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子笑翻了,感情这叶慕白说了这壶酒的话,竟然一句话都未让萧墨寒听进去。
    “慕白,本公子的经验告诉你,你若敢将今夜这话回去跟聂晓婧说,不用明日,当夜你就别想再见到她和风儿了。”
    华筝从房里出来,站着,甚是高傲地对叶慕白道:“恭喜叶少将军得了如此了不起的伙头军啊,现今人还躺在地上呢,还请叶少将军将人安置好。”
    叶慕白也没理会华筝,冲着进屋查看骆聪的情况,发现人除了人未醒之外,身上被包成像粽子一样,放在地上不管,不由得又想要抱怨。
    倒是白玉子先摸起了脉,神情就像被雷电击中,愣着不动了。
    “白玉子,你没事吧?”叶慕白担心出事了,沉沉地声音里竟带着颤。
    白玉子机械地动了动头,“我倒没事,可他有事啊……”
    “华筝不会真害杀了他吧?”想要确认,夺了白玉子所摸脉的手,自己也探了而去。
    结果,脸色瞬间五彩缤纷起来,既疑惑,又震惊,“怎么可能?她怎么做到的?难道她真的有神药?白玉子,我是不是又喝多了,连脉都不会摸了?”
    身为医宗弟子,医术可以不精,但不可能完全不懂医,所以二人把的脉都没有错。
    要说有问题,那便是出在华筝身上,要不就出在骆聪身上。
    可是很明显,一个昏迷中的人,能做什么呢?
    不敢相信,也不敢武断,头缓慢地看向坐在凉亭里板着脸的华筝,不知为何,觉得这个女子真的是个谜,让人看不透。
    白玉子也像想到了什么,却在脑海里闪过,不真切,又没能抓住,总是觉得有可疑的地方。
    良久,二人方回过神来,将人抬到了床上安置好。
    “慕白,你说墨寒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如此,所以才会一直纵容着华筝,让她为所欲为啊?”白玉子一直想不通,为何明知华筝有问题,萧墨寒都坚持要对华筝好,无条件相信她。
    现今看来,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叶慕白也觉得甚是可疑,却不敢说一句。
    回想之前自己的行为,恐怕日后会招来华筝的怨恨。
    “你说若是她在晓婧跟前说我的坏话,晓婧会生气吗?”叶慕白有些迟疑,觉得自己有可能会被华筝害得妻离子散。
    白玉子白了其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还会怕,方才你是怎么跟师兄说的,你不是说女人不能惯着的吗?有一便有二的吗?按你说的,如活炮制不就得了?”
    叶慕白哪知道这华筝如此厉害,重了如此伤,还能救回来,那方才他不就在给自己挖坑了吗?
    光是想想,叶慕白便觉得可怕。
    “你说我现在去跟她道歉,她会原谅我不?”叶慕白怯怯地问道。
    这会白玉子可不管他了,因为他很想检查一下,到底华筝是怎做到的。
    结果却令他很失望。
    全身都包扎了,整个人就像个木乃伊,当然白玉子不知道何为木乃伊,华筝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骆聪的不妥之处,故意而为的。
    白玉子记得骆聪外伤并不重,可为何华筝要交人包扎成这样呢?
    脑海里的疑问让他不得不去找华筝问个究竟。
    “累了吧,多吃点。”萧墨寒亲自侍候着,脸上看不出何表情,可语气却很温柔。
    华筝不领其情,端着碗,别过脸,不想见到他。
    白玉子冲跑过来,也不看状况,直接问道:“华筝,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何骆聪的内伤好得如此快?还有他外伤又不重,为何将他包扎成那般?除了脸,你全身都包扎了,是有伤原因吗?”
    华筝鼻子发音,哼了一声又转向另一边,不理人。
    白玉子不认为是自己的错,冲着萧墨寒,替华筝出气道:“师兄,人家是姑娘,你得让着她些,别总板着张死人脸,你得笑,得哄着,供着。”
    说完萧墨寒,白玉子脸上堆起了虚假的笑容,声细语柔问道:“华筝,你看,本公子帮你训过师兄了,你看能否把实情告诉本公子了?”
    没好气白了一眼,嘴里还嚼着肉,虽然并不大,可是华筝还是觉得有些难以下咽,因为看到的人。
    再看后头又向其走来的叶慕白,华筝都气饱了,哪还吃得下。
    重重将碗放置回桌上,大口将茶水灌下,也不知道肉嚼碎了没有,直接便吞下去了。
    李安然手是还捧着刚切下来的烤羊肉,见状,连忙将盘子入下,护着华筝在身后,将白玉子等人与华筝隔开。
    “安然,你让开,方才的账,本公子都没跟你算,你现今别防碍本公子与华筝探讨医学啊。”有些事可以忍,但有些事,白玉子也是有底线的,特别是在医术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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