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体育祭
手术间里，瞬间绿光盈溢，一株兰草的虚影从绫哲背后浮现。新仙帝太阳穴的可怖伤口，在一股奇异力量的牵引下，渐渐蠕动了起来，已经凝固的血液重新开始流淌，不过随着伤口逐渐缩小，血管愈合，流血很快就被止住。
配合着绫哲手上的动作，心脏开始有力地跳动，新仙惨白的面容逐渐爬上了红润。
——高一d班——
“……也就是说a班是你们的伙伴。以上，都听明白了吗。”又是新一周的晨会，茶柱老师照例讲了讲上一周开学考试的事，之后就是重头戏——体育祭。
简单来说，这次的体育祭以红白双组进行，ad班组成红对抗bc组成的白，而且不单单是高一，这种全校级别的活动，采用的甚至是跨年级的团体战。
个人赛，学校会分别给第一名15分，第二名12分，第三名10分，第四名8分，第五名之后依次-1。团体赛，给予获胜小组500分。
输掉的组，会被各自扣除班级点数各、100点。
同年级中，综合分数第一名的班级奖励50班级点数，第二名的班级不会变动，第三名扣除50点，第四名扣除100点。
“老师，那么获胜组能得到多少点数？”平田站了起来，发现了老师规则中还没有说明的漏洞。
可出乎他的意料，“没有任何点数，仅仅是没有被惩罚而已。不过……”
比赛至少有个人酬劳，学校会赠与第一名5k个人点数或是考试3分的成绩（不可转让）。第二名3k点或2分，第三名1k点或1分。
在所有比赛中综合得分最高的学生会获得10w个人点数，各年级的前三名，会获得1w个人点数。
点数暂且不提，单单是考试分数的奖励，已经引来了班上那几个学习一般但体育不错的学生的欢呼。
“但学校同样会惩罚综合分数最后的10名学生，他们会在下次考试中被扣除10分。所以，拼尽全力吧。”茶柱将比赛项目一一列在黑板上，一共有13个项目。
“这也。。太多了啊，平均一个人要参加3、4项，无法一点完成比赛吧？”
“你的操心令人感激，当然校方也有充分的考虑。当天比赛完全没有声援，舞蹈，团体操等项目，体育祭是一场完全比拼体力与运动神经的活动。另外，出场顺序组别完全都是由你们自己裁定的，提交后不可更换。”
铃声响起，茶柱毫不拖泥带水，结束了晨会径自走出了教室。随着她的离开，教室里的同学泾渭分明地围成几派，开始商量对策。堀北核心，平田核心，轻井泽核心，栉田核心。
“那么全部都交给我吧。”须藤的大嗓门压过了班里其他人的声音。
“体力并非无尽，想要连胜那么多的话，还是很困难的。”堀北示意须藤安静。
“总比交给这些运动白痴们好。”须藤睥睨的眼神，扫过包括绫小路、高原寺在内的所有男生。
——体育馆——
所有abcd班的学生都被学校集中在了一起。堀北在绫小路身旁，向着三年级a班的方向眺望，不用想也知道她到底在找什么，可惜人数是在太多了，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况且。。。
“我是三年级a班的藤卷，担任这次红组的总指挥。”看来学生会长也不是每件事都要亲历亲为。“各年级集合起来，随意讨论方针吧，相比于跨年级，同年级间应该更加熟悉。”
有了他的话作为开端，葛城率领a班高质量精英，直奔绫小路他们而来。除了。。。
随着一年级a班的移动，出现了一大片空缺，一名拄杖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就被孤立了出来。
注意到他们的视线，葛城不得不出来解释一下：“她叫坂柳有栖，因为身体不便所以才坐在椅子上的，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坂柳雪白的皮肤，和一头独特的银发，在这银装素裹的季节里，仿佛一副来自世外桃园的静物画。
她转过头来，温柔地一笑：“很遗憾，我无法作为战力派上用场，所有比赛都会不战而败。想必我给自己班与d班都带来了麻烦，请让我在最初道歉。”
有礼，乖巧，任谁也无法把她和传闻中的那种攻击性形象联系起来，葛城瞥了这样的她一眼，摇摇头没有说话。在场的d班同学们，尤其是男同学，几乎在瞬间就原谅了她。
至于a班，虽然都是跟着葛城过来的，但是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发现，他们对坂柳的尊重更甚葛城。看得出来，在经历了贾巴沃克群岛的两次考试后，葛城的威信直线下降，除了几个嫡系外，几乎所有人都站在了坂柳那一边。
不过只有站在绫小路的视角才能发现，刚刚她所有的话与表情，全是冲着自己而来。
正在此时，体育馆的那一边，一阵嘈杂的争吵声传来。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讨论吗？”一之濑的声音有些大，响彻了整个场馆，惊得其他人的讨论都停了下来，纷纷把目光投向这边。
一之濑的视线前方，一支班级的队伍正在往出口走去，领头的，是一个双手插兜的男生——c班领袖，龙园翔。
“我可是出于善意才想离开的，就算我提出合作，当前的阶段你们也未必会相信我，最后就会变成相互试探想法，浪费时间。”
“那么龙园同学，你有自信不合作就完成这次考试吗？”
“呵呵，谁知道呢。”龙园头也不回，指挥着高一c班的学生鱼贯而出，这一幅光景，如此的独裁统治力，哪怕是现在的a班也无法做到的。
回过头来，葛城的脸色有些阴沉：“你们最好不要小瞧这个人，这家伙会边笑边接近你，然后突然给你致命袭击。如果大意的话，会尝到苦头的。”
堀北同样也在观察：“谢谢你的忠告，不过听你的语气，是已经有经验根据了？”
葛城的脸更黑了，不过没有解释的打算，就这么退了回去。
讨论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毕竟，相比于红白对决，班与班之间，甚至同学与同学之间都是存在竞争关系的，更详细的讨论还是要放到班级内部。
回到d班，平田就率先在黑板上写下了‘能力制’和‘举手制’。不等他解释，须藤就直接跳了起来：“这还需要想吗？自己按喜好参加比赛，对班级来说获胜的可能无限接近0，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直接包揽所有比赛。”
他的提议很快就迎来了许多人的支持，尤其是平时体育不好的同学。
“不止如此，除了能力以外，我们还要选出最好的组合与参赛顺序，脚程快的平田同学与须藤同学不要放在同一个组里，虽然这样对其他人来说有些残忍。”堀北在能力制的基础上，更进一步，那几乎是放弃弱者的无情作战了。
可她的提议直接遭到了轻井泽的反对：“我无法接受！因为不擅长就要和厉害的人决胜负，我绝对赢不了，第三名就有优待，我可不想放弃。我明白那是为了班级，可我也不想失去个人点数。”
“我了解你的心情，但是很可笑，如果你平时有好好读书，从一开始就不必依赖那微不足道的分数，再说，即使你有可能拿到前三名的能力，但这本就不是单凭运动能力就能获奖的简单比赛。”
“我只是想提出一个拿下第一名和最后一名都能接受的方案。拿到好名次而且不需要分数的同学，与后几名相抵消，全班分摊点数增减不就可以了吗。你觉得呢，栉田同学？”
突然被轻井泽点名拉入战场，栉田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嗯。。。我觉得，很好，我既和堀北一样想获得胜利，同时也希望有一个能让大家都胜利的方案。”
轻井泽的方案虽然减少了获奖的可能性，但也一定程度弥补了失败的风险。
“既然轻井泽同学反对的话，那我们也反对好了。”所属于她的这个小集团，不少女生跟她一起揭竿而起。
“你们是笨蛋吗！丝毫没有逻辑性！这是考试！拟定能获胜的战略是应该的，别的班不会有你们这样的愚者！”堀北几乎。。。或者说已经开始发怒了。
不过轻井泽还是针锋相对：“那种事你怎么知道，实际上就算我愿意，一定还有其他女生不愿意，你要考虑到其他人！无法达到公平的话，至少我是不同意的。”
忽然，堀北冷着脸，把从一开始就缩在角落里，静静吃瓜的绫小路揪了起来：“你能不能让她闭嘴！”
引火上身，绫小路也很懵：“你为什么认为我能做到那种事？”
“她最近有和你接触过，她不是因此得意忘形的吗？”
“不，她本来就是那种人。”
最终还是由平田老好人给收场：“直接投票吧。同意堀北方案的人举手。”
堀北瞪大了双眼，向前一步，脸几乎贴到绫小路的脸上，就这么瞪着他：“你没有举手？！你是打算去支持轻井泽的方案吗！！！”
“不，事实上，我打算弃票的。”听到绫小路的回答，不知为何，堀北内心反而松了一口气。
虽然有许多女生支持着轻井泽，但是最后的结果依旧是堀北16：13获胜，剩下的都是弃票的。
“高原寺，你刚才弃票了吧。”
“我没兴趣，你们随意就好。我没有理由被你强迫，就算有，我也并不打算听你说。”
“你！”须藤已经忍无可忍了，平田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安抚下来：“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就这样吧。”
后面就是进行项目人员与出战顺序的详细讨论，一直到太阳落山，所有人才从班里散去。
“你刚刚发消息让我反驳堀北是什么意思，而且还让特意让我询问栉田的意见？”轻井泽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堵住了正要离开的绫小路。
“你带话的方式很不错。你要是在意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就会变得没完没了。再说，就算你要求，我也未必会告诉你。不问理由，服从指示就好。”
“知道啦知道啦，那么这次能告诉我吗？”
“d班有叛徒。以及。。。算了，这件事与你无关。”绫小路摇了摇头，继续朝茶柱的办公室走去。
配合着绫哲手上的动作，心脏开始有力地跳动，新仙惨白的面容逐渐爬上了红润。
——高一d班——
“……也就是说a班是你们的伙伴。以上，都听明白了吗。”又是新一周的晨会，茶柱老师照例讲了讲上一周开学考试的事，之后就是重头戏——体育祭。
简单来说，这次的体育祭以红白双组进行，ad班组成红对抗bc组成的白，而且不单单是高一，这种全校级别的活动，采用的甚至是跨年级的团体战。
个人赛，学校会分别给第一名15分，第二名12分，第三名10分，第四名8分，第五名之后依次-1。团体赛，给予获胜小组500分。
输掉的组，会被各自扣除班级点数各、100点。
同年级中，综合分数第一名的班级奖励50班级点数，第二名的班级不会变动，第三名扣除50点，第四名扣除100点。
“老师，那么获胜组能得到多少点数？”平田站了起来，发现了老师规则中还没有说明的漏洞。
可出乎他的意料，“没有任何点数，仅仅是没有被惩罚而已。不过……”
比赛至少有个人酬劳，学校会赠与第一名5k个人点数或是考试3分的成绩（不可转让）。第二名3k点或2分，第三名1k点或1分。
在所有比赛中综合得分最高的学生会获得10w个人点数，各年级的前三名，会获得1w个人点数。
点数暂且不提，单单是考试分数的奖励，已经引来了班上那几个学习一般但体育不错的学生的欢呼。
“但学校同样会惩罚综合分数最后的10名学生，他们会在下次考试中被扣除10分。所以，拼尽全力吧。”茶柱将比赛项目一一列在黑板上，一共有13个项目。
“这也。。太多了啊，平均一个人要参加3、4项，无法一点完成比赛吧？”
“你的操心令人感激，当然校方也有充分的考虑。当天比赛完全没有声援，舞蹈，团体操等项目，体育祭是一场完全比拼体力与运动神经的活动。另外，出场顺序组别完全都是由你们自己裁定的，提交后不可更换。”
铃声响起，茶柱毫不拖泥带水，结束了晨会径自走出了教室。随着她的离开，教室里的同学泾渭分明地围成几派，开始商量对策。堀北核心，平田核心，轻井泽核心，栉田核心。
“那么全部都交给我吧。”须藤的大嗓门压过了班里其他人的声音。
“体力并非无尽，想要连胜那么多的话，还是很困难的。”堀北示意须藤安静。
“总比交给这些运动白痴们好。”须藤睥睨的眼神，扫过包括绫小路、高原寺在内的所有男生。
——体育馆——
所有abcd班的学生都被学校集中在了一起。堀北在绫小路身旁，向着三年级a班的方向眺望，不用想也知道她到底在找什么，可惜人数是在太多了，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况且。。。
“我是三年级a班的藤卷，担任这次红组的总指挥。”看来学生会长也不是每件事都要亲历亲为。“各年级集合起来，随意讨论方针吧，相比于跨年级，同年级间应该更加熟悉。”
有了他的话作为开端，葛城率领a班高质量精英，直奔绫小路他们而来。除了。。。
随着一年级a班的移动，出现了一大片空缺，一名拄杖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就被孤立了出来。
注意到他们的视线，葛城不得不出来解释一下：“她叫坂柳有栖，因为身体不便所以才坐在椅子上的，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坂柳雪白的皮肤，和一头独特的银发，在这银装素裹的季节里，仿佛一副来自世外桃园的静物画。
她转过头来，温柔地一笑：“很遗憾，我无法作为战力派上用场，所有比赛都会不战而败。想必我给自己班与d班都带来了麻烦，请让我在最初道歉。”
有礼，乖巧，任谁也无法把她和传闻中的那种攻击性形象联系起来，葛城瞥了这样的她一眼，摇摇头没有说话。在场的d班同学们，尤其是男同学，几乎在瞬间就原谅了她。
至于a班，虽然都是跟着葛城过来的，但是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发现，他们对坂柳的尊重更甚葛城。看得出来，在经历了贾巴沃克群岛的两次考试后，葛城的威信直线下降，除了几个嫡系外，几乎所有人都站在了坂柳那一边。
不过只有站在绫小路的视角才能发现，刚刚她所有的话与表情，全是冲着自己而来。
正在此时，体育馆的那一边，一阵嘈杂的争吵声传来。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讨论吗？”一之濑的声音有些大，响彻了整个场馆，惊得其他人的讨论都停了下来，纷纷把目光投向这边。
一之濑的视线前方，一支班级的队伍正在往出口走去，领头的，是一个双手插兜的男生——c班领袖，龙园翔。
“我可是出于善意才想离开的，就算我提出合作，当前的阶段你们也未必会相信我，最后就会变成相互试探想法，浪费时间。”
“那么龙园同学，你有自信不合作就完成这次考试吗？”
“呵呵，谁知道呢。”龙园头也不回，指挥着高一c班的学生鱼贯而出，这一幅光景，如此的独裁统治力，哪怕是现在的a班也无法做到的。
回过头来，葛城的脸色有些阴沉：“你们最好不要小瞧这个人，这家伙会边笑边接近你，然后突然给你致命袭击。如果大意的话，会尝到苦头的。”
堀北同样也在观察：“谢谢你的忠告，不过听你的语气，是已经有经验根据了？”
葛城的脸更黑了，不过没有解释的打算，就这么退了回去。
讨论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毕竟，相比于红白对决，班与班之间，甚至同学与同学之间都是存在竞争关系的，更详细的讨论还是要放到班级内部。
回到d班，平田就率先在黑板上写下了‘能力制’和‘举手制’。不等他解释，须藤就直接跳了起来：“这还需要想吗？自己按喜好参加比赛，对班级来说获胜的可能无限接近0，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直接包揽所有比赛。”
他的提议很快就迎来了许多人的支持，尤其是平时体育不好的同学。
“不止如此，除了能力以外，我们还要选出最好的组合与参赛顺序，脚程快的平田同学与须藤同学不要放在同一个组里，虽然这样对其他人来说有些残忍。”堀北在能力制的基础上，更进一步，那几乎是放弃弱者的无情作战了。
可她的提议直接遭到了轻井泽的反对：“我无法接受！因为不擅长就要和厉害的人决胜负，我绝对赢不了，第三名就有优待，我可不想放弃。我明白那是为了班级，可我也不想失去个人点数。”
“我了解你的心情，但是很可笑，如果你平时有好好读书，从一开始就不必依赖那微不足道的分数，再说，即使你有可能拿到前三名的能力，但这本就不是单凭运动能力就能获奖的简单比赛。”
“我只是想提出一个拿下第一名和最后一名都能接受的方案。拿到好名次而且不需要分数的同学，与后几名相抵消，全班分摊点数增减不就可以了吗。你觉得呢，栉田同学？”
突然被轻井泽点名拉入战场，栉田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嗯。。。我觉得，很好，我既和堀北一样想获得胜利，同时也希望有一个能让大家都胜利的方案。”
轻井泽的方案虽然减少了获奖的可能性，但也一定程度弥补了失败的风险。
“既然轻井泽同学反对的话，那我们也反对好了。”所属于她的这个小集团，不少女生跟她一起揭竿而起。
“你们是笨蛋吗！丝毫没有逻辑性！这是考试！拟定能获胜的战略是应该的，别的班不会有你们这样的愚者！”堀北几乎。。。或者说已经开始发怒了。
不过轻井泽还是针锋相对：“那种事你怎么知道，实际上就算我愿意，一定还有其他女生不愿意，你要考虑到其他人！无法达到公平的话，至少我是不同意的。”
忽然，堀北冷着脸，把从一开始就缩在角落里，静静吃瓜的绫小路揪了起来：“你能不能让她闭嘴！”
引火上身，绫小路也很懵：“你为什么认为我能做到那种事？”
“她最近有和你接触过，她不是因此得意忘形的吗？”
“不，她本来就是那种人。”
最终还是由平田老好人给收场：“直接投票吧。同意堀北方案的人举手。”
堀北瞪大了双眼，向前一步，脸几乎贴到绫小路的脸上，就这么瞪着他：“你没有举手？！你是打算去支持轻井泽的方案吗！！！”
“不，事实上，我打算弃票的。”听到绫小路的回答，不知为何，堀北内心反而松了一口气。
虽然有许多女生支持着轻井泽，但是最后的结果依旧是堀北16：13获胜，剩下的都是弃票的。
“高原寺，你刚才弃票了吧。”
“我没兴趣，你们随意就好。我没有理由被你强迫，就算有，我也并不打算听你说。”
“你！”须藤已经忍无可忍了，平田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安抚下来：“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就这样吧。”
后面就是进行项目人员与出战顺序的详细讨论，一直到太阳落山，所有人才从班里散去。
“你刚刚发消息让我反驳堀北是什么意思，而且还让特意让我询问栉田的意见？”轻井泽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堵住了正要离开的绫小路。
“你带话的方式很不错。你要是在意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就会变得没完没了。再说，就算你要求，我也未必会告诉你。不问理由，服从指示就好。”
“知道啦知道啦，那么这次能告诉我吗？”
“d班有叛徒。以及。。。算了，这件事与你无关。”绫小路摇了摇头，继续朝茶柱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