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现在恨不得晕过去，自己这表妹原来实力这么彪悍？！
不到十分钟，现场竟是被清理干净！
看着一地哀嚎的人，所有人都被惊住了。
十分钟，这是楚凡故意放水的时间。
赵正昊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不过是有些精明的女孩子却有如此身手，若不是她动手之间没有用些特殊的技能，他甚至会以为这是某个隐世家族的弟子！
阴沉的脸色盯着楚凡，心里的厌恶更深了一层。
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鼓掌说道：“不错，的确是好身手！不过现在这个年代武林高手可不算什么了。”
说完，众人明显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
“赵正昊！她可是唐老的亲外孙女，你敢！”顿时有人道。
唐谨之面色难看，双拳紧攥，也道：“你若是敢动她，我唐家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血洗你赵家！”
赵正昊却是嗤之以鼻笑了笑，他家那早死的老头和唐华清曾经是至交好友，关系铁的像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唐家、陈家、慕容家，甚至是其他几大家族，都与老头子关系要好，老头子临死之时可是亲自召集几大家族的当家人，唐老等人更是亲口答应，他们在一天，便保赵家一天！
就算他们赵家犯下大错，也绝对不会在老太太还在的时候让赵家覆灭！
唐老又怎么样？若是毁了当初约定，到时候唐家便会受到其他家族群起而攻之！
当年受到老头子恩情的人可不少！
再说了，之前这楚凡还是干孙女，转眼又成了亲外孙女？骗谁呢！
“啧啧，世侄你放心吧，咱们赵唐两家关系可好得很，我不会让你少一根汗毛的，只不过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对着我吹胡子瞪眼吧？只要解决了她，改天我亲自去看看老爷子，如何？”赵正昊道。
杀人罪又如何，凭赵家的能耐，想要解决，简单着呢！
唐谨之咬牙切齿，他虽然不喜欢楚凡，但是也只会发一些小脾气而已，绝对不会想让楚凡没命！
他们唐家因为姑姑支离破碎这么多年，如今总算是聚在了一起，若是此刻楚凡再出事，他可以肯定，唐家的面临的阴霾将是曾经的千万倍！
不过虽然焦急，以唐谨之炼气期的能力，顶多放出一些小威压，不会影响什么，他与楚凡之间相隔甚远，就算是想去救她怕也赶不及！
在所有人冷汗淋漓的那一刻，却见楚凡轻声笑了笑。
“赵正昊，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倒是不错，只不过你猜猜到底谁才是猫？”楚凡挑着眉道。
赵正昊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是疯子吗？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笑得出来！
那几个男生更是神色莫测，显然也觉得楚凡是吓傻了。
他们一帮大男人，却连一个小女生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资格上军校以后保护整个华夏？！
“楚凡，你功夫虽说不错，但是我的人在暗处，你就算真的会飞檐走壁，怕是也逃不过他的狙击，说实话，你这小模样倒是可怜见儿的，要不是你不懂事，我还真没想动你的命……要不这样，你跪着来求我，自己断了双腿，打不了跑不了，我还能陪你玩玩饶了你一命。”赵正昊幽幽说道，身旁的女人歪在他的怀里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楚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笑了笑，道：“二楼四个人，三楼两个，大厅之中还躲着四个，我说的对不对？”
赵正昊一闪而过的诧异，“就算让你猜对了又怎么样？想逃？”
“逃？”楚凡鄙视的瞧了他一眼，“赵大少，我原本瞧着你也一把年纪挺可怜的，要不是你不懂事，我还真没想动你的命……”
楚凡慢悠悠的学着之前赵正昊的话说道，让人忍不住流了一丝冷汗。
楚凡这态度，显然就是再找死呀……
“不如这样，你跪下来学几声狗叫，断了自己的双腿，我饶你一命……”楚凡继续说道。
“放屁！老子现在就告诉你到底是谁饶谁的命！动手！”赵正昊气道。
不识抬举，可就不怪他了！
赵正昊声音一落，便听周围想起几道响声。
回头一看，这大厅之中躲在暗处的狙击手此刻竟然直接倒了下来，毫无声息。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找死和你做一样的事儿，那时候我对他们却还仁慈几分，不过现在犯我者，我必千倍还之！凡是刚刚真的对准我扣了扳机的，一个不留！你的人倒是忠心听话，只可惜现在……干净了！”楚凡目光幽沉，露出的笑容带着几分嗜血，挑着眉的样子更是让人惊骇！
唐谨之望着此刻的楚凡，更是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的三叔唐奕生气的时候似乎也是这副模样，似笑非笑，像是带着一副人皮面具一般！
赵正昊惊恐的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连忙让人查看，却发现几名狙击手竟然无一例外，全部死了，并且没有一点外伤，像是猝死！
“你……是人是鬼！”
赵正昊大惊失色，整个人都惊恐的向后挪了挪，将怀里的女人挡在前头。
楚凡笑颜如花，“赵大少不用紧张，我当然是人，不过咱现在是不是可以研究下一个话题了？是要腿还是要命？”
身后，几个男生诧异万分，前一刻还是要命的时刻，但是如今怎么就反了过来？
“那……真是你表妹？”一人冲着唐谨之问道。
唐谨之苦涩的点了点头，他真没想过表妹会这么强呀！
那人鄙视的看了唐谨之一眼，小声道：“就你表妹这妖孽的实力，你还有种和她斗？我真佩服你，我要是她，就冲你之前那不着调的样子，可不是一个还你篮球那么简单……”
有实力这么强的表妹做靠山，往后到哪里不是横着走？这兄弟真傻，这样的表妹实在不喜欢让给他们也行呀！
唐谨之脸色僵硬，刚刚赵正昊下令的时候，他甚至都想过万一楚凡出事，他今儿命也非要贴在这里不可，反正回家也是个生不如此的下场，但是没想到楚凡不仅没事儿，而且毫无声息的将别人杀了？
他初中时就曾经跟着父亲在部队生活过，更试过野外求生，甚至又一次突然遇到偷袭，发生枪战，他拿着父亲给的枪亲手打死了一个人，但是在那之后他接受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教育，适应了很久才恢复正常，但是就算是现在他也做不到如此面无表情的抹掉一个人的性命，楚凡这一个女孩子是怎么做到的？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表妹这么多年艰苦的生活导致她心里有些变态、扭曲了。
唐谨之皱着眉头，不过心里却莫名有些紧张，楚凡的样子虽然像个女魔头，但是这实力却让他血液沸腾。
更能征服男人，果然还是气魄。
楚凡并不知道几大家族的约定，只不过这唐谨之作为家族嫡孙却是知道的，当即便走了过去，将事情与楚凡说了一遍。
楚凡白了他一眼，缺心眼。
不过既然知道了，楚凡还不会去装傻，命既然要不了，那自然就只能要了他的腿。
其实按理来说，这腿也不该动，只是楚凡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恶气。
楚凡嘴角一翘，手直接将酒瓶狠狠一砸，拿着一片利刃杯冲着赵正昊的双腿戳了下去，顿时，传来一声嚎叫。
身后的男生们都忍不住侧过了头，心里对楚凡的惧意更是明显了。
这手段，简直就是血腥呀！
搞定好之后，楚凡拍了拍手，瞧着唐谨之道：“表哥，我这无妄之灾可是因你而起的，是不是该补偿我点什么？”
唐谨之后背一凉，冒出一股不详的预感，“你要什么……”
“别怕，你可是我亲表哥，我怎么会像对他一样对你呢？就是我呀，一不小心将玻璃戳他肉里去了，这可是伤人罪，我害怕，为了不将你们所有人毁尸灭迹，不如就由表哥你帮帮忙找条江河把他脱光光吊在里头，好好洗洗他身上的血，要不然我会做噩梦的。”楚凡笑道。
话一说完，所有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害怕伤人罪？表妹，你不是刚刚还杀了几个人吗？！
“哦对了，寻个偏僻的地儿，记得偷偷的通知赵家人去找，免得被水淹死了。”楚凡又补了一句。
赵正昊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苦？只觉得双腿传来剧痛，那股湿热的感觉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眼下再一听楚凡的话，更是觉得双耳嗡鸣，整个人都不好了。
唐谨之更是觉得双腿也麻了麻，努了努嘴，一瞧楚凡那冷冰冰的眼神，顿时打了个激灵，乖了下来。
这表妹简直就是残暴。
不能惹、坚决不能惹！
楚凡交代好一切，直接从酒吧里走了出去，出门之前还不忘向那几个帮着她的男生们表达了一下谢意，态度和善却让人觉得有些诡异，直到楚凡走后，还傻乎乎的拿着楚凡送的小礼物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才有个人腿软的抖了两下，突然对着唐谨之道：“谨之！咱们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帮我，我发现我爱上这个妞了！”
“大猴哥，你没事儿吧？这么个魔头你都能看上，该不会有自虐癖吧！”
“谁说那是魔头！明明是女王好不好？本少爷如今都二十了，还不能情窦初开？！”大猴哥一脸花痴，想到手中的东西，更是拿开瓶塞闻了闻：“呜……好香，不行，这东西我是绝对不会吃的，我要保留一辈子！”
……
楚凡直接回了唐家，老爷子等人一见楚凡一个人回来，顿时怒了，尤其是唐兆，怒冲冲问着楚凡，是不是那混小子不听话，耍横呢。
楚凡却是傻呵呵一笑，道：“表哥很好呀，带着我去打篮球，还去喝酒了呢……”
此话一出，唐家几个男人都要怒炸了。
不是楚凡告状，而是这事儿早晚还是要被老爷子知道。
那赵正昊不能杀，恐怕早晚会过来算账，虽说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到时候老爷子是肯定要问她怎么和赵家人遇上的，若是那时候才说真话，就真的要为唐谨之默哀上香了。
唐兆阴沉个脸，看着楚凡那傻笑，顿时觉得对不起楚凡，大手一拍，直接将桌子都震成了碎片。
唐香眉头一跳，这大哥的脾气简直和楚凡一个样，生气的时候怎么就爱拍桌子呢，好好的东西就这么坏了。
“大哥，小孩子就喜欢热闹的地方，我看凡凡也玩的挺开心的，别责怪谨之了。”唐香忙道。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以前虽然不太了解，但是现在她也知道楚凡不是会吃亏的性子。
“大姐，话不能这么说，谨之今年也十九了，要是在古代，孩子都能打酱油了，现在不懂事证明还缺乏教育，我倒是认识不少礼仪方面的老师，要不我让人去给他上几课？”老二唐佑毫不客气的说道。
“二哥你这方法是不是有些温柔了？”唐奕笑了笑，眼中划过一丝危险的信息。
看着这三个舅舅横眉竖眼，楚凡也忍不住嘴角一抽。
她自己都没有将事情放在心上，这几位着什么急呀！不过却又忍不住心中暖了暖。
“三位舅舅，其实表哥也不错，今儿我受人欺负他也是挺身而出……”
楚凡还没说完，便瞧着几人的态度更是压抑。
“谁欺负你了？”唐奕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
楚凡嘴角一抽，有些无奈。
这是重点吗？她想说的是表哥还不错……
被老爷子等人一盯，楚凡也算彻底投降，直接将在酒吧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说完，几个人都瞧着老爷子看了过去。
赵正昊在京城可以说是无法无天，不过一直以来他也算懂事，虽说为人嚣张风流了一点，但是向来不会得罪曾和赵家关系好的家族。
唐老爷子更是叹了一口气，想当年赵老头多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为人仗义良善，当年他得羊脂白玉这瑰宝，受到不少外力攻击，也多亏了赵老头站出来为他解围。
再后来，唐家老辈去世，唐华清才接手唐家，接手太乙针，更是被其他中医世家威逼，用所谓的大义让他将太乙针法传出来，同样是赵老头关键时刻号召几个兄弟帮忙，这才保住太乙针法的传承，要不然他根本就是愧对祖先。
不到十分钟，现场竟是被清理干净！
看着一地哀嚎的人，所有人都被惊住了。
十分钟，这是楚凡故意放水的时间。
赵正昊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不过是有些精明的女孩子却有如此身手，若不是她动手之间没有用些特殊的技能，他甚至会以为这是某个隐世家族的弟子！
阴沉的脸色盯着楚凡，心里的厌恶更深了一层。
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鼓掌说道：“不错，的确是好身手！不过现在这个年代武林高手可不算什么了。”
说完，众人明显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
“赵正昊！她可是唐老的亲外孙女，你敢！”顿时有人道。
唐谨之面色难看，双拳紧攥，也道：“你若是敢动她，我唐家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血洗你赵家！”
赵正昊却是嗤之以鼻笑了笑，他家那早死的老头和唐华清曾经是至交好友，关系铁的像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唐家、陈家、慕容家，甚至是其他几大家族，都与老头子关系要好，老头子临死之时可是亲自召集几大家族的当家人，唐老等人更是亲口答应，他们在一天，便保赵家一天！
就算他们赵家犯下大错，也绝对不会在老太太还在的时候让赵家覆灭！
唐老又怎么样？若是毁了当初约定，到时候唐家便会受到其他家族群起而攻之！
当年受到老头子恩情的人可不少！
再说了，之前这楚凡还是干孙女，转眼又成了亲外孙女？骗谁呢！
“啧啧，世侄你放心吧，咱们赵唐两家关系可好得很，我不会让你少一根汗毛的，只不过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对着我吹胡子瞪眼吧？只要解决了她，改天我亲自去看看老爷子，如何？”赵正昊道。
杀人罪又如何，凭赵家的能耐，想要解决，简单着呢！
唐谨之咬牙切齿，他虽然不喜欢楚凡，但是也只会发一些小脾气而已，绝对不会想让楚凡没命！
他们唐家因为姑姑支离破碎这么多年，如今总算是聚在了一起，若是此刻楚凡再出事，他可以肯定，唐家的面临的阴霾将是曾经的千万倍！
不过虽然焦急，以唐谨之炼气期的能力，顶多放出一些小威压，不会影响什么，他与楚凡之间相隔甚远，就算是想去救她怕也赶不及！
在所有人冷汗淋漓的那一刻，却见楚凡轻声笑了笑。
“赵正昊，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倒是不错，只不过你猜猜到底谁才是猫？”楚凡挑着眉道。
赵正昊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是疯子吗？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笑得出来！
那几个男生更是神色莫测，显然也觉得楚凡是吓傻了。
他们一帮大男人，却连一个小女生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资格上军校以后保护整个华夏？！
“楚凡，你功夫虽说不错，但是我的人在暗处，你就算真的会飞檐走壁，怕是也逃不过他的狙击，说实话，你这小模样倒是可怜见儿的，要不是你不懂事，我还真没想动你的命……要不这样，你跪着来求我，自己断了双腿，打不了跑不了，我还能陪你玩玩饶了你一命。”赵正昊幽幽说道，身旁的女人歪在他的怀里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楚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笑了笑，道：“二楼四个人，三楼两个，大厅之中还躲着四个，我说的对不对？”
赵正昊一闪而过的诧异，“就算让你猜对了又怎么样？想逃？”
“逃？”楚凡鄙视的瞧了他一眼，“赵大少，我原本瞧着你也一把年纪挺可怜的，要不是你不懂事，我还真没想动你的命……”
楚凡慢悠悠的学着之前赵正昊的话说道，让人忍不住流了一丝冷汗。
楚凡这态度，显然就是再找死呀……
“不如这样，你跪下来学几声狗叫，断了自己的双腿，我饶你一命……”楚凡继续说道。
“放屁！老子现在就告诉你到底是谁饶谁的命！动手！”赵正昊气道。
不识抬举，可就不怪他了！
赵正昊声音一落，便听周围想起几道响声。
回头一看，这大厅之中躲在暗处的狙击手此刻竟然直接倒了下来，毫无声息。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找死和你做一样的事儿，那时候我对他们却还仁慈几分，不过现在犯我者，我必千倍还之！凡是刚刚真的对准我扣了扳机的，一个不留！你的人倒是忠心听话，只可惜现在……干净了！”楚凡目光幽沉，露出的笑容带着几分嗜血，挑着眉的样子更是让人惊骇！
唐谨之望着此刻的楚凡，更是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的三叔唐奕生气的时候似乎也是这副模样，似笑非笑，像是带着一副人皮面具一般！
赵正昊惊恐的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连忙让人查看，却发现几名狙击手竟然无一例外，全部死了，并且没有一点外伤，像是猝死！
“你……是人是鬼！”
赵正昊大惊失色，整个人都惊恐的向后挪了挪，将怀里的女人挡在前头。
楚凡笑颜如花，“赵大少不用紧张，我当然是人，不过咱现在是不是可以研究下一个话题了？是要腿还是要命？”
身后，几个男生诧异万分，前一刻还是要命的时刻，但是如今怎么就反了过来？
“那……真是你表妹？”一人冲着唐谨之问道。
唐谨之苦涩的点了点头，他真没想过表妹会这么强呀！
那人鄙视的看了唐谨之一眼，小声道：“就你表妹这妖孽的实力，你还有种和她斗？我真佩服你，我要是她，就冲你之前那不着调的样子，可不是一个还你篮球那么简单……”
有实力这么强的表妹做靠山，往后到哪里不是横着走？这兄弟真傻，这样的表妹实在不喜欢让给他们也行呀！
唐谨之脸色僵硬，刚刚赵正昊下令的时候，他甚至都想过万一楚凡出事，他今儿命也非要贴在这里不可，反正回家也是个生不如此的下场，但是没想到楚凡不仅没事儿，而且毫无声息的将别人杀了？
他初中时就曾经跟着父亲在部队生活过，更试过野外求生，甚至又一次突然遇到偷袭，发生枪战，他拿着父亲给的枪亲手打死了一个人，但是在那之后他接受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教育，适应了很久才恢复正常，但是就算是现在他也做不到如此面无表情的抹掉一个人的性命，楚凡这一个女孩子是怎么做到的？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表妹这么多年艰苦的生活导致她心里有些变态、扭曲了。
唐谨之皱着眉头，不过心里却莫名有些紧张，楚凡的样子虽然像个女魔头，但是这实力却让他血液沸腾。
更能征服男人，果然还是气魄。
楚凡并不知道几大家族的约定，只不过这唐谨之作为家族嫡孙却是知道的，当即便走了过去，将事情与楚凡说了一遍。
楚凡白了他一眼，缺心眼。
不过既然知道了，楚凡还不会去装傻，命既然要不了，那自然就只能要了他的腿。
其实按理来说，这腿也不该动，只是楚凡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恶气。
楚凡嘴角一翘，手直接将酒瓶狠狠一砸，拿着一片利刃杯冲着赵正昊的双腿戳了下去，顿时，传来一声嚎叫。
身后的男生们都忍不住侧过了头，心里对楚凡的惧意更是明显了。
这手段，简直就是血腥呀！
搞定好之后，楚凡拍了拍手，瞧着唐谨之道：“表哥，我这无妄之灾可是因你而起的，是不是该补偿我点什么？”
唐谨之后背一凉，冒出一股不详的预感，“你要什么……”
“别怕，你可是我亲表哥，我怎么会像对他一样对你呢？就是我呀，一不小心将玻璃戳他肉里去了，这可是伤人罪，我害怕，为了不将你们所有人毁尸灭迹，不如就由表哥你帮帮忙找条江河把他脱光光吊在里头，好好洗洗他身上的血，要不然我会做噩梦的。”楚凡笑道。
话一说完，所有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害怕伤人罪？表妹，你不是刚刚还杀了几个人吗？！
“哦对了，寻个偏僻的地儿，记得偷偷的通知赵家人去找，免得被水淹死了。”楚凡又补了一句。
赵正昊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苦？只觉得双腿传来剧痛，那股湿热的感觉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眼下再一听楚凡的话，更是觉得双耳嗡鸣，整个人都不好了。
唐谨之更是觉得双腿也麻了麻，努了努嘴，一瞧楚凡那冷冰冰的眼神，顿时打了个激灵，乖了下来。
这表妹简直就是残暴。
不能惹、坚决不能惹！
楚凡交代好一切，直接从酒吧里走了出去，出门之前还不忘向那几个帮着她的男生们表达了一下谢意，态度和善却让人觉得有些诡异，直到楚凡走后，还傻乎乎的拿着楚凡送的小礼物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才有个人腿软的抖了两下，突然对着唐谨之道：“谨之！咱们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帮我，我发现我爱上这个妞了！”
“大猴哥，你没事儿吧？这么个魔头你都能看上，该不会有自虐癖吧！”
“谁说那是魔头！明明是女王好不好？本少爷如今都二十了，还不能情窦初开？！”大猴哥一脸花痴，想到手中的东西，更是拿开瓶塞闻了闻：“呜……好香，不行，这东西我是绝对不会吃的，我要保留一辈子！”
……
楚凡直接回了唐家，老爷子等人一见楚凡一个人回来，顿时怒了，尤其是唐兆，怒冲冲问着楚凡，是不是那混小子不听话，耍横呢。
楚凡却是傻呵呵一笑，道：“表哥很好呀，带着我去打篮球，还去喝酒了呢……”
此话一出，唐家几个男人都要怒炸了。
不是楚凡告状，而是这事儿早晚还是要被老爷子知道。
那赵正昊不能杀，恐怕早晚会过来算账，虽说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到时候老爷子是肯定要问她怎么和赵家人遇上的，若是那时候才说真话，就真的要为唐谨之默哀上香了。
唐兆阴沉个脸，看着楚凡那傻笑，顿时觉得对不起楚凡，大手一拍，直接将桌子都震成了碎片。
唐香眉头一跳，这大哥的脾气简直和楚凡一个样，生气的时候怎么就爱拍桌子呢，好好的东西就这么坏了。
“大哥，小孩子就喜欢热闹的地方，我看凡凡也玩的挺开心的，别责怪谨之了。”唐香忙道。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以前虽然不太了解，但是现在她也知道楚凡不是会吃亏的性子。
“大姐，话不能这么说，谨之今年也十九了，要是在古代，孩子都能打酱油了，现在不懂事证明还缺乏教育，我倒是认识不少礼仪方面的老师，要不我让人去给他上几课？”老二唐佑毫不客气的说道。
“二哥你这方法是不是有些温柔了？”唐奕笑了笑，眼中划过一丝危险的信息。
看着这三个舅舅横眉竖眼，楚凡也忍不住嘴角一抽。
她自己都没有将事情放在心上，这几位着什么急呀！不过却又忍不住心中暖了暖。
“三位舅舅，其实表哥也不错，今儿我受人欺负他也是挺身而出……”
楚凡还没说完，便瞧着几人的态度更是压抑。
“谁欺负你了？”唐奕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
楚凡嘴角一抽，有些无奈。
这是重点吗？她想说的是表哥还不错……
被老爷子等人一盯，楚凡也算彻底投降，直接将在酒吧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说完，几个人都瞧着老爷子看了过去。
赵正昊在京城可以说是无法无天，不过一直以来他也算懂事，虽说为人嚣张风流了一点，但是向来不会得罪曾和赵家关系好的家族。
唐老爷子更是叹了一口气，想当年赵老头多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为人仗义良善，当年他得羊脂白玉这瑰宝，受到不少外力攻击，也多亏了赵老头站出来为他解围。
再后来，唐家老辈去世，唐华清才接手唐家，接手太乙针，更是被其他中医世家威逼，用所谓的大义让他将太乙针法传出来，同样是赵老头关键时刻号召几个兄弟帮忙，这才保住太乙针法的传承，要不然他根本就是愧对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