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举杯撞了一下,仰脖一饮而尽,故意没带虎子。

    谁知道虎子那货一听冠奇的话,不禁眯个眼珠子露出一脸的骚相道:“操,你们干过下面没毛的没?那厮是个白虎哈哈哈。”

    “你傻x啊?女的没毛叫白虎,操!”大坤扯个嗓子损道。

    “那他啥啊?青龙啊?”虎子瞪个眼珠子询问道。

    “青你奶奶个哨子,青龙不但有毛,还贼特么密集呢,从你肚脐眼子开始分叉,一直长到你胸脯子呈十字叉状,那才叫青龙呢。”哥知识渊博,滔滔不绝的给虎子那货解释着,一般的2货都以为男人没毛叫青龙,其实不然。

    “没毛要配没毛的,你丫的干没毛货小心压你运。”冠奇嗤之以鼻。

    “去你妈的,这么迷信你咋不去跳大神?”虎子和冠奇瞪眼。

    “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吼吼哈嘿,看招!”老子最特么看不惯窝里横,于是乎,练了一套我们[想睡教]的淫-荡大法,隔着小饭桌朝着冠奇和虎子胸前的咪咪掏去,惹得那俩厮耗着我给我一顿擂,我操的。

    其实吧,爱情这个东西就是一物降一物,没准谁特么就把谁给征服了,没由来的沦陷、沦陷、在沦陷。

    一顿饭吃的毫无意义,除了吹牛x还是吹牛x,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从复仇计划说着说着就下道了,什么阿春那厮的床技简直就是老太太跳霹雳------小妞嘎嘎的,另外那晚虎子那货捡个便宜,竟然一王两二,把冬冬那货也给办了。

    最后虎逼裂先生还给我们装了把文化人,他把他上阿春干冬冬的过程是这么说给我们听的。

    他吐气扬眉道:「一語難言,那我用一字成語來形容。。。。。。。。。」那夜『春宵一刻』小弟以『一技之長』『一柱擎天』之勢『一馬當先』,『一拍即合』『一炮而紅』、『一鼓作氣』『一氣呵成』、『一鳴驚人』『一瀉千里』,真是『一夕纏綿』『一夜風流』是也!

    我嘞个去,哥不会了,曾几何时虎子这货也变得如此湿情画意、博学多才了?偷眼在瞄,那货还在那美,据我们对他多年的了解,估计这货和我们扯淡扒瞎吹牛皮呢。

    之后我们又替公牛吹会牛x,然后原路返回,一出小饭店的门,大坤那货就扯个喉咙问我:“你干嘛去啊?医院这边呢?”

    “你们先回去,我回家趟。”我头也没回的闯到马路中央,招手就拦了一台taxi直奔哥的狗窝。

    啊啦啊啦,哥没有抛弃江小骚,哥只是回去取摄像机去了,哥好像真是变态,忽然就迷恋上用这东西拍币姐,我回来时病房里一片漆黑,币姐还没醒呢,我就抑制不住的打开摄像机在他床前转来转去的给他拍摄,币姐脸色惨白,一薄一厚的唇瓣上也毫无血色,几乎快要和脸一样惨白,跟特么得了白癜风的病人似的,头发也散了下来,凌乱的铺散在医院的枕头上,不过哥要说,他安静的像只小白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可乖了,是越看越招人稀罕。

    哥跟欠蹬似的,一会掀起币姐的被角一会拉开他的病号服,就差点没把他扒了拍了嘿嘿。

    美好的一夜就在哥意犹未尽的拍摄中结束,币姐是在第三天的下午醒过来的,当时哥正龇个牙、端着摄像机正拍他呢,结果镜头里就突然出现他那一双阴森的淡蓝猫眼,哥手一抖,手上的摄像机差点没甩出去。

    其实他醒了,哥高兴,但哥当时脑袋可能早晨出门时被门弓子抽了,再不就被驴踢了,也不知道咋想的就对他说出那话来。

    筒子们想知道哥当时说啥了?嘿嘿,嘿嘿嘿,哥羞射,嘿嘿嘿。

    哥当时麻溜的把手中的摄像机往江小骚的身上一丢,然后双手抬在胸前呈十字叉状,有点像奥特曼打小怪兽的架势,然后很2很2的龇牙咧嘴道:“无敌铁奶罩、金刚护卵套,嘿嘿哈嘿。”

    囧!哥真是囧,哥在写这段的时候都还在心里骂着自己呢,2比一个,出门忘吃药了,而且哥当时还附带一套2货动作,先是双手交叠胸前呈十字叉状,然后抖了两抖,之后又来了个大鹏展翅的动作,要多2货就有多2逼货,可哥发誓,哥当时就想调动一下无趣的气氛,哥知道他下面被铁裤衩给锁上了,这不是怕他留下阴影,才拿这事当玩笑说嘛,谁知道适得其反,没有发挥出该有的幽默效果,反而要币姐想多了。

    我没注意,江潮当时很明显的一怔,惨白的脸色霎时僵住,随即他勾起了唇,完后就轻轻的笑了出来了,我这一看他还会笑,那没事,结果他越笑声音越大,而且越恐怖,笑的我直发毛、发愼。

    “你他妈傻了?笑啥呢?”我贴上去没好气的问道。

    币姐没搭理我,仍旧在那自己笑,笑的那叫一个放肆,而且那腔调越听越诡异,我就有点烦了,尼玛的,病号就权利大了?就能在这装神弄鬼的啊?你要是精神病老子就认了,杀人也不犯法,可惜你不是,那老子不能惯菜。

    “别他妈笑了,操。”我低吼。

    币姐还是没理我,继续在那装疯卖傻的嘿嘿笑,身子一抽一抽的,看他这样我就各应,你说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说,你告诉我你咋想的,醒过来啥也不说就在那笑,笑个jb毛啊?很好玩啊?

    “你能不能别笑了?”我腾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而且用手指着他苍白的脸冷声道,算是威胁吧。

    可他还是笑,根本就把我当成透明人,我操你妈的,他啥意思啊?哥像傻吊似的在这呆了三天,这蹄子醒来啥也没说就开笑?怎么的?怪我多管闲事了呗?哥不该去救他呗?就应该要他大出血死了,死在那堆玫瑰花上呗?

    “好,你笑吧,你好好笑,哥可没时间在这看你耍,操。”一股火而已,我也没想着去哪,寻思去大坤那屋待会、抽颗烟啥的,他给我这种感觉是啥?咋说呢,就拿婴儿打比方吧,你说那些妈妈一见孩子哭,就忙不迭的把孩子抱起来哄,说不哄不行,要不孩子就一劲哭,操了,哥咋就不信呢?要换我?我就不抱,要他哭,我看他能不能哭死,都是惯的,毛病。

    江潮这会就给我这感觉,这人吧不能惯,你越惯他,他就越破草帽子没边------晒脸,铁子们,你懂的。

    哥老潇洒了,转身就滚了,而且故意把门摔的很大声,我就操了,我倒要看看哥不在,这货还笑不笑了,我就不信他能搁这儿一直瞎b笑,操。

    于是乎,哥也没去大坤那屋,就跑到吸烟区抽了根烟,然后又蹑手蹑脚的滚回来了,跟jb做贼似的蹲在江潮病房门外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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