起来。
他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像下车一样，往前伸出了一条腿，幸好没撩裤腿，露出自己的毛裤。
顺势从位置上站起来，李亦刚摆出冷峻的表情，就看到韩璐的脸霎时间红彤彤一片。
“别演了，别演了，亦哥儿，我求求你了！”韩璐双手合在一起求饶，感觉到脸像火烧一般热得发烫，又连忙捂住自己的脸。
“哈哈哈，快拍，快拍。”
李亦指着韩璐哈哈大笑，“还没看过韩璐老师这幅样子呢。”
韩璐给人的感觉就是很“a”，情绪也一直都很稳定，就从未见过她会像现在这样羞红了脸，脖子都是有些红了。
“我就说这是公开处刑吧。”
陈妍菲吐槽了一句，帮韩璐挡着镜头，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
刚还说没关系，反正大家一起丢脸的韩璐，已经老实，像个鹌鹑似的将脸埋进了陈前背的怀里，该说不说，有些硌得慌
浪姐们都是觉得既好笑，又羞耻，因为很快就轮到她们了。
李亦没有只逮着韩璐一个人嘲笑，对待其他姐姐皆是一视同仁。
浪姐们有的羞耻，有的却也配合着自己复刻出场动作，节目效果整得很是不错。
有的姐姐出场，都不用李亦出声带节奏，就有别的浪姐出言调侃了。
还有好多姐姐，也意识到，当时自我感觉良好的社交行为，原来是如此尴尬。
李亦还是有些可惜，姐姐们羞耻归羞耻，可是像韩璐、陈妍菲这样反应比较大的很少。
毕竟都不是年轻小女生了，想让她们社死，很难。
当然，都是那种善意的调侃。
三十位姐姐全部登场完毕，期间穿插着个人介绍和采访问答，时间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休息大厅内，所有浪姐的目光都投向了李亦。
“亦哥儿，待会儿好像就是你出场了哦。”
“你刚刚还笑我们是吧，等着！”
“.”
浪姐们都聚精会神地盯着荧幕。
可惜，李亦没有她们这样的出场仪式，就像是主持人，节目开始录制了，很自然地就出现了。
浪姐们只能揪着李亦当时走进来，被她们吓得掉头就走的事来开玩笑。
李亦一点都不慌，淡淡道：“那都是节目效果！”
旁边的陈妍菲很是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服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理由！”
见李亦还掏出了手机，陈妍菲提醒道：“亦哥儿，摄像机在拍着呢。”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看看弹幕。”
李亦嘿嘿笑道：“现在的弹幕，肯定都是在夸我帅！”
陈妍菲也是服了，这样做节目，谁做得过你啊？
电视上看芒果台是没有弹幕的，只有芒果tv的app上才能看到。
大多数年轻的观众，都喜欢一边看电视，一边打开app发弹幕，参与互动。
也正如李亦所想的那般，他一出现，弹幕全在夸他帅气，十分满意他留长发的形象。
当然，第一时间选择观看节目的观众，大多不是来看明星帅不帅、美不美的。
大多都是，想帮李亦和浪姐正名的观众。
还有不少，是来找茬挑刺的水军、黑子。
目前为止，节目的文案，还有姐姐们的个性和阅历智慧的展示，倒是很贴合乘风破浪的主题。
但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东西。
已经有水军和黑子，迫不及待地对浪姐唱衰起来。
正常观众都还在比较专心，饶有趣味地看着节目，倒是没有多少人得空反驳这些唱衰、抹黑的言论。
不看节目的网友，在网上看到这些消息，还真以为李亦这次翻车了呢。
然而，始作俑者林军却是知道，他们这次针对李亦的舆论围剿，已经输了。
节目前面这么长的铺垫，从浪姐们的出场方式、彩排的问题、浪姐的个性展示，很显然地能够看得出，这些都是经过精心的编排和设计。
就连站在对立面的林军，都还挺欣赏节目中的几位浪姐，觉得她们很有个性。
节目质量一如既往的稳定，而且循序渐进。
到这里，林军丝毫不怀疑，李亦和王怀忠两人联手，会在后续的节目里拉坨大的。
他之所以还让水军继续行动，那是做给同伙们看的，让他们认为自己，已经歇斯底里了，不能随意撩拨神经。
尽管已经放弃了治疗，但林军还是怀抱着心中的那个万一，将节目继续看了下去。
事实上是没有万一。
浪姐初舞台第一个上场的是许清。
林军和许清也算是老熟人了，了解许清真的很不适合这种舞台。
但他看到的呢？
许清初舞台的呈现，完全不是他所认知的那个许清。
不说表演的非常精彩，但至少是有模有样，能放得出台面给观众观看。
还有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这是原声舞台，也就是真唱！
林军是万万没想到，李亦找来一群大多数不是专业歌手的女人，居然敢让她们真唱！
假唱其实会有更好的观看效果。
然而真唱，却会推翻他们大多数对浪姐的攻击。
除了专业性质的竞赛，你见过哪档选秀节目是搞真唱的？
而且，浪姐们可不是素人，大多数在娱乐圈都混得还不错，即便是不温不火的，小日子也是过得风生水起，至少有自己的受众群体。
找这群女明星来节目真唱，林军自问是做不到的。
现在不止是放弃治疗，而是氧气管都直接给拔了。
不止林军，大多数观众听到许清歌声中的喘气声，也是惊讶万分。
(本章完)
“放宽心，林总，毕竟之前芒果台开会，都考虑过要不要延期播出，显然他们对这档节目也没有信心。”
“哈哈哈，林总，吃晚饭了吗？就算浪姐这次成了，我们也不能灰心啊，总有机会给李亦这小子好果子吃的！”
“……”
临近浪姐播出，同伙们像是约好了似的，陆陆续续给林军发来微信，有的是语音，有的是文字。
这些安慰，都是林军今天早晨之前的词。
其实就是安抚。
生怕他直接掀桌子，破罐子破摔把大家都给曝出来，拖下水。
林军是不想回复的，但阳光娱乐还需要这些人拉一把。
他还是统一回复了一个“好”字，得到的又是同伙们的安慰。
看的一阵别扭，林军脸色阴沉的看着电视机里的芒果台，心中抱有一些希冀，又有些后悔。
后悔更多一些。
阳光娱乐的股东们，已经闹翻天了。
如果没有这次的动作，阳光娱乐的处境再差，也不至于到如今这番地步。
但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没用了。
……
芒果台，浪姐的休息大厅。
扇形阶梯上，姐姐们基本上都是以组为单位坐在一起。
旁边准备着零食饮料，一边聊着吃着喝着，一边等待节目的播出。
“哇，我们节目真的好火啊，距离播出半个小时这种话题都能上热搜。”有姐姐看着手机，惊喜地喊出声。
圈内人，对热搜挺敏感的，第一时间就能分辨是真热搜还是假热搜。
而这条关于浪姐的话题，评论破万，点赞上十万，显然是真的不能再真，实打实的热度。
姐姐们都很高兴。
来到这个节目，可能每个人的心态和目的都不一样，有的还挺佛系。
但当明星的，谁不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关注呢？
可能有，但那样的明星，根本不会来参加什么浪姐。
“没想到啊，我这个中年妇女过气了这么久，居然还能上一档这么火的综艺！”
“哈哈，感谢亦哥儿，感谢节目组给我们这个机会。”
“还得感谢金主们呢，不是所有牛奶，都叫……”
浪姐们的心情显然非常好，说话都是藏不住的雀跃。
李亦微笑回应，这群浪姐们还在傻乐，待会儿不要尴尬就好。
其实也不是所有浪姐都能非常坦然地当众看自己的节目。
但群体气氛导致，今晚又免去了练歌的烦恼，大家的心情还是比较放松的。
然而，这个时候出现了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亦哥儿，我可不可以不看啊？”是陈前背这个机灵鬼。
她觉得看自己的节目会很尴尬。
尤其是出场的时候，现在想起来是要多做作就有多做作。
而且，好端端的安排大家一起看节目这种戏中戏，陈前背不觉得李亦能安什么好心。
韩璐也跟着说道：“亦哥儿，我们可以去练歌吗？”
其实还有不少姐姐也不想看节目，采访的时候，她们有的发言还挺煽情的。
给观众看没事，但自己看都会有些不自在，更不用说和其他姐姐们一起看了，总觉得怪怪的。
可是听到韩璐说要去练歌，这些本来不想看节目的姐姐，反而一个个都跟着劝说起来。
说什么来都来了，大家第一次一起看节目啊……
其他组都还没分好歌呢，可不能让韩璐组抢跑！
虽然没分好歌，照样也可以练习，但好不容易能大家一起休息会儿，能不能都偷偷懒，别卷啊？
都不用李亦说话，姐姐们你一言我一语，就将韩璐组按在了位置上。
李亦坐在中间，就是韩璐组的旁边，他笑眯眯地小声跟陈妍菲说了一句：“放心，待会儿不会给你上强度。”
就怪呢。
不过李亦保证，这只是纯粹为了朋友好，想多给她点镜头，绝不存在什么笑话的意思。
这时，王怀忠出现在门口，向李亦招手。
李亦起身走出去，王怀忠递了份表格出来：“进去跟浪姐们说，因为咱们的节目，芒果台现在的收视率已经破一了，是同时段的第一名。”
“利害，观众够给力啊！”
李亦看了眼表格，是收视数据，奇怪道：“说这些干嘛，单纯乐呵乐呵？”
“乐呵是真，主要我想看到待会儿她们尴尬社死的样子，先铺垫一下，更有效果。交给你了，随机应变，多上强度！”王怀忠坏笑着说道。
李亦就知道，王怀忠不是什么好人，不可能只是为了让浪姐们高兴，毕竟节目组又不需要向浪姐们证明什么实力。
不过，他喜欢。
李亦当即回去跟浪姐们告知了这个消息。
不知道大家心里怎么想的，反正都高兴地笑了。
只有陈妍菲没笑，她愁眉苦脸小声嘟囔道：“这不就是集体公开处刑吗？”
韩璐安慰她：“没事没事，反正丢脸也是大家一起丢啊，我出场也凹了造型来着。”
……
闲聊中，时间很快来到七点半，十秒倒计时结束，节目开始播放。
画面闪过休息大厅，还有浪姐们的练习室、宿舍，伴随着声情并茂的播音腔，介绍了浪姐是一档什么节目，梦想、女性、力量、已经不再年轻……各种关键词都用上了。
不知不觉中，画面逐渐定格在闪耀的舞台。
“三十岁以后，人生的见证者越来越少
但还可以自我见证
三十岁以后，所有的可能性不断褪却
但还可以越过时间，越过自己
……
一切过往，皆为序章
直挂云帆，乘风破浪。”
一番开场白后，浪姐开始登场。
李亦也是才知道，韩璐居然是第一个出场，她在浪姐中，和“一”真挺有缘的。
画面中，一辆豪车，缓缓在铺着红毯的门口停下，司机将车门拉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皙的大长腿，过程没有搞慢镜头，韩璐一气呵成地下了车。
穿着一身黑的韩璐，妆容造型并不浮夸，只是眼神略微有些凌厉，面容高冷，是那种酷酷的模特范。
她左右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然后冷着脸，走上了红毯。
……
浪姐们看到韩璐出场，自然是一阵喧哗，各种夸奖像是不要钱似的。气氛还是很自然的，并不尴尬。
可这时，李亦出声了。
“哇塞，韩璐老师的出场好帅气啊，像是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一样，走路都是带风的，酷毙了！私下里肯定没少练习吧？”
前面还好，姐姐们的夸奖更夸张。
但最后的这句话，直接戳到了韩璐的羞涩点。
也让其他姐姐们想起了，自己为出场做彩排的模样，顿时都绷着表情，闭上了嘴巴。
气氛一下子就抹上了一层尴尬的气息。
当得了艺人，脸皮自然没有这么薄，何况她们也都不是年轻的小女生。
只是，这个出场方式，她们在彩排的时候也会觉得做作，甚至在出场的时候，内心都会有一定的羞耻感。
节目中看的美美哒，倒是能将这点羞涩藏在心里，可被人摆出来放到台面上说，那就多少会有些尴尬。
始作俑者李亦仿佛毫不知情的样子，还开始模仿起来。
他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像下车一样，往前伸出了一条腿，幸好没撩裤腿，露出自己的毛裤。
顺势从位置上站起来，李亦刚摆出冷峻的表情，就看到韩璐的脸霎时间红彤彤一片。
“别演了，别演了，亦哥儿，我求求你了！”韩璐双手合在一起求饶，感觉到脸像火烧一般热得发烫，又连忙捂住自己的脸。
“哈哈哈，快拍，快拍。”
李亦指着韩璐哈哈大笑，“还没看过韩璐老师这幅样子呢。”
韩璐给人的感觉就是很“a”，情绪也一直都很稳定，就从未见过她会像现在这样羞红了脸，脖子都是有些红了。
“我就说这是公开处刑吧。”
陈妍菲吐槽了一句，帮韩璐挡着镜头，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
刚还说没关系，反正大家一起丢脸的韩璐，已经老实，像个鹌鹑似的将脸埋进了陈前背的怀里，该说不说，有些硌得慌
浪姐们都是觉得既好笑，又羞耻，因为很快就轮到她们了。
李亦没有只逮着韩璐一个人嘲笑，对待其他姐姐皆是一视同仁。
浪姐们有的羞耻，有的却也配合着自己复刻出场动作，节目效果整得很是不错。
有的姐姐出场，都不用李亦出声带节奏，就有别的浪姐出言调侃了。
还有好多姐姐，也意识到，当时自我感觉良好的社交行为，原来是如此尴尬。
李亦还是有些可惜，姐姐们羞耻归羞耻，可是像韩璐、陈妍菲这样反应比较大的很少。
毕竟都不是年轻小女生了，想让她们社死，很难。
当然，都是那种善意的调侃。
三十位姐姐全部登场完毕，期间穿插着个人介绍和采访问答，时间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休息大厅内，所有浪姐的目光都投向了李亦。
“亦哥儿，待会儿好像就是你出场了哦。”
“你刚刚还笑我们是吧，等着！”
“.”
浪姐们都聚精会神地盯着荧幕。
可惜，李亦没有她们这样的出场仪式，就像是主持人，节目开始录制了，很自然地就出现了。
浪姐们只能揪着李亦当时走进来，被她们吓得掉头就走的事来开玩笑。
李亦一点都不慌，淡淡道：“那都是节目效果！”
旁边的陈妍菲很是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服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理由！”
见李亦还掏出了手机，陈妍菲提醒道：“亦哥儿，摄像机在拍着呢。”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看看弹幕。”
李亦嘿嘿笑道：“现在的弹幕，肯定都是在夸我帅！”
陈妍菲也是服了，这样做节目，谁做得过你啊？
电视上看芒果台是没有弹幕的，只有芒果tv的app上才能看到。
大多数年轻的观众，都喜欢一边看电视，一边打开app发弹幕，参与互动。
也正如李亦所想的那般，他一出现，弹幕全在夸他帅气，十分满意他留长发的形象。
当然，第一时间选择观看节目的观众，大多不是来看明星帅不帅、美不美的。
大多都是，想帮李亦和浪姐正名的观众。
还有不少，是来找茬挑刺的水军、黑子。
目前为止，节目的文案，还有姐姐们的个性和阅历智慧的展示，倒是很贴合乘风破浪的主题。
但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东西。
已经有水军和黑子，迫不及待地对浪姐唱衰起来。
正常观众都还在比较专心，饶有趣味地看着节目，倒是没有多少人得空反驳这些唱衰、抹黑的言论。
不看节目的网友，在网上看到这些消息，还真以为李亦这次翻车了呢。
然而，始作俑者林军却是知道，他们这次针对李亦的舆论围剿，已经输了。
节目前面这么长的铺垫，从浪姐们的出场方式、彩排的问题、浪姐的个性展示，很显然地能够看得出，这些都是经过精心的编排和设计。
就连站在对立面的林军，都还挺欣赏节目中的几位浪姐，觉得她们很有个性。
节目质量一如既往的稳定，而且循序渐进。
到这里，林军丝毫不怀疑，李亦和王怀忠两人联手，会在后续的节目里拉坨大的。
他之所以还让水军继续行动，那是做给同伙们看的，让他们认为自己，已经歇斯底里了，不能随意撩拨神经。
尽管已经放弃了治疗，但林军还是怀抱着心中的那个万一，将节目继续看了下去。
事实上是没有万一。
浪姐初舞台第一个上场的是许清。
林军和许清也算是老熟人了，了解许清真的很不适合这种舞台。
但他看到的呢？
许清初舞台的呈现，完全不是他所认知的那个许清。
不说表演的非常精彩，但至少是有模有样，能放得出台面给观众观看。
还有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这是原声舞台，也就是真唱！
林军是万万没想到，李亦找来一群大多数不是专业歌手的女人，居然敢让她们真唱！
假唱其实会有更好的观看效果。
然而真唱，却会推翻他们大多数对浪姐的攻击。
除了专业性质的竞赛，你见过哪档选秀节目是搞真唱的？
而且，浪姐们可不是素人，大多数在娱乐圈都混得还不错，即便是不温不火的，小日子也是过得风生水起，至少有自己的受众群体。
找这群女明星来节目真唱，林军自问是做不到的。
现在不止是放弃治疗，而是氧气管都直接给拔了。
不止林军，大多数观众听到许清歌声中的喘气声，也是惊讶万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