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被牵引进入囚斗场中的妖兽，人群俱都双目一凝。
只见这妖兽浑身都是赤色，如火焰般的赤色，在它的身上，仿佛有一层火光。
在那赤色的妖身之上，长着一根根尖刺，如利刃般锋利，闪烁着妖异的赤色光华。
这妖兽的面貌狰狞比，张开大嘴，锋锐的獠牙暴露在外，竟有一股威严之意，仿佛妖兽中的王者。
让人震惊的是，这妖兽的背上，竟还生长着一双羽翼，赤色羽翼。
“好恐怖的妖兽。”林枫看到这妖兽也忍不住目光微凝，威严、霸气，只是看一眼，就让人心神震惊，而且林枫还注意到，即便是那囚斗场的负责人，在牵引着妖兽之时都小心翼翼，似乎有些忌惮这妖兽会暴起发动攻击。
“赤焰魔狮，竟然是赤焰魔狮。”有不少人认出了这妖兽，心神一凛，赤焰魔狮在妖兽中可是非常恐怖的一种，到了成熟期就接近灵武境巅峰，若不被人类捕捉成为奴妖兽，让它自然成长，成为玄妖兽没有任何的悬念，有传言，一些赤焰魔狮甚至能够突破玄妖的范畴，成为天妖，不再受妖之束缚，可以不断变强。
将赤焰魔狮牵引到中央，那负责囚斗的人缓缓开口道：“赤焰魔狮，五级灵妖兽，囚斗之人，需缴纳二十块中品元石，胜，若是你能控制住不击杀这赤焰魔狮，便可以将它牵走。”
第154章 造势
负责囚斗之人的话音落下，顿时让囚斗场的看台变得热闹了起来。
可以将赤焰魔狮牵走，这诱惑，不是一般的大，若是让赤焰魔狮成长起来，那就太恐怖了。
当然，想要将赤焰魔狮牵走，前提是，你先要拿出二十中品元石出来，而且还得胜过赤焰魔狮，败，结局就是死亡。
囚斗场的人，显然是不可能让灵武境五重以上的人去参加囚斗的，而灵武境五重修为，想要胜过强大的赤焰魔狮，太难了，而且，还要控制不将赤焰魔狮杀死，这疑是难上加难。
果然，那牵引着赤焰魔狮的人又开口说道：“当然，参加囚斗之人，必须是灵武境五重修为以及以下才可以，若是无法控制，将赤焰魔狮杀死，我们也会赔偿元石一百。”
很多人的眼眸渐渐暗淡了下去，这巨大的诱惑，与他们缘。
在林芊那行人中，都是雪月圣院的弟子，此时，许多人的目光落在坐在林芊身旁的青年身上。
“慕凡师兄，这赤焰魔狮，你要不要拿下。”
有人开口说道，而那被称作慕凡的青年，眼神盯着囚斗场中的赤焰魔狮，目光闪烁不定。
他的实力，正是灵武境五重修为，和这五级灵妖兽赤焰魔狮相当。
“慕凡师兄，你若是愿意去的话，我可以和囚斗场的人说一声，即便你败了，也没关系，只要不被那畜牲伤到就行。”
又有一人开口说道，让慕凡眼神一亮，看了那说话之人一眼。
慕凡知道对方的身份，而且对方也的确有能力做到这点。
只要他胜，则可以将那赤焰魔狮牵走，败，只需消耗二十元石便可以，不会有生命危险，这种事，任何人都会愿意去做。
深深的看了说话之人一眼，慕凡的眼眸闪烁，而此时，那说话的青年也对着慕凡点头示意，递过一个放心的神色。
“好，我去试试。”
慕凡看到这眼神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过来，这是……对方有意将这赤焰魔狮，送给他。
“慕凡师兄果然好魄力，定然能够降服魔师。”那人又开口说道，顿时人群都附和出声。
身影闪烁了下，慕凡虚空跨步，瞬息出现在囚斗场前面，引来一阵羡慕的目光。
“慕凡师兄好漂亮的轻功身法，轻影之名，名不虚传，扬我圣院威严。”
雪月圣院的那群人中有人开口说道，声音很大，立即吸引了许多目光。
“原来是雪月圣院的人，难怪如此厉害了。”
“这些人是圣院弟子，地位尊贵，将来肯定都是大人物。”
许多人窃窃私语，让那些人为骄傲，高昂着头，不可一世。
雪月圣院在创建之人遭人捣乱，让学院威严蒙受到一丝损失，雪月圣院的弟子，都在找各种机会证明圣院的威严，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有不少雪月圣院的人大放异彩，名声渐渐传出，被称为第一学院，再过几年，实力恐怕就能超越那些大宗门，将天一学院甩在后面。
而此时，这些雪月圣院之人，疑又是在为学院造势。
林芊坐在雪月圣院的人群当中，漂亮的脸蛋露出一丝高傲的神色，能够成为圣院弟子，她很自豪，等到不久的将来，她便能衣锦还乡，让扬州城的人都看看，她林芊在外面何等风光。
慕凡降临在地面之上，脚步踏出，朝着囚斗场的铁门走去，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悄然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到达铁门之旁。
这一幕，让慕凡的瞳孔一阵收缩，竟然有人，敢抢在他的前面。
人群的眼眸同样一凝，他们也猜到了，今日可能是雪月圣院的弟子前来立威造势，明眼之人都不会去和雪月圣院的人争，然后此时，却有人似乎并不怎么给面子，直接抢先到达铁门前。
至于那些雪月圣院的弟子，脸色都变了变，尤其是刚才和慕凡交换眼神的青年，目光中是闪过一道厉芒。
慕凡看着前方之人脚步还在往前跨，只差一步就进入了囚牢当中，不由得喝道：“站住。”
前面那人脚步停下，随即，缓缓的转过身来，人群这才看到他的正面，不过，却依旧看不到他的脸。
因为此人的面上，竟然带着一副银色的面具，给人一种冷厉之感。
这人，自然是林枫。
“有事？”林枫的声音从嘴中吐出，不过因为带着银色面具的缘故，他说话的声音也微微改变了些。
“阁下难道没有看到，是我先下来的吗？”
慕凡冷漠的说了一声，他敢肯定，在他跨步而来之时，前面绝对是没有人的，但就在他停顿的时候，林枫直接从他后面掠过，率先到达囚牢前。
“你说了你要进行囚斗？”
林枫淡淡的问了一声，让慕凡目光一凝，他的确没有说。
见慕凡不说话，林枫又道：“你既然没有说要进行囚斗，自然是谁先踏入囚笼当中，谁来囚斗。”
慕凡目光闪烁，随即说道：“在下雪月圣院弟子慕凡，还望朋友给个面子，此次囚斗，让于我来。”
慕凡说话之时将雪月圣院几个字咬得特别重，仿佛怕林枫没有听到般。
林枫冷笑一声，雪月圣院？
“抱歉，雪月圣院，没听说过，至于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林枫的话音吐出，顿时许多人的目光凝固，好大的口气，雪月圣院，竟说说没有听过。
那些雪月圣院的弟子是有许多站起身来，怒视林枫，此人，似乎很嚣张。
“阁下可不要不识好歹。”
慕凡眼睛盯着林枫，语气森冷，带着丝丝威胁的意味，让林枫是冷笑，道：“我这人就不怎么识好歹。”
说话之时，林枫身体转过，就准备直接踏入囚斗场。
“等等。”
这时候，又有一道身影响了起来，让林枫的脚步刚踏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转过身，目光朝着看台望去，说话之人，是雪月弟子，坐在林芊不远，正是刚才让慕凡来囚斗的人。
“你又有事？”林枫心中冷笑，他自然知道此人和慕凡一样，都是雪月圣院之人。
“这场囚斗，是慕凡师兄的。”
此人淡漠说道，声音中带着一抹不容抗拒之意，再加上他身上穿着的华丽服饰以及那股气质，一看就知道是贵族之人，而且身份非凡。
“谁来囚斗，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
林枫冷冷问道。
“我说了不算，你可以问问主持囚斗的人，这场囚斗，谁先来？”
青年声音淡漠，气质中带着一股自信，众人的眼眸转过，都落在囚斗场中，看向那牵着赤焰魔狮之人。
只见那人抬起手来，手指指向慕凡，淡淡的道：“这场囚斗，他来。”
听到此话，那青年露出一缕微笑之意，道：“我说的话，没错吧！”
林枫看到对方眼中的得意高傲之色，暴露在外的那双眼眸露出浓浓的嘲讽之色，脚步抬起，来到一旁，嘴中开口说道：“你说谁，就是谁，这囚斗场，我也不会再踏足，另外，建议大家以后也不用再花费元石，跑来这里看这些笑话了。”
听到林枫的话，青年眉头一皱，冷漠道：“你此话何意。”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那我再解释一声。”林枫冷笑道：“前段时日，听闻囚斗场有丑闻传出，竟然有人进入囚斗场失败还不死，被强行中止战斗，囚斗场方面的人不但没有一个解释，甚至还要那不听命令的奴隶死，本来我还不信，但今天，亲眼目睹囚斗场见不得光的黑幕，我倒是信了，这囚斗场，都已经如此腐朽，再来，还有何意义。”
第155章 生死囚斗
听到林枫的话，许多人都私语出声，不久前，的确有林枫所说之事发生，在场的人也有不少亲眼目睹了。
此时，那看台之上的青年和囚斗场里面的人都脸色微变，目光中闪烁着寒芒。
却见林枫走到了看台之上，丝毫没有去囚斗的意思，转身对着囚牢之外慕凡道：“进去吧，既然囚斗都早已经安排好了，这场戏早点演完也好，让大家见识一下雪月圣院的人有多么威风，轻而易举的就收服了妖兽赤焰魔狮。”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部愣住了，若说刚才林枫的话还不够明朗，那么此言，讽刺的意味就太赤裸了。
首先，林枫说囚斗已经安排好了，显然是指囚斗场和对方已经勾结，刻意安排了这场囚斗。
另外，林枫又说让慕凡早点演完这出戏，扬雪月圣院威风，又是在讽刺雪月圣院，威风全部是靠这种不要脸的手段得来的。
果然，囚斗场方面的人和雪月圣院的人听到林枫的话全部都脸色难看了起来，这话，一针见血，让他们颜面存。
“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要知道祸从口出。”看台上的青年贵族冷冷的道，威胁的意味极其明显。
银色的面具之下，林枫淡淡的看了青年一眼，笑着道：“果然是贵族气派，这囚斗场，应该和你关系不浅吧，你说谁来囚斗就是谁来，干脆将这赤焰魔狮送给他，岂非好。”
“对了，差点忘了，直接送给他的话，他的面子不好放，而且也法体现出雪月圣院的威严。”
林枫的声音依旧很淡然，云淡风轻，然而他话音越是如此，讽刺的意味越浓。
人群心中暗暗点头，林枫的话虽然讽刺意味很浓，但不可否认，他的话应该是真的，看那青年对囚斗场负责之人说话的语气就能推测一二，这青年的身份，非比寻常，囚斗场的人，不敢违抗他的话，才指明让林枫身后的慕凡进行囚斗。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不公平的囚斗。
青年贵族眼中闪烁出冷芒，却在此时，慕凡看着林枫，开口说道：“既然阁下如此说，不如你我先战斗一场，胜者，进行囚斗。”
“我凭什么要和你比试。”
林枫眼眸一扫慕凡，淡淡的道：“你并没有说要进行囚斗，我比你先到，自然是我先囚斗，当然，你们要在暗中做手段的话，我也说不了什么，随意。”
林枫的话很绝，只要慕凡去囚斗，疑就是证明了林枫的话，而且他一定会胜利，但这种胜利，不但法扬雪月威严，还会让雪月圣院名声蒙受耻辱，这显然不是慕凡想要的。
目光凝视林枫，慕凡笑言道：“阁下战又不战，只知道出言挖苦讽刺，难道只是个只会说的胆鼠辈。”
“就是，除了一张嘴厉害，你有何本事，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
“呵呵，这种藏头露尾的鼠辈岂是慕凡师兄的对手，慕凡师兄在我们雪月圣院都算是天才人物，驯服妖兽赤焰魔狮都不会有半点问题，对付他，都是给他面子了。”
雪月圣院的人终于找到了突破点，一个个豪言壮语，挖苦讽刺，嘴上功夫似乎都不弱。
只见这妖兽浑身都是赤色，如火焰般的赤色，在它的身上，仿佛有一层火光。
在那赤色的妖身之上，长着一根根尖刺，如利刃般锋利，闪烁着妖异的赤色光华。
这妖兽的面貌狰狞比，张开大嘴，锋锐的獠牙暴露在外，竟有一股威严之意，仿佛妖兽中的王者。
让人震惊的是，这妖兽的背上，竟还生长着一双羽翼，赤色羽翼。
“好恐怖的妖兽。”林枫看到这妖兽也忍不住目光微凝，威严、霸气，只是看一眼，就让人心神震惊，而且林枫还注意到，即便是那囚斗场的负责人，在牵引着妖兽之时都小心翼翼，似乎有些忌惮这妖兽会暴起发动攻击。
“赤焰魔狮，竟然是赤焰魔狮。”有不少人认出了这妖兽，心神一凛，赤焰魔狮在妖兽中可是非常恐怖的一种，到了成熟期就接近灵武境巅峰，若不被人类捕捉成为奴妖兽，让它自然成长，成为玄妖兽没有任何的悬念，有传言，一些赤焰魔狮甚至能够突破玄妖的范畴，成为天妖，不再受妖之束缚，可以不断变强。
将赤焰魔狮牵引到中央，那负责囚斗的人缓缓开口道：“赤焰魔狮，五级灵妖兽，囚斗之人，需缴纳二十块中品元石，胜，若是你能控制住不击杀这赤焰魔狮，便可以将它牵走。”
第154章 造势
负责囚斗之人的话音落下，顿时让囚斗场的看台变得热闹了起来。
可以将赤焰魔狮牵走，这诱惑，不是一般的大，若是让赤焰魔狮成长起来，那就太恐怖了。
当然，想要将赤焰魔狮牵走，前提是，你先要拿出二十中品元石出来，而且还得胜过赤焰魔狮，败，结局就是死亡。
囚斗场的人，显然是不可能让灵武境五重以上的人去参加囚斗的，而灵武境五重修为，想要胜过强大的赤焰魔狮，太难了，而且，还要控制不将赤焰魔狮杀死，这疑是难上加难。
果然，那牵引着赤焰魔狮的人又开口说道：“当然，参加囚斗之人，必须是灵武境五重修为以及以下才可以，若是无法控制，将赤焰魔狮杀死，我们也会赔偿元石一百。”
很多人的眼眸渐渐暗淡了下去，这巨大的诱惑，与他们缘。
在林芊那行人中，都是雪月圣院的弟子，此时，许多人的目光落在坐在林芊身旁的青年身上。
“慕凡师兄，这赤焰魔狮，你要不要拿下。”
有人开口说道，而那被称作慕凡的青年，眼神盯着囚斗场中的赤焰魔狮，目光闪烁不定。
他的实力，正是灵武境五重修为，和这五级灵妖兽赤焰魔狮相当。
“慕凡师兄，你若是愿意去的话，我可以和囚斗场的人说一声，即便你败了，也没关系，只要不被那畜牲伤到就行。”
又有一人开口说道，让慕凡眼神一亮，看了那说话之人一眼。
慕凡知道对方的身份，而且对方也的确有能力做到这点。
只要他胜，则可以将那赤焰魔狮牵走，败，只需消耗二十元石便可以，不会有生命危险，这种事，任何人都会愿意去做。
深深的看了说话之人一眼，慕凡的眼眸闪烁，而此时，那说话的青年也对着慕凡点头示意，递过一个放心的神色。
“好，我去试试。”
慕凡看到这眼神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过来，这是……对方有意将这赤焰魔狮，送给他。
“慕凡师兄果然好魄力，定然能够降服魔师。”那人又开口说道，顿时人群都附和出声。
身影闪烁了下，慕凡虚空跨步，瞬息出现在囚斗场前面，引来一阵羡慕的目光。
“慕凡师兄好漂亮的轻功身法，轻影之名，名不虚传，扬我圣院威严。”
雪月圣院的那群人中有人开口说道，声音很大，立即吸引了许多目光。
“原来是雪月圣院的人，难怪如此厉害了。”
“这些人是圣院弟子，地位尊贵，将来肯定都是大人物。”
许多人窃窃私语，让那些人为骄傲，高昂着头，不可一世。
雪月圣院在创建之人遭人捣乱，让学院威严蒙受到一丝损失，雪月圣院的弟子，都在找各种机会证明圣院的威严，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有不少雪月圣院的人大放异彩，名声渐渐传出，被称为第一学院，再过几年，实力恐怕就能超越那些大宗门，将天一学院甩在后面。
而此时，这些雪月圣院之人，疑又是在为学院造势。
林芊坐在雪月圣院的人群当中，漂亮的脸蛋露出一丝高傲的神色，能够成为圣院弟子，她很自豪，等到不久的将来，她便能衣锦还乡，让扬州城的人都看看，她林芊在外面何等风光。
慕凡降临在地面之上，脚步踏出，朝着囚斗场的铁门走去，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悄然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到达铁门之旁。
这一幕，让慕凡的瞳孔一阵收缩，竟然有人，敢抢在他的前面。
人群的眼眸同样一凝，他们也猜到了，今日可能是雪月圣院的弟子前来立威造势，明眼之人都不会去和雪月圣院的人争，然后此时，却有人似乎并不怎么给面子，直接抢先到达铁门前。
至于那些雪月圣院的弟子，脸色都变了变，尤其是刚才和慕凡交换眼神的青年，目光中是闪过一道厉芒。
慕凡看着前方之人脚步还在往前跨，只差一步就进入了囚牢当中，不由得喝道：“站住。”
前面那人脚步停下，随即，缓缓的转过身来，人群这才看到他的正面，不过，却依旧看不到他的脸。
因为此人的面上，竟然带着一副银色的面具，给人一种冷厉之感。
这人，自然是林枫。
“有事？”林枫的声音从嘴中吐出，不过因为带着银色面具的缘故，他说话的声音也微微改变了些。
“阁下难道没有看到，是我先下来的吗？”
慕凡冷漠的说了一声，他敢肯定，在他跨步而来之时，前面绝对是没有人的，但就在他停顿的时候，林枫直接从他后面掠过，率先到达囚牢前。
“你说了你要进行囚斗？”
林枫淡淡的问了一声，让慕凡目光一凝，他的确没有说。
见慕凡不说话，林枫又道：“你既然没有说要进行囚斗，自然是谁先踏入囚笼当中，谁来囚斗。”
慕凡目光闪烁，随即说道：“在下雪月圣院弟子慕凡，还望朋友给个面子，此次囚斗，让于我来。”
慕凡说话之时将雪月圣院几个字咬得特别重，仿佛怕林枫没有听到般。
林枫冷笑一声，雪月圣院？
“抱歉，雪月圣院，没听说过，至于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林枫的话音吐出，顿时许多人的目光凝固，好大的口气，雪月圣院，竟说说没有听过。
那些雪月圣院的弟子是有许多站起身来，怒视林枫，此人，似乎很嚣张。
“阁下可不要不识好歹。”
慕凡眼睛盯着林枫，语气森冷，带着丝丝威胁的意味，让林枫是冷笑，道：“我这人就不怎么识好歹。”
说话之时，林枫身体转过，就准备直接踏入囚斗场。
“等等。”
这时候，又有一道身影响了起来，让林枫的脚步刚踏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转过身，目光朝着看台望去，说话之人，是雪月弟子，坐在林芊不远，正是刚才让慕凡来囚斗的人。
“你又有事？”林枫心中冷笑，他自然知道此人和慕凡一样，都是雪月圣院之人。
“这场囚斗，是慕凡师兄的。”
此人淡漠说道，声音中带着一抹不容抗拒之意，再加上他身上穿着的华丽服饰以及那股气质，一看就知道是贵族之人，而且身份非凡。
“谁来囚斗，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
林枫冷冷问道。
“我说了不算，你可以问问主持囚斗的人，这场囚斗，谁先来？”
青年声音淡漠，气质中带着一股自信，众人的眼眸转过，都落在囚斗场中，看向那牵着赤焰魔狮之人。
只见那人抬起手来，手指指向慕凡，淡淡的道：“这场囚斗，他来。”
听到此话，那青年露出一缕微笑之意，道：“我说的话，没错吧！”
林枫看到对方眼中的得意高傲之色，暴露在外的那双眼眸露出浓浓的嘲讽之色，脚步抬起，来到一旁，嘴中开口说道：“你说谁，就是谁，这囚斗场，我也不会再踏足，另外，建议大家以后也不用再花费元石，跑来这里看这些笑话了。”
听到林枫的话，青年眉头一皱，冷漠道：“你此话何意。”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那我再解释一声。”林枫冷笑道：“前段时日，听闻囚斗场有丑闻传出，竟然有人进入囚斗场失败还不死，被强行中止战斗，囚斗场方面的人不但没有一个解释，甚至还要那不听命令的奴隶死，本来我还不信，但今天，亲眼目睹囚斗场见不得光的黑幕，我倒是信了，这囚斗场，都已经如此腐朽，再来，还有何意义。”
第155章 生死囚斗
听到林枫的话，许多人都私语出声，不久前，的确有林枫所说之事发生，在场的人也有不少亲眼目睹了。
此时，那看台之上的青年和囚斗场里面的人都脸色微变，目光中闪烁着寒芒。
却见林枫走到了看台之上，丝毫没有去囚斗的意思，转身对着囚牢之外慕凡道：“进去吧，既然囚斗都早已经安排好了，这场戏早点演完也好，让大家见识一下雪月圣院的人有多么威风，轻而易举的就收服了妖兽赤焰魔狮。”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部愣住了，若说刚才林枫的话还不够明朗，那么此言，讽刺的意味就太赤裸了。
首先，林枫说囚斗已经安排好了，显然是指囚斗场和对方已经勾结，刻意安排了这场囚斗。
另外，林枫又说让慕凡早点演完这出戏，扬雪月圣院威风，又是在讽刺雪月圣院，威风全部是靠这种不要脸的手段得来的。
果然，囚斗场方面的人和雪月圣院的人听到林枫的话全部都脸色难看了起来，这话，一针见血，让他们颜面存。
“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要知道祸从口出。”看台上的青年贵族冷冷的道，威胁的意味极其明显。
银色的面具之下，林枫淡淡的看了青年一眼，笑着道：“果然是贵族气派，这囚斗场，应该和你关系不浅吧，你说谁来囚斗就是谁来，干脆将这赤焰魔狮送给他，岂非好。”
“对了，差点忘了，直接送给他的话，他的面子不好放，而且也法体现出雪月圣院的威严。”
林枫的声音依旧很淡然，云淡风轻，然而他话音越是如此，讽刺的意味越浓。
人群心中暗暗点头，林枫的话虽然讽刺意味很浓，但不可否认，他的话应该是真的，看那青年对囚斗场负责之人说话的语气就能推测一二，这青年的身份，非比寻常，囚斗场的人，不敢违抗他的话，才指明让林枫身后的慕凡进行囚斗。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不公平的囚斗。
青年贵族眼中闪烁出冷芒，却在此时，慕凡看着林枫，开口说道：“既然阁下如此说，不如你我先战斗一场，胜者，进行囚斗。”
“我凭什么要和你比试。”
林枫眼眸一扫慕凡，淡淡的道：“你并没有说要进行囚斗，我比你先到，自然是我先囚斗，当然，你们要在暗中做手段的话，我也说不了什么，随意。”
林枫的话很绝，只要慕凡去囚斗，疑就是证明了林枫的话，而且他一定会胜利，但这种胜利，不但法扬雪月威严，还会让雪月圣院名声蒙受耻辱，这显然不是慕凡想要的。
目光凝视林枫，慕凡笑言道：“阁下战又不战，只知道出言挖苦讽刺，难道只是个只会说的胆鼠辈。”
“就是，除了一张嘴厉害，你有何本事，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
“呵呵，这种藏头露尾的鼠辈岂是慕凡师兄的对手，慕凡师兄在我们雪月圣院都算是天才人物，驯服妖兽赤焰魔狮都不会有半点问题，对付他，都是给他面子了。”
雪月圣院的人终于找到了突破点，一个个豪言壮语，挖苦讽刺，嘴上功夫似乎都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