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少女依旧沉沉睡着,白乐侯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回屋中,放在靠里的那张床上,细心的为她盖上被子。转头看向面带担忧的两位伙伴。
    “那现在该想办法找到那个姑娘,可是这船那么大,该怎么找啊?”魏楠脸上满是苦恼,邮轮上单是游客便有2800人左右,想要一间间找过去,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可若不这样做,又能如何,大家都只知道对方的小名,连真名都不知道,要想寻找可说是相当困难。
    “嗯,确实麻烦,得想个办法……”三人思索良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发现是一男一女两名穿着公主号服务员制服的船员,他们是船上派来探望的,想看看这里需不需要帮助。
    白乐侯谢绝了他们的援手,开口想求他们帮忙一个叫阿珂的盲人少女,却被告知无法做到,为了保护船上乘客的安全,乘客名单是不可泄露的资料。白乐侯虽也觉得不爽,但也能够接受对方所说的内容,也没有多说什么,稍微说了几句话就与那两人告别。
    “这下,看来要麻烦了……”他重新关上门,有些萧索的跟屋里的人说道,苏晨晨依旧睡得深沉,呼吸均匀顺畅,就如平常的睡眠一般,若不是刚才发生的事情三人亲眼目睹,怎能想象得到床上那名少女刚刚经历过那样可怕的情景。
    “今晚也有些晚了,要想找人还是明天开始吧,至于今晚……”白乐侯看向一旁的虞妃儿,“苏晨晨还得麻烦你照顾,我们就在隔壁,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马上来找我们。”
    “嗯,好吧。”虞妃儿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送走两人,她走到了苏晨晨的床畔,伸手抚着她的额头,“你可别出事啊……”
    “小白,你放心把她们留在一块吗?”回到屋里后,魏楠就忍不住开口问道。白乐侯摇了摇头,“这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没有出事,总不能让苏晨晨睡这边吧,传出去对女孩子家的名声不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担心虞妃儿的安危吗?”
    听到魏楠这句话,白乐侯眉头一紧,转头看向自己的伙伴。“你是怕那种事?”那种事所指的自然是那一直纠缠着苏晨晨的阴魂,会不会加害于身边之人。
    “嗯,要是万一出事就麻烦了。”
    “你说的倒也对……”白乐侯坐在桌边,一手托腮细细回忆着,而后说道,“就之前得到的信息来看,那个家伙似乎没有加害旁人的前科,不过就怕有个万一,唉……也不知道这次出来到底对不对。”
    白乐侯此时确实相当的后悔,参加公主号之旅的原因是想让苏晨晨变得活泼一些,放开一些,开朗的女孩更容易快乐的生活。原本以为在自己寝室住了那么多时间,每天都是伴着吞灵雀入睡,那个阴魂或许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吞灵雀给消灭了,吞灵雀不会说话,一直也都是懒洋洋的样子,白乐侯也看不出个究竟,只能从再没有发生怪事来推测那阴魂已不在,却不曾想到,那家伙竟有这么好的耐性,硬是忍到上了船,吞灵雀不在身边时才再次捣乱。
    想到这里,白乐侯注意到了一件事,皱眉问向一旁的魏楠,“哎,你说那个缠着苏晨晨的鬼东西究竟想怎样?”
    “想怎样?”魏楠听到这个问题愣了愣,侧头想了想,答道:“如果算上以前那些被缠身之人最后的下场的话,应该是想要害死苏晨晨吧。”
    “那就不对了啊。”白乐侯接着说道,“最近苏晨晨身上没有一丝奇怪之处,我们俩都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如果就这样保持下去,突然有一天害死苏晨晨,谁都不会想到,可它为何不这么做,而是选择在舞会上让苏晨晨病倒,一出门就开始好转,这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白乐侯将自己心头的疑问说出。
    魏楠听到这一番话,细细思索,也觉得有些不对,“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果换成是我,潜伏了那么久,一定要寻个时间,一次性完成目标,没有必要突然再现身打草惊蛇,那么它为何要这样做?”
    两人陷入思考,良久,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向对方,各自从彼此的脸上看出了同样神色,异口同声的道:“舞会!”
    “对!问题肯定出在这场舞会上,一定是舞会上的某种东西,或是人或是物,或者是音乐或者是食物让那个缠着苏晨晨的东西失控。”魏楠点头说道。
    “嗯,所以当苏晨晨被我们从宴会厅带走,离开了舞会现场时,身上的怪病便立刻开始好转,等到送到医疗站时已是没有任何病状了。”
    “这么看的话,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白乐侯继续说道,“或许缠着苏晨晨的那个该死的东西目前无法彻底加害于她,或者说它目前的力量无法害死苏晨晨,所以才让苏晨晨恢复过来。”与吞灵雀共同生活那么久,苏晨晨身上的气息多少会让那个阴魂变得虚弱。
    “嗯,有这个可能,不过我更想知道究竟是舞会上的什么东西,诱发了那个家伙的变化,或许找到这个答案会有利于解决一切麻烦。”在知晓苏晨晨身上的阴魂没有烟消云散时,两人在船上的首要目的便是保护好苏晨晨,并且想办法找到解决这个麻烦的方法。
    两人合计讨论了许久,只得出几个共同的看法,舞会上人员复杂,灯光音乐变化太多,要想找出原因已是不可能,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那名叫阿珂的少女。
    “咚咚咚。”敲门声起,“这么早就回来了?……”夏良小声嘀咕着,穿上拖鞋走到门口,拉开门才发现站在门外的并不是他预想中的那人,而是住在隔壁的沈芷静。
    “俊凯他在吗?”沈芷静侧头向屋里张望,并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人。
    “你找小胡啊,他出去了。”夏良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早知道是沈芷静在门外,他怎么着也得披件衣服出来,现在只穿了单薄的一件背心,想想略有些不妥。“你找他有事吗?”
    “也算不上有事吧,就想问问你们在舞会上玩的可好。”沈芷静微微一笑。
    “哦,还不错吧,挺有意思的,以前倒是没有参加过。”夏良更是尴尬,若说好玩舞会确实好玩,不过他们两个单身汉从头到尾都是站在一旁观察着敖明诚和他的情妇,别的事情什么都没干,要说有趣也只能说相当勉强。
    “哦,那就好,这种场合我不太喜欢,所以没去,明天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歌剧表演吧。”沈芷静指了指过道的另一个方向,甜甜一笑:“那里招牌上说明天下午有歌剧表演,我一个人去看怪无趣的,就想邀请你们一起去。”
    对歌剧这类东西夏良倒并不是很感兴趣,但门口这样的美女想邀,若是开口拒绝也太煞风景,便答道:“哦,好啊,就怕我听不懂。”他尴尬的挠挠头。
    “呵呵,没事的了,我估计也听不懂,就是去见识见识,毕竟机会不多。”沈芷静合掌说道:“那就不打扰你了,我回屋休息了。”
    送走沈芷静,夏良重新坐回沙发,按着遥控器不断的换着台,可又找不到什么东西想看,无奈的关上电视,便早早睡去了。
    与此同时,胡俊凯正十分无聊的藏在贵宾舱上头无人发现的一个小角落,看着漫天的星辰,无聊的直打呵欠。
    自从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胡俊凯便有了许多中特别的能力,他能连续一周都保持工作状态,之后只要睡眠两个小时就能重新恢复体力。往常在家里他睡得不多,但也每天睡一会,只是因为过去他爱睡懒觉,习惯了而已。
    但此时此刻,胡俊凯倒真的很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睡上一觉,因为这实在是太无聊了……
    虽说初时偷听床戏很有意思,但谁能想到敖明诚那个在外头风光无限的男人,在床上却是银样蜡枪头,还没几下,便已缴枪投降,要不是介于他的身份尊贵,或许他身边那位欲求不满的美艳女人早就要恶言相加了,所以说,有时候权利就是男人最好的倚仗,尽管床上表现不佳,但那美艳女人不但没有一句抱怨,反是装出了一幅如上天堂的舒服模样。
    “不行就别折腾,还不如早点睡觉啊。”胡俊凯小声的自言自语,这敖明诚虽然做那事时间短的令人捧腹,却有一颗不愿服老的心,这不,今晚这已是第三回拔枪再战了,虽然没有看到那女人脸上的表情,但从听到的声响判断,这次也就比第二次好上那么一丁点,时间上如果用四舍五入来算的话,勉强可以算作两分钟。
    胡俊凯都快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也不知道敖明诚屋外的那群保镖是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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