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老夫人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了消息,急匆匆地来到了这里。
    “永财!我的永财!你,你别做傻事啊!”许老太太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哭喊道。
    “许老太太,他不过是在吃饭,又不是在自杀,你这反应未免有些可笑?”许安然笑睨着许老太太,不冷不热地道。
    “许安然!你,你竟敢害你自己的老子,老天爷是不会放过你的!”许老太太目眦欲裂地骂道。
    “大胆!小小刁民竟敢如此同王妃讲话,来人啊,掌嘴二十!”夜寒轩早就看这个倚老卖老的许老太太不顺眼了。
    “你们,你们这是大逆不道!”许老太太气得顿时欲晕过去。
    “没事,晕过去安然的银针一下就能让她醒过来!”夜寒轩揶揄道。
    很快暗卫闪身出来,将许老太太按跪在地上,噼里啪啦左右开弓,才打了十下,便晕了过去。
    许安然一枚银针扎下去,她顿时一激灵,醒了过来。
    “许老太太,你若是聪明的主儿,就别再晕了,免得受更多的苦,你知道许倩茹动不动就晕倒的顽症是怎么医好的吗,就是我这一枚银针治好的,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嗯?”
    许安然一脸坏笑地看着许老太太,别有深意地道。
    许老太太那是猴精猴精的,又岂会不懂许安然的意思,她哪里还敢动不动就晕倒啊。
    “来人啊,本王雇的戏班子怎么还没上场!”夜寒轩朝着身后喊了一句。
    “王爷,戏班子已到场,就等王爷吩咐了。”狂风应和一声。
    “好!开始吧。”夜寒轩吩咐一声。
    很快戏班子上来演出,虽然没有搭戏台,但是院子里的空地比较大,戏班子在中间施展绰绰有余。
    很快一出儿《许府无情》大戏便上演了,戏子们将许永财的恶毒贪婪六亲不认,演绎得淋漓尽致。
    将许老太太的爱财如命,虚伪恶毒演得惟妙惟肖。
    将艾氏母女的阴险不择手段演得活灵活现,令人恨得牙直痒痒。
    大戏将所有事情言简意赅的表现出来,让许府众人真切地感受到,这些年来,许安然母女所受的苦楚。
    还没等大戏落幕,许永财便哐当!倒了下去,七窍流血,一命呜呼,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永财啊!我的永财啊!你就这么去了,娘也不活了,娘也随着你去!”许老太太哭喊着,作势就要撞墙。
    但是架势做足了,就是没人过来拉住她,她顿时不嚎了,眸光看向众人,一看就连自己平日里比较“疼爱”的孙子也无动于衷,许老太太一下子就火了。
    “许元昊!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爹都去了,你竟然无动于衷!你就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啊!”许老太太指着许元昊的鼻子骂道。
    冷星月一听,不干了,直接忿了回去,“他可不姓许,他姓艾,你们不过是利用他而已,还真好意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的!”
    “冷星月,你这个狐狸精,我说元昊怎么变了,原来是你,是你一直教唆他,让他是非不分,大逆不道!”许老太太又将矛头指向了冷星月。
    许安然一双厉眸瞪向许老太太,不客气地道:“许府中心术最不正的就是许永财,其次就是你,他如此心术不正,追根究底还是因为有你这个恶毒的老母亲!”
    “你,你含血喷人!”许老太太气得浑身颤抖。
    这时戏班子的大戏也谢了幕,顺天府的府尹带着几个侍卫也现了身,原来他们一直都在暗处看着事情的发展。
    “府尹大人,请府尹大人给老妇伸冤啊!”许老太太扑通!跪倒在地恶人先告状。
    “许老太太,许永财死的罪有应得,这宴席上的所有东西都是他事先准备的,他先动筷却一命呜呼,明眼人一下便能看得出来,这筷子浸了毒的!”顺天府府尹一拱手,严明公正地道。
    许老太太又岂会不知这是许永财设下的陷阱,但是她不甘心,没套住许安然夫妇,她的儿子却把命搭上了。
    “府尹大人,如今我儿冤死,我这一把老骨头该怎么活啊!”许老太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许老太太,这你放心,就凭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大事,这牢饭你吃定了,你不必担忧剩下的时日无人照料!”许安然嗤笑一声,嘲讽地道。
    闻言,许老太太瘫软在地上,一脸恐惧地看着府尹大人。
    府尹大人命人将许府众人带走,先押入大牢,粗使丫鬟和家丁驱散了,剩下的人得查清无罪释放。
    许永财因为罪恶深重,所以命人抛尸荒野,喂野狗,不准下葬。
    许元昊与冷星月因为跟许家早就划清了界限,他们并未受此事的影响,夜寒轩做主,以后这许府便是许元昊的府邸了。
    许元昊与冷星月甚是高兴,许家人终于得到了报应。
    许老太太因为年岁太高,关押几日便瘫了,通知许元昊接回了许府。
    丫鬟婆子们吃了些苦头也都放了出去,至于媚儿,则被许安然保了出来。
    媚儿可没少给她通风报信,可谓是帮了她大忙了。
    “主子,这回我可以回到雅轩阁了吧?这许府可算是熬到头了,郁闷死我了。”媚儿如释重负地道。
    “瞧你,好好的姨娘不爱做,非得给人家打工赚钱,当然可以了,你随时可以回去的。”许安然粲然一笑,欣慰地道。
    她与她们早就打成一片,情同姐妹,根本没有主子的架子,这些姑娘们对她也是友谊深厚。
    许老太太被接回了许府,因为过于思念儿子,没过几日便也随着儿子去了。
    许元昊简单为她举办了葬礼,草草下葬。
    许府的大牌子摘了下来,换上了新牌子“艾府”,元昊成了这府上的新主子。
    这一切将夜子墨打击得有些喘不上起来,当他听到许永财失败自尽的那一刻,他吓得半晌没回过神来。
    他知道夜寒轩与许安然定是会想到幕后之人是他,他们一定会找他报仇的,关键此时他不是夜寒轩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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