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没有理会华筝。
    华筝看着进来的禁卫军将纪如命给带出了乾清宫,就连白玉子也忍不住站了出来求情道:“师兄,师叔如此做也是受皇上之意,如些对待师叔不公平啊,再说皇上有命,师叔一个平头百姓,能不从吗?要不先让华筝将皇上救醒后再作收监也不迟啊。”
    萧墨寒如度鹰般锐利的双眸带着针尖的光芒刺落在白玉子的身上,语气甚重地训道:“义皇兄的身体是一般人的身体吗?他的安危能由他自己作主吗?你可曾想过,若是稍有不慎,义皇兄可能会因此而丧命,到时能用一个之命来相抵吗?”
    白玉子语塞,硬着张着嘴无法反驳,转向华筝,由微微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也不要再劝了。
    华筝一双葡萄大眼滴溜溜着转着,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也不再开口相劝,而是用着平静的口吻问道:“你真的事先不知道义皇兄会跟义务要这药?”
    如此刺探的口吻,就连白玉子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极高,好奇地期待着。
    若是别的事情还好,可偏偏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萧墨寒没有告知他,白玉子心里难免有些不好受,但又希望华筝的猜测是对的,如此一来,纪如命就不会有事了。
    结果……
    “本王像会允许义皇兄拿自己的身体做这做事的人吗?”萧墨寒严肃地神情,还有气愤的可怕气息,就连华筝也忍不住被吓到了。
    白玉子担心萧墨寒会暴走,欲安抚纪如命之时,则听到纪如命潇洒地声音传来,“没事,你们也不用替我求情,我呢哪没去过,天牢还真的是第一次去,正好去参观参观,反正人醒来也不过是一两个是时辰之后的事罢了,没有什么好着急的,就这样吧,你们救人,我去天牢里打个转,走吧。”
    说完,纪如命还真的跟着禁卫军走了,华筝想要劝阻都来不及了。
    良久,华筝都没能从纪如命被禁卫军带走的情景中回过神来。
    倒是白玉子在旁提醒道:“华筝若想要早点将师叔从天牢里救出来,还是快点将皇上救醒吧,只要皇上醒来,一切都不用担心了。”
    若是其他地方,华筝还好话,可是前世一些电视里的宫庭影片,在她的脑海里的印象影响太深了,所以她的担心,白玉子和萧墨寒都无法理解。
    愤怒地眸着瞪了萧墨寒一眼,重哼道:“哼,若是义父在天牢里出什么意外,看我会不会原谅你。”
    白玉子小心翼翼地偷看着萧墨寒的神情,像是在从中找出一些暗示,看是否是他与纪如命串通好的。
    萧墨寒万年不变的冰川脸上找不到一丝痕迹,此时白玉子都开始有些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一啊。
    华筝施针并没有清场,哪怕之前担心萧墨寒会因此而生气,现今却堵气,直接在他跟前解了别的男子的衣袍了。
    华筝倒是解得爽了,可是杜公公却觉得背脊都发毛了,那股寒意是直接用身体的毛孔直窜全身,感觉连血液都凝固了般。
    白玉子也察觉到萧墨寒不发自散的寒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提醒道:“华筝,要不你说,我来下针?”
    “怎么啦?你怕我失手将人给扎出什么毛病来,一会也被关进天牢里与义父当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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