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天色缓缓下起了小雨,细细敲在地面上,却轻到失去了声音,雨水将血水冲散,带去了远方。
    被霍景席哄睡着的南南醒来不见男人,急得满头大汗,却被苏礼煜的管家告知他出去了。
    至于他出去做什么了,没有人告诉她。
    而她发现,不仅霍景席不见了,苏礼煜也不见了。
    南南用脚趾头猜都猜得到他们去做什么了。
    偌大的地下城堡,除了林放,她谁也不认识,又出不去,只能一整天都待在林放房间里,等着霍景席回来。
    然而越等,就越着急。
    他手臂上的伤还没好,为什么还不回来,伤口要是裂开了怎么办?
    越想,南南越如坐针毡,终于坐不住后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林放看向南南,见她如此担忧,忍不住开口安慰,而正准备说话的时候,门就被推开了。
    霍景席从外走进来,南南见他终于回来,如道风般扑进他怀里,用力抱住他的腰,“你怎么能去那么久?”
    说着泄愤似的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男人笑得温柔又宠溺,捧住小妻子的脸在她唇上碾了一通。
    吃了一嘴狗粮的林放不敢说一句话。
    霍景席吻着小妻子将她抱回房间,林放总算是松了口气,扯过被子盖住脑门,“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霍景席将门一关,南南便用力挣开他,松开他拉过他受伤的胳膊,看见白色绷带上露出的点点红色血迹时,登时吓坏了,气得大骂,“霍霍!”
    见小妻子骤怒,男人摸了摸鼻子,已经很努力的在减轻这只手的承受力了,但狙击枪可不是盖的。
    俯身想再次叼住她的唇,反被瞪了一眼狠狠推开,“给我乖乖坐着!”
    言罢转身走出房间,将医生叫来。
    绷带拆下来的时候,南南脸色越绷越紧,绷带内里那一圈白布,已经全被血浸湿了。
    好在伤口裂的不开,医生很快便重新将伤口处理好。
    医生出去后,南南跟着出去,霍景席连忙勾住小妻子的腰将人抱回来。
    南南面无表情,一个劲瞪着他,唇线紧抿,话也不说。
    心知她气得不轻,男人心里挠的痒,脱了她的衣服就想来点深入的了解,南南一巴掌糊在他脸上,“霍首长,为了不妨碍你休息,在你伤没好之前,分房睡!”
    霍首长都喊出来了,多久没听见她这么喊他了?
    霍景席连忙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霸道的禁锢,直接封住她的唇,流连在她颈间,撒娇道,“南南,手疼……”
    南南板起脸,气喘吁吁,脸烫得滴血,“活该!”
    “南南,你都不疼我了……”霍景席蹭在她颈间,声音委屈得不行,南南也委屈了,“我哪里不疼你了?我最疼你了!可是你呢?你让我这么担心!”
    说着说着猛地又话锋一转,小妻子一板一眼,“所以,你就是活该!”
    闻言,霍景席笑出了声,怎么能连生气都气得这么可爱。
    听见笑声,南南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还敢笑!”
    男人握住她的手撑开她的手心十指紧扣,低眉堵住她的唇齿,深深浅浅的吻,辗转缠绵,一路向下。
    南南光荣的没能挡住男色。
    翌日清晨,霍景席抱着小妻子醒来,见南南睡得正香甜,在她唇上落了一吻,轻手轻脚起身走出房间。
    苏礼煜已经回来,一大早就坐在饭厅里吃早餐。
    霍景席在他身侧坐下,端了几样南南爱吃的放进盘子里,才看向苏礼煜,“她如何了?”
    男人边吃边道,“送回姚家了,姚依雪变得有点疯癫,不知道还有几成意识,不过她有个好管家,姚家二老的事,那个管家会操办好,至于姚依雪,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霍景席没有多问,端了盘子重新走回房间。
    南南醒来又不见霍景席,蹭的就从床上弹起来,可摸到身侧还是温热的,了然他刚走,连忙爬下床要去追,房门就被打开。
    霍景席以为南南会再睡会的,端着盘子放到一旁桌上,搂住还懵懵的小妻子,将人抱进怀里,“怎么了?”
    小娇妻靠进他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腰,“我以为你又走了。”
    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不走了,接下来都不走了,抱你去刷牙,洗漱完我们吃早餐好不好?”
    刚睡醒的南南蹭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道,“好。”
    吃完早餐,霍景席没有多留苏家,带着小妻子直接就回去霍宅了。
    临走的时候,南南老感觉是不是落下了什么东西,霍景席没深究落下的是什么,抱人就走。
    而可怜的林放,就这样被霍景席晾在苏家的地下城堡。
    回到霍宅,南南缺心眼的还是没有想起来落下什么,所幸也不想了。
    霍老爷子对霍景席受伤一事是一清二楚的,苏礼煜为什么派人来接南南,他更是知道原因。只不过这一切他都没和老夫人明说,只简明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概括,言下之意就是:俩人好着呢。
    所以俩人不在这两天,二老只顾自己玩乐蹦跶去了。
    而南南有意不让二老知道霍景席受伤一事,只不过这事还是没瞒住。
    毕竟霍景席手上的伤,需要换药。
    只不过不像南南那般担心,二老对霍景席受伤一事,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以前九死一生的伤都撑过来了,还怕这小小的手臂枪伤?
    相较于南南的担忧紧张,霍家二老淡定得跟除非霍景席下一秒就要死了,否则丝毫不在意。
    对此,南南只能感叹,果然是亲孙子。
    只有霍景席,非常的享受南南担心紧张他的模样,每次她一露出这种表情,他就忍不住想将她压在身下,弄得她软成滩水,最后委屈巴巴的求饶。
    好几次,他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气得南南好几天不和他说话,又被逼着和他说话。
    霍景席的伤恢复得很快,几天下来,伤口就开始结痂了。
    南南每天都守在霍景席身边,不知外头发生何事,更不知,姚依雪的父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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