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先进去吗?”上官伊儿冷然又高傲且目中无人的的道。
    “有什么事情,直接在这里说啊,老实告诉你,这里并不欢迎你”她是辣妹子朱玲又怎么会把上官伊儿的娇跟傲放在眼里呢?
    “你无权知道”上官伊儿直接越过朱玲想强行进路。
    “小玲是谁啊”羽瑶探出脑袋问。
    “不重要的无名小卒”
    “是我上官伊儿”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羽瑶走了出来,后头跟这花易凯。
    “上官学姐,你来探阿锋吗?”羽瑶礼貌性的询问。
    “哼”上官伊儿傲慢的走进了病房
    她来到了余锋的病床跟前“听伯父,伯母说你病了,所以我就来看看你”跟刚才是完全两份面孔。
    神了,花易凯暗叹:估计川剧变脸普都没有她来的快。
    “现在你已经看到了,可以回去了吧”余锋冷酷的脸色毫不掩饰的厌烦。
    “我只是来看看你,你有何必这么拒我于千里之外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依然冷淡却绝对没有这么不耐烦,这一切都是陈羽瑶害的,她绝不善罢甘休。
    “哼”余锋冷哼,径自拿起羽瑶刚才抄写的笔记本细细的看着:恩,不错,不愧是柯琴,笔记依旧完美,就是不知道,小瑶能不能理解其内在深入的含义。
    “余锋,是伯母要我来看看你的”上官伊儿不甘这样,她努力想拉回余锋的注意力。
    余锋懒得回答,当她不存在,仔细审视羽瑶的笔记,看有没有什么漏洞或者不完整的地方,顺便加以修改。
    “请回吧。上官小姐,我想您一定很忙,怎么会有时间浩在这里呢?”朱玲不客气的下逐客令,反正大会长也讨厌见到她,她更不喜欢她的孔雀样,活该余锋连正眼都不愿瞧她一眼。
    “忙不忙我心里有数,不扰费心,我是不过是奉余伯伯跟余伯母之命前来探视余锋,并不似某些男女关系复杂又没有家教素养的人一般,不知羞耻留宿于病房日夜相伴。”这话时明显的针对羽瑶。
    若是以前的陈羽瑶她定会动摇,甚至于说不定马上乖乖的回学校去免得落人口舌,但是现在的她变了,在余锋徘徊于生死边缘的时候,她变的坚强了:“上官学姐,谢谢你来看望阿锋”羽瑶以女朋友的身份招呼上官伊儿,脱下自卑的枷锁,她显得自信与从容。
    “不需要,我跟阿锋从小青梅竹马,甚至是余伯伯跟余伯母内定的儿媳,你不觉得你那声谢谢很可笑吗?”上官伊儿咬牙切齿,她凭什么以女主人的口气跟她道谢!
    “不过很少有儿时的玩伴真的能结成连理的,我在老家也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玩伴,小时候办家家酒时,我都是他的小新娘,不过长大了各奔东西,我在润德遇到了阿锋,得到了真爱,也找到了我的终身伴侣,不知道远在他乡会是个什么样的际遇呢?也许也跟我一样,现在也陷入一段甜蜜感情,相信你也一样,我跟阿锋都会祝福你的”。羽瑶说的很真诚,这些话也确实是他肺腑之言。
    此话一出,朱玲惊讶,怎么都没听羽瑶提起还有这么一位青梅竹马呀?
    花易凯惊慌,老天,老大还躺病床上呢,可别再来一次,他的心脏经不起惊吓呀。
    上官伊儿是脸色铁青,她这话时什么意思,在向她示威吗?怎么今天的她不大一样,难道她先前的怯弱的表现是假装,好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是她小看了她。
    眼角窥到余锋脸上布满乌云,黑的不能再黑,她暗自心惊,也暗自得意,抱看好戏的心态栓在一旁,眼中尽是诅咒般的恶毒。
    该死!这该死的青梅竹马最好是有女朋友了,这迷糊的女人怎么从没说起过,他一直以为只有他一人发现羽瑶的美,并及时的珍藏了她,没想到,懂得欣赏羽瑶的人还大有人在,先是那该死的葛阳,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了,现下又冒出个见鬼的青梅竹马……
    余锋越想越不是滋味,那该死的男人究竟是谁,还要小瑶当他的新娘,就算是办家家酒,心里也一样不舒服。
    空气的中的氧气突然越来越稀薄,凝重感让人感到随时会窒息,余锋一语不发的死盯着羽瑶看。
    迟钝的羽瑶也发觉了病房中瞬间凝结的戾气,她吞了吞口水,嗫嗫嚅嚅的道:“阿……阿锋,你……你在生气吗?”
    “那个男的是谁?”
    “男的?”羽瑶摸摸头,灵光一闪,该不会他又……这个大醋桶,她实在是非常想叹气,“他呀,是我们东沿桃花村的天赐哥呀,他是个弃儿,据褚爷爷所说,天赐哥差不多刚满月被人家丢弃在我们桃花村西南方的小山坡上,被路过的褚爷爷抱回来的。”
    褚奶奶应生产血崩而逝,撒手抛下了褚爷爷跟她拼了命生下来的幼子,褚爷爷伤心欲绝,为了对得起爱妻的情意,他没有再续弦再娶。
    一门心思的把精力放在早产儿的儿子身上,取名天佑,寓意上天护佑,无奈从小体弱多病的天佑并没有如他的名字一样得以上仓的护佑,在刚满二十五就大限一到,终究还是含恨辞世。
    褚爷爷含泪埋葬了亲儿的尸身,料理完了儿子的后世,伤心之余顿觉他的生命随着儿子的离开而顿觉失去了生活的重心,没有了生存的价值跟生命的意义。
    既然他觉得自己独活于世已是多余的,还不如下去陪爱妻找亲儿,抱着求死心态的褚爷爷走向了桃花村西南方的小山坡上,他决定去妻儿的坟墓再看一眼,就下去找他们,然后一家可以团聚了。
    正当他想一头撞向妻子的墓碑上时,突然耳闻一婴儿的啼哭声,声音哀戚悲凉的让褚爷爷为之动容,暂时收起了求死的心态,寻着声音找到了那啼哭的婴儿,还是个男婴,他抱起了那孩子,奇怪的是那孩子就不哭了,圆滚滚的眼睛直瞪着褚爷爷看,看着看着还笑了起来。一般来说弃婴基本上是女孩,很少有男孩,而且这个孩子很得他的缘。
    他忍不住在想莫非这是老天的另一种补偿方式吗?当下他就决定要抚养还孩子,也打消了求死的心态,将那孩子取名为褚天赐,因为他始终认为那是老天给他的另一种补偿的方式,让他们褚家的香火得以继续世世代代的延续下去。
    而这个褚天赐即是羽瑶口中的天赐哥。
    褚天赐的身边就是一个爷爷,而羽瑶幼年早丧双亲,身边始终只有一个奶奶。
    基于同病相怜的原因,两人幼时特别的要好,而羽瑶几乎是办家家酒游戏中他专属的小新娘,就这样一直玩到初二,两人才分开的。
    原因是,褚爷爷的堂子认为褚爷爷太年迈了,接他去他家享几年清福,以至于褚天赐在初中的最后一年跟随爷爷离开了纯朴的桃花村,住进了堂伯的家,也转了学,直到现在查无音讯。
    原来是这么一个故事,“你们从此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吗?”余锋问。
    “都不知道他堂伯家在哪里,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号码,别说见面了。”羽瑶嘀咕着。
    “不联系最好”余锋霸道的将羽瑶锁在怀里。
    “你怎么这么说呢?”羽瑶抗议。
    “难不成你还想着他啊”余锋的声音显得特别的低沉。
    “不提起他的话,我到不会想那么多啦,一提起他还真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变化。”羽瑶老实交代。
    “我可不准你喜欢上他,你是我的”余锋占有性十足的宣布主权。
    “是是是,我是你的,永远都是,行了吧,你真是个大醋桶。”真受不了他,羽瑶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还差不多”余锋满意了。
    “那你嘞”
    “我什么”余锋故意装傻逗她。
    “你……”羽瑶气的跺脚。
    上官伊儿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嬉闹耍花枪,满心的怨气,怒火,妒火,差点令她当场扭曲掉。
    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含着仇恨沉重的离开:陈羽瑶别怪我出手不留情,若是当日你跟了葛阳,不再纠缠余锋,我已经打算放你一马了,可惜你不领情,还来纠缠的余锋,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的要除掉你。
    我上官伊儿要的东西,一定要到手,不管用什么方法,甚至是不折手段也在所不惜。
    余锋眼含精光,上官伊儿离开前,他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毒光。
    余锋绝对不是常人,所以她的再怎么掩藏也逃不过他的利眸,他忧虑的皱着眉头:那个女人是不会放过小瑶的。
    上次她能用这么毒的手段对付小瑶而不留痕迹,这次还真不知道她又要出什么鬼招。
    看着眼前傻乎乎的羽瑶,余锋温柔的开口“以后中午就别出去买饭了,就在医院里订餐吧”
    花易凯马上心领神会,看了余锋一眼,余锋若有似无的轻点头。
    “干什么突然要在医院订餐啊?你不是闲医院里头的菜色不好吗?”羽瑶不解他突如其来的决定。
    “因为我不想你出事”余锋决定告诉羽瑶真相,免得她怎么这么缺少安全意识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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