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他们黯然*之际,山上悠悠的飘来琴声,从未听过的曲子,令人精神一震,随后纯净清灵的歌声响起,渺渺若仙乐,不似在人间,那歌词更是……美的无法形容,闻者赞叹,听者流泪啊,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佳句啊,除了穆青,众人不再做第二人想,这么一想,对某人的羡慕嫉妒恨更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了。来了崇文馆这才几日啊,为啥人家就能把生活过的这般惊心动魄、步步生莲,轰轰烈烈的像是一出传奇剧呢?一个人的一生有那么一次辉煌的*便可告慰一生没有白活,可是看看她,几乎没有几天是平淡无奇的,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啊,噗……
    ------题外话------
    国庆节快乐,亲们,都放假了吧,羡慕嫉妒恨啊,木禾还在悲催的上班中,呜呜呜……今晚有二更,期待吧,争取多一点,尽快写道重阳节,应和一下明天的节日。
    ☆、二更送到 甲壹堂里的战火
    经过一晚上对人生的比较煎熬,今天那看某人的眼光能正常的了?
    所以整个崇文馆的气氛都透着点诡异,先是相互的小声议论猜测,等到穆青出现时,便成了深刻的研究打量,接收到九爷阴沉的瞪视后,再惶恐的躲得远远的,低头沉思作思想者状,端的是……让人不忍直视。
    穆青尽量选择无视,若是平时,依着她淡定的功力根本就不予理会,可今日实在是那眼神太热情激烈,很难挡住,当然很大一部分也是由于某人离的她太近,而别人又离的她太远,所以,那样的画面,变得很难想象了。一点一点侵蚀着她日渐薄弱的云淡风轻、超然脱俗,眼看就要坠入凡尘,变成与某人闹别扭的骚年了。
    可是,她现在却没有任何办法,她走的快,他就快,她故意慢,他也不催促,永远保持着半米的距离,而别人在他的瞪视下都躲的远远的,包括从来近身伺候的双喜和夜白,都被要求离的几近三米的距离,于是,九爷的心里不堵了,敞亮的好像头顶上的那一片天空,瓦蓝瓦蓝的,又无边无际的欢喜激动着,看什么都很顺眼,包括身边的她时不时的给的白眼,他都甘之如饴的觉得那是暗送秋波。
    他不怕别人看到今日的一幕,会在背后如何的指指点点,他恨不能在她的身上贴上属于他的标签,最好打上属于他的烙印,明明白白的昭告天下,她是他的,谁也不要来抢,否则……后果自负。
    可跟在后面的夜白和双喜心底却像是揣着无边无际的苦水,双喜没有夜白的面瘫脸可以做伪装,所以,神情很是悲伤,他觉得他大抵很快要被传到宫里问话了,宫里的那两位不舍得说道主子爷,可少不得要折腾他一番,呜呜,命苦啊!和他也没有半毛钱关系好不?一时盯着前面某爷的身影哀怨起来,为毛要这么正大光明的秀恩爱啊?众目睽睽的就不能离的远一点吗?你们心理强大无坚不摧,可是他们好尴尬、好悲催的好不?男男啊……呜呜,低调点都不行吗?
    相比较双喜那低着头,拼命减少存在感的苦逼模样,夜白就显得坚强多了,顶着面瘫脸,酷酷的向世人宣布他很正常,真的很正常,对男子一丢丢的兴趣都没有,所以……那些看过来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那么怪异了呀!再坚强的人也有悲催的时候,所以,嗷嗷,他开始向上天祷告,把穆公子变成女子吧!还给他一个正常版的春天吧!呜呜,他又没有造什么孽,为毛要承受这么残酷的心灵折磨!
    穆青可不知道后面的两位逗比是如此复杂悲催的心境,因为她自己的就够混乱的了,好不容易进了甲壹堂,把外面的一切目光都挡住,可是,依然不能平静。
    甲壹堂里,只有十几个人,除了几位皇子殿下,就是京城里的郡王世子还有三公三台家的嫡子嫡孙,修养气度自是外面的那些人不能比的,城府更是深沉似海,所以没有明目张胆的研究打量,不过偶尔扫过她的眼神都是难以言说、难以猜测的意味莫名,让人觉得她好像成了一个神秘的潘多拉盒子一样!
    我去!早知这样,她昨晚干脆什么都不做,也不会给了那个混蛋醉酒的机会,把她……给压着欺负了。
    想到这个,小脸情不自禁的又红了三分,清秀的眉眼顿时染上一抹难以言喻的风情,看的坐在上面的九爷气息一紧,身子也一紧,凤眸有点痴了。
    三爷齐墨和四爷齐斐早已经到了,坐在与之九爷对面的椅子上,神色莫名,让人无法窥探。
    穆青受不住某人那有些火热的盯视,撇开脸,却不期然的对上四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投过来的目光,在那般深邃无垠的幽潭里,微微一怔,随即回神,淡淡的点点头,对方却是回之一个微笑,那笑十分有内涵,不懂的人好像以为他们有多么熟悉亲密,或是多么心有灵犀一样,可是穆青知道,那样的笑应该是刻意的不单纯,刻意的让人误会两人之间好像有点什么似的,让她情不自禁的心里一沉,她不喜欢被别人别有用心的算计利用,所以她的表情拿捏的十分淡漠,不让别人有任何胡思乱想的机会。
    可是,显然她低估了对方对她的的锲而不舍,或者是志在必得。
    “穆公子,本殿下几日研习,那三局棋终于看破两局,第三局实在是有些心力不足,不知穆公子可否指点一二?”
    几人隔的都不远,这话说出来,穆青实在是无法装作听不见,而且人家的目光没有丝毫偏差的望着她,那神情专注而诚恳,十分容易让听到的人虚荣心爆满。
    可是穆青心里却只有说不完的抑郁,她这是被人家给盯上了?难道也因为她昨晚上做的那些与众不同的事?她早就听说他爱才成痴,天下大多才子都投靠在他的门下,而武学奇才则投奔三皇子,一文一武,让天齐国有点本事又不甘于平淡的人都有了用武之地,可是她,她自甘平庸,哪家都不想靠行不?
    到底对方是皇子殿下,所以,穆青再不愿意,也站了起来,以示尊敬,“四殿下太抬举穆青了,能为殿下解惑是穆青的荣幸,只是……穆青早已应下师父,中午时分要去静园和师父下棋,所以……”
    剩下的话没说,可有心的人自然都听的懂那背后的含义,那是委婉的拒绝了。因为指教这种事情也不在于一时半刻,可以到晚上,甚至有心的话课后都能抽出点时间来,可是却都偏偏不提,只提出去静园没空,这其中的深意,稍一回味便都心知肚明。
    这是对抛出的橄榄枝无心了。
    于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各种的心路跌宕,百转千回却都掩饰在不动声色的表皮下,端的都是见过世面的名门贵胄,一点不失态。
    不过九爷的那点欢喜是一点的都不加以掩饰,刚刚某人含沙射影的笼络时,他的那张脸差点阴沉的要下雨,把守在门外的夜白吓的几乎要拔剑而出了,因为主子的那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动手打架的节奏。还好,穆公子委婉拒绝,于是,九爷美颜上的表情就立马阴转多云了,甚至控制不住的勾了勾唇角,惊艳了一大把没见过这个表情的贵公子们。
    欢喜的还有三爷齐墨,不过人家不像某爷那么情绪外露,微微垂着眉眼,遮挡住眸底在听到四爷邀请时控制不住发出来的凌厉,那一瞬,他竟然有些失控,这么多年两人明争暗斗,私下不知道争过多少次,胜负皆有,他都不是很在意,可这一次,却好像触到了他的底线,变得难以容忍起来,好在她拒绝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几分对自己的气恼,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沉不住气了?
    坐的不远的司马卓也隐隐有些皱眉,皇表兄今日怎么……失态了?
    纪清宜公子也几不可见的蹙了眉头,眼波幽深了几许,穆青深的他老爹的喜爱,他也将她当成半个家人来看,可是现在,她却拒绝了四殿下。
    唯一很平静的大概就是离的某女最近的苏子涵了,似乎对这一切都不懂,或者是不在意,也可能是早在意料之中。
    其他的学子就算是还没有表明立场、没有站好队的,都忍不住好奇的看向站的如修竹挺拔的人,四爷抛出的橄榄枝对一个寒门学子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可竟然拒绝了?这是有更大的靠山还是故作姿态、欲迎还拒,还是……故意演戏、迷惑别人?
    不得不说,处在深宅大院里久了,尤其是涉及到这般敏感的问题,这些公子们想的实在是太多了。
    而当事人只是微微的一笑,不惊讶,也不觉得难堪,好像对那话里的深意不懂,“喔,好巧,既然如此,那本殿下便也随穆公子一起去静园陪纪太儒下棋如何?上次观棋,还未有机会与穆公子对奕一局,甚为遗憾,穆公子可否愿意?”温文尔雅、轻言慢语,端得得是君子如玉,可是却给人一种无言的压力。
    话说到这份上,穆青还能说什么,人家也要去静园,她阻止不了,而她也已经把自己要去的话说出去,也不可能出尔反尔的收回,所以,“谢四殿下的赏识,穆青愿意之至。”
    “呵呵呵……”四爷闻言终于轻笑出声,如花盛开,一瞬间的惊艳之美,不是总挂在唇角的那种疏离的笑,而是从心底发出的愉悦,“清宜,不会不欢迎吧?”
    纪清宜眸光闪了一下,也优雅的站起来,两人私下虽是好友,可是该有的尊卑还是要遵守的,尤其是在外面,“清宜自然是欢迎之至。”
    如此一来,四爷似乎笑的越发愉悦,而其他的人却都笑不出来了。
    气氛一下子有些诡异和僵硬,不被涉及到的人忙眼观鼻、鼻观心,做什么都不知道状,免得引火烧身,谁都能感受到一个人的好心情下,是好几人的坏心情,甚至隐隐还有风暴来临。
    姗姗来迟的八爷一进门就觉得了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气氛,尤其是九弟那张美颜,活像是被人家带了绿帽子?咦?这是谁这么大胆来挖墙角了?一时又懊悔,唉!他不该为了贪恋那几个包子来晚了,白白错过一出好戏。
    他的出现正好给了某女化解这一切的契机,穆青其实不愿意搭理这个抽风二货,不过眼下也就他茫然无知,不在局里了,“八殿下,上一次不是也说没有与穆青对奕很是遗憾吗,中午可要一起去静园得偿所愿?”
    呃?八爷也只是微一愣神,便心思活络过来,自我非常美好的想,哎吆喂,这骄傲的小狐狸主动邀请了,这得需要他多大的脸面啊!顿时春风得意的笑,笑声如魔音穿恼,鞭挞着屋里人的神经,“对啊,是有这么一回事,呵呵呵……穆公子不说本殿下都要忘了,难为你还记得这么清楚,真是太有心了,本殿下十分感动,本来还想回百花园睡个午觉,那么看在穆公子如此一番诚心上,就去一趟好了!呵呵呵!”
    看着他说的眉飞色舞,天花乱坠、煞有介事的得瑟模样,穆青很想收回刚刚那番话,再狠狠的挤兑他一番,不过,和被人算计相比,还是暂且记下,“如此,便谢过八殿下这般通情达理了,穆青定会没齿难忘。”
    后面的几个字咬的有点重,报仇的意味深长啊!
    八爷那笑的得意的脸就僵住了,忙摆着手,一下子从洋洋得意变成谦虚低调,“呵呵呵,无需客气,应该的,应该的,穆公子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还是忘了最好,呵呵呵!”
    众人的嘴角隐隐开始抽搐,受不了他这一脚天一脚地的转换模样,却都明白了一件事,穆青这是拉着八爷下水,来澄清自己和四爷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了。
    只是,为什么要找八爷呢?上面可还坐着两位呢,瞧那神情,貌似都非常愿意的模样。
    难道因为八爷……最没有争夺那把椅子的心思?
    众人百转千回着呢,某些人却都心里跟明镜似的,九爷那黑沉的美颜终于好看了几分,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听到她把话对准了老八,心里还是不舒服,轻哼了一声表示他心情不爽,见某女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气息一窒,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爷今天中午也要去静园。”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还带着明显赌气的味道,听的众人都一时云里雾里、面面相觑,那位爷傲娇的抬着下巴,眼神望天,这是和谁说话呢?
    夜白自然是知道的不能再知道,抽抽嘴角,真心觉得九爷幼稚的造型太美了,不敢看啊!
    穆青也淡定的选择无视,爱去不去,不过心里开始纠结,今儿中午的静园怕是静不了了。
    气氛凝窒了一瞬,突然又响起一道没头没脑的声音,“本殿下今中午也去静园。”
    呃?众人已经不止是云里雾里了,而是像被雷劈了那么一下,今儿个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都是因为某女那个香馍馍闹的呗!八爷无比风骚的笑着,坐下看戏了,纪清宜眉头则紧皱着,半响才松开,对着上位的几位皇子施了一礼,“几位殿下光临寒舍,清宜荣幸之至。”
    话音落,九爷继续傲娇望天,三爷依旧垂眸沉思,八爷不改风骚的笑,四爷从刚刚一系列默然中回过神来,浅浅的一笑,仿若之前的那些荡然无存,“如此,便叨扰纪太儒了。”
    上课的钟声敲响,诡异的紧张压抑气氛才停止,不过那一副副变幻莫测又意味深长的表情,让来上课的夫子压力山大,不停的抹冷汗,几次讲的结结巴巴,内心悲催哀嚎,这一个个的大神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啊?
    他讲的好不好,有没有出错根本没有人在意,闹了那么一出,谁还有心思上课啊!穆青也是心不在焉的,眼神不知道往哪儿看好,只要抬头,必回接受到几道注视,扰乱一池平静的湖水,恼的她熬到下课,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找个地方去透透气总行吧?
    透气也不安生,刚刚一直沉默低调的苏子涵竟然追上来,而九爷眉头一簇,下意识的也要追,可是,满屋子的目光灼灼,诡异又暧昧,他顿住了,骨子里的傲娇那是天生的,不逼急了,还是十分强烈的存在着,总跟在人家后面追让他的颜面何在?所以,他要不急不躁,淡定从容,甚至还要带着那么一丝无所谓一丝不在意的走过去,闲庭信步一样!
    噗!夜白望着九爷这幅模样,面瘫脸又要破功,这装的也太折磨别人的心了,而学堂里的某些人却望着刻意不慌不忙走出去的背影,眼眸深沉,像无边无际的海水。
    出了甲壹堂,左拐右拐再左拐右拐的一个僻静处。
    “穆公子,昨夜为何不邀请本公子一起参加那个赏月会呢?听说有美食,还有美人,让人好生羡慕嫉妒。”苏子涵无视穆青不太愉悦的神情,很热络的追问。
    “苏公子,我们很熟吗?”穆青确实不太高兴,那甲壹堂里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之前在堂上时他不说话,这会儿跟出来不知道又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呵呵呵!”对某人清冷的漠视,苏子涵也不深在意,反而摇头晃脑的开始说教,“人与人相熟,不在于认识的时间长短,有的人认识了十年八年,都是雾里看花,可有的人相识不过几日,甚至哪怕一眼,便是沧海桑田,视为人生知己,所以穆公子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不熟呢?”
    穆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道,“你会武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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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喽,嘻嘻,字数很有惊喜感吧,木禾明天早上争取写道重阳节,应应景哈,有什么表扬尽情的发泄喔,嘿嘿。
    ☆、第三十七章 重阳节终于到了
    穆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道,“你会武功吗?”
    啊?某人思维跳跃的有点大,苏子涵一时没跟上,不由的楞了一下,下意识的说,“只会一点点。”
    一点点?那就是花拳绣腿了,那用来对付某人肯定就不行了,穆青收回目光,“那就算了,我们还是不熟吧!”经过昨晚上被人家压了一番,那种无力反抗的挫败感到现在想起来还是恼恨不已,所以,她忽然很想学武功,有了武功自保,应该不会再轻易的受制于那个无赖混蛋了。
    呃?苏子涵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因为他没有武功所以被嫌弃了?
    不慌不忙,闲庭信步跟着来看戏的八爷远远的听着这一番话,却是明白的,呵呵,人家这是被压迫的狠了想要反抗自保了?哎吆,是不是九弟太不温柔,太简单粗暴,引得人家害怕了?
    九爷自然也是懂的,那张美颜顿时就羞恼的红了,他也不想强迫的好不?她主动点,热情点不就什么压迫都没有了,学什么武功啊?
    夜白忽然好同情某女,心里深深叹息,学武功有什么用啊,九爷的武功那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吗?普天之下,大概也就三皇子勉强能成为对手,除此之外,找谁都没用。
    谁知,他刚同情完人家,下一秒,他却成了被同情的那个。
    “夜白,你的武功如何?”穆青也看到了那跟上来的三人,却对高调尊贵的两位爷不理不睬,只盯着没什么表情的夜白,突兀的一问。
    夜白就怔住了,下意识的扫了眼主子,然后才结巴道,“还,还行吧。”应该是可以的吧!他这么回答安全不?为啥心里直发毛呢?
    穆青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的武功有没有不外传的祖制或是师训呢?”
    “没,没有吧?”夜白下意识的摇摇头,回答的甚为艰难,心里那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果然,“那你可愿意教授我武功?”穆青无视某人越来越黑的脸,无视另一个越来越猥琐的笑,还有被自己问的夜白那几乎要颤抖的身子,问的……很真诚。
    殊不知她越是真诚,人家就越是害怕啊!夜白的腿都软了,穆公子我给您跪了行不?不待这么残酷的,谁敢教您啊,九爷还不得砍了他,果不然,前面某爷不用回头,他都能感觉的醋意熏天的杀气腾腾了,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飞速的拒绝,为保命口不择言。“不不不,属下不行的,真的不行,穆公子,不是属下不愿意啊!而是,您学会了也没用,您是打不过九爷的,真的,还是少不了被压,所以学了还是不学,您的命运都是一样的,如此,还是不要学了。浪费时间也是可耻的啊。”
    夜白说的飞快,总是惜字如金的他什么时候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甚至有点语无伦次,可是所有人都听懂了。
    于是,九爷羞愤欲绝了,八爷笑的更开怀了,夜白悲催痛苦的想直接晕了了事,躲的远远的求无视的双喜快要哭了,苏子涵眼珠子转了转,假装蹲一边画圈圈去了,而女主角狠狠的瞪了一眼,气呼呼的跑了。
    学武功这条路就这样悲剧的夭折了,她其实也知道这条路不太可取,可是,她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好办法,答应的那个条件让她钻了空子,算不得数,毕竟他再任性胡闹也不可能去强迫全天下的人都远离她,可是,这力量悬殊实在让人挫败无奈。
    却不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中午,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静园,纪兰良也丝毫不觉得意外,笑着迎了进去,厅里早已准备好下棋用的一应用具,就等着开战了。
    来的时候,穆青要回去拿那几副新奇的棋,夜白抢着去了,几乎飞奔着去的,要多积极就有多积极,他觉得得罪了人家,所以拼了命的想要弥补,逮着机会就玩命的表现呗!
    双喜也很想去,却抢不过夜白,呜呜,他不愿意留下来看几位皇子殿下明争暗斗好不?
    这次来的人,多到很壮观,除了四位皇子和各自的护卫首领,苏子涵、司马卓都跟着来了,纪清宜是主人自然更跟着一起回来,听说有新式样的棋,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睹风采。尤其是昨晚那自创的烤肉和歌曲如今传遍崇文馆,相信用不了几日,就会名满京城,所以对她现在想出来的新奇东西都充满了期待和好奇,直觉的就觉得一定是极好的。
    穆青淡定的摆在桌面上,简单的介绍了几种棋的下发,在场的又都是聪明人,自然一学就会,都摩拳擦掌的想要试一试。
    穆青先和纪兰良对奕了一局象棋,众人立在边上兴致勃勃的观战,象棋规矩讲起来很简单,可是等到楚河汉界的摆好,两军对阵,真正的开始厮杀,方才感叹着里面的博大精深、妙不可言。
    下棋的人就如同是执掌一方的兵马元帅,指挥着自己的一兵一卒,或进或退,虚虚实实,却处处充满杀机,步步都可能成为致命的陷阱,观战的人甚至都能感受到厮杀的那份热血沸腾,酣畅淋漓。
    都说人生如棋,果不其然,下棋的过程就是步步为营、最后是取得胜利还是惨遭失败的一场模拟,怎么不叫人激动亢奋。
    看棋的众人那眼神越来越炽热,下的人也越来越投入,不过纪兰良到底是第一次玩这种棋,所以并未坚持多久便输了,却输的甚是欢喜,直赞过瘾过瘾。
    第一种教过了,那象棋便被三爷和司马卓霸过去了,两人都崇尚武学,自是是对这种棋最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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