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南山临时有应酬没去接尤然,发了微信过去,尤然一直没回他。
    本来好好的,结果有几个年纪大的老总被自己夫人的电话催。
    有人说:“王总不然就先回吧,你看这王夫人把电话都快打烂了。”
    王总讪讪的笑,“我这家庭地位还是有的。”
    其他人笑笑没说话,谁不知道王总怕老婆。
    尤然今天很忙,她一直没看手机,最后是花花上来叫她,她才发现天黑了。拿起手机看见了南山的微信,他要去应酬,尤然就自己回去了。
    成年人不用事事汇报,就算是夫妻,她也不需要南山把所有一切都事无巨细地告诉自己。
    王总说:“南夫人还是懂事。”
    南山不需要尤然懂事,“抱歉,王总,家妻凶悍,我惧内。”
    王总叹息一声,“哎!都一样。”
    酒过叁巡,合作谈完了,该回家的都回家,只有南山一个人坐在那里,他在等尤然叫他回家。
    尤然给他打电话过来:“南山,回家了。”
    南山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着尤然的声音,笑了一声,语气有些委屈的说:“你想我吗?”
    “……你是不是醉了。”
    他一点都不醉,“嗯,醉了,不能开车。”
    “不要乱动,我很快就过来。”
    南山坐在包厢里,像个等大人来接的学生,服务生进来说:“南总,需要帮您叫代驾吗?”
    “不用。”说完就把眼睛闭上了,包厢门又被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女人。
    她是专门钓鱼的,只要看一眼男人的穿着就知道是否有钱,谁不想睡有钱的帅哥,就算不是为了钱,就光这样貌和身材,那样不是让女人垂涎叁尺,光看着都让人腿软。
    女人穿的裙子短的屁股都快遮不住了,半个胸也被挤在外面,她过去离南山很近,香水味有些呛鼻,南山下意识扭头,闭着眼睛说:“你的香水很廉价。”
    她很自信的说:“帅哥,人家很香的。”说着就想用胸去蹭南山的胸膛。
    南山已经睁开了眼睛,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想也不想把那个女人推开,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张纸擦了擦手。
    看都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用冷漠到极致的声音说:“出去!不要在这里惹她不开心。”
    “帅哥,人家都摔痛了。”
    那女人挺有毅力的,站起身,只要能爬上这个男人的的床,她还愁钱不够花吗?
    还敢往南山身上靠,南山不耐烦了掐着女人的脖子,把人推到了地上,“听不懂吗?我让你出去!”
    会所门口,尤然自己开车过来的,甩上车门往里面走。
    工作人员拦住了她,问她要会员,她说自己是找南山的,那些人没再为难她让她进去了。
    因为尤然穿的太简单了,即使她漂亮性感,可是那些人可不会管性不性感,他们看尤然穿的,一点不像是来消费的,倒像是来捉奸的。
    南山一般不打女人,除非她找死。
    显然这个女人在找死,刚准备动手尤然就来了。
    打开门尤然看到的就是让她发火的场面,那女人竟然想往南山身上趴,是不要命了还是想挨打了?
    尤然过去把那女人拉到一旁,直接一个巴掌甩在女人脸上,她的男人都敢抢,命不能玩,但是打必须挨。
    看着那个女人说:“出去!”
    欺软怕硬是人类的本能,那女人捂着脸连头都不敢回披头散发的跑了。
    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南山搂着尤然的腰,在她颈窝蹭,“天黑了才想起我没回家,我一天天就是给你暖床的,嗯?”
    尤然还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毕竟南山思路很清晰,还知道先下手为强。
    “女人不能太粘人,我不想打扰你。”
    “嗯……真的不想吗?”他很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假的,我没时间。”这才是真相,“还有你到底有没有喝醉?”
    他闭着眼靠在尤然身上,“头晕。”
    “知道了。”
    现在太晚了,回去的话太远了,就去了公寓。
    洗澡的时候他不装了,非要拉着尤然一起洗,说是省水,绿色环保。
    尤然和他说自己洗过澡了,他又开始装醉了。
    两个人,那叫洗澡吗?
    “南山,你借口真多。”
    “那我直接说,尤然我想操你,想把你弄坏,行不行。”
    “你能不能文雅一些?”
    “像之前那样给你读诗吗?”
    “还是闭嘴吧。”
    读诗,他真是太文雅了。
    南山的手伸在尤然的腿根处,亲着尤然的胸口说:“你身上好滑。”
    “南山,你醉了话真的好多。”
    “你又嫌弃我话多了吗?”
    手上的动作不停,尤然抓着南山的肩膀,她站不稳了。
    尤然被南山压着抵在墙上,胸膛贴着她,尤然快要被热的融化了,南山的手把尤然的胸捏成各种形状,又去捏她的大腿内侧,握着她的腿让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就那么插着她。
    这个姿势爽是爽,可是尤然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去……去床上。”她真的站不住了,一直顺着浴室的墙往下滑。
    他又开始不听话了,抱着她就开始操。
    这种时候南山一般都会自动忽略尤然的要求,出现暂时性耳鸣。
    在尤然终于撑不住的时候他才抱着湿漉漉的尤然回到床上,他们两人身上都湿着,被子床单也被弄湿了。
    他借着酒劲儿又做了很久,直到尤然说疼才唤回他久违的人性。
    第二天一早。
    入目的是满屋狼藉,房间里面不堪入目,没有一件衣服是在床上。
    它们好像不配上床。
    南山被尤然蹭醒了,他把怀里的人搂紧,尤然感觉不舒服,继续动,一番拉扯过后。
    南山贴着她的耳朵说:“继续动,怎么不动了?”
    “我疼。”意思很明显,就是做不了。
    “知道了,下次……我轻点儿。”
    这是尤然听他说过最多的谎话。
    尤然还没睡醒,眯着眼睛,声音有些嗲:“流出来了。”
    “说,想干什么?”南山摸着尤然的脖子爱不释手。
    “想洗澡。”
    南山先去浴室把热水打开,再抱着尤然去浴室,她还是没睡醒,洗澡的时候都困得睁不开眼。
    吃过早饭后,尤然感觉自己例假来了,去卫生间一看,果不其然还真来了。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有些疼,她以前来例假都不会痛经,就是会感觉到头晕。
    她还想着忍一下就过去,南山也不跟她废话,抱着她就下楼,尤然觉得他小题大做,“我这种状况还没到要去医院的地步。”
    南山不知道痛经有多难受,他只是想到尤然以前没有疼过,现在突然疼,就觉得不正常,怕她身体不舒服。
    到了医院,南山停好车抱着尤然往医院跑,做了一大堆检查。
    南山把化验单递了过去,医生看完后例行公事,问道:“哪里不舒服?”
    南山比尤然回答的都积极,“她今天早上来例假,很疼,之前没疼过。”
    医生眉头一皱说:“来什么例假,她都这样了还能来例假。”
    南山整个人都紧张了,“很严重吗?”
    “先去把检查做了。”医生让他们又去做了几个检查,等他们把化验单拿回来的时候。
    医生看着化验单指着上面的结果给他们看,“化验单上的数值显示你已经怀孕有四十多天,hcg值,孕酮值和雌二醇都比较正常,至于你们说的症状应该是近期有较为激烈的房事导致。”
    尤然反应过来,今天早上不是例假,她怀孕了,她有些担心的问:“那医生,它没事儿吧。”
    医生安慰:“问题不大,记住怀孕期间要保持心情愉悦,还有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情。”
    尤然刚从医生办公室出去南山一把抱起尤然,吓了她一跳,问他:“你干嘛?”
    “医生说要小心。”
    “没说让我别走路。”
    “流血了。”况且尤然还穿的高跟鞋。
    南山一直很平静,听到尤然怀孕他也没有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尤然知道他是害怕了,因为她的衣服都湿了,是南山的紧张的手出汗了,汗湿的。
    尤然被南山都搞得紧张了,安慰他说:“它会很坚强的,你不要怕,佛祖多了一个小众生会保佑它的。”
    “保佑你。”他对尤然肚子里的那个胚胎还没有感情,只求让尤然一个人平安无事。
    周末。
    他们去了阿婆那里,吃饭的时候尤然说:“阿婆,我怀孕了。”
    也没有提前预告一下,很随意的就说了出来。
    “咳咳……”阿婆一口饭卡在喉咙眼,南山赶紧拿了水过来。
    阿婆拍着胸口说:“差点要了我的老命,不打招呼就说。”
    “哦,我还以为你会高兴。”
    阿婆当然高兴,“多久了,什么时候发现的?”
    尤然不敢说是怎么发现的,难道要说他们做的太狠,出血了,就一个劲的给南山夹菜。
    南山不敢细说:“四十多天了,突然发现的。”
    阿婆咬了口馒头说:“那得有多突然。”
    就真的挺突然的,接着阿婆又说要吃什么不吃什么,总之说了很多。
    临走前,还拉着南山说:“阿然到时候肯定要跟你耍小性子,你就哄着点儿,她耳根子软。”
    “阿婆别担心,你说的我都会注意。”
    从知道尤然怀孕后,那些孕妇可以吃的不可以吃的他全都背下来了,不准南二靠近尤然,不准有人在家里大喊,不准尤然碰太冰或者太烫的东西,地毯跟不要钱一样铺的到处都是……
    阿婆看见尤然穿的高跟鞋,她以前不管尤然穿什么,哪怕光脚都行,可是现在她看着尤然穿着高跟鞋就觉得心惊胆战,阿婆突然咆哮:“尤然,你还穿那么高的鞋子干嘛?是想去马戏团踩高跷耍杂技,昂?下次再让我看见,腿都给你打断。”
    南山给尤然系好安全带说:“你就好好作。”
    她还委屈上了,“怎么不帮我说话?。”
    “不帮。”
    今天真的是个意外,她是有一个重要的会要开,所以穿了高跟鞋。
    也不怪阿婆说她,关键是她怀孕还穿的高跟鞋真的有些吓人,鞋跟很细,算不上很高但一点也不矮。
    两个多月的时候,尤然还是看着和之前一样肚子没有太多变化。
    南山看了看尤然的肚子说:“你肚子里这个不太听话。”
    尤然可不允许有人说她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闭嘴。”
    “我还说不得它了,没我哪来的它。”
    “这是你的种,就得护着,不能说。”
    南山扣过她的脖子就是一番深吻,吻的两人都快走火了才放开,说话直往南山心坎儿上撞。
    他什么都可以替尤然扛着,可是怀孕不行他没有那功能,所以他要多做一些。
    尤然突然发发问:“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南山几乎是脱口而出:“女的,我要是喜欢男的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我问你,我肚子里的,你在说什么?”
    “无所谓,我又不和它过。”他不在乎孩子的性别,对孩子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能粘人。
    “你好像不是很期待它?”尤然躺在南山怀里,手从他的鼻子摸到了喉结,南山想走,尤然连动都懒得动,慵懒的说:“不准动,我还没摸够,你要是动的话,就会把我摔了。”
    微凉的手指从他的胸膛划过,摸摸胸肌,再摸摸腹肌,全身都让她摸了个遍,很体贴的询问:“南山,你真的能忍住吗?会不会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
    这是爱的叁连问吗?
    他当然忍不住,但是也不能乱来,“尤然你不要在这种时候撩拨我,明知道我什么都干不了,所以你乖一点,嗯?”
    “又不是非得进去才能射,要不要……”
    “闭嘴。”南山给尤然把被子盖好。
    她不管南山要不要,反正以前她说不要的时候南山还要来,她的手已经找到了东西一把握住就开始动。
    南山屏住呼吸,尤然观察南山的表情,隐忍的不发出声音的样子,尤然就起了坏心非要他出声,加快了速度,还要南山耳边说:“南山你为什么不出声啊,我想听。”
    要求特别不讲理,也特别过分。
    最后弄了好久南山才射出来了,射了尤然满手都是,南山腹肌上也是,尤然伸出舌头全吃进去了,有点腥。
    “听话,吐出来。”南山伸手过去,尤然已经咽了下去,南山拿纸把她手上的都擦干净扯了被子盖在尤然身上。
    尤然知道南山让自己睡觉,可是她不困,自从怀孕后,南山就只吻过她,可是她也有需求,而且比之前都旺盛,他有时候会帮她,每次很快就结束。
    这次他直接什么都不干了,尤然等南山从浴室出来,直接坐到了南山身上,南山扶着她的腰,警告道:“尤然!”
    她一点都不带怕的,“可是南山我已经湿了,怎么办?”
    当然是忍着,不忍着还能真干?
    她红着眼睛看着南山,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尤然直接脱了南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接着脱了自己的内裤。
    南山不争气的硬了,尤然穿着吊带睡裙坐在南山的阴茎上前后蹭,肩带从肩头滑落多半个胸都在空气中暴露着。
    他忍得快炸了,尤然都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继续折磨他。
    尤然也觉得自己坏透了,她看着南山忍得很难受,刚刚舒缓过的欲望现在又抬头了,浴室的水声响了好久才停,出来时尤然趴在南山的枕头上都睡着了。
    她现在冬天穿的也很厚,不像之前穿的那样薄。
    裙子里面也会有同色系的打底裤,南山就总是在车上放着围巾手套帽子,他怕突然下雪了,把尤然冻着。
    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南山带尤然去医院检查,她肚子比一般四个月孕妇的肚子要小。
    他们从医院回去后,南怀萧把南二扔到一边,让它别过去,省的到时候南山提着它脖子扔出去。
    “尤然你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婴儿房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粉色女孩子用好。”
    搞得好像给尤然装修房间一样。
    尤然不知道孩子性别,只能提前打好预防针说:“爸,现在还不知道性别。”
    南怀萧财大气粗的说道:“婴儿房就弄两个,一个女孩用一个男孩用,咱也不差这点钱。”
    有人操心是好事,不过南山就有点担心南怀萧的审美,好在这次他特别上心审美也在线,东西用的都是最好的。
    尤然现在洗澡都是南山代劳,洗完之后给她穿好衣服,尤然躺在床上看着南山又去了浴室,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刚穿好的衣服她又脱了,光着脚往浴室门口走,南山刚一出来就看见她裸着站在卧室,他连忙过去从床上拿了毯子把她裹住,“尤然你疯了,不穿衣服乱跑什么。”
    南山抱着尤然放在了床上,以前他都是直接把人摔在床上,现在动作特别温柔。
    她把手从毯子里伸出来说:“你不想我吗?”
    “嗯?”他很疑惑。
    尤然明说:“和我做。”
    “太危险了,赶紧睡觉。”
    别人怀孕都安安分分的,她倒是天天算日子,看那天就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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