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百花凝香露’。”君御清俊脸微红,“欢爱过后,擦在女人肌肤上能缓解疲劳,消除酸痛,亦能保养肌肤。”

    “恩,这倒是满适合我用的,劳驾靖王亲自送来,还真是我这个小婕妤的殊荣。”我笑着收下,“御清,谢谢你。”

    “萱,我们之间不要这么见外,好吗?”君御清叹息着将我拥入怀。

    “好。”我轻轻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如果行云没有下旨让我入,或许,我真的会是靖王妃……

    做这么美丽的男人的老婆,我想,每个女人都愿意吧?何况我为他破身前,他是个处男。

    “唉……”我不知不觉轻叹一声,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萱,怎么了?别叹气,你这样,让我好心疼。”靖王低下头,美丽的眸子关心地看着我。

    “没什么,御清,你帮我擦‘百花凝香露’,好么?”我轻轻开口要求着。

    “好。”君御清颔首。

    衣衫尽退,我趴在床上,雪嫩的娇躯半嵌进柔软的被单里。

    君御清将百花凝香露倒了些许于掌心,他白皙修长的大掌缓缓游走于我的肌肤之上,那感觉,凉凉的,滑滑的,异常舒服。

    我懒懒地享受着人的服侍,他细心地为我擦完背面,让我翻个身,再擦前面,我看着他漆黑如玛瑙的眸子,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早已再次盈满了欲望。

    “又想要了?”我娇笑。

    “如此绝美的身子,我怎么要得够?” 君御清的大掌沾着百花凝香露轻轻搓揉着我的酥,我难耐地娇喘一声,“嗯……别这样……”

    “萱萱说怎样?”他温柔地笑着。

    那笑容,真的好美!绝色的他,真的好迷人,我的心流进一股暖流,极品帅哥,光是看看,都是那么养眼。

    君御清半挑逗地帮我擦着药,待全身擦得差不多了,他半脆于我的玉腿间,大掌强硬地掰开我的玉腿,我柔嫩的私处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御清,别看……好羞人……”我脸色潮红,想夹紧玉腿,他却硬是不让。

    “萱,你好美!我要好好品尝你最柔嫩,最迷人的地方,就像你侍候我一般。”

    他伸出舌头,舌尖沾上些许百花凝香露,漂亮的簿唇印上我粉嫩的私处。

    他唇上冰凉柔嫩的触感让我娇吟一声,“嗯……”

    他的舌尖在我紧窒的幽径内轻轻舔弄,他舌头上的百花凝香露也尽数送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百花凝香露是凉凉的,他的舌头却是湿热的,那种又冷又热,又麻又痒的感觉让我全身忍不住地轻颤着,“清……好舒服……”

    他吮弄得更卖力,私处极致的快感让我幽径密狂流,他的舌头沾着些许密抬起头,“萱,你的味道好甜美!”

    他眼中的欲火已然极致,而我,被他挑逗得差点没疯狂!

    “御清……给我吧……我想要你……”我娇喘呢喃着。

    “萱,我也好想要你,不管你受不受得了,我都要你!再不要你,我会疯的……”他说着,掏出坚硬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的幽径,刚想入,门外却倏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我跟他同时一个激灵,对看一眼,他迅速理好裤头,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轻功一展,从后边的窗子跃出,消失得无影无踪。

    郁闷!谁这个时候来了?还真会挑时候!存心让老娘欲求不满。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我穿好衣服,不耐烦地应声,“谁啊?”

    “是奴婢青青。”

    “哦,青青啊?有什么事吗?”

    “回婕妤,柔妃里的小太监来传话,说让你去柔妃的柔仪一趟。”

    我起身打开门,对着青青说道:“你去告诉那个来传话的小太监,本婕妤不去!”

    傻瓜才会去呢,去了还不晓得柔妃那贱人准备了多少酷刑要招呼我。

    “是,婕妤。”

    过了一会,又有几名小太监来到冷,其中领头的太监小三子道:“传太后懿旨,宣张婕妤到祥和觐见。”

    “臣妾遵旨。”我无奈地跟着太监小三子前往太后住的祥和。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柔妃请不动我,就搬出太后请我,她们是一条船上的贼,可惜,太后的懿旨,我不能公然违抗,不然,就变成了造反,搞不好会被乱刀砍死。

    在去祥和前,我向女青青使了个眼色,我的意思是让她去找皇帝求助,她转身跑开了,不知道她去找皇帝了没有?

    一路上七拐八绕地,终于来到了祥和。

    祥和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气派十足,不愧是太后住的地方,样样装饰品都异常的美华贵,十分的考究。

    太后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悠然地品着茗,柔妃在一旁矫揉造作地对太后虚寒问暖,轻轻帮太后那老妖婆按摩着肩膀。

    我迈步向前,对看太后恭敬地施上一礼,“臣妾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继续品着茗,跟柔妃说说笑笑,当没听到我说的话,柔妃凤眼一转,得意地睥了我一眼,她那眼神的含义是,我死定了。

    过了好一会,我见太后仍旧没有让我免礼的动静,我禁自起身。

    我这一站直身体,柔妃立即叫嚣,“张婕妤,你好大胆,太后没叫你起身,你竟敢自己起来,你这分明是藐视太后,来人啊!给我掌嘴!”

    我靠!这柔贱妃还真会借题发挥啊,还有太后那老妖婆,看她们两人狼狈为奸的神情,摆明了就是不让萱萱我有命走出祥和大门.

    既然这样,我还跟这两个老小贱人客气什么?

    我一把推工走到我面前,欲掌我嘴的一个老嬷嬷,太后拍案而起,大怒:“大胆婕妤,你敢造反?来人啊,给我将张婕妤乱棍打死q!”

    “是,太后。”

    柔妃幸灾乐祸地瞥了我一眼,我眼神一冷,狠狠给她瞪回去。我的眼神异常凌厉,让柔妃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好几名太监拿着棍冲到我面前,长棍横空朝我当头砸下,我身形技巧一移,快速闪到他们身后,长腿一扫,连攻几名太监下盘,只听“哎哟”几声,几名太监全部倒地。

    太后跟柔妃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貌似很惊讶我这么能打。

    “太后,你这人太不识抬举!有道是忍无可忍,我张颖萱无需再忍!”

    我大步走到柔妃跟太后身旁,柔妃刚想向边上逃开,动作却没我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对着柔妃娇嫩的脸蛋甩手就是啪啪两巴掌。

    “啊!”柔妃痛得尖叫,我听了嫌烦,又在她肚子上狠踹一脚,柔妃娇弱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被我踹飞出十几米,再砰!一声,柔妃五体投地,摔得骨头差点散架。

    柔妃挣扎着想起身,却爬不起来,动作像足了只赖蛤蟆!

    “哈哈!”我娇笑出声,“踹贱人的感觉就是爽啊!”

    “反了!反了!”太后大怒:“小三子,给我拿下张婕妤!”

    “是,太后。”

    我本来还想先揍一顿太后那老妖婆,可是那名叫小三子的太监当一拳向我袭来,我反手抵挡,他又攻我下盘,我闪身躲开,朝他挥出一记重拳,霎时,我跟他就过了十来招。

    妈的!想不到太后这老妖婆身边一名不起眼的小太监竟然是高手。

    在我跟小三子过招之时,我没有发现太后那双冷利的眼中闪过一抹欣赏。

    这小三子武功高强,虽然我不会轻功,但是近身搏击,我张颖萱也是个高手,转眼过了三十余招还未分胜负。

    柔妃急道:“来人啊!快帮小三子拿下张婕妤!“

    “慢着!“

    一道清冷温怒的男声响起,皇帝君御邪一身龙袍,威风凛凛地走进祥和。

    “参见皇上!“柔妃跟从太监女们行礼。

    只有我跟小三子还在打斗。

    见此阵仗,君御邪怒道:“还不给联住手!”

    小三子恭敬地退到一边,君御邪直接走到我面前,关心地问道:“萱萱,你没事吧?”

    “皇上,我没事。”我仰首看着君御邪担扰的眸子,心里浮上一股怪异。

    君御邪浑身散发着尊贵的帝王霸气,他明眸漆黑,深邃如无边无际的幽黑星空,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是那股邪气!

    他不是君御邪,他是行云。行云怎么会在这?为什么他会穿着龙袍冒充皇帝?难道他一直没离开皇吗?

    先不管这些了,既然是行云,行云一定会不留遗力地帮我,那我就先整死柔贱妃。

    行云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我全身,深怕我受伤了,他的关心让我心底氲起一股感动,我朝他轻轻一笑,“谢谢你,你来的真是时候。”

    我的眼神,让行云明白,我已经认出了他。

    行云漆黑的眸子有丝欣喜地看着我,“你知道了?”

    “我的男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深情地道。

    “萱……”行云眸中泛起阵阵感动。

    “皇上,”我突然语气一嗲,难过地道:“柔妃她无原无故要掌臣妾的嘴,太后她老人家毫无理由地要将臣妾乱棍打死,臣妾虽然只是小小的婕妤……”

    “婕妤?”行云的眼神中闪着愤怒,貌似行云不不知道我被降职了,他下令道:“将柔妃即刻凌迟处死。”

    “是,皇上!”

    “皇上饶命啊!皇上,臣妾不敢了……皇上饶命……太后救命!太后姑妈命我……”柔妃脸色惨白,大声嚎叫。她被两名太监一左一右拖着走向祥和外。

    柔妃失态的样子让太后很是不悦,貌似太后看到俺这好身手,跟临危不惧的态度,早把柔妃给比了下去。

    但柔妃终究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出声阻止,“慢着!皇上,哀家不知柔儿犯了何错,需动凌迟处死这等酷刑?”

    “母后,儿臣不知颖萱犯了何错,竟然让母后下令将她乱棍打死?”行云冷冷地反问。

    “皇儿,她害你失去了一切,不是吗?”太后定定地看着行云,她已然走去的面容上带着深深的哀伤。

    她短短的一句话,让行云身子一震,我则心头一惊。

    太后这老妖婆看出眼前的皇帝是行云假冒的,她却没有拆穿。也对,行云跟君御邪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又怎么会分不出真假,这么说,行云当假皇帝这三年,她也是清楚的。

    只是行云当皇帝的这段时间,她以为君御邪已经残废,无力回天,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反正两个都是她儿子,哪个当皇帝对她来说不都一样。

    差别还是有的,行云当皇帝,对她敬意三分,爱七分,可是君御邪当皇帝,眼里有没有她都是个未知数。

    “母后,儿臣心慈手软,就已然注定了败局,只是早晚的问题,一切与颖萱无关。颖萱是儿臣心爱的女子,儿臣只希望母后能看在儿臣的面子上,多多关照颖萱,”君行云深情地看了我一眼,“颖萱在儿臣心目中,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行云此言一出,柔妃气得浑身发抖,太后拿着茶杯的手也一个不稳,茶杯啪!一声,摔碎在了地上。

    我动容地看了眼行云绝美的侧脸,这个男人,失去了江山,都没有怪我,如此深情,我张颖萱该怎么回报?

    “母后小心别划着。”行云使个眼色,立即有小太监上前清理茶杯的碎片。

    行云走到太后跟前,说道,“母后应当知,儿臣不管何时都挂怀着母后的身子,儿臣不孝,只望母后身体安康,万寿无疆。”

    “皇儿!”太后动容地看着行云,她伸手轻抚着行云俊逸的脸庞,“哀家答应你,一定替你好好照顾张婕妤。你就放心吧。”

    “儿臣多谢母后。”

    “别谢哀家,这是哀家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太后感慨道。

    “好啊!打了半天哑迷,原来你跟本不是皇上!你是行云!”柔妃突然尖叫,“来人啊!反贼祁王冒充皇上啦……”

    柔妃一句话还没叫完,太后朝太监小三子使了一个眼色,小三子立即在柔妃颈后劈了一掌,柔妃软软晕倒。

    柔妃这个贱货,跟君御邪与行云这两兄弟都睡过,迟钝到现在才发现皇帝是假的不要紧,太后都没拆穿行云,她居然傻得去拆穿行云,摆明了就是拆太后的台。

    要知道,行云也是太后的儿子,当娘的,手心手背都是,看来,这老太后也满为难的。

    “皇儿,你瘦了。这几天,你都上哪去了?怎么会穿着龙袍出现在袢和,莫非皇儿一直没离开皇?”太后焦心地问。

    行云看了看四周的女太监,太后明白地屏退下人,“除了小三子跟张婕妤,其余的人都退下吧。”

    “是,太后。”

    女太监们退下时,不忘把柔妃也拖了下去。

    没了闲杂人等后,行云恭敬地回道:“回母后,儿臣这几日都在外四处逃窜,只因太过思念颖萱,是以冒险替入皇,欲见颖萱一面,谁知儿臣到了永和,永和去空无一人。儿臣找不到颖萱,正在苦寻无门路之计,看到小三子将颖萱带进详和,儿臣苦无他计,想起永和内曾有儿臣换下的龙袍,是以,儿臣干脆换上龙袍,偷着前来见颖萱与母后一面。”

    “哀家还以为皇儿眼里只有张婕妤呢,原来皇儿还记得哀家这个母后。”

    “儿臣一生,心中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母后,一个是颖萱。”行云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我动情地深深回望他。

    托行云的鸿福,现在,太后不会再针对我了,这样的话,我在皇就少了个最大的敌人。

    太后欣慰地点点头,突然转言担扰地问道:“听禁军统领齐剑轲说皇儿日前受伤过重,不知皇儿的伤好些了么?”

    “回母后,儿臣好多了。”行云说道:“儿臣已在外找到了安全的落角之处,休养些时日,就会完全康复的。”

    “这么说来,就是没好喽。”太后焦心地道:“皇儿可要好生静养,不知皇儿可缺银子花?”

    听了太后这句话,一股无法喻言的痛,在我心底蔓延开来,行云为了我皇帝当不成,居然惨到让人挂心跑路费。呜呜……都是我把人家帅哥害惨了。

    “不劳母后费心,儿臣日前,逃出时,顺便带了几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出后变卖,银子多得花不完。”

    “那就好。”太后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哀家本想让张婕妤随皇儿你出,但依哀家看,皇上他喜欢张捷妤得紧,介时,皇上他必定勃然大怒,皇儿跟张婕妤的安全就更得不到保障,还是让张婕妤先呆在皇,等过段时间皇儿你的作伤势完全复原了,再作定夺。养伤期间,皇儿你切不可再卤莽地再次偷溜进来,否则,一旦被擒,哀家也保不了你。”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行云点点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母后,儿臣出现在祥和过久,惟恐走漏风声,儿臣还是先走一步了。”

    “皇儿,去吧。”太后叮咛着,“一路小心。”

    “萱,你要等着我,我会回来接你的。”行云走到我面前,他看着我的眼神含着无限深情。

    “恩,你要照顾好自己。”我点点头。

    行云为了我冒着生命危险潜进皇,虽然他说是为了见我跟太后一面才现身的,我却认为他是为了保护我,不得不现身阻止太后的。

    若他再来接我,面对如此深情的帅气男人,我还有什么不跟他走的理由?

    行云的唇,轻轻在我红润的朱唇上印下一吻,他的吻,是那么深情,那么留恋,他的眼神,是那么不舍,那么悲凄。

    看着他翩然一跃,施展轻功远去的身影,我的心好痛!

    我轻轻抚着被行云吻过的唇瓣,虽然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但我的心被深深触动了,这个男人,对我,并不是只有欲,更是舍生忘死的爱,我怎能不心动?

    行云刚走,祥和外传来太监一声细长的通报。

    “皇上驾到!”

    君御邪一身明黄色龙袍,身后跟着一大票人,大步迈入祥和。

    看到君御邪那对邪气凛然的眸子,我深深地清楚,他是真正的帝王,一个邪恶的帝王。

    君御邪深邃的眸光看了我一眼,我在他幽深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放松。原来,他是担心我的。

    定是青青去向他禀报了,太后招我来祥和的事,是以,他担扰地前来助我。

    只是,君御邪的身后跟着大批的禁卫军,他的这一举动,又说明,他来的目的不单纯,他应该是收到了什么风声。

    “儿臣参见母后。” 君御邪对太后见礼。

    太后强装镇定地道:“皇儿不必多礼。”

    “臣妾见过皇上。”我对着君御邪着福了福身。

    “张婕妤免礼。”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联听说张婕妤被太后请来祥和,不知母后何时开始,竟然如此关心一名小小的婕妤了?”

    “我祥龙国皇后已废,哀家暂代皇后主掌后,不论是婕妤也好,嫔妃也罢,张婕妤入不久,既然皇上不让闲杂人等去冷打搅张婕妤静养,哀家传张婕妤入我祥和以示问候,这合情合理。”太后从容不迫地说完,不悦地挑起眉,“倒是不知皇儿带这么多人来我祥和,到底是何意?”

    君御邪没回话,沉声唤道:“禁军统领齐剑轲!”

    “臣在。”

    一名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从君御邪身后走了出来,单膝跪在君御邪面前。

    在他走出来时,我看清了齐剑轲的长相,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凌角分明的薄唇,俊挺如刀削的鼻梁,浓黑的眉毛,一双深邃如幽潭的眸子,再加上他那高壮结实的身材,毫无疑问,齐剑轲这个男人,是个刚毅魁梧的超级大帅哥!

    哈哈,想不到皇帝身边这么多帅哥,我的心一阵骚动,那稍稍平静的心湖又荡了一圈涟漪,我心里清楚,齐剑轲这个男人,我张颖萱要定了!

    “给联搜!” 君御邪下令。

    “是!”

    齐剑轲带着一队禁军侍卫刚要开始行动,太后却沉下脸,“慢着!”

    君御邪一个眼色,齐剑轲会意,不理太后,跟一众侍卫开始在祥和内搜索起来。

    齐剑轲在经过我身旁时,我朝他投去饱含深意的一眼,他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我知道,他是惊于我的美貌,也是讶异于我挑逗的眼神。

    便很快,他便若我其事地执行君御邪的命令去了。

    我的这个小举动完全没有逃过君御邪锐利的眼神,他邪气的眸子浮上一丝怒气,我清楚,姓君的吃醋了。

    君御邪怒瞪了我一眼,那邪气诡异的眸子散发出森寒的光芒,我害怕地东瞟瞟,西看看,就是不敢直视他的眼。

    我靠啊!恐吓我也没用,人家齐剑轲是很有型的那种帅气男人,我张颖萱死也不放过!

    太后看着在祥和内大肆搜查的禁卫军,大怒:“皇上这是何意!”

    “回母后,儿臣听说祥和里闯进来了刺客,打晕了柔妃,惊着了母后,儿臣只是让禁军把刺客搜出来,以免母后受伤罢了。” 君御邪冷冷地说道。

    君御邪的这翻话,足以看出,他已经得到消息,有人冒充他,他猜测出是行云。

    但太后表现得若无其事,他只得用找刺客的借口妄图搜捕行云,他说成找刺客,就是没搜到什么,也有借口推脱。

    好个深沉的皇帝!

    可惜,你晚了一步,行云已经走了。

    太后在椅子上气得发抖,我连忙给太后倒了一杯热茶,太后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静候搜查结果。

    须臾,齐剑轲恭敬地走到君御邪面前,单膝跪地,“祁禀皇上,没搜到刺客。”

    君御邪脸色铁青,他一挥手,齐剑轲立即带着禁卫军撤离祥和。

    齐剑轲在出祥和前,留恋地看了我一眼,而自始自终都注意着美男一举一动的我,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好球!齐大帅哥对咱有意思。

    嗯嗯,色女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皇上搜也搜过了,既然没剌客,那皇上可以安心了。哀家累了,哀家要歇息了,让张婕妤留下陪哀家压压惊,皇上您请便吧。”太后疲惫地道。

    看得出,皇帝这么不给太后面子,太后心神俱疲。

    “那就不打搅母后了,儿臣告退。” 君御邪微行一礼,邪气的眼眸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后,便大步离去。

    “萱丫头!”太后懒懒出声。

    “臣妾在。”我恭谨地道。

    太后对我的称呼,让我的嘴角爬上一比窃笑,她不叫我张婕妤了,我心底清楚,太后已经开始喜欢我了。

    “小三子乃哀家身边的顶尖高手,你竟然跟他过了不下五十招,仍未见输赢。你那一身好武功怎么学来的?而且看起来招式似乎挺怪异?”太后好奇地问。

    在现代时,被人绑票过两次后,家里人为了让我有自保的能力而学的啊。不过,我学得这么好,可是纯粹地为了掳惊帅哥。

    招式当然怪了,我使的可是现代的跆拳道与柔道相结合,相当讲究技巧,古代本没有嘛。

    “回太后,臣妾本出身豪门世家,只因爹爹说臣妾容貌绝色,是以,请来师傅让臣妾习武,也许是臣妾不算愚钝,是以,学有所成。至于招式怪异,臣妾只是跟着师傅学的,怪不怪,臣妾也不知道。”我淡淡地解释。

    我这么说,谦虚又不鄙下,又不用向太后解释什么是跆拳道跟柔道,是最适合的说词了。

    “你爹爹说的对,以你的绝色倾国之姿,是应当习武防身。难怪萱丫头你对事临危不惧,原来是出身豪门的大家闺秀。怪不得哀家看你身上贵气袭身呢。”太后赞赏地点点头。

    废话!我张颖萱是二十一世纪,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千金,俺可是大企业的接班人,能是只软角虾吗?

    不过,萱萱我这么能打,我不去别的帅哥就不错了,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我?

    我乖巧地应道:“谢太后赞赏。”

    “不知萱丫头的家人如今何在?”

    呃……他们在二十一世纪啊。我状似难过地哽咽道:“回太后,他们如今全都在另一个世界……”

    “萱丫头别难过,以后哀家就是你的家人。”太后以为我的家人隔屁了,她安慰地拍拍我的肩。

    “多谢太后。”我状似感激地谢道。

    靠!这只老妖婆,喜欢你,就把你当成只猫,不喜欢你,就把你当棵要拔掉的草,谁要谢你。

    “哀家先前误听柔妃谗言,对你多有得罪,萱丫头可放在心上?”

    当然放在心上了,你何止得罪了我,要不是萱萱我这么能打架,早被你下令乱棍打死了。再说了,现在来收扰我的心,谁知道这老妖婆是虚情还是假意?

    我不在意地道:“回太后,臣妾只记得太后对臣妾的好,一些不好的事,臣妾早八百年前就忘到脑后了。”

    “真是个懂事的丫头。”太后笑着点点头,“一会哀家让人送些打赏到冷。”

    ***!打赏,打赏,好难听的说法,把俺当狗啊。

    我本来想推掉的,可是我若拒绝,太后八成以为我不领她的情,我只好说道:“谢太后。”

    回到冷后,看着太后派人送来的几大箱金银珠宝,我乐得笑开眉,对着青青说道:“青青,先前小三子来传太后的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去找皇上求助,不错不错,赏黄金一百两。”

    虽然君御邪去太后祥和的目的不光是为了救我,但君御邪进祥和时的第一个眼神,确实是关心我的。

    “青青谢婕妤赏赐。”

    站在一旁的桂嬷嬷羡慕地看着青青。一百两黄金可是一个下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金钱。

    我会意地笑笑,“桂嬷嬷也跟了我这么久,也赏黄金一百两。”

    “谢婕妤!”桂嬷嬷乐得合不拢嘴,她与青青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道:“奴婢以后一定鞠躬尽瘁为婕妤效劳。”

    “好!”我大笑。

    隔日清晨,我起床梳洗完毕就带着青青出冷溜达。

    我的心情是不爽的,我以为君御邪昨晚会招我侍寝,按咱现代人的话说,就是让我陪他上床,结果等得我都睡着了,到现在仍没一点动静。

    莫非君御邪那只不会下蛋的公**这么快就厌倦了我不成?

    算了,他忘了咱,咱也懒得挂记他,我带着青青四处晃啊晃,虽然我住的地方是冷,可是君御邪是并没有限制我的行动,老是呆在冷,我都快发霉了,我的目光到处瞟,就希望能跟齐剑轲那个帅气的禁卫统领来一场浪漫的邂逅。

    想到齐剑轲那魁梧的身材,刀凿般的深刻五官,我的嘴角挂上两行口水,我好想‘干’掉他哦。

    可惜,幸运之神并没有光顾我,我没磁到齐剑轲,反而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华丽的楼宇前,我看着大门上方那三个醒目的大字——御药房。

    看到这三个字,我就想起穆佐扬,那个帅气逼人的太医。

    我对着身后的青青说道:“你去打听一下穆太医在哪?本婕妤要去穆太医那取点药。”

    青青会意地走上前去询问一番,得知穆佐扬在御药房内有一处单独的楼院,平时一般不会出现在御药房。

    穆佐扬不错嘛,不愧是祥龙国的第一御医,待遇都跟其它御医不同呢。

    我朝青青使了个眼色,青青就带着我去了穆太医所在的单独楼院。

    院子里全是一堆堆放在架子上排列整齐的草药,有干的,半干的,湿的,类似草树皮的……

    草药种类太过繁多,基本上我都叫不出名字。

    青青那丫头好奇地东瞟瞟,西瞧瞧,却懂事地没到处乱,不愧是我看上的心腹。

    我让青青站在门口放哨,便独自一人走进房间内。

    房间里都是些放药的柜子,就像药店的中药房,一格子一格子的,旁侧还有一个架子,上面瓶瓶罐罐摆了不少。

    我看着正低头配药的穆佐扬,出声唤道:“穆太医!”

    穆佐扬抬头看了我一眼,讶异地道:“张婕妤,您怎么来了?”

    郁闷!上次见到穆佐扬,我都还是位意气风发的娘娘,几天没见,就给皇帝贬成了小小的婕妤。

    别的穿越的老大们都是越爬越高,俺居然越走越代,真是丢了广大穿越同志的脸。呜呜……

    我缓缓走到他身侧,“本婕妤口沉闷,穆太医医术高明,特来请穆太医为本婕妤诊治。”

    “请婕妤准许微臣请脉。”穆佐扬淡道。

    靠!在小小的婕妤面前,他自称微臣,在大大的妃子面前,他自称下官,呜呜……我要往上爬,我要让皇帝升俺的职……

    我轻退衣袖,露出粉嫩雕琢的玉臂,凝脂般的肌肤细腻光滑,穆佐扬的大手搭上我粉嫩细致的腕间,他轻轻扣着我脉门的手指微微地颤抖。

    我抬眼看着他幽黑的明眸,他的目光闪烁不定,这个贱男人,动欲了。

    “穆太医,本婕妤的病情如何?”我媚笑生花,反手捉着他的手腕将他一把拉近我。

    太近的距离让穆佐扬俊脸微红,“婕妤无碍,只是心浮气燥,虚火上升……”

    “哦?”我挑起眉,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幽兰般的气息轻轻喷洒在穆佐扬耳际,穆佐扬浑身轻颤,想退离我。

    想逃?没门!

    现在房里只有我跟穆佐扬两人,正是我把他‘收’掉的大好时机啊。

    我一把扣住他的腰身,让他更贴近我的娇躯,温柔地道:“穆太医何不直接说,本婕妤欲火上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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