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好我们吃了晚饭一起去蒸桑拿吧。”伟仔住的那个小区里有桑拿房,还有泳池,蒸桑拿是免费的,游泳是十八港币一次。伟仔讨厌游泳,一个是觉得他自己也没有办法真穿女式的泳衣,上面还要露出来,都被人看光了,他心里不是很舒服,而且有时在泳池边上看到身材好的女孩子,他心里又妒忌,双重的不舒服,所以他很讨厌游泳。他倒是很喜欢蒸桑拿,一条大白浴巾由胸口裹到膝上,坐在里面蒸,蒸完了后气色能红润两天。

    古志贤回复他:“好啊。”跟着,伟仔问他什么时候到,他说:“我现在就出发了,你在家里等我吧。”伟仔说:“好。”

    古志贤收拾了一下,就出了自己房门,跟郭竞寒说他现在就走了。郭竞寒点点头。

    古志贤到了那头,进小区里时保安要例行登记,之后他在伟仔那幢住宅楼下按他那一户的门铃,伟仔给他把进楼的门打开,他进了楼后搭电梯上去找伟仔,到了伟仔那一户前,发现伟仔把门都给他开好了,站在门边等他。

    古志贤说时间还早,要不要去街市买点菜回来自己煮,就不要叫外卖了,外卖又肥腻,又多味精,伟仔赞成。于是两人就一起去街市买菜,这个街市不大,七点钟时整个会收档,不过现在四点多这个时候的菜还算新鲜,他们简单买了点就要回去了。古志贤提着菜,在等着马路人行横道上的绿色行人通行灯,这时候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振,他把一只拎菜的袋子给了伟仔,然后伸手进袋子里把手机拿出,一看竟然是他上司的短信,真是有点不懂这个上司,什么年头了,这么爱发短信的?他皱着眉,想着别是有什么东西要他处理,他现在人在这头,哪里方便处理什么那边的事。打开短信一看,竟然只有寥寥数字,问他人在哪,在干什么。

    他有点无奈,这问话问得莫名其妙,一早跟他说了他人要到香港这头来,要见朋友,现在竟然还要问。他索性不回复了,打了漫游电话回去:“喂?郭监制,有什么事吗?”郭竞寒本来一接起电话来,还有点高兴,高兴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哪知一听他问得这样,好像都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就编了一个问题,说:“我想问你下周三订上午十厂的那个厂位的单子我签了名后被放哪里了,我找不到,想改期而已。你是不是交上去了?”每一个“厂”是一个大的节目制作棚,在加贺,有一部分厂是由不同监制组独有的、专门负责及使用的,有一部分则是公用厂,用之前要预订,向资源调度室交表格。

    郭竞寒也只是临时编了这么一个话出来,莫名其妙。不过古志贤听了后,就在想那张表在哪,然后他说给这上司听:“没交,还在我房间书桌上,你进我房间,在书桌左边那一叠文件里找就行了。应该在上面几张里面,因为我本来准备周一去交的,就放在较上面。”郭竞寒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电话挂得仓促,古志贤听电话里倏地“嘟”声响起后,还朝手机看了一眼,确定是对话已关闭了,才皱皱眉,把手机放回袋子里,就和伟仔一起回家煮饭去了。和伟仔在一起,煮饭是轻松的,因为伟仔本来就喜欢做女人喜欢做的事,比方说煮饭。古志贤和他不同,古志贤是因为一个人生活有时不得不煮才学会煮的,比方说周末时,他又不能去吃食堂,多数时只能在家里煮,而且他弟弟古志诚又是大厨,随意过两招给他,就够他受用不少。

    古志贤和伟仔两个一起在厨房,煮起饭来倒也快,不到半个小时,一顿很好的晚饭就被摆上了桌。两人吃完饭,还得消化消化,准备九点才下楼去蒸桑拿,中间这段时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伟仔提议不如看上次那三张男男小光碟,被古志贤一记敲在头顶上,伟仔赶忙两手捂着脑门儿,嚷:“干嘛打我!”古志贤训他:“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呢?这两个多星期,三句里有两句都在说那几张男男小光碟,你就那么饥渴,还是我看上去就那么饥渴?”伟仔觉得委屈,不服气,说:“你看看才正常嘛,你不看才不正常!”古志贤说:“什么?我不正常?”伟仔就说:“本来就是!”古志贤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是不看,我是不想现在跟你看。”伟仔哦了一声,说:“不看就不看,那我们两个看什么?”古志贤又吸了一口气:“那请问你除了小光碟,还有没有什么正常的电影,我们可以一起看看。”伟仔捂着脑袋,带着一肚皮的委屈进房间抱手提电脑出来,两人一起看一部正常电影。

    到了快九点时,两人带了浴巾去楼下小区里的桑拿房。走之前,古志贤取了眼镜,他本来也没什么近视,其实戴不戴都无所谓,现在要去桑拿房里,当然不能戴着眼镜进去,早拿晚拿都一样,与其到了桑拿房外的储物柜前再除眼镜,还不如现在除了放在家里,省一样事情,而且这么晚了,谁没事会往他脸上看。

    他就带了一个厚的塑料皮的购物袋,把他和伟仔要用的浴巾都放进去,再有两块白色的小方毛巾,再有就是他和伟仔两人的手机以及进楼要用的那张电子卡和伟仔这房子的房门钥匙。全整理好后,就和伟仔两人穿着拖鞋下楼去了。

    在桑拿房外的储物柜前,购物袋里的手机又振,古志贤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伟仔的手机在振,他翻开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再一看,原来是那上司打来的,想着这人真是,不是赖上自己了吧,才离开他几个小时,就一会儿这一会儿那地短信电话来骚扰。古志贤接起:“喂?郭监制。”郭竞寒问:“你在干嘛?家里有没有什么面包、饼干之类,我得填填肚子,又不知道你放在哪里了。”古志贤讶异:“你不是不在家的吗?是……回来了?”郭竞寒忽然笑了:“我忽然想起来,我跟你说我今天晚上要出去后,你直接就问我明天几点回来,你怎么那么确定我今天晚上不会回去?”古志贤也有点想笑,直接跟他老板和盘说出:“难道不是吗?这两周你都跟我在一起,你再不找人解决一下,我也怕你憋死。”那头郭竞寒脸有点黑,沉声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古志贤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只说:“监制,你家里没有面包、饼干,不过你可以下楼到街转角那家好利来去买,开到十点,现在去还来得及。”

    ☆、第 11 章

    其实这天下午古秘书出门后,郭监制根本就没有出门。他本来是想出门的,还是在一种赌气的状态下,因为见古秘书走得那么迫不及待,脸上神色中那种得到“解脱”的感觉隐然可见,他就也想直接出门,到这公寓楼地下停车库里取了车就开去海边房子里,和欣一就此胶着在一起。那心态就是:我让你解脱!我也来实在地解脱一下!

    可在沙发上,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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