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粉碎与魔力
外头的大雨依然下着，而我在温室里还是进退两难。
“哇，真是太好了呢，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黑暗了，这样要训练多久都没有问题了呢—。”
用毫无感情的腔调这么说着，我随意地看了看手上这朵『告死血杯』，也不知道是因为感觉心情有些焦躁，还是突然的灵光一闪，我完全没有去思考后果，就拔掉了它的其中一片花瓣。
一股浓烈的食物腐败的气息与草味从断口冒出来了许多……没事，就当在闻一种比较臭的中药吧。
而且比起它对我所造成的嗅觉冲击，我认为视觉上所带给我的震撼比较大，不，震撼不足以描述我现在的心情，如果真的一定要给现在的心情一个定义，我想那一定就是『强烈的感动』了。
从断口跑出来的不只是臭气，原本有花瓣的地方竟然在我伸手拔掉花瓣后，在原本花瓣存在的位置上，居然看得到和原本花瓣形状完全一样，但是颜色淡化了好几个色阶且呈现几乎看不见的半透明状态的花瓣。
因为那个透明花瓣还是连在花朵上，所以还是会随着花朵的晃动而移动。
“呜喔喔喔喔喔！”弯下腰双手紧握拳头，把两三年的礼仪教导全部丢到脑后，喊出了作为一个大小姐不应该发出的粗野叫声。
“呜喔喔喔！终于成功啦！这什么该死的没有正确解答的课题！老娘还是可以破解给你看的！这世界的魔法神或管他什么神都给我去吃大o吧！呜喔喔喔！”大声的欢呼着，同时顺便向这个世界的创世神或随便一个神发出叫嚣，就只差比出一个标准的国际手势了。
此时的心情就是这么的彭湃，于是我继续吶喊着，反正现在还下着大雨呢，才不会有人看到、听到呢。
(藏在一旁的暗卫摇了摇头：”这个四小姐坏掉了，不如……报告给莱昂诺尔先生，看看能有什么处理方法吧。”)
当自己终于冷静下来后，我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花朵捏个粉碎，不管是原本的花朵还是半透明的花朵，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也因此我现在的手上有两颗不同的东西，一个是以我手掌张开的大小为活动范围，轻轻飘动着的不断巡回着的一颗浅棕色小光球。
另一个则是手上已经被揉做一团的曾经为花朵的有机垃圾，但是除了这样当纯物理破坏所造成的型态变化，花朵的颜色不知为何好像朝黑色接近了许多。
“怎么会变得有点黑，莫非！—我的双手其实是打火机！”
“不，怎么可能是这样，因为既然是整体一起变黑的—。”
“那应该也要说我的双手是烤炉！”
(暗卫：”……要不现在就去通报给莱昂诺尔先生吧。”)
在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发言十分智障后，我再度冷静下来，看着发黑的花朵残骸，我突然想到：”难道这样就是极限了吗？”
于是我再次握紧了拳头，只不过这次带着目的性的，只专注在把花朵弄得更破碎、细小。
这次因为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手掌上，所以我能更清楚的察觉变化—
在把花朵捏得越来越碎的同时，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捏碎花瓣的触感，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微微的发热，而这些热度都是有明确的移动方向的。
接着一些像是鳞粉一样的发光微粒飞出捏碎花朵的那只手掌，手掌里的那些热量也被它所牵引，两者都渐渐地朝那颗浅棕色小光球聚集，小光球也越来越大，很快的就从食指的指头大小变成了大拇指指头的大小。
不过小光球的变化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没有新的鳞粉从捏碎花朵的手掌里跑出来，手掌也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一点花瓣的柔软触感，现在只要手掌向内发力，就只会有像是抓了几片枯叶来揉捏的感觉。
张开手掌后，花朵的型态倒是跟我自己预料的差不多，像是内部的水分完全被吸光一样的干燥，而且花朵此时已经完全的变为黑色。
那是一种彷佛被烈火焚烧过后的那一种毫无生机的焦黑，拿起来闻的时候，原本花朵自带的那种食物腐臭的气息和草味也都完全消失了，但是却没有因此而多出什么味道—什么都没有，这是目前可以形容这堆残骸的最好的形容词。
就像是把原本遵循自然的生物直接从原本的轨迹里抽出，并且直接的剥夺它关于『现在、过去、未来』的一切，当能量完全榨取完时，这个东西将会变成毫无价值的『垃圾』，再也回不到自然运行的规则中，如果我把这种力量对整个世界使用呢—我不知怎么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并突然对自己的力量感到恐惧。
不可能吧，在怎么说，我一个普通的小贵族竟然有毁灭世界的力量也太奇怪了吧，应该有个上限或什么限制才对……对了！吸收魔力是不能对『活物』使用的！还好还好，我还是个普通人—想到这里，我就立刻有了验证的方法。
“这里还有那么多花朵，直接试试看不就好了。”
于是我伸出手来触碰另一朵花，用刚才的感觉，撕掉了它其中一片花瓣，结果—它也出现了那种半透明的花瓣。
但是却没办法把那种半透明的花瓣直接吸收都小光球里。
是要把透明的花瓣捏碎才能吸收吗？还是要把花朵摘下来，变成『死物』才可以吸收呢？—抱着这样的疑惑，我决定两种方法都尝试看看。
就结果来说—两种方法都是可行的。
因此或许可以这样解释，捏碎透明花瓣会让透明花瓣与本体断开联系，使这种透明的花瓣变成『死物』，因此可以吸收进小光球里。
这点也从对其它的花朵使用一样的方法，但是如果只捏碎一部份的话，与本体相连的部分仍然无法吸收可以得知。
而花朵摘下来就可以直接吸收透明的部分就更不用分析了，毕竟在把花朵摘下来的瞬间，这整朵花就已经被归类在『死物』了。
而且经过这样的测试，我也发现了自己的极限。
手里的浅棕色小光球是有总量限制的，在我吸收到大概十四朵花的时候，不论在用哪种方法，捏碎再多透明的花瓣或是整朵花，都是没有办法继续吸收的，而且在这种状况下就算捏碎花朵，花朵却也不会变得焦黑，食物腐败的臭气也能正常的散发出来，这也让我的指缝间都是这种味道。
“呼，太好了，我果然是有极限的啊，而且果然不能对活物使用啊，这样就可以放心了呢。”
我算是说服了自己，所以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了，但是对自己能力有些恐惧的想法，还是在我内心的深处却留下了一丝不安—。
但是比起那个—现在我该怎么办啊。
我十分无奈的看着手上跟网球差不多大的小光球，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它，毕竟莱昂诺尔也没有教我怎么使用魔力啊……那个臭老头这样也算是一个教师吗？结果根本什么都没有教我啊？
还是说是那个，用激将法来促使学生进步？或许他的激励方式就是摆烂—但是就算在自己心里一直发牢骚，问题终究是不可解，这颗小光球依然漂浮在半空中。
……直接塞回花朵里怎么样—
光球碰到那些焦黑的残骸的瞬间，残骸就变成了细碎的黑色粉末。
呃……或许是吸收完魔力后的躯体已经虚弱到塞不下魔力了吧，嗯，一定是这样的，莱昂诺尔那老头也说过『告死血杯』会生长在有很多魔力残留的地方，那一定就可以简单的吸收这些魔力—
这么想着，把光球推向其中一株还活着的『告死血杯』—
光球的确接触到了植物的花朵，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呃，或许是摆错了位置—
手从上到下，带着光球碰到了『告死血杯』的各个角落，不过依然什么都没有改变。
唔，可能是距离不够近—
于是我直接握住了植物的茎，但是这只是让光球暂时性地藏到我的拳头里，当我把手一张开，它又以相同的大小再次出现了。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棒了，这可咋整啊…哈哈哈。”
苦笑了几声后，我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哈哈，完蛋，这下真的是束手无策了……才怪！我都靠自己找出吸收魔力的方法了，难道我能找不到使用的方法吗？真是太小瞧我了！
魔力输不进去或许是因为受体太小，那如果我以整个地面作为受体呢？
说干就干，我几乎是一有这个想法就行动了—
我直接一掌把小光球直接砸到地面，小光球这次终于无处可藏，隐遁进泥土之中，没再渗出任何一点光芒。
就这么维持双手压在地面上的姿势，观察许久都没有动静，一股成就感顿时涌上心头，得意的笑容再也隐藏不住。
“呼呼呼，看来我预估的没有错啊，我果然是一个用魔力的天才呀！管你是什么神都给我去吃o便吧！”
说到情绪激动处，我双眼看向天空，此时与已经停了，但是我的双手还是忍不住向天空比出国际标准手势，向那个不明正体的神明『友善的打招呼问候』。
“呼，魔力吸收都已经学会了，压力也发泄完了，雨也已经停了，干脆直接走路回家吧。”
带着满脸的笑容，我收回了国际标准手势，愉快的摆着手准备离开这里，但是一个熟悉的光芒还是出现在我视野边缘—。
“哇，真的是阴魂不散诶…哈哈哈，真是厉害了我的光…哈哈。”
或许该吃大o的是我才对……哈哈哈。
一个手上带着光的人走在路上的情景，想想就觉得很蠢，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这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但是那个不知道什么神的，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想不到吧！哈哈哈！
于是我就这样大笑着推开门，离开温室。
看到四小姐走远，一直待在花丛里目睹了她一下哭一下笑的表情变化，还有各种奇葩举动的暗卫终于探出头来。
“……或许请个驱魔师会比较好？”
“哇，真是太好了呢，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黑暗了，这样要训练多久都没有问题了呢—。”
用毫无感情的腔调这么说着，我随意地看了看手上这朵『告死血杯』，也不知道是因为感觉心情有些焦躁，还是突然的灵光一闪，我完全没有去思考后果，就拔掉了它的其中一片花瓣。
一股浓烈的食物腐败的气息与草味从断口冒出来了许多……没事，就当在闻一种比较臭的中药吧。
而且比起它对我所造成的嗅觉冲击，我认为视觉上所带给我的震撼比较大，不，震撼不足以描述我现在的心情，如果真的一定要给现在的心情一个定义，我想那一定就是『强烈的感动』了。
从断口跑出来的不只是臭气，原本有花瓣的地方竟然在我伸手拔掉花瓣后，在原本花瓣存在的位置上，居然看得到和原本花瓣形状完全一样，但是颜色淡化了好几个色阶且呈现几乎看不见的半透明状态的花瓣。
因为那个透明花瓣还是连在花朵上，所以还是会随着花朵的晃动而移动。
“呜喔喔喔喔喔！”弯下腰双手紧握拳头，把两三年的礼仪教导全部丢到脑后，喊出了作为一个大小姐不应该发出的粗野叫声。
“呜喔喔喔！终于成功啦！这什么该死的没有正确解答的课题！老娘还是可以破解给你看的！这世界的魔法神或管他什么神都给我去吃大o吧！呜喔喔喔！”大声的欢呼着，同时顺便向这个世界的创世神或随便一个神发出叫嚣，就只差比出一个标准的国际手势了。
此时的心情就是这么的彭湃，于是我继续吶喊着，反正现在还下着大雨呢，才不会有人看到、听到呢。
(藏在一旁的暗卫摇了摇头：”这个四小姐坏掉了，不如……报告给莱昂诺尔先生，看看能有什么处理方法吧。”)
当自己终于冷静下来后，我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花朵捏个粉碎，不管是原本的花朵还是半透明的花朵，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也因此我现在的手上有两颗不同的东西，一个是以我手掌张开的大小为活动范围，轻轻飘动着的不断巡回着的一颗浅棕色小光球。
另一个则是手上已经被揉做一团的曾经为花朵的有机垃圾，但是除了这样当纯物理破坏所造成的型态变化，花朵的颜色不知为何好像朝黑色接近了许多。
“怎么会变得有点黑，莫非！—我的双手其实是打火机！”
“不，怎么可能是这样，因为既然是整体一起变黑的—。”
“那应该也要说我的双手是烤炉！”
(暗卫：”……要不现在就去通报给莱昂诺尔先生吧。”)
在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发言十分智障后，我再度冷静下来，看着发黑的花朵残骸，我突然想到：”难道这样就是极限了吗？”
于是我再次握紧了拳头，只不过这次带着目的性的，只专注在把花朵弄得更破碎、细小。
这次因为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手掌上，所以我能更清楚的察觉变化—
在把花朵捏得越来越碎的同时，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捏碎花瓣的触感，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微微的发热，而这些热度都是有明确的移动方向的。
接着一些像是鳞粉一样的发光微粒飞出捏碎花朵的那只手掌，手掌里的那些热量也被它所牵引，两者都渐渐地朝那颗浅棕色小光球聚集，小光球也越来越大，很快的就从食指的指头大小变成了大拇指指头的大小。
不过小光球的变化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没有新的鳞粉从捏碎花朵的手掌里跑出来，手掌也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一点花瓣的柔软触感，现在只要手掌向内发力，就只会有像是抓了几片枯叶来揉捏的感觉。
张开手掌后，花朵的型态倒是跟我自己预料的差不多，像是内部的水分完全被吸光一样的干燥，而且花朵此时已经完全的变为黑色。
那是一种彷佛被烈火焚烧过后的那一种毫无生机的焦黑，拿起来闻的时候，原本花朵自带的那种食物腐臭的气息和草味也都完全消失了，但是却没有因此而多出什么味道—什么都没有，这是目前可以形容这堆残骸的最好的形容词。
就像是把原本遵循自然的生物直接从原本的轨迹里抽出，并且直接的剥夺它关于『现在、过去、未来』的一切，当能量完全榨取完时，这个东西将会变成毫无价值的『垃圾』，再也回不到自然运行的规则中，如果我把这种力量对整个世界使用呢—我不知怎么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并突然对自己的力量感到恐惧。
不可能吧，在怎么说，我一个普通的小贵族竟然有毁灭世界的力量也太奇怪了吧，应该有个上限或什么限制才对……对了！吸收魔力是不能对『活物』使用的！还好还好，我还是个普通人—想到这里，我就立刻有了验证的方法。
“这里还有那么多花朵，直接试试看不就好了。”
于是我伸出手来触碰另一朵花，用刚才的感觉，撕掉了它其中一片花瓣，结果—它也出现了那种半透明的花瓣。
但是却没办法把那种半透明的花瓣直接吸收都小光球里。
是要把透明的花瓣捏碎才能吸收吗？还是要把花朵摘下来，变成『死物』才可以吸收呢？—抱着这样的疑惑，我决定两种方法都尝试看看。
就结果来说—两种方法都是可行的。
因此或许可以这样解释，捏碎透明花瓣会让透明花瓣与本体断开联系，使这种透明的花瓣变成『死物』，因此可以吸收进小光球里。
这点也从对其它的花朵使用一样的方法，但是如果只捏碎一部份的话，与本体相连的部分仍然无法吸收可以得知。
而花朵摘下来就可以直接吸收透明的部分就更不用分析了，毕竟在把花朵摘下来的瞬间，这整朵花就已经被归类在『死物』了。
而且经过这样的测试，我也发现了自己的极限。
手里的浅棕色小光球是有总量限制的，在我吸收到大概十四朵花的时候，不论在用哪种方法，捏碎再多透明的花瓣或是整朵花，都是没有办法继续吸收的，而且在这种状况下就算捏碎花朵，花朵却也不会变得焦黑，食物腐败的臭气也能正常的散发出来，这也让我的指缝间都是这种味道。
“呼，太好了，我果然是有极限的啊，而且果然不能对活物使用啊，这样就可以放心了呢。”
我算是说服了自己，所以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了，但是对自己能力有些恐惧的想法，还是在我内心的深处却留下了一丝不安—。
但是比起那个—现在我该怎么办啊。
我十分无奈的看着手上跟网球差不多大的小光球，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它，毕竟莱昂诺尔也没有教我怎么使用魔力啊……那个臭老头这样也算是一个教师吗？结果根本什么都没有教我啊？
还是说是那个，用激将法来促使学生进步？或许他的激励方式就是摆烂—但是就算在自己心里一直发牢骚，问题终究是不可解，这颗小光球依然漂浮在半空中。
……直接塞回花朵里怎么样—
光球碰到那些焦黑的残骸的瞬间，残骸就变成了细碎的黑色粉末。
呃……或许是吸收完魔力后的躯体已经虚弱到塞不下魔力了吧，嗯，一定是这样的，莱昂诺尔那老头也说过『告死血杯』会生长在有很多魔力残留的地方，那一定就可以简单的吸收这些魔力—
这么想着，把光球推向其中一株还活着的『告死血杯』—
光球的确接触到了植物的花朵，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呃，或许是摆错了位置—
手从上到下，带着光球碰到了『告死血杯』的各个角落，不过依然什么都没有改变。
唔，可能是距离不够近—
于是我直接握住了植物的茎，但是这只是让光球暂时性地藏到我的拳头里，当我把手一张开，它又以相同的大小再次出现了。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棒了，这可咋整啊…哈哈哈。”
苦笑了几声后，我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哈哈，完蛋，这下真的是束手无策了……才怪！我都靠自己找出吸收魔力的方法了，难道我能找不到使用的方法吗？真是太小瞧我了！
魔力输不进去或许是因为受体太小，那如果我以整个地面作为受体呢？
说干就干，我几乎是一有这个想法就行动了—
我直接一掌把小光球直接砸到地面，小光球这次终于无处可藏，隐遁进泥土之中，没再渗出任何一点光芒。
就这么维持双手压在地面上的姿势，观察许久都没有动静，一股成就感顿时涌上心头，得意的笑容再也隐藏不住。
“呼呼呼，看来我预估的没有错啊，我果然是一个用魔力的天才呀！管你是什么神都给我去吃o便吧！”
说到情绪激动处，我双眼看向天空，此时与已经停了，但是我的双手还是忍不住向天空比出国际标准手势，向那个不明正体的神明『友善的打招呼问候』。
“呼，魔力吸收都已经学会了，压力也发泄完了，雨也已经停了，干脆直接走路回家吧。”
带着满脸的笑容，我收回了国际标准手势，愉快的摆着手准备离开这里，但是一个熟悉的光芒还是出现在我视野边缘—。
“哇，真的是阴魂不散诶…哈哈哈，真是厉害了我的光…哈哈。”
或许该吃大o的是我才对……哈哈哈。
一个手上带着光的人走在路上的情景，想想就觉得很蠢，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这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但是那个不知道什么神的，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想不到吧！哈哈哈！
于是我就这样大笑着推开门，离开温室。
看到四小姐走远，一直待在花丛里目睹了她一下哭一下笑的表情变化，还有各种奇葩举动的暗卫终于探出头来。
“……或许请个驱魔师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