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气氛十分尴尬之际,银刀突然上前,在萧墨寒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萧墨寒立即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叶慕白。
    叶慕白立即领会,正欲向叶战国说一句,却被叶战国抢了道:“你们去吧,爷爷有风儿陪着便好,你媳妇也别记挂着,爷爷给你护好。”
    华筝与聂晓婧同时看向萧墨寒和叶慕白。
    只见叶慕白带着歉意看了一眼聂晓婧,便跟着头也不回的萧墨寒离开了。
    华筝狠狠地瞪着萧墨寒离去的背影,就像看仇人一样,恨不得瞪出个窟窿来。
    方羽柔则猜测,必定是方才她说了华筝嫁不出去,所以才会让华筝记恨上萧墨寒。
    张口便劝解着道:“男人总会有做不完的事,我们当女人也不必过问太多,你说是不,晓婧?”
    聂晓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勉强挤出一笑,应道:“叶二婶真是体贴,晓婧真的要向叶二婶多加学习。”
    “叫二婶便好啊,怎还叫叶二婶呢,多见外啊,”方羽柔收起了战场上女汉子的气势,却比一般女子还要温柔些,“小筝啊,你也别气二婶啊,二婶这脾气上来,就什么话都敢往入倒,墨寒那孩子也有不对,回头二婶替你教训教训他。”
    华筝难为情地陪着笑,连连拒绝道:“不用了叶二婶,他是摄政王爷,他有狂敖的资本,华筝身为臣女不敢有怨言,再说,不嫁他,华筝也可另择夫婿,并非非其不可。”
    白玉子一直不敢开口,就怕一开口便被华筝记恨昨日之事。
    现今听了,可不能忍了,立即跳出来,劝道:“华筝,本公子可跟你说明了啊,昨日之事本公子是做得有不对之处,可你不能把此事与你的婚事混为一谈。”
    不说倒好,一说,华筝便来气。
    可又不能明言,毕竟她与萧墨寒之间的关系,并未公开,唯有生咽这口恶气了。
    方羽柔也知道此事,于是也替白玉子求情道:“小筝啊,小白此事是做得不地道,但他也是为了慕白,二婶在此以茶代酒替慕白和小白向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他们这一次吧。”
    华筝做了向个吐纳,控制好情绪后道:“叶二婶,华筝明白,并未生气,您莫要放心上。”
    客套,全都是客套,可偏偏就有人把这客套当真话了。
    那人便是臭不要脸的白玉子。
    “华筝,此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回头你可别去告状。”白玉子立即摇着折扇,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聂晓婧见华筝憋屈的样子,忽然忍不住一笑。
    方羽柔这才将提着的心放下了。
    “好了好了,大家笑笑就好了,”方羽柔一手拉着一人,“晓婧啊,你也别生小筝的气,她也是被逼的,你若有气,二婶让慕白回来给赔不是。”
    叶战国有聂风便万事足了,至于孙子,老早被其踢飞了,“孙媳妇啊,你放心啊,若是慕白那臭小子敢欺负你,老子我那军棍立即挥过去,看他还敢不敢。”
    叶元勋也被聂风可爱的模样俘虏了,偏得也没边,“爹,你这话说得有理,就该收拾收拾下慕白那孩子,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总不正经的,是该被收拾。”
    白玉子可吓坏了,这都成什么了?
    他是不是不该继续呆在这儿,否则叶慕白回来得知此事后,跟着萧墨寒一同来合击他。
    想想骨头都隐隐作痛了起来。
    站起,收起折扇,向叶战国请辞道:“叶爷爷,我突然想起医馆还有事,先行告……”
    “白神医,”话未完,银剑折回,而且还是从空中运着轻功回落,“爷让您在此等候,不许离开。”
    银剑的神情有些凝重,而且语气也十分强硬。
    即而又转向方羽柔道:“还请叶二夫人立即马车,派人到医首府请荣夫人到骠远将军府一聚。”
    不明所以,但银剑从怀里取出萧墨寒的摄政王令牌出来,不容许她拒绝。
    于是骠远将军府的马车派出,飞奔向医首府,也就是顾太医,顾菲的家里而去。
    直觉感到有事情要发生,因此聂晓婧与华筝主动请辞。
    偏偏银剑守着,不让她们离去,“聂姑娘还请您留步,荣夫人身为叶二夫人的表姐,此番前来是为了叶少将军找回了妻儿而被接到骠远将军府一聚的,因此,聂姑娘与聂风少爷不能走。”
    聂晓婧立即黑着脸,精明如她又怎会不知道,自己被萧墨寒给利用了。
    华筝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聂晓婧,带着乞求地眸求,可怜巴巴地道:“婧姐,别生气,妹妹向你保证,绝不会让你和风儿有危险的,若是情况不对,妹妹第一个带着你们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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