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苗苗听君暝猛然提起这事,忙咳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心虚,“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我只是一时好奇,因为按常理很难解释。但神鬼之说,我并不太信,若你真会法术的话,为何只能变出食物,而无法变出其他东西?”君暝道,冰冷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刘苗苗,看得刘苗苗的心七上八下。

    不过,鉴于阎君说过不能透露美食系统,刘苗苗便勾起唇角一笑,“这是属于女人的秘密,太过好奇可是会惹祸的。”

    “会惹什么祸?”

    “会被吃掉!”刘苗苗恶狠狠道。

    君暝轻挑眉毛,看着眼前这个俏皮的女子,感到无奈之余又觉得她甚是可爱,看来这还真的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

    “不知你打算如何吃掉我?”君暝饶有兴趣地问道。

    “生吞活剥!”刘苗苗咬牙道。

    “若是这样,你便是谋杀亲夫。”君暝一板一眼地说着。

    “嗯?谁是亲夫?”刘苗苗狠狠瞪着君暝,“我可不是苏清漪,别用这种腻歪的话来恶心我!”

    这个该死的老古板,不,如今看来他可不像个老古板,更像个臭流氓,还敢在口头上占自己便宜。

    “我知道你不是苏清漪,但你永远是我的皇后。”君暝郑重道。

    刘苗苗不知他这话是几层意思,但看君暝一脸坦荡地看着自己,她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慌,于是便又转头看向车外,嘴里还不忘嘀咕一句:“莫名其妙!”

    君暝这次倒没有在意刘苗苗的无礼,只静静地看着她清绝的侧脸,外面的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君暝忽然觉得这样安静地和她并肩坐在一起,似乎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大丰粮仓,钱飞雄怒气冲冲地在门前走来走去,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银两一般,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煞气。

    杨怀杰老远就看到钱飞雄在那里踱步,不过他今天并不急着前去了,反正他们也闹翻了,就算自己做得再好,在这钱家四公子眼里他还是横竖不对。等钱飞雄等得不耐烦到了极点,杨怀杰才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四公子今天一大早便着人来叫醒我,不知所为何事?”杨怀杰问道。

    “杨大人,你倒是睡得香沉,你可知今天城中所有的米铺都低价销售?这又是怎么回事?”钱飞雄冷言冷语问道。

    “四公子这是找错人了吧?米价下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杨怀杰也没好气道,当真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好欺负!

    “跟你没关系?我父亲让你去清查百姓米业,你倒好,在家睡大觉!”

    “四公子这话说得可就过分了,钱太师让我去查,我也去查了。今天是休沐日,你让我如何去查。再说,今天百姓米业也在休业,就算去了,又能查出什么来?城中的米铺又不止百姓米业一家,你就算清查了百姓米业,还有其余的米业,价格都是各米铺定的,莫非还要我把城中所有米铺都封了不成?”杨怀杰讽道。

    钱飞雄没想到这个平素看上去温吞吞的杨怀杰竟然敢跟自己正面对上,心下恼怒之余,脸色更加难看,眼里也透着一股阴鸷,“杨大人,你倒是会推脱。昨日百姓米业以800文一锦斤的低价售出大米,城中这些粮商捡了个大便宜,还不蜂拥而去?所以,今天这城中才会出现如此低的米价,你若早些把百姓米业一锅端了,哪里还有今天的事!”

    “四公子既然知道,为何不早些来告诉我,我昨天在户部忙了一天,哪里知道京中发生了这种事!”杨怀杰装无辜道。

    钱飞雄怒归怒,但一时也无话可说,他也是今天出来看到城中大米全数降价,一问之下才知道的。但是,无论怎么说,这个杨怀杰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他早些把百姓米业给搞死,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

    “你倒是推脱得干净,我今天不跟你在这里纠缠,你要解释,就去我爹面前解释吧!”钱飞雄撂下一句狠话,便转身离开。

    杨怀杰到底是朝中大官,就算要弄死他,也要找个合理的理由,或者在暗处弄死,这大丰粮仓门前便是人来人往的街道,钱飞雄也不想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便忍着一肚子气离开了。

    杨怀杰虽是逞了一时之强,但心里还是有些害怕,钱太师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不然也不会迫于压力跟他们这种人为伍。就是不知钱太师对现在京中米价的变动有什么看法,如果他很在意这点,那自己这次可能在劫难逃。

    杨怀杰连马车都没心情坐,自己一人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往回走,雪花飞在他身上,他都毫不在意。其实就算他自己死了也无所谓,他担心的是家中的妻儿,只怕到时候也是要受牵连。

    希望还没严重到那个地步吧!这个钱飞雄其实也不过是个垫脚石而已,钱太师真正寄予厚望的应该是那个嫡出的钱飞虎。米价下跌,顶多是捞不到钱,但钱家的粮仓还是满的,对钱家来说只是钱财上的损失。

    “杨大人,我家主子有请。”杨怀杰正一脸忧虑,不知何时一青年拦在他前面,青年身后还有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

    ☆、弃暗投明

    杨怀杰警惕地看着眼前青年,这人他根本不熟,也不知他家主子是谁,找自己有什么事。那青年看到杨怀杰脸上的怀疑,便又道:“我家主子说了,他找杨大人并无恶意,只是想帮助你摆脱钱家的摆布,不知杨大人是否赏脸?”

    杨怀杰迟疑片刻,若是真有人能替自己摆脱钱家,那倒是件谢天谢地的好事;若是不能,这里也没人知道,他似乎也并无损失。想到这里,杨怀杰继而点点头,“可以,不知你家主子是谁,在哪里?”

    “你和我去了便知。”青年道。

    说罢,青年便请杨怀杰上马车。刚跨上去,那青年也紧跟着跳上来,顺便递给杨怀杰一块黑色的布条,“不过,为了保密,还需委屈杨大人先蒙上眼睛,到了目的地我们会给你解下来。”

    杨怀杰微微皱眉,不过还是接过了青年的布条,青年看他将布条蒙上眼睛,这才架起马车很快消失在街角。

    正阳街,君暝和苏清漪正坐在议事厅里等待来人。刚才他们逛街的时候不巧遇上了杨怀杰,苏清漪本就打算从他入手,好奇之下便让逸云跟上杨怀杰,又一次目睹了杨怀杰和钱飞雄的争吵。

    苏清漪看时机也差不多了,便让君暝着人去请杨怀杰到正阳街这边来。

    杨怀杰一路揣度着这青年会将自己带往何处,他口中的主子又是指何人,当今能与钱太师抗衡的人他实在想不出来。若说是皇上沈君暝,好像也不太可能,他要召见自己何其容易,没必要弄得如此玄虚。

    那普天之下,能与钱太师作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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