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浅哥写的,我就称你声师父。”沈君皓一脸得意地说着。

    刘苗苗不屑道:“谁稀罕收你这个如此蠢的徒弟!”

    “你——”沈君皓气得涨红了脸,刘苗苗却心情大好地拿起一旁写好的一小沓纸张看,果然每张的笔迹都一模一样,就算是仔细看也看不出有啥不同。

    “哥,你原本的笔迹是什么样子呢?”刘苗苗好奇道。

    “清浅哥是一代书豪黄庭轩的关门弟子,深得黄公的真传,写的字如龙蛇腾跃,连我父皇都赞赏有加。”沈君皓一脸自豪,俨然就像在说自己一般。不过,很快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道,“其实你也算黄公的半个弟子,字迹虽不及清浅哥,也是很隽秀,当年我在太子府见过你的真迹。不过嘛,现在看来,你是连我都不如了。”

    “至少我曾让你望尘莫及,就算现在写得差,也不会有人叫我抄书。不知你写了多少,今晚写不完可是要跪陵寝的人,我看你还是赶紧吃完去抄吧,把我哥累着我跟你拼命!”刘苗苗威胁道。

    苏清浅在一旁看他们两人斗嘴,虽是有几分无奈,却也没有阻止。沈君皓听刘苗苗这么说,一想起还有那么多要抄写,简直又气又急,却又拿刘苗苗没办法。

    刘苗苗拿了一旁苏清浅以前写的东西看了看,字迹确实很漂亮,跟她看过的古人的碑文差不多。由于今天沈君皓要抄书,她有些事也不好说,在紫竹苑玩了一会儿便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君皓便顶着两只熊猫眼去了宫里,而刘苗苗只好一人坐马车去米铺。还没到铺子,便见街上排了长长两条队伍,刘苗苗正好奇这队伍是干嘛的,结果一眼望去,这队伍竟然是从她的米铺开始排起的。

    “不是吧,至于这么夸张吗?”刘苗苗一进铺子,便忍不住感慨道。

    “苏老板财大气粗,自然不会把一锦斤米放在心上,但在这种米比钱贵的时代,一锦斤米对很多家庭来说可以撑很久了。城中大部分人都是吃红薯羹玉米羹等,差一点的只能每天喝两口米汤。现在你如此慷慨送米,城中百姓能来的都来了。”阿财笑道,他自家媳妇都在这队伍中排着呢。

    “可不是,很多人就为了那一锦斤米天都没亮就过来排起,还有的人差点为了一个位置打架,幸好刚才一个叫木沅的人制止了他们。我们都在这里忙了一个早上了,苏老板是没看到最开始的长队,那才叫可怕,现在都已经领了好几百人走了。”阿旺也接着说了一句。

    刘苗苗听到“木沅”这个名字忽感几分熟悉,仔细一想原来就是昨天沈君皓说的绝对可靠的人,看来这个靖王爷的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嘛,昨天还说,今天木沅竟然都混进群众中去了。她还以为沈君皓昨晚忙着抄书,会把这事给忘了呢!

    “嗯,你们继续忙着吧,我要去隔壁铺子看看。”刘苗苗吩咐了几句,便又走了。

    ☆、闹事

    昨晚因为时间来不及,所以她没有把剩下的仓库装满,今天沈君皓和沈君暝都不在,正是她启动美食系统的好时机。

    这一排一共六间铺子,几乎每个铺子都有个后院,侧房都是粮仓,有的有住人的小房间,有的则没有。刘苗苗一一将粮仓填满,共在美食系统上买了二十六万斤大米。等这些大米卖完,肯定本钱早也回来了,银子也捞够了,自己便可以在这里开几家美食店。

    一开始她是想开家大的酒楼,但这排铺子不够高大上,而且这古代的房子都是土木结构,不能拆墙,也就是这些独立的铺子都无法打通成一个大铺子。

    而刘苗苗看了看其他比较上档次的店,都是前面很大三间铺面组成门面,后面好像都还自带其他的结构。不过由于她并未亲自去看过,所以也不是很清楚,只能从外面看个大概。

    这种铺面在城南比较常见,估计那边的经济好些,所以高档的店比较多,看样子自己还是得在城南买一套高大上的别院做酒楼。

    不过,随着这条街的名声越来越大,她也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光明正大的露面了。这些铺子虽不能打通成一体,但后院之间开扇门、形成一条互通的通道还是可以的。

    前面的铺面只需交给可靠的人负责,自己在后院操作美食系统便是。她本想近日便将剩下的几间铺子弄成美食店,但目前看来还是先专心做米生意比较好,这个回本快,而且可以打击一下钱家的实力。

    想到这里,刘苗苗便锁了门走出去。可一出门便见百姓米业铺面前围了不少人。刘苗苗心下好奇,便小心地走过去,走到能看清情况的地方便停步,只见十几个官兵凶神恶煞地堵在门口。

    “苏姑娘,你先躲起来!”正当此时,身后突然出现一人。

    刘苗苗回头一看,原是靖王府上的人,名字好像叫彭涛,便道:“没事,我只是在这里看看而已。”

    “这事我们可以自己解决,你不用担心。”彭涛又道。

    就在此时,一老乞丐慌乱中不知被谁推到在地,正疼得呀呀大叫。继而,只听人群中一壮汉大喊:“你们官爷太不像话了,连这么老的老人家也要欺负!你是看我们能每天免费领米让你们主子的米卖不出去吧?你们这些年收刮的民脂民膏还不够多吗?大丰粮仓里的米都发霉了,却不肯发点出来给我们这些穷人!”

    “就是!那钱太师的爪牙天天来我们村里催租,害得我们村里很多死的死逃的逃,我们一家五口人,现在就只剩我一个在世了,什么也都没了,劳资才不怕你们,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我祖上原本懂点医术,一代代传下来到我这代不知救了多少人,结果钱太师府上的管事他儿子生了病,叫我父亲去给他看病,他儿子都要死了,是不治之症,结果他硬要说是我父亲治死了,还以杀人之罪抓了我父亲,结果我爹就被他们活活打死在狱中!一个太师府的爪牙都能如此草菅人命,更别说那害死忠良的主人了!”

    这些人大多以前都不是乞丐,也不是穷人,只是世道不好,官逼民死,活生生被逼迫成了乞丐,成了穷人。

    “今天你们不准来拆这家店!否则劳资跟你们拼了,滚回去!”一时群情激怒,将百姓米业堵得水泄不通,一些冲动的人甚至开始动手打那些官兵。

    也不知是场面太过混乱,还是有人暗中相助,那些官兵很快便被打倒在地,旁边的人见人多势众,也不怕他们的身份,全都忍不住去踩几脚。

    “快走,一会儿他们的大队伍来了!”也不知谁说了一句,众人纷纷退散。

    “你去把阿财叫过来吧,我有事吩咐他。”见局势已演变至此,刘苗苗对彭涛道。

    那些被打倒在地的官兵一个个哀叫连连,虽然看着十分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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