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说:“什么新娘子,宋藏词是女的。”

    只听见门外一声哼,走了进来说:“皇儿你再说一般,宋藏词是女子?他们宋家欺君。”就负手而立说:“皇儿放心,父皇会给你做主的。”

    皇上叫来高公公说:“传我旨意,宋家欺君,没收家产,明日午时斩立决。”

    “父皇……

    第三章 地狱

    大火不知烧了多久才熄灭,等人可以进入的时候,屋里的一切像是被烧成灰烬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宋柏臣和宋府的一大家子人,都在那看着,家丁进去看了几眼,左也找了右也找了,出门禀报说:“老爷,没有看见人。”

    宋柏臣颤抖说:“是不见人还是已经烧成灰烬了!”

    家丁唯唯诺诺,也是不敢明说。在这个时候,有家丁来后院报。说:“启禀老爷,外头有官兵来。”

    宋家一伙马上出门迎接,只见门外进来了了一大堆官兵,只见他们站成两列,一公公手拿圣旨走上前说:“圣旨到。”

    宋家一行人纷纷出迎,下跪。公公开始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宋藏词勾结外邦,证据确凿。宋家一门,知情不报,同罪当诛。将丫鬟家丁发配边疆,宋氏族人立马收押,于明日午时城门外斩首。钦此。”

    宋柏臣还没有接到圣旨,公公就已经将它扔到宋柏臣面前,转身离去,宋柏臣颤抖的双手捡起圣旨,看了又看,突然一口血涌了上来,喷在圣旨上,倒了。有叫“老爷”的,有叫“爹”的。宋家乱成一锅粥,可惜谁都跑不掉。官兵早就在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宋府围了起来,有爬墙的直接处死。隔天,那原本是喜庆的红变成了杀戮的红,宋氏一族,一十八口人,均身首异处。

    宋藏词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架马车上,全身疼痛,连转头都成了一种奢望,似乎还能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想抬起手,连动都动不了,突然绝望和无助陇上心头,那滋味就和死没什么两样,也许比死还要难受。想找晥琉,可是根本动不了,前所未有的慌张和恐惧,她只记得喝醉了,昨天成亲,自己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她完全不知道,只知道疼,全身上下都在疼,路途的颠簸,她不知道她要被弄到哪里去,只是感受到,自己在地狱的边缘,疼痛配着沉重的喘息。

    不知颠簸了多久,宋藏词好想叫那人停下来,颠簸的身体实在太痛,没颠簸一下就会有撕裂般的痛,眼泪不禁从眼角滑落,渗入皮肤的痛,这一刻多想昏睡过去,那样就感受不到疼痛了。晥琉,你会和我一样痛么。

    宋藏词感觉自己疼的快昏过去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只听,外面的人说:“师姐,她是一个考验你医术的病患,你若是能将她治好。”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小师妹,你不用用激将法,人我是不会医治的,你走吧!”又听见“若是我告诉你当初大师姐离开你的原因呢?”长久没有听见声音,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外面,一个坐在木质轮椅上的女子,戴着面纱,身着白色纱衣,有故人不可怕,知道你过去的故人也不可怕,可怕知道的是知道你过去还知道你软肋的人。

    白衣女子依旧没有转身,坐在轮椅上,似乎在沉思,白衣女子突然听见普通一声:“桥师姐,救救她吧,她快救救她吧。”

    白衣女子说:“她是你什么人?”

    女子说:“他,她是我爹医馆学堂的学子。”

    白衣女子说:“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女子说:“她昨日成亲,新房被新娘烧了,我救出来的时候已经烧成半死不活了。”

    白衣女子说:“你直接叫她爹娘给她找郎中治疗不就好了,何必大老远跑来我这。”

    “她被烧太重,除了你,没人救的了她了”

    宋藏词听的浑身颤抖,沙哑的声音喊着:“爹,娘。”忽然,她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就像是从来没有学会走路,每一个举动都伴随着皮肤崩裂,血液,从肌肤里溢出来,顺着乌黑的表面,白衣女子只见马车在剧烈晃动,顷刻间,帘子慢慢的被掀开了,出来个浑身是乌黑还带着血的人,颤抖的双手,掀开帘子的手,还滴落了血。沙哑的问:“霍妹妹,你刚才说的可是真话?”

    跪在地上的霍梓乌,转身,看着那人说:“宋哥哥”

    只听那沙哑的声音又说:“霍妹妹,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霍梓乌下了多大的勇气说:“宋哥哥,那是真的。”

    只见那人瞬间没有了力气,倒了下去,重重的跌在地上,微微溅起了血花。霍梓乌爬了过去,明明不远的距离,却好像是用了好久才到了,她跪在宋藏词面前,都不敢碰,怕一碰就散了,明明动不了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站了起来。霍梓乌掩面,哭了,说:“宋哥哥,不要死啊,不要死。”

    桥推着自己的轮椅到了那人面前,经脉已经损毁,这个人基本上已经是废人一人,桥不知道为何霍梓乌还要让自己救他。她还是挥手招来了人,将此人抬上去,说:“将此人放入我修炼的后山。”

    霍梓乌说:“谢师姐相救。”

    桥问:“她是谁?”

    霍梓乌说:“她是皇城的宋家二公子。”

    桥又问:“和你是什么关系?”

    霍梓乌说:“她是我爹医馆旁边的书生。”

    桥说:“你喜欢他?”

    霍梓乌说:“她成亲了,昨天。”

    桥没有再问了,转身说:“人,我收下了,至于会不会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你走吧。”

    霍梓乌说:“师姐,给我一个期限,我来接她。”

    桥说:“五年,五年你若是见不到他……”

    霍梓乌没等桥说完就接下了,说:“五年后我会来接宋哥哥,是生是死,我都会带宋哥哥回家。”

    就有人来推桥上去,这是桥的诡医庐,霍梓乌在站在这,说:“宋哥哥,等我来接你。”

    第四章

    “啊……”一声尖叫。

    宫女匆匆赶来,焦急的问:“公主又做噩梦了?”看眼前的公主,越发的水灵,而眉宇间却多了许多的哀愁。公主好似习惯了这样的状态,怔怔的坐在那。宫女见公主这样,也就默默退到旁边,不再说话。

    皖琉任薄汗积累成水珠从脸颊溜走,顺利到达了下巴,稍作停顿,最后还是坠落,滴在紧握的手上,顺流而下。皖琉将手慢慢的摊开,躺在手心的是一块金镶玉,是宋藏词送她。突然间皖琉哭了起来,嘤嘤的抽泣,还在小声的说:“词哥哥,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皖琉想着宋家几十口人命都是因为自己而丧生,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只是难过词哥哥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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