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内寂静无声,纱帐内却春意渐浓,被衾下是两具颠鸾倒凤的裸体。
    殷景宸只是用手指在她花穴里抽插了十来下,芩子清便蜷缩着脚趾头泄了身,然后贴着他的胸膛呜咽了起来。
    他见状立马抽出了手指,指缝间拉出了一条浓白的银丝,这是她带出的水。
    “染染乖,我们不哭……”他托着那毛茸的小脑袋,贴着她滚烫泛红的脸颊柔声安抚。
    这还没开始呢就哭成这样,那要是真要了她岂不是要哭晕了过去?
    可是哪有开始就停下的道理?
    他亲了亲她的嘴角,把额前浸湿的发丝挑至耳后,亲含了几下柔软的耳垂。
    亲耳垂时她开始缩着脖子,被他压住的娇体也开始乱动,接着哼哼唧唧了起来。
    殷景宸瞬间知道了这是她的敏感点。
    “染染,做我的女人可好,我许你此生唯一。”
    他当然知道自己得不到回应,毕竟身下的女人早已被他下了迷药的熏香失了心智。
    “嗯……好……”她开始胡乱应答。
    “别骗我染染。”
    他掰开那细长白嫩的双腿,下体早已泛滥成灾,稀疏的毛发湿答答地粘在了一块。
    撑开的花缝内阴蒂被玩弄得充血红肿,看起来弱小又可怜。
    下体的硬物肿胀得可怖,直直地抵在她臀缝间,一下一下地戳着,好几次都差点绞进去。
    其实,他有些犹豫。
    但想到她要在其他男人胯下承欢,他恨不得马上就要了她,把今夜她留宿在自己身边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
    殷景宸深知他不能这么做。
    最后他还是停下了手,再次轻捧着那怜人的脸蛋,对着她微白的唇瓣深吻了下去。
    “对不起,我做不到。”比起得到她,他更怕她恨自己。
    他起身给她穿好衣服,又眷恋地亲着她的额头。手指轻抚脸颊,眼神满是不舍。
    他将她裹得严实,抱出帐篷外的一马车上,对着士兵吩咐道:
    “务必把她安全送回芩府,今夜之事绝不能透露半点风声,否则提头来见。”
    士兵颔首应是,随后驾马离去。
    看着马车消失在黑夜里,眼里的光也随之暗了下来。
    次日在自己房内醒来的少女,有些发懵。
    昨夜她是怎么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的记忆就在要去找芩佳漓这里截然而止,后面被殷景宸叫去帐篷的事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此时天色刚破晓,外面还是灰蒙的一片。
    头痛欲裂,仿佛要炸开般。
    推开窗牖,微凉的春风拂过脸颊,痛感也瞬间消散了不少。
    芩子清揉了揉太阳穴,也不想那么多了。
    她起得太早,此刻如春还在睡梦中,也不忍心把她叫醒,就自个坐在梳妆台前开始装扮。
    镜子前的她乌发白唇,略显疲惫之态。
    定睛一看,裸露的锁骨下方有道清晰的红印,似滴血状烙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难不成是在猎场时被蚊虫叮咬的?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得通。
    脑海里突闪而过那张冷峻的脸,其实她并没有细看他的长相,但给她的感觉就像是那丰神俊朗的正人君子。
    只是这样的人,日后也不会再有关系了。
    上一个救过她的人,已经厌她至深。
    她突然想起埋在后院树底的干梅花。
    其实她有个癖好,在冬天即将过去时会收集凋零的梅花压在书册里,然后深埋在后院的树底下,在春天快结束时再挖出来制成书签。
    她随意挽起发丝,然后拿着铲子去到了后院,在她成功挖出书册时,后门传来窸窣的声音,仔细听是人的脚步声。
    芩子清赶紧抱着书册躲在树后面,刚好树的方向正对着后门,她清楚地看到推门而入的两个人影是一男一女。
    此刻两人却停在门前,随后紧紧相拥在一起,而躲在树后的少女却在微微颤抖,眼角酸涩。
    作者言:太子不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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