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了!”橙橘大惊,立刻扶起冯欣欣到床塌上。
    “疼!橙橘,我的肚子…好疼!”冯欣欣疼的撕心裂肺,连话都说不完。
    橙橘见此大惊,立刻喊道:“来人啊,快去叫府医!”
    院子里的丫鬟听见声音跑了进来,见皇子妃面色痛苦的捂着肚子,顿时大惊,赶紧转头跑去叫府医了。
    “皇…皇子妃!”这时,橙橘看着冯欣欣惊恐的喊道。
    冯欣欣疼痛之间低头一看,顿时心中一颤。
    她的下身,竟然已经都是血!
    霎时,冯欣欣便晕了过去!
    当冯欣欣再醒来之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冯欣欣微微转醒,只听见橙橘在一旁轻声喊道:“皇子妃,皇子妃你醒了?”
    冯欣欣这一醒来,顿时想起昏迷之前的事,一个激灵摸向自己的小腹,惊恐的问道:“橙橘,我的孩子呢?孩子还在对不对?”
    橙橘听后心痛不已,为难的看着冯欣欣,却是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快说啊!孩子呢!”
    冯欣欣见此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立刻大声喊道。
    橙橘红了眼眶,对冯欣欣说道:“皇子妃,孩子…孩子以后还可以再有,你…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冯欣欣听后顿时停止了一切动作,不可置信的看着橙橘,眼泪徒然流了下来。
    她摇着头,惊恐的盯着橙橘半晌,才缓缓的张开了有些干裂,毫无血色的嘴唇说道:“你说什么?”
    橙橘也是哭了出来,哭声道:“皇子妃,你不要这样,府医说,你刚刚小产,受不得一点激动啊!”
    “哇”的一声,冯欣欣嚎啕大哭了出来。
    眼泪决堤,抑制不住的痛哭出声。
    冯欣欣在房内哭了一夜,苦的眼睛都肿了起来,却还是伤心不已,泪止不住。
    第二日一早。
    冯欣欣双眼红肿,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她呆愣的坐在床塌之上,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府医此时正站在一旁,垂头等待着她的问话。
    良久,冯欣欣才开口问道:“本妃为何会小产?”
    面上却是仍然面无表情,呆呆的目视着地面。
    府医听后说道:“回皇子妃,皇子妃近日来似是有些忧心,导致的脉像不稳,才会小产的!”
    冯欣欣的面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她缓缓抬头,疑惑的看着那府医。
    是因为自己心绪不定,才会小产的?
    “本妃是喝过了安胎药之后便开始腹痛的,你可检查过那碗安胎药了?”冯欣欣不太相信的问道。
    她本以为,是那碗安胎药被人动了手脚!
    毕竟如今殿下不在,府里的那些个女人,可都在蠢蠢欲动着呢!
    那府医听后却是说道:“老奴也听丫鬟说了,所以第一时间检查了那碗安胎药,却现并无异常,皇子妃小产,与那安胎药无关!”
    无关?
    冯欣欣皱眉。
    怎么会无关呢!
    自己这些日子虽然是有些惦记着殿下,可也不至于会到了小产的地步吧!
    “本妃这房间内的其他物件,你也检查过么?”冯欣欣仍不死心。
    别让她知道是哪个贱人害她小产的,她非要杀了那人!
    那府医如实答道:“老奴也已经查过了,确无问题!”
    则们会这样!
    冯欣欣眼中浮现出不甘和心痛之色。
    她的孩儿…
    就这样白白死去了么!
    良久,冯欣欣才开口说道:“你下去吧!”
    那府医见此也没说什么,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然后冯欣欣对一旁的橙橘说道:“你也退下吧!”
    橙橘上前一步担忧道:“皇子妃…”
    “出去!”冯欣欣喊道。
    橙橘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退了出去。
    待所有人都走了以后,冯欣欣又是“哇”的一声痛哭了出来,哭声一直持续了许久…
    深夜,冯欣欣仍然没有睡下。
    她不让任何人进入屋子,自己始终保持着白日里的姿势,坐在床榻上呆滞的一动不动,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时不时,她便会痛哭出声。
    这时,突然屋内烛光一闪,然后竟是一只飞镖破窗而入,钉在了柜子上面!
    冯欣欣见此也是吓了一跳,她看了许久,见再没有其他动静之后,便赤脚走了下去,将那飞镖拿了下来,打开了上面折叠的笺纸。
    徒然,她眸子瞪大,惊恐的看着那笺纸上面的字,一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睿王府。
    这一日,吕千珩从书房出来之时,云梓念已经沐浴更衣,正坐在床塌之上准备就寝了。
    这些日子吕千珩可谓是忙的不可开交。
    每日在千松阁陪云梓念用过晚膳后,便要匆匆去到书房。
    还尽是忙些别人的事!
    自然是吕彦辰的。
    元贞帝自立了太子之后,竟是开始‘撒欢’了!
    对于朝堂之事竟是不管不问,除了每日上朝做做样子之外,批阅奏折的活竟是都交给了吕彦辰!
    他自己却是日日陪着兰妃,两人倒是好不自在!
    可吕彦辰有些复杂的奏折便是弄不明白了!
    他更是有办法,竟是都送来了睿王府,美其名曰:“兄长,帮忙!”
    吕千珩白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毕竟吕彦辰刚刚回城,有些事情多少会有些生疏。
    也好在他聪慧的很,送来的折子一日比一日少,想必用不了几日,便也就用不上吕千珩了。
    这日吕千珩进了千松阁,眸光一柔。
    前些日子每天他回来时,念儿都是睡下了,今日折子少,倒是难得念儿还没有躺下。
    吕千珩见云梓念那副美人出浴的样子,终是心痒难耐的走了过去。
    这几日都是抱着已经睡下的云梓念,什么都做不了,也真是‘委屈’他了!
    吕千珩走过去,轻轻环住了云梓念的腰身,低声道:“念儿”。
    云梓念见他这副样子,便知准没好事,推了推他道:“王爷今日好早!”
    吕千珩点点头,看着脸颊绯红的云梓念道:“想来日后会越来越早的!”
    云梓念莞尔一笑:“那王爷…”
    还未说完,润唇便被堵住。
    只听吕千珩喘息之间说道:“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念儿,春宵一刻值千金”。
    吻,铺天盖地而来。
    正当云梓念喘息不得,丝丝入情之时。
    徒然。
    云梓念竟是直直跌倒了下去!
    她躺在床塌之上,身子缩成一团,面色痛苦的用手捂住胸口之处。
    “念儿!”
    吕千珩大惊,顿时便慌了心神!
    云梓念却是根本没办法理会吕千珩,她只感觉胸口处疼痛蚀骨,疼的她根本无法言语。
    “落雪!”吕千珩喊道。
    他额头上布满细汗,恐惧之感袭遍身。
    念儿…
    这是怎么了!
    落雪听到声音,迅速的跑了进来,看到云梓念的模样后大惊。
    “王妃!”
    落雪立刻扣住云梓念的手腕,问道:“王妃,你怎么样?”
    云梓念却是艰难的说出两个字:“心口…”。
    随后便直接疼晕了过去。
    只是那面色苍白,眉头紧皱的模样,也看得出来她十分难受。
    “念儿!”
    吕千珩看见云梓念晕过去的那一霎那,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
    他猩红着眼睛看着落雪,喊道:“如何!”
    落雪心里也是急的不行,可她摸了半晌的脉,却是艰难的开口道:“主子,奴婢…查不出问题所在!”
    她看了云梓念半晌,却是始终查不到,为何云梓念会个这样!
    落雪急的满身是汗,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妃的脉象一切正常,可为何她会痛苦成这般模样!
    为何自己竟是诊不出来!
    “去找林太医,快去!”来不及细想,耳边已经传来了吕千珩的声音。
    吕千珩抱住云梓念,因为害怕,身上都有些抖,他红着眼睛,嘴里不停的说着:“念儿,不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落雪也是满目忧愁,落风已经去找林太医了,眼下她在一旁看着,根本是束手无策。
    只是…
    自己都无能为力。
    那林太医怕是也…
    半个时辰之后,林太医终于来了。
    如落雪所想,并未看出云梓念有何问题!
    脉像正常,未有中毒的迹象,倒真是让人无从下手啊。
    就在吕千珩心急如焚的时候,云梓念竟然是醒了!
    云梓念只昏迷了一个时辰便悠悠转醒,心口处已无疼痛之感。
    她见自己在吕千珩的怀里,落雪和林太医也都在,便缓缓开口道:“王爷”。
    吕千珩一脸紧张的问道:“念儿,你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
    云梓念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说道:“眼下…倒是没什么感觉了”。
    吕千珩皱着眉,眸中的猩红还未褪去,却已经可见点点泪光,听云梓念说完,却是丝毫没有减轻担忧之色,而是回头对落雪说道:“再看看”。
    落雪上前,又为云梓念诊了一遍脉。
    良久,她仍然是为难的摇了摇头:“还是一丝问题也看不出来”。
    云梓念此时也听明白了,她问向落雪:“怎么?查不出是何原因么?”
    落雪点点头道:“嗯,王妃,你可还记得当时的感觉?”
    云梓念试着起身,吕千珩却是紧张道:“念儿!”
    云梓念刚才那般样子,眼下又不知是因何如戏,他哪敢让云梓念起身。
    云梓念却是笑了笑,示意吕千珩放心。
    她缓缓从吕千珩身上下来,疑惑道:“奇怪,方才只感觉心口处疼的撕心裂肺,仿佛有人拿刀子在上面剜一般,可现在,净是丝毫感觉也无,一点不适也没有”。
    落雪和林太医听后也是为难的很。
    这到底是何病症!
    为何会这样!
    若说是中毒,可为何脉象毫无改变,而且这还未服下解药,怎地就好了!
    这若是生病,为何能不治而愈?
    云梓念见几人都是面色凝重,一脸的担忧之色。
    尤其是吕千珩,从来都是面若寒霜的他,此时眼中是深深的惊恐和担忧。
    那样的惊慌失措,是云梓念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
    她握住吕千珩的手柔声道:“许是没事呢,许是我最近有些累了,既然落雪和林太医都说没事,想来是没有大碍的,你莫要担心了!”
    吕千珩哪听得进去,他心中仍然是担忧不已。
    若说没事,云梓念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疼痛之感呢。
    可是他见云梓念眼中的担忧,便也只好点点头,以免她更加忧心了。
    深夜。
    一名华服男子还未睡去。
    他在等,等睿王府的消息!
    果然!
    没过多久,一名黑衣男子出现在他的房中。
    他见到来人,勾唇一笑。
    “如何?”
    “事成了!”
    那黑衣男子回答道:“不久之前,睿王府派人入宫请来了林太医,我亲眼看见林太医进了睿王府,两个时辰之后,又一脸沮丧的回了宫”。
    想来,对于云梓念的病症,林太医也是束手无策。
    那坐在桌案旁的男子听后笑了。
    是真心的笑了。
    “哈哈哈,云梓念,吕千珩,纵使你身边暗卫无数,高手如云,也是没想到吧!”
    随后他的目光徒然变冷,幽幽开口道:“你们欠下我的,也是时候还一还了!”
    随后他看向那黑衣男子,冷声道:“传令下去,五日之后动手!”
    吕千珩,云梓念,我定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那男子听后便离开了这里。
    毕竟,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呢!
    第二日一早。
    吕千珩根本没去上朝,云梓念自昨夜疼过一次之后,便就与平时无异了,落雪一大早便给她请脉,也是同正常人一样,好似那疼痛从未生过一般。
    可这样,反倒更是让人担忧不已,心中难安!
    这一日,吕千珩都在府中陪着云梓念,而云梓念也确实如往日一般,没有在出现那样的感觉。
    直到入夜,床塌之上。
    吕千珩轻轻抱住云梓念,柔声说道:“念儿,你放心,我定会让落雪查出问题所在的”。
    他已经让落雪去查了,落雪今日一天都在房间里翻看医书和古籍,看看能不能有迹可循。
    而落雷也被吕千珩派了出去,即便是寻来天下名医,他也一定要知道,云梓念这是怎么回事!
    云梓念听后很是感动,她知道吕千珩担忧自己。
    甚至…
    害怕失去自己。
    “王爷,你莫要…”话刚说一半。
    徒然!
    云梓念又是神色痛苦捂住了心口,将自己缩在吕千珩的怀里,痛苦不堪。
    “念儿!”
    吕千珩心中一颤,赶紧抱着云梓念往落雪的院子里赶去。
    结果却在意料之中。
    又是同昨日一样,根本查不出原因所在,
    而云梓念也是在一个时辰之后醒来的。
    吕千珩看着面色苍白,疼痛不已的云梓念,几乎要狂了。
    倒是云梓念,心中虽然担心,却仍是不断的安慰着吕千珩。
    可谁知连续五日,皆是如此!
    就在吕千珩毫无办法,束手无策之际。
    朝中,出事了!
    这一日,卯时。
    此时天还未大暗。
    都城东侧的城门守正肖擎,巡查过后便准备去歇息了。
    左右日日守着这城门,也是百无聊赖。
    谁知正在这时,突然有个官兵跑来,向他行了一礼说道:“守正!宫里来人了!”
    肖擎皱眉。
    宫里来人了?
    这个时辰,宫里来人是作何?
    他迅速随着那官兵而去,看见下面站着一人,身穿盔甲绒服。
    看那一身绒服,应当是副骁骑参领,官职正在自己之上。
    他此时正在来回踱步,想来是十分着急。
    肖擎连忙走上前去,恭敬地说道:“卑职参见副参领”。
    那男子转身,见肖擎来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可是这东侧的城门守正?”
    “卑职正是!不知大人前来所为何事?”肖擎问道。
    “宫内传来陛下口谕,太子谋反了!”那人紧张的说道。
    “什么?”肖擎大惊。
    太子怎么会谋反呢!?
    “陛下已经派人去通知八殿下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八殿下便会带兵前来,到时你便打开城门,让八殿下入宫救驾!”只听那男子继续说道。
    肖擎听后却是犹豫了。
    “这…”
    太子无缘无故为何会突然谋反呢?
    六殿下本来就身为太子,继承大统是早晚的事,何苦要冒这等风险呢!
    若是谋反不成,先不说一切化为泡影,便是性命,也是不保了!
    “你还在想什么,如今陛下被软禁在寝宫,已被太子的暗卫团团围住,待太子逼迫陛下写了退位诏书,陛下的性命可就危险了!”
    那人见肖擎竟然还在犹豫,立刻怒声说道。
    肖擎听后虽是担忧陛下,可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随后他对那副参领说道:“大人,请问八殿下会带多少人入城?”
    那副参领急忙说道:“五万大军,到时你直接打开城门便是!”
    “五万?”
    肖擎惊呼出声:“即便是入宫救驾,对付太子的暗卫,也不需要五万大军啊!”
    这五万大军若是被他放进城内,那都城可是要怎样的不得安宁啊!
    “哎呀!”
    那副参领气的跺脚喊道:“你以为太子蠢么!他眼下只是软禁了陛下,可后面的大军随后就到,到时,靠城中的那些骑营兵,怎么拦得住他!”
    肖擎听后,一想倒也是有道理,只是…
    空口无凭!
    若太子没有造反,他将这五万大军放入城内,那可就坏了!
    正当他犹豫不决之时,下面来人禀报:“守正!不好了,前方突然出现许多人,像是往咱们城门而来了!人数至少也有几万!”
    那人慌慌张张的跑了下来,喊道:“您快上去看看吧!”
    肖擎一听,赶紧跑到了城墙上。
    果不其然!
    五万大军正浩浩荡荡,列队整齐的像城门走来。
    应该就是八殿下吕彦灏带来的人了!
    那副参领在一旁说道:“快打开城门让八殿下进城!”
    可城门守卫却是没有理会于他,皆是在等着肖擎的指令。
    肖擎皱着眉,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
    他也十分纠结,这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啊!
    “你到底怎么回事!陛下现在危在旦夕,耽误了时辰,你担当得起么!”那副参领怒声喊道。
    正在肖擎犹豫之时,突然又上来一人,也是刚刚从宫里而来。
    肖擎看见他那一身绒服,顿时一惊。
    这官府竟是…
    那人走进之后看了看肖擎和那副参领,怒声道:“怎么回事,为何还没打开城门!”
    那副参领看了看肖擎,为难道:“这守正…”
    话刚说出口,只见那人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件递给了肖擎,然后说道:“快点让八殿下进城!”
    肖擎接过信件一看,惊讶无比。
    他再无犹豫的喊道:“打开城门!”
    随后便从怀里拿出了城门的钥匙。
    下面的守校见此,也拿出了钥匙,同城门的守卫一起,将城门打开了。
    都城的城门需要十余个人合力打开,而且需要两把钥匙一同开锁才行。
    吕彦灏坐在马上,见到前方的城门被缓缓打开,低低一笑,便直接进了都城。
    肖擎见此,眼中虽然有些担忧,可他看了看那人的绒服…
    想来,应当是陛下的意思吧!
    睿王府。
    云梓念刚刚病过后,现在已经睡下,可吕千珩却是不得安眠。
    这些日子他根本无法入睡,落雪和落雷查了许久,却还是不知云梓念这是何病症。
    可云梓念却还是每日都会出现这样的疼痛,有的时候甚至是一日病许多次,更是让吕千珩惊恐万分。
    此时云梓念刚刚睡下,吕千珩坐在床塌旁,他轻轻的摸了摸云梓念的脸颊,眸中满是心疼和担忧之色。
    念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正在此时,落风的声音在外面传来:“王爷!”
    落风焦急的站在门外,也知道王妃近日来身子不好,所以他只是小声的唤了一声吕千珩。
    若不是事情太过突然,他也不愿意来千松阁打扰。
    吕千珩听后蹙眉走了出去,他轻轻的关上了房门问道:“何事?”
    落风回答道:“主子,吕彦灏带五万大军进城了!现在正奔皇宫而去!”
    落风也是奇怪不已,吕彦灏不是一直呆在尉州么,为何突然回到了都城,而且还将尉州的五万兵马部带回来了?
    尉州的兵马,怎么会听令于他呢!
    更奇怪的是,这城门守正怎么回事,竟还放他进来了!
    这不明显么,吕彦灏是准备起兵谋反!
    眼下吕彦灏已经朝着皇宫而去,虽然都城也有虎骑营,狼骑营和豹骑营总共五万人,可这召集起来,也是需要时间的,怎能有吕彦灏快啊!
    待他们来了,宫门都已经守不住了!
    总之他已经派落雨去了宫门口,让宫门的守卫先守住了。
    他自己则是先来禀告王爷,在做打算吧。
    吕千珩听后猛然抬头看向落风,开口道:“什么时候的事?”
    落风回答道:“刚刚,那五万大军正是尉州的五万人马,属下已经让落雨去通知宫门守正了!”
    吕千珩听后,也知道事情严重了。
    宫门口那点守卫,怎么可能抵挡得住五万大军呢!
    况且,城门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让吕彦灏进来的!
    “传本王口谕,立刻召集三大骑营前往宫门口抵挡吕彦灏,立刻派人入宫通知辰儿和陛下!”
    吕千珩说完后转头看了看屋内,终是对落风说道:“有事,再立刻来报!”
    此时,他绝不可离开云梓念!
    皇宫大门。
    守门的参将名叫秦正海,为人倒是耿直的很!
    此时他还未有睡下,而是还站在宫墙之上巡视。
    看着与往日无异的街道,他对身旁的护卫说道:“眼下正是大热的时候,午时那日头大的很,你们便缩短时间,轮流巡视守门,莫要有人中暑了才好!”
    那守卫听后立刻说道:“卑职领命,多谢秦参将!”
    秦正海点点头,正在这时,他突然看见前方黑压压一片晃动。
    定睛一看,差点没将他吓死!
    竟是几万的人马向宫门而来!
    他连忙在城墙上喊道:“来者何人,是哪个将军麾下兵马,为何深入入宫!圣旨手谕何在?”
    只见这些人走到宫门外百米之处停下,为首一人骑马走到宫墙之下,大喊道:“本殿下乃当朝八皇子,太子谋反,软禁父皇,本殿下带人救驾,上方何人,立刻打开宫门,让本殿下入宫!”
    秦正海一听,立刻懵了。
    下面的人是八殿下!
    他说…
    太子谋反?
    软禁陛下?
    这怎么可能!
    太子有什么动机谋反?
    “回八殿下,卑职是这宫门参将,八殿下所说,可有陛下圣旨?”秦正海向下喊道。
    吕彦灏听后喊道:“本殿下这里有书信一封,你看过便知!”
    说着吕彦灏身后的那人,便将他手中的书信塞到了宫门里面。
    宫墙内的守卫从地上捡起来后便立刻跑了上来:“参将,你看!”
    秦正海打开信件一看,皱眉自言自语道:“这…难道是真的?”
    正当他还在疑惑之际,却是突然有一支羽箭飞来,“嘭”的一声插在了城墙而上。
    而后便看见下面银光闪动,一支长剑直接奔着吕彦灏而去。
    吕彦灏一惊,完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一人来刺杀他,而且这人武功竟是这样高强。
    吕彦灏连忙侧身闪躲,可谁知那人竟是又出一掌,速度明显比刚才那一剑更快。
    吕彦灏根本来不及闪躲,硬生生挨下了这一掌,直接被打下马。
    落雨含笑落地,本打算再次对吕彦灏出手,却只见大军当中,一跃而起两名黑衣人护在了吕彦灏的身前。
    落雨冷笑一声:“不自量力!”
    便与吕彦灏的暗卫打在了一起。
    落雨根本毫不费力,一边攻击一边喊道:“秦正海,我是睿王府暗卫,传王爷口谕,吕彦灏起兵谋反,陛下已经知道,虎骑营正在赶来的路上,将宫门守住,陛下重重有赏!”
    秦正海在上面听后一震。
    睿王殿下的暗卫!
    而这时却听见吕彦灏喊道:“太子谋反,你速速打开城门让本殿下进去,否则父皇出事,你便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秦正海听后为难不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该信谁!
    他看了看手中的信件。
    这字迹…
    确实是那人的亲笔啊!
    那人…
    应当是陛下的意思啊!
    可为何睿王府的人却说,是八殿下谋反呢!
    睿王府暗卫的话,与那信上写的然不同,自己到底该信谁!
    这边,落雨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吕彦灏那两名暗卫杀死了,然后对着上面喊道:“秦正海!你莫不是连王爷的话都不相信么!”
    秦正海听后看了看落雨,又看了看吕彦灏。
    这八殿下确实是八殿下,可这自称睿王府暗卫的男子,却是不一定了!
    只是…
    太子谋反?
    怎么想也不该啊!
    随后,他看了看躺地不起的两名暗卫。
    这大樾之中,若说,有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死八皇子身边两名暗卫的人,除了睿王府的人…
    绝不再做他想!
    秦正海一咬牙!
    睿王殿下,是绝不会造反的!
    自己便赌上一把!
    随后他一咬牙,撕掉手中的信件,大喊道:“宫门守卫听令,八殿下起兵谋反,我等誓死守卫宫门,保护陛下!保护太子殿下!吹响警报,所有人,最好防御准备,死守宫门!”
    下面人听后,弓箭手预备,部对准了吕彦灏和他身后的五万大军,高喊道:“末将领命!死守宫门!”
    立刻有人吹响了号角,那号角的声音传遍了皇宫的每个角落,整个皇宫都知,宫门口有人造反了!
    吕彦灏见此,目光越阴冷。
    睿王府的消息,实在是太快了!
    自己刚入城门不久,睿王府的人竟然是几乎同时与自己到达的宫门口,这是何等惊人的速度!
    只是,片刻他便哈哈大笑出声:“吕千珩,纵使你阻止我入宫又能如何!”
    随后他看向落雨,冷声道:“让吕千珩来见我!”
    落雨听后冷笑出声:“八殿下莫不是傻了,便说你贵为皇子,受陛下宠爱之时,都无法驱使得了我家主子,眼下你已经变成了佞臣贼子,阶下囚一个,竟是妄想让我家主子听令于你么?”
    谁知吕彦灏听后却是没有生气,而是盯着落雨说道:“不知,云梓念的病,治好了没有!”
    落雨听后浑身一震!
    ------题外话------
    亲亲们,今日云梓念出事,也会是本文的最后一个计中计,大家可以猜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哦。
    落雪(仍过来一把匕首)。
    小愿:你这是作何?
    落雪:你亲亲们不冒泡的时候,你不都是用苦肉计的么?
    来吧,放血吧!
    你亲亲们看着呢!
    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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