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以为他对她是占有欲,可她不知道,不爱,又怎来的占有欲呢。
    占有欲是建立在爱之上的,越爱,占有欲才会越浓烈。
    南南抱着霍景席,突地就泪流满面,“霍霍,对不起。”
    霍景席吻掉她的眼泪,“你永远都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我要听的,也从来都不是对不起。”
    小娇妻捧住他的脸,轻轻覆上他的唇,“霍霍,我想,我爱你。”
    这声突如其来的‘我爱你’像一道闪电,劈掉了霍景席浑身的冷静,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激动,“你说什么?”
    她圈住他的脖子抱住他,“你以后别丢下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离开我,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受不了你曾经为了救姚依雪差点丢掉性命,我好想你,想到都要疯掉了,想到知道你在塔木市失踪一刻也坐不住,想到你可能会被埋在工厂的废墟之下我整个人像要裂了一样,好痛,很痛,痛得想死……”
    如果这些都不是爱的话,那她真的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了。
    她哭得不能自己,“霍霍,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这一辈子,永远都不能再失去他。
    永远。
    “答应我,不能有事,不管怎样,一定都要平安回到我身边,失去你,我大概,真的要疯了……”
    霍景席浑身轻颤,喉头有些哽咽,他轻轻吻掉她失控的泪水,几乎哑了嗓,“南南,我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对不起,她直到他离开才知道,他究竟有多爱她。
    她紧紧攀在他身上,难受得不行。
    男人抬起她的脸,直视她满是泪花的眸眼,“你爱不爱我?”
    她用力点头,哭到几乎失声,“爱啊,我…我最爱你了……”
    他终于是忍不住,用力覆上她的唇,失控的占有,激烈的缠绕,那久到他都忘记了想得到的回应,连他自己,都怕那是假的。
    车子停下,他抱着她直冲上楼,车门‘轰’的关上,他一刻也不肯松开她,吻着她一路压在床上。南南几乎被他强有力的攻击吞并,搂在他脖子上,只能被动的接受回应,可她想回应,想让他知道,她也有多想得到他。
    霍景席褪去她的衣裳,情动的野兽沸腾,“南南……”
    春光旖旎,额,纠缠不清?
    是抵死纠缠。
    骇浪淹没,终于彻彻底底的身心占有,导致霍景席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低吼在她耳侧,极尽嘶吼。
    南南喊得嗓子都哑了,可某人还不罢休。
    直到最后终是熬不住,咋睡过去的自己都不知道。
    霍景席最后释放,总算是放过她,抱着昏睡过去的小妻子走进浴室,洗了个鸳鸯浴,将南南擦得干干净净才走出来,心满意足拥着她入睡。
    翌日日晒三竿,南南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给蹭醒,她缓缓睁开眼,睡得舒坦极了,下意识腾出手伸了个懒腰,结果就碰到一堵温热的肉墙。她睁开眼,只见霍景席目光火热的瞧着她,她又是一怔,想起昨晚种种,脸霎时一红,扯过被子就将脸蒙住。
    结果就看到被子底下俩人均是光着屁股的身子,更更要命的是,她发现原来是他的腿一直故意在蹭着她……
    她‘啊’的惊呼了声,探出头就被堵住唇舌。
    开了荤的男人啊,都是猛兽啊。
    南南里里外外被吃了个彻彻底底,累得筋疲力尽。
    霍景席抱着她进浴室清洗,南南伏在他怀里,嘴角笑得极甜,她抬起手,缓缓在他心口画了一个圆圈,“好了,以后这里就被我封印了,除了我住在这里面,谁也进不来!”
    男人抓住她的手,俯身狠狠碾上她的唇,“要是这样,那早就被你封印了。”
    南南脸一红,“而我,从头顶的那根头发丝到脚底,也都被你封印了。”
    霍景席压住她的身子,轻轻咬了咬她,“你再撩我,我就控制不住了。”
    他上一次占有她,是几个月前,那个时候是她的第一次,中间停了那么长时间,他才再次得到她,太放纵的话,她怎会受得了。
    “疼不疼?”情到深处啊,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尽管已经很努力的压了压,但兽性暴露之下,她还是有些难以承受的。
    被问及这么隐私的问题,南南脸更红了,小声道,“有一点……”
    男人团着她走出浴室,拿出对讲机,切了和林放的单线频道,让他拿消肿药过来。
    南南羞得整个猫进被子里,霍景席失笑,连人带被抱起来,扯掉蒙在她脸上的被子,轻声道,“南南,姚依雪的事,你可介怀?”
    小妻子十分坦诚,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瞧得霍景席简直心花怒放,“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更从未爱过她,我三番两次救她,仅仅只是因为她是医生,她医术很好,她的存在,可以救我手底下很多兵的命,南南,那些人对我来说,同样很重要。”
    这才是他三番两次甚至不惜性命也要救姚依雪的原因。
    闻言,南南心口一疼,她感觉他的心那么大,容下了那么多人,可她又感觉他的心那么的小,他只爱她一个人,只将她一个人放在心尖上宠疼。
    她用力抱住他的腰,伏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腔里的‘砰砰’心跳,“那你答应我,不可以再让自己陷入那么危险的境地。”
    霍景席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答应你。”
    可她和他都知道。
    这几乎不可能。
    南南闭上眼睛,心疼得厉害。
    霍景席抬起她的脸亲吻她,直到林放拿药过来,才将她松开。
    看到男人拿着药走过来,南南俏脸瞬间又红了,想拿过药自己涂,哪知霍景席不让。
    情动时意乱情迷是一回事,完全清醒时候又是一回事,她简直不能忍他给她涂,脸红得跟要炸了似的。
    南南抢过药冲进浴室,吼了声‘不许跟过来’轰的将门关上。
    霍景席无可奈何,靠在墙上笑得轻颤。
    怎么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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