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富没有听出来,还以为是处的好,笑了:“我们家菲瑶要真是和这顾太太关系不简单,那以后欧利搭上丰临也轻而易举了,你没看出来?这顾总啊,挺在乎顾太太的。眼睛不行那阵在乎,没想到能看见了还这么疼的紧呢。”
    何琪翻了一下白眼,下意识的松开挎住莫志富的手臂:“是啊,人家是疼。不过你别指望莫菲瑶能帮到你什么,这莫菲瑶可没少害着顾太太。”
    莫志富一愣,让何琪说的一头雾水,耐着性子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她连你这个老爸都没告诉。”何琪叹了一口气,有些同情的看着莫志富:“你不知道吧,这顾太太是你女婿的前任未婚妻,莫菲瑶为了抢人家未婚夫可没少用手段。这样,你还觉得她们关系不错?”
    莫志富皱着眉头,看着何琪的眼神可没有一进来时候的*:“胡说八道!哪有这么巧的事!”
    “还就有这么巧的事!我可听说了,莫菲瑶结婚那天心情不太好,难道不是因为看到严竟前任嫁的比自己好嫉妒的。”
    莫志富拿眼一瞥何琪,不说话了,也不管何琪跟没跟上来,自己率先出了珠宝店。
    何琪冷笑了一声,小步跟了上去。
    莫菲瑶当时瞒着别人难么多事,殊不知到最后都是给自己埋的定时炸弹,埋在那儿怕莫菲瑶都忘了吧,这每走一步,如果还不小心翼翼的,那天被炸死都不知道!而何琪,现在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光是想一想,都觉得无比的畅快。
    宋言谨坐在自己红色甲壳虫车上,并没有告诉顾临深刚刚那个不是莫志富的妻子,而是她前任上司的事。
    何琪现在不在and,她不会落进下石,但也不会惋惜什么。所以并没有让这件事影响到,摸着手里的项链问顾临深:“你觉得姑姑会不会喜欢?”
    “嗯。”顾临深开着这一辆红色甲壳虫极为别扭。
    这车就是他送给宋言谨那一辆,刚刚出来的时候,她要开。他也就由着她了。结果从珠宝店出来以后,她似乎忘记车是自己开出来的,习惯性的坐上了副驾驶位置,车子自然就是他开了,这车,怕是顾临深开过最狼狈的一次。
    ------题外话------
    呦西,呦西,呦西
    ☆、第八十三章:饿了,吃她
    家里没了狗粮,车子开了半路,宋言谨见有宠物用品店:“前面宠物用品店停一下,猫猫没粮食了。”
    “需要我陪你进去吗?”顾临深稳稳停了车,边解安全带边看宋言谨问。
    她轻松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开车门下来:“不用,我进去买了就出来。”
    猫猫只吃一个牌子的狗粮,所以她进去也不需要挑,拿起那个牌子付钱就出来了,前后没有五分钟。
    可出来后,宋言谨这才反应过来一些事。
    看着顾临深坐在那辆红色甲壳虫里,终于觉得好笑了。
    平时习惯了顾临深开车,刚刚从珠宝店出来后,她忘记了开出的是自己的红色甲壳虫,顺势坐到了副驾驶位置。结果现在才发现。猛然这么一看,顾临深坐在这俩车里有些滑稽。
    上车后,她轻笑的打量了一眼顾临深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顾大少,这车的性能如何?”
    知道她发现了,眼底都是无奈:“还不错。”
    “需要我来开吗?”宋言谨淡笑看着他,能感觉到,顾临深并不是特别喜欢这车。
    “系上安全带。”顾临深抬手指了指她身侧的安全带。
    都开一半,也省的麻烦换来换去。
    车子本来是直接朝着盛墅开去,但是途中刘封来了个电话,让顾临深过去一趟。正巧宋言谨也没什么事,便径直开着车去了刘封的单身公寓。
    刘封听到门铃响,匆匆开门调笑:“顾大少,够快……”
    “唔,嫂子。”开了门才看到宋言谨站在顾临深身后,慌张关上门跑进了卧室。
    就这么一下子,宋言谨和顾临深被堵在了门外。宋言谨略微尴尬,看向顾临深:“看来,我不应该来的。”
    刘封没有想到宋言谨会来,只穿了一件背心和棉质大裤衩。他和顾临深是多年好友,不在乎这些。但宋言谨毕竟是女人,总归不礼貌又破坏形象。
    几分钟后,刘封整理好了仪容仪表,套了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才出来,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摸着头,一脸讪讪的给两人开了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嫂子也过来了,所以没换衣服,让嫂子见笑了。”
    “没事。”宋言谨淡笑应着,然后和顾临深两人被刘封请进了屋。
    刚在沙发坐下,眼前的杯子让宋言谨不由多看了两眼。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杯子的边口有个纹理分明的唇印。
    刘封一向自称单身主义,但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物,没有女朋友,却有众多女伴,想必带过女人来家里过夜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事。
    “你找我什么事?”顾临深看着端着杯子出来的刘封询问道。
    刘封看了宋言谨一眼,递了水过去,对顾临深掩饰的笑了笑:“哦,没什么事。就是上次和丰临合作的那个合同有几条我想要修改一下,让你来看看。”
    顾临深斜了刘封一眼:“这种事你找莫开就好。”
    “合同让我看看。”临了,顾临深又补充了道。
    刘封显得有些踌躇,坐在两人对面,手背不自然的蹭着大腿,说道:“我让你过来后才想起来文件在公司呢,没有带回来。我明天给你送过去。”
    “那现在没事了?”顾临深还算是能耐的住性子和他说话。
    刘封摇了摇头:“没事,没事。”
    顾临深弯曲的指尖在膝盖上直立,站起了身:“言责编,走吧。”
    今天顾临深的心情不错,并不和刘封计较。
    宋言谨随着顾临深站起来时,下意识朝身后沙发上看,看包里是否落了东西,没看到自己落了东西,倒是沙发上放了一条嫩青色的碎花小丝巾。
    “就这么走了?要不我请你们吃饭。”让人白过了一趟,刘封觉得有些愧疚。
    顾临深和宋言谨已经走至了门口,才转身送他一句话:“你想当电灯泡?”
    “……”刘封暗自神伤,要不要说的这么直接?虽然他是真的电灯泡。
    即使这样,刘封还是亲自将顾临深送到了门口,也顺便看到了门口那辆红色甲壳虫。
    刘封还从来没有见顾临深开过这种车,瞬间戳中笑点,打趣道:“顾大少,你啥时换了这么骚包的一车?”
    顾临深取了车钥匙,上车,只留给刘封玩笑式的冷嘲热讽:“这车能有你骚包吗?”
    “我……”刘封嘴角抽了抽,这是朋友吗?拿他和车比!他还把自己当人吗?
    他倒是想和顾临深辩论,可人家没有留给他时间,直接开车走人。这样的态度倒是让刘封心安理得了,要是顾临深对他像对待宋言谨那样,那他让人白跑一趟,该多自责?
    从刘封的单身公寓回来后,宋言谨就没怎么说话。晚上睡觉时,那条在刘封公寓看到的丝巾忽然冒进了脑子里,她一下子想起来之前在那儿见过那条丝巾。
    如果她没记错的,上次在丰临地下广场遇到杨若琳,杨若琳戴的就是那条。
    想必今天上午,宋言谨和顾临深去之前,杨若琳也是去过的。至于她去找刘封是因为什么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最近工作量太大,再因为宋老爷子最近身体并不是很好。一夜,宋言谨睡得并不安稳,也不知道惊醒了多少次。脑子里昏昏沉沉的,等到凌晨就再也睡不着了。她睁着眼睛放空一会,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人。
    顾临深睡的正熟,平日里那双极为深邃的眼睛此刻闭着,高挺鼻梁因为窗外的星光格外的白皙。她轻手轻脚下床,又替他重新盖了被子。
    出了卧室后,宋言谨越发清醒了。肚子有些发空,从厨房里找了一点速食面放到锅里煮一煮。
    出来没有多久,顾临深也出来了。
    毕竟是大半夜,宋言谨见到顾临深吓了一跳:“你怎么起来了?”
    顾临深身上还穿着睡袍,走至厨房,微微打了个哈气:“见你出了卧室,出来看看。”
    他既然也醒,宋言谨又打开冰箱询问了一句:“我做了一些速食面,你饿吗?”
    他如果饿,那她就在加点,如果不饿,那就这样便足够了。
    “多做一碗。”顾临深给自己倒了杯水,提醒宋言谨。
    宋言谨点了点头,又加了点。稍微切了点配菜放进去。
    大半夜的盛墅那儿都很安静,厨房里没有一点动静,除了两人吃面的声音。
    宋言谨看着顾临深吃面的场景,觉得有些好笑。
    本来这应该是躺在床上睡觉的时间,结果却都在吃面。
    “我昨天和刘秘书在微信聊了两句,我听她说之前那个厂子又出现了一点问题,是不是真的?”宋言谨拨弄着筷子,看着对面的顾临深。
    顾临深颔首,动作很随意:“工厂的前厂长到现在还不能接受工厂被丰临所收购,先后几次攻击厂子里新来的员工。”
    “报警了吗?”这一听就是流血事件,让人不得不关心问一句。
    “报了,稍微有了点线索。”顾临深简单回答,放下了碗筷,擦了擦嘴角:“面条做的很好吃。”
    “那我明天这时候再给你做?”她顺着他的话开了一句话玩笑。
    却不料顾临深点头应了:“好。”
    宋言谨摇了摇头,喝了两口汤水,含糊不清说道:“还是算了,每天这样吃,会长胖,到时候胖的床都不够睡。”
    顾临深眼睛泛着光,忽然来了兴致:“没关系,我睡床,你睡我就好。”
    “我还是比较喜欢睡床。”宋言谨这次倒是没脸红,收拾着碗筷,冲顾临深十分正经的扯了扯嘴角。
    “看来言责编的脸皮见长。”顾临深起身扯了扯她的脸颊,愉悦的总结了一下。
    宋言谨横了他一眼,音调里带着浓郁的威胁:“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厚脸皮吗?”
    顾临深捏了捏她的鼻子,轻笑:“脸皮厚一点有什么不好?”
    宋言谨哼哼两声,开了水龙头洗碗:“等到那天顾大少把我甩了,我厚着脸皮不放手,怕到时候顾大少后悔都来不及呢。”
    顾临深挑了一下眉头,留了四个字:“求之不得。”
    “也可能是生不如死。”
    顾临深因为她的话,唇边笑意勾的越发大:“不会有那么一天。”
    宋言谨不接话,专心将水池里的碗筷都清洁干净。随后抽纸擦了擦手,冬天过去了,春天也快过去了。可宋言谨洗完碗筷后手还异常的凉,那种凉意有些侵骨。
    顾临深似乎已经习惯了她凉透的手心,两只大手包裹着她的手,在她冰冷的手外包了一层温暖。
    “睡觉。”直到她的手在他的手心渐热,他才揽过她,替她盖上被子,将她整个人镶嵌在自己的怀中。
    这一觉,宋言谨睡的踏实了,不似刚刚那般满是压力和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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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竟已将近一个月没有回家,包括严家也没有回。崔雪梅打电话催了好几次,严竟这才无奈回去。
    崔雪梅在客厅里等着严竟回来,安抚着莫菲瑶:“别担心,我和你公公替你做主,你是我们严家的媳妇,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莫菲瑶听了这话,感动看着崔雪梅:“谢谢妈。”
    “这个严竟,又瞎胡闹什么!”严飞敖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猛用力的将抽一半的雪茄按在了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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