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你还真是幸运，有一个这么喜欢你，为你犯傻的沈乘舟在。他为了你，故意在死者手上刻上自己的姓，故意逃跑，把警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知道吗？我一直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刚才见到你，我才想明白那个一直被我忽略的信息是什么。”
王莉莉听她说完这么多，倒没有丝毫的愧疚和害怕，甚至好整以暇的挑眉：“是什么？”
云昭雪笑了笑：“死者身上有和你一模一样的气味，这证明，你才是那个杀人凶手，这也是死去的人最想告诉我的。”
王莉莉慢慢的鼓起掌：“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云昭雪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选择在死者十八岁生日那天让她们穿上婚纱死去。”
王莉莉扬眉：“这当然是我用来混淆视听的方法，法医小姐，为了把事情弄复杂，我可是绞尽脑汁呢？你姑且可以认为，那是一个特殊的仪式吧。”
“试想一下，她们爱慕着我的段老师，十八岁，花一般的年纪，却被我杀死，她们死的时候一定很绝望，她们的家人一定很痛苦，而我要的，就是她们的绝望和痛苦。”
云昭雪眼神冷厉：“你真是丧心病狂！”
“谢谢夸奖，让我最意外的还是法医小姐，没想到你比所有警察都聪明，如果让你来查这个案子，恐怕早就破案了吧。”
“但是可惜，你就算知道所有真相又如何？今天你是回不去了。”王莉莉眼神突然变得狠厉，掏出一把水果刀朝云昭雪胸口刺来。
“小心！”是谢为嘶哑的声音。
他冲了过去，埋伏在附近的警察也立即行动。
王莉莉刀子掏出来的一瞬间，谢为呼吸骤停，心脏狂跳，他无比后悔，就不应该让她做这么危险的事！
可是下一秒，他看呆了，云昭雪以一个巧妙的姿势握住王莉莉的手腕，卸下她的力道将她摁住，沈乘舟抓起石头朝她扔过去，她抬脚踢开，一个转身高抬腿将他踢趴在地。
“快！”她朝警察喊：“把他们摁住！”
沈乘舟爬起来想再袭击云昭雪，谢为冲过去将其踹倒，警察蜂拥而上，王莉莉，沈乘舟，段老师三人都被制服。
谢为沉着脸拉住云昭雪检查，云昭雪不想给他碰，他正了正脸色：“别动。”
展开她的手，没有伤痕，又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云昭雪一巴掌甩过去：“你有完没完？摸够了吗？”
“有没有哪里疼？”明明很看重面子，可这一刻的谢为却根本不在意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他担心她伤着哪里，神态有些紧张的围着她转悠，紧抿着唇盯着她。
云昭雪被他弄得头晕，懒得跟他说话，回头与张骋交谈接下来要怎么做，张骋都能感觉到谢为朝自己射过来的目光有多么幽冷。
警察将三个人押回警察局，王莉莉和沈乘舟的嘴巴很严，段老师倒是什么都交代清楚了。
只是最后，他还想再见云昭雪一面。
云昭雪没有去见他。
她不知道段老师是以什么心态看着这么多女孩子为他而死的，他是一个复杂的人，一方面不想被王莉莉控制，一方面却享受王莉莉给他带来的一切。
因为心灵受到太多谴责，所以想用死亡来解决一切，还美名其曰浪漫，说白了就是窝囊。
王莉莉倒是心有不甘，就算证据确凿也要嚷着找律师，不过法庭上还是被谢为一纸状书送上死刑之路，沈乘舟和段老师作为帮凶被判无期徒刑。
谢为在法庭上轻松大获全胜，很大部分原因是仰赖云昭雪心细如发的解剖，他早就说过，好的搭档胜过一切，总之他现在早就忘记当初瞧不起云昭雪的事。
下班，他开车到采光鉴定中心，准备接她下班，请她吃顿饭，再把误会说开，如果能回到从前就是最好，如果她不原谅自己，他就慢慢磨。
原本做好各种打算，他心里抱着期待，结果却看到云昭雪挽着一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地出来。
她表现得很依赖对方，挽着那男人的胳膊一个劲儿撒娇。
谢为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控制不住心底冒出来的酸味儿。
“云法医这是又换口味了？”
云昭雪忽然听到这阴阳怪气的声音，拧着眉看向声音来源。
谢为懒洋洋的靠着车，挑剔的打量着她身边的中年男人，轻挑地笑着说：“云法医还真是不挑啊，这么老都下得去手。”
中年男人面色一沉。
云昭雪幽幽道：“这是我爸。”
谢为：“……………”！！！
作者有话说：
谢为：突然有点腿软，想跪下去
——
明天双更，还是零点
第16章
谢为这辈子做任何事都是稳中求胜, 可现在却翻了船，还是一艘豪华巨轮。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中年男人是云昭雪的爸爸, 而他刚才好像还讽刺他老。
谢为谢为笑容发干, 双腿有点打颤。
尴尬的氛围在蔓延。
云柏木打破僵局, 沉声问：“昭昭, 这是谁？”他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云昭雪正要说的话被谢为截住，他收起漫不经心，郑重其事地朝云柏木略略弯腰：“叔叔好, 我是昭昭的朋友。”
“谁是你叔叔！”云柏木眼神凌厉地射过去。
谢为从来也没有怕过谁, 这会儿却有点如芒在背。
“我们昭昭可不会交你这种不正经的朋友。”
谢为看向云昭雪，云昭雪在他眼神中看出求救的信号, 她挑个眉，不紧不慢地笑道：“没错，我可不会交这种不三不四的朋友。”
云柏木认同的冷哼。
谢为盯着她幸灾乐祸的模样，叹息着摇头，故作伤感：“昭昭, 你喝醉的时候我还照顾过你呢, 你现在就不认我这个朋友了？”
云昭雪：！
她喝醉酒趴在谢为身上胡作非为的视频还在他那里, 如果谢为发疯现在就拿出来……
谢为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意有所指的笑意, 云昭雪咬咬牙，笑眯眯的向云柏木介绍：“爸爸, 他是我朋友, 叫谢为, 是一名律师。”面上笑嘻嘻, 心里已经把谢为做成小人扎了上千根针。
云柏木是一名商人, 最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看出女儿和谢为之间的眼神交锋，对谢为的印象更加不好。
“叔叔难得来一趟，不如让我请你们吃顿饭？”
云昭雪不想搭理他，云柏木倒想看看谢为有什么目的。
“好啊。”
“爸爸。”云昭雪拧着眉摇他胳膊。
云柏木笑了一下：“你太忙，总不回家，有朋友在也挺好，我还可以问问你最近的情况，省的你总是报喜不报忧。”
他看向谢为，谢为斯文谦逊的笑笑：“我一定知无不言。”
他刚才的轻浮和阴阳怪气仿佛被大风刮走，现在俨然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云昭雪看得咋舌。
可真会装逼。
谢为做足绅士，邀请云柏木上车，云柏木上车前多看了他一眼，要不是见过他刚刚的模样，他会以为谢为就是这样谦逊有礼貌的贵公子，说不定还想撮合他和女儿。
他不笨，当然能看出来谢为打的什么主意。
想追她女儿？
他心里冷冷一哼，他第一个不答应！
谢为带他们去玉华台，路上无论云柏木问什么，他果然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行云流水的贵公子气派，那侃侃而谈的优雅从容，都让云昭雪叹为观止，她见过太多谢为贱兮兮的模样，今天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如果他平时是靠这副皮囊吸引女人，她倒是能理解了。
谢为觉得到目前为止，所有发展都十分和谐且顺利，要扭转云柏木对他的印象应该不难，他有信心。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当服务员领他们入座后，一个声音传来，“云叔叔，你也来这里吃饭？”
三人抬头，当看到对方的脸，云昭雪和谢为的脸色微微一变，此人正是上次和云昭雪相亲的男士。
相亲男看到谢为和云昭雪，面露惊讶，谢为神色一紧，想要拦下他接下来的话，却来不及了，相亲男道：“这位叔叔也来吃饭啊。”
谢为：“………”
云昭雪：“………”
云柏木疑惑的看向谢为：“你为什么叫他叔叔。”难道陈家和谢为还沾亲带故？
云昭雪抬手挡住额头，祈祷相亲男看不见自己，然而是祸躲不过，她听到相亲男的声音说：“他亲口说自己是云小姐的叔叔，云小姐也没有否认。”
相亲男丝毫没有发觉现场诡异的氛围，自顾自的道：“这么说起来，这位叔叔还是云叔叔的弟弟，就是不知道是表弟还是堂弟？”他表现出虚心求教的模样。
谢为第一次体会到冷汗岑岑是什么感觉，整个人僵到麻木，已经不敢去看云柏木的脸色。
云柏木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俩人，云昭雪恨不得当场去世，赶紧让相亲男哪里来的回哪里去，相亲男被赶走略有委屈，离开的时候还非常有礼貌的给“两位叔叔”道别。
谢为：“……”
云柏木冷眼盯着他：“他什么意思？”
谢为想好解释的理由，正要开口，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年轻女人愤怒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好啊，你这个禽兽又带着侄女出来应酬了！”
云昭雪和谢为僵僵的转过头，女人的面孔并不陌生。
云昭雪还记得她装成谢为侄女的那一天，害谢为被女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谁能想到，今天会再遇上呢……
女郎的话叫云柏木面上寒气愈发重，准备朝谢为发难，没想到女郎突然把枪口转向自己，愤怒的骂他：“还有你这个老东西也不是好人，你知不道她是未成年！？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老东西？
云柏木：？
他幽幽的看向谢为和云昭雪，千言万语梗在喉咙里问不出来。
“知道吗？我一直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刚才见到你，我才想明白那个一直被我忽略的信息是什么。”
王莉莉听她说完这么多，倒没有丝毫的愧疚和害怕，甚至好整以暇的挑眉：“是什么？”
云昭雪笑了笑：“死者身上有和你一模一样的气味，这证明，你才是那个杀人凶手，这也是死去的人最想告诉我的。”
王莉莉慢慢的鼓起掌：“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云昭雪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选择在死者十八岁生日那天让她们穿上婚纱死去。”
王莉莉扬眉：“这当然是我用来混淆视听的方法，法医小姐，为了把事情弄复杂，我可是绞尽脑汁呢？你姑且可以认为，那是一个特殊的仪式吧。”
“试想一下，她们爱慕着我的段老师，十八岁，花一般的年纪，却被我杀死，她们死的时候一定很绝望，她们的家人一定很痛苦，而我要的，就是她们的绝望和痛苦。”
云昭雪眼神冷厉：“你真是丧心病狂！”
“谢谢夸奖，让我最意外的还是法医小姐，没想到你比所有警察都聪明，如果让你来查这个案子，恐怕早就破案了吧。”
“但是可惜，你就算知道所有真相又如何？今天你是回不去了。”王莉莉眼神突然变得狠厉，掏出一把水果刀朝云昭雪胸口刺来。
“小心！”是谢为嘶哑的声音。
他冲了过去，埋伏在附近的警察也立即行动。
王莉莉刀子掏出来的一瞬间，谢为呼吸骤停，心脏狂跳，他无比后悔，就不应该让她做这么危险的事！
可是下一秒，他看呆了，云昭雪以一个巧妙的姿势握住王莉莉的手腕，卸下她的力道将她摁住，沈乘舟抓起石头朝她扔过去，她抬脚踢开，一个转身高抬腿将他踢趴在地。
“快！”她朝警察喊：“把他们摁住！”
沈乘舟爬起来想再袭击云昭雪，谢为冲过去将其踹倒，警察蜂拥而上，王莉莉，沈乘舟，段老师三人都被制服。
谢为沉着脸拉住云昭雪检查，云昭雪不想给他碰，他正了正脸色：“别动。”
展开她的手，没有伤痕，又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云昭雪一巴掌甩过去：“你有完没完？摸够了吗？”
“有没有哪里疼？”明明很看重面子，可这一刻的谢为却根本不在意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他担心她伤着哪里，神态有些紧张的围着她转悠，紧抿着唇盯着她。
云昭雪被他弄得头晕，懒得跟他说话，回头与张骋交谈接下来要怎么做，张骋都能感觉到谢为朝自己射过来的目光有多么幽冷。
警察将三个人押回警察局，王莉莉和沈乘舟的嘴巴很严，段老师倒是什么都交代清楚了。
只是最后，他还想再见云昭雪一面。
云昭雪没有去见他。
她不知道段老师是以什么心态看着这么多女孩子为他而死的，他是一个复杂的人，一方面不想被王莉莉控制，一方面却享受王莉莉给他带来的一切。
因为心灵受到太多谴责，所以想用死亡来解决一切，还美名其曰浪漫，说白了就是窝囊。
王莉莉倒是心有不甘，就算证据确凿也要嚷着找律师，不过法庭上还是被谢为一纸状书送上死刑之路，沈乘舟和段老师作为帮凶被判无期徒刑。
谢为在法庭上轻松大获全胜，很大部分原因是仰赖云昭雪心细如发的解剖，他早就说过，好的搭档胜过一切，总之他现在早就忘记当初瞧不起云昭雪的事。
下班，他开车到采光鉴定中心，准备接她下班，请她吃顿饭，再把误会说开，如果能回到从前就是最好，如果她不原谅自己，他就慢慢磨。
原本做好各种打算，他心里抱着期待，结果却看到云昭雪挽着一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地出来。
她表现得很依赖对方，挽着那男人的胳膊一个劲儿撒娇。
谢为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控制不住心底冒出来的酸味儿。
“云法医这是又换口味了？”
云昭雪忽然听到这阴阳怪气的声音，拧着眉看向声音来源。
谢为懒洋洋的靠着车，挑剔的打量着她身边的中年男人，轻挑地笑着说：“云法医还真是不挑啊，这么老都下得去手。”
中年男人面色一沉。
云昭雪幽幽道：“这是我爸。”
谢为：“……………”！！！
作者有话说：
谢为：突然有点腿软，想跪下去
——
明天双更，还是零点
第16章
谢为这辈子做任何事都是稳中求胜, 可现在却翻了船，还是一艘豪华巨轮。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中年男人是云昭雪的爸爸, 而他刚才好像还讽刺他老。
谢为谢为笑容发干, 双腿有点打颤。
尴尬的氛围在蔓延。
云柏木打破僵局, 沉声问：“昭昭, 这是谁？”他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云昭雪正要说的话被谢为截住，他收起漫不经心，郑重其事地朝云柏木略略弯腰：“叔叔好, 我是昭昭的朋友。”
“谁是你叔叔！”云柏木眼神凌厉地射过去。
谢为从来也没有怕过谁, 这会儿却有点如芒在背。
“我们昭昭可不会交你这种不正经的朋友。”
谢为看向云昭雪，云昭雪在他眼神中看出求救的信号, 她挑个眉，不紧不慢地笑道：“没错，我可不会交这种不三不四的朋友。”
云柏木认同的冷哼。
谢为盯着她幸灾乐祸的模样，叹息着摇头，故作伤感：“昭昭, 你喝醉的时候我还照顾过你呢, 你现在就不认我这个朋友了？”
云昭雪：！
她喝醉酒趴在谢为身上胡作非为的视频还在他那里, 如果谢为发疯现在就拿出来……
谢为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意有所指的笑意, 云昭雪咬咬牙，笑眯眯的向云柏木介绍：“爸爸, 他是我朋友, 叫谢为, 是一名律师。”面上笑嘻嘻, 心里已经把谢为做成小人扎了上千根针。
云柏木是一名商人, 最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看出女儿和谢为之间的眼神交锋，对谢为的印象更加不好。
“叔叔难得来一趟，不如让我请你们吃顿饭？”
云昭雪不想搭理他，云柏木倒想看看谢为有什么目的。
“好啊。”
“爸爸。”云昭雪拧着眉摇他胳膊。
云柏木笑了一下：“你太忙，总不回家，有朋友在也挺好，我还可以问问你最近的情况，省的你总是报喜不报忧。”
他看向谢为，谢为斯文谦逊的笑笑：“我一定知无不言。”
他刚才的轻浮和阴阳怪气仿佛被大风刮走，现在俨然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云昭雪看得咋舌。
可真会装逼。
谢为做足绅士，邀请云柏木上车，云柏木上车前多看了他一眼，要不是见过他刚刚的模样，他会以为谢为就是这样谦逊有礼貌的贵公子，说不定还想撮合他和女儿。
他不笨，当然能看出来谢为打的什么主意。
想追她女儿？
他心里冷冷一哼，他第一个不答应！
谢为带他们去玉华台，路上无论云柏木问什么，他果然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行云流水的贵公子气派，那侃侃而谈的优雅从容，都让云昭雪叹为观止，她见过太多谢为贱兮兮的模样，今天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如果他平时是靠这副皮囊吸引女人，她倒是能理解了。
谢为觉得到目前为止，所有发展都十分和谐且顺利，要扭转云柏木对他的印象应该不难，他有信心。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当服务员领他们入座后，一个声音传来，“云叔叔，你也来这里吃饭？”
三人抬头，当看到对方的脸，云昭雪和谢为的脸色微微一变，此人正是上次和云昭雪相亲的男士。
相亲男看到谢为和云昭雪，面露惊讶，谢为神色一紧，想要拦下他接下来的话，却来不及了，相亲男道：“这位叔叔也来吃饭啊。”
谢为：“………”
云昭雪：“………”
云柏木疑惑的看向谢为：“你为什么叫他叔叔。”难道陈家和谢为还沾亲带故？
云昭雪抬手挡住额头，祈祷相亲男看不见自己，然而是祸躲不过，她听到相亲男的声音说：“他亲口说自己是云小姐的叔叔，云小姐也没有否认。”
相亲男丝毫没有发觉现场诡异的氛围，自顾自的道：“这么说起来，这位叔叔还是云叔叔的弟弟，就是不知道是表弟还是堂弟？”他表现出虚心求教的模样。
谢为第一次体会到冷汗岑岑是什么感觉，整个人僵到麻木，已经不敢去看云柏木的脸色。
云柏木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俩人，云昭雪恨不得当场去世，赶紧让相亲男哪里来的回哪里去，相亲男被赶走略有委屈，离开的时候还非常有礼貌的给“两位叔叔”道别。
谢为：“……”
云柏木冷眼盯着他：“他什么意思？”
谢为想好解释的理由，正要开口，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年轻女人愤怒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好啊，你这个禽兽又带着侄女出来应酬了！”
云昭雪和谢为僵僵的转过头，女人的面孔并不陌生。
云昭雪还记得她装成谢为侄女的那一天，害谢为被女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谁能想到，今天会再遇上呢……
女郎的话叫云柏木面上寒气愈发重，准备朝谢为发难，没想到女郎突然把枪口转向自己，愤怒的骂他：“还有你这个老东西也不是好人，你知不道她是未成年！？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老东西？
云柏木：？
他幽幽的看向谢为和云昭雪，千言万语梗在喉咙里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