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爷们儿——就算金小丰是个娘们儿,他也还是无所谓。

    可是此情此景落在金小丰的眼里,那就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了。

    那枝红杏生在陆雪征的胯间,半软半硬的探出了个小脑袋。金小丰低头扫了一眼,真想攥住它撸上一把。

    然而陆雪征抬腿就上床去了,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于是金小丰咽了一口唾沫,转身自去洗澡。

    陆雪征甩开浴巾,没穿裤衩,伸直了双腿仔细的审视——右腿怎么就受了惊似的不敢用力了呢?

    背对床外坐稳了,他把双腿紧紧并拢,先将腿上肌肉绷紧再松弛,又转了转脚踝动了动脚趾,一切正常,两条腿的感觉是完全一样的。用手在右侧小腿上轻轻捶了一下,也并没有感到锥心剧痛。缓缓将双腿打开到一百八十度,他左右试探着下了腰,依旧是一如往昔,毫不为难。

    “真nnd见了鬼!”他自己咕哝:“难道是伤了神经?”

    这时,金小丰一身鸡皮疙瘩,湿漉漉的从浴室内走出来了。陆雪征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落花流水的,忽然心生怜爱,想这罗汉白天见了亲爹,这一晚上都不见高兴,想必是心里难过了。

    他知道金小丰的爱好,所以故意想要逗他。向前俯身趴到床上,他低声唤道:“小丰。”

    金小丰愣在了当地,眼睁睁的死盯着陆雪征那高高翘起的结实屁股。

    陆雪征哈哈一笑,一跃而起。翻身滚到床里去,他拉起棉被盖住了自己:“儿子,过来睡觉!”

    金小丰面无表情的迈步上前,抬手一拍墙上电灯开关。房内瞬间黑暗,而他一步跳到床上,扯开棉被就把陆雪征掏出来摁住了!

    陆雪征惹火烧身,同时发现自己已经不是金小丰的对手。金小丰,二十多岁,正是走上坡路的时候,一旦失了控制,便能狂暴凶蛮成一只野兽。陆雪征被他冲击的简直躺不住,抬起双手奋力想要抓住床头栏杆;可是金小丰是不许他有所依附的,双手掐住他的腰,金小丰起身向后猛然一退,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把他生生拖出老远。

    陆雪征没生气,但是被他压迫撩拨的起了兴致。金小丰去抓他的手腕,他便招式巧妙的设法挣脱;金小丰去吻他的嘴唇,他会微笑着扭开头去,顺势在对方

    的下巴上留下一个牙印。

    房内夜色浓重,黑暗如海。在温暖而凌乱的大床上,陆雪征半闭着眼睛,用手肘和膝盖去抵挡反抗,动作温柔而坚决;而金小丰见招拆招,丝毫不肯退让。背过手去扯开了陆雪征那环在自己腰间的双腿,他双手握住脚踝抬起又下压,把对方的身体彻底对折。动作忽然激烈起来,一滴汗珠自上而下甩到了陆雪征的眉心,金小丰气喘吁吁的进行了最后的冲刺,“嗯……”他濒死一般的发出哀鸣:“嗯……”

    午夜时分,两人依然不睡。相对着侧躺了,他们在沉默的嬉闹。

    到处都是手脚,纠缠着横在二人之间;进攻防守交替进行,金小丰卖了个破绽,让陆雪征抬起膝盖顶向自己的□;在对方靠近的那一刹那,他手上忽然耍了个花样,准确的破解了陆雪征的擒拿,直接就要把干爹搂到怀里。陆雪征连忙向后一躲,而他的指尖划过对方的光裸胸膛,在氤氲的肉体气息中就扑了个空。

    良久之后,电灯忽然亮了。

    陆雪征方才仿佛是占了上风,所以现在哈哈大笑的坐起身来,单方面宣布比试结束。拥着棉被依靠床头,他探身越过金小丰,从床头矮柜上的烟盒中,抽出了一根香烟。

    烟卷叼到嘴上,金小丰仰卧在一旁,扬手摸到打火机“啪”的一声按出火苗,向上送到了他的面前。他歪着脑袋凑上去点燃了香烟,然后抬手夹住烟卷,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

    低头对着金小丰喷出一口烟去,他懒洋洋的笑道:“行啊,长本事了!”

    金小丰似笑非笑的仰望着他,黑眼睛里星光璀璨。

    陆雪征棋逢对手,心情竟是很好。抱着棉被转向前方,他又深吸了一口香烟,烟草气息让他在疲惫中感到了一丝销魂。

    扭头望向金小丰,他把烟卷送到了对方的唇边:“来一口。”

    金小丰微微探起头,在吸烟之前,先撅起嘴唇,亲吻了陆雪征的手指。

    陆雪征笑出声音,金小丰的嘴唇是润泽火热的,让他的手指暖暖的痒了一下。

    金小丰问陆雪征:“干爹,我怎么样?”

    陆雪征为自己续上了第二根烟:“你?”他低头看了对方一眼,漫不经心的答道:“挺好!”

    金小丰一挺身也坐了起来:“和易横涛相比呢?”

    陆雪征明白了金小丰的意思,不禁一笑:“那不是一回事。”

    随即他亲昵的拍了拍金小丰的脸,低声说道:“你和干爹是一家人,他是外人嘛!”

    这样的回答显然是不能让金小丰满意的,不过他知道,这也的确是陆雪征的真心话。和陆雪征讲什么专一,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看陆雪征的态度,仿佛天下就只有他一位是带把儿的,其余全是娘们儿。他想怎么三妻四妾,就怎么三妻四妾——只是受身份束缚,他无法肆意妄为罢了。

    对待这位干爹,金小丰简直是无计可施。他实在是抽不开身,否则非想法子把易横涛弄死在天津外不可。

    陆雪征吸足了烟,下床又草草冲洗了身体,然后心满意足的上了床,眼睛一闭便睡了个天昏地暗,还打了两个俏皮的小呼噜。

    金小丰关了电灯,一时没有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向上拉了拉棉被,他也睡了。

    翌日上午,陆雪征试图丢开手杖行走,然而没走几步,心虚得很,右腿直打晃。抄起手杖支撑了身体,他这才心神安宁的站稳当了。

    手杖成了他的护身符,他时常是拖着手杖在走。有了手杖傍身,他那右腿就敢真正用力了。

    与此同时,几名“不是人的”干儿子,本是要自立门户的,可是见到那个惨死的例子,便心中惴惴,竟是一起投奔了杜文桢。李绍文过来向陆雪征汇报了这个情况,陆雪征听了,只说:“我不管他们是投奔了谁,就是投奔到天王老子那里去了,也得把命给我留下来!”

    李绍文听了这话,却是有些犹豫:“那杜文桢……”

    陆雪征何尝不知道杜文桢的实力?但他是个亡命徒的身份,正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又所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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