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聪连忙接下身旁同伴手中的活,催促其出去,“再烧些水下来,还有白布。”
    东西陆续被送来,接下来华筝捏着针,就像缝衣服一样将海叔的伤口缝合。
    待将线剪断,除了骆聪脸色发青,唇瓣发白还能站着之外,其他人几乎是扶墙带爬出去的。
    帮着华筝将伤口包扎后,那已是将近两个时辰后之事了。
    此时黄依则将房间收拾好,院子里那两名神出鬼没的女子已守在那。
    华筝出来,疲惫得不想动一根手指头。
    自嘲地看着自己还有些发着抖的双手,突然笑了,笑自己到底有多可笑,有多愚蠢,当年毕业生代表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泪水不自觉地落下,吓坏了守在院子里的女子。
    双双跪在其跟前告罪道:“请夫人治罪,奴婢未能保护好夫人,让夫人受委屈了。”
    华筝别过头,坐在小木凳上,头靠木柱,灿烂的笑容却令人更心慌,“本姑娘未嫁,且现今是公子,难不成你家主子有龙阳之癖?”
    “夫……”深紫色劲装女子拦住,低头改口道:“公子恕罪,奴婢会向阁主请罪,还让公子……”
    无力地摆了摆手,未干的血渍,让思绪不断回到前世,“你俩叫什么名,他让你们跟本公子到何时?”
    黑灰劲装女子也机灵,立即跑去打水,欲替华筝净手,“奴婢并无名,还望夫……公子赐名。”
    华筝懒,随便调戏开玩笑道:“要不叫你黑妞,她叫冷妞?”
    二人当下脸都变成黑糖色,应又不是,不应又不是。
    正当深紫色劲装女子要回答之时,华筝边净手,边抱怨道:“你们要还真应了就别跟着本公子,一点主见都没有,留着有何用?”
    “那夫……”黑灰色劲装女子就是口快,总改不过来,自掌两下嘴巴后问道:“那公子想奴婢起什么名啊?”
    “唉……”华筝直闭目养神不看了,“他是从哪找来你们这两个国宝来的啊?”
    “收养的。”
    华筝再次被雷倒,翻着白眼,直接下令道:“我跟我娘姓李,名字,你们自己想个喜欢的,想不到就别出现在本公子跟前。”
    黄依将房间收拾好了,但是华筝并未立即将人移出密室,她不确定衣服的线是否能撑得住不让伤口裂开,因此不敢动。
    分了三次喂海叔喝了小半杯灵泉水,再加上退烧药及抹在伤上的金疮药,当夜海叔便退烧,安稳睡了一觉。
    次日晌午,人醒过来了。
    骆聪跪在海叔前痛苦自愧,若不是华筝骂其一顿不让他再看望海叔,免得影响海叔伤口恢复,估计人还在那跪着不起了。
    三日后,海叔终于离开了密室,伤口的恢复情况也很理想,未有出现其他并发症。
    华筝这几日亦未闲着,四处打听奴村的情况。
    这一日,黄依好不容易听到了些消息,急忙跑回来,却撞到了骆聪的手下,扛着一包粮食,其他人手里也提着不少东西,看样子是大采买了。
    “公子,奴才打听到了,听说奴村被封村了。”黄依见到人后迫不及待地道。
    骆聪从房里出来,便听到黄依的话,转向华筝问道:“你要去奴村?你真的是能治水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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