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直上青云
    青云点头,也是,就梁珀那种性子,咋咋呼呼的,心里藏不住一点事情,不防备他,他家里怎么可能放心他跟她来往。
    青云不知该松口气,还是替梁珀心塞,连他家里人都放弃了他。
    话说回来,她还是蛮喜欢梁珀的,吃喝玩乐跟她蛮合拍的。
    “我知道的情报我都说了,我能走了吗?”此人瞄了眼不吭声的官云,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询问青云。
    青云睨了他一眼,刀身拍拍他脸,一本正经地说:“爷是个正经人,一口唾沫一颗钉,说话算数,留你一条命一定留你的命。”
    兄弟们撇了眼青爷,又瞥了眼地上的可怜虫,他们怎么就那么不信青爷的话呢?
    青云退后几步,朝着旁边的兄弟挥手,淡淡地说:“扒了他的舌头,敲断他的脚跟手,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
    青云说的轻巧,那个纨绔遽然色变,不敢相信他听到的,刚要扑过去包官云的腿求饶,就听见他恶魔的声音响起,“爷没食言,答应留你一条命,说道做到了,你能不能落下来,看你的运气喽!”
    兄弟们嘿嘿咧着嘴笑,就说青爷不是那样的人。
    过去两个兄弟,不顾他的反抗挣扎,按青爷的要求下手,然后一行人迅速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这片猎场的确没有野兽猛兽,但有特殊的‘猎物’啊,被权贵子弟猎杀了那么多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青云不需要她自己动手,那个人也活不了多久。
    “青爷,你就这么放过他们?”
    兄弟们憋了一会,憋不住了,凑到青云身边问他。
    忍气吞声,不是他们的作风,青爷也不是个吃气的,满猎场动手要杀他的人,就青爷那火爆脾气又小肚鸡肠,要是能忍得下去才见鬼。
    青云撇了眼兄弟们,能不知道他们怎么想。
    青云揪了根茅草,叼在嘴里,眨了眨眼道:“像爷这样富有正义感的人不多了,再说了,爷好歹还是个县令,看着百姓们无辜被人屠杀,爷心里疼啊!”
    兄弟们:“......”
    青爷,你说心里疼的时候,脸上能不能带点表情出来,不要这么冷漠才有说服力啊!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猎场里随便拎出来一个人,级别都比我官大。百姓们......于心不忍啊!”瞅见兄弟们的表情,青云抹了把脸,一脸悲恸的神色。
    兄弟们心里嘀咕,青爷又要瞎忽悠了!
    “我有个想法,咱们这样......”青云招了招手,示意兄弟们都靠过来,嘀咕嘀咕一阵子,兄弟们点点头。
    青云勾唇笑了笑,皇子们她暂时动不了,她还没自大到天下无敌这个地步,皇子要是在猎场出了事,军机营及五城司那些人,肯定不会罢休,封锁猎场,他们一伙人肯定跑不出去。
    皇子们动不了,其他人可以动一动,她不能动别人可以动啊,就当是收点利息。
    很快他们一行人,在林子里找到被猎杀的难民,兄弟们也不嫌弃臭味,扒下乞丐的衣服换上,然后散开,寻找他们要混入的目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猎场悄然发生了变故。
    猎物从一开始只一味的逃窜,慢慢有人反抗,哪怕手里没有武器,打不过就跑,后面反抗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人杀了护卫,夺了他们手里的武器。
    没过多久,难民矿工乞丐已经形成了一小股势力,时不时偷袭权贵子弟,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导致很多权贵子弟受了伤,损失了不少的护卫。
    ..........
    二皇子帐篷
    “殿下,不好了,出事了,猎场出事了。”
    二皇子的护卫,神色慌张从外面跑进来。
    歪在软塌上的二皇子,不知道想到什么美事,瞧着二郎腿哼着曲,乍然听到这话,当即沉了脸。什么叫他不好了,他好得很,应该是其他人不好了。
    “看你像什么样?慌什么?殿下好着呢,不会说话不要说。”二皇子身边的内侍,冷着脸呵斥护卫。
    护卫不理那太监,苍白着脸哆嗦着嘴说:“猎场出事了,猎场里的猎场,打杀了咱们的护卫,抢夺武器,偷袭不少打猎的人。四殿下五殿下七殿下都知道了这事,他们正去看受伤的少爷们。”
    “什么?该死!你们怎么办事的?”
    二皇子当即沉了脸,在帐篷里气得掀翻了桌子,下三滥低贱的玩意,让他们当猎物是他们的荣幸,竟然敢反抗,不知死活的东西,坏了他的大事。
    “通知五城司跟军机营那边,派兵进猎场,杀无赦。本宫先去看望受伤的人。”
    二皇子目光冷得跟冰渣子,希望那些世家子弟不要出事,这次狩猎是他举办的,世家子弟要是出了事,别说拉拢了,还得成仇。
    他那三个好弟弟,巴不得他出事,这么大的把柄送上门,呵呵,他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深藏功与名的青云一行人,正在山谷里烤野鸡,兄弟们谈起他们的丰功伟绩及猎场的混乱,个个笑裂开了嘴。
    还是青爷这招阴损啊!动动嘴皮子,不费一兵一卒,搅乱了猎场。眼下,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真不好说。
    再说了,最终都是死,猎物临死之前的反扑,那是最凶猛的,希望那些权贵子弟不要太吃惊啊!
    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青爷。
    兄弟们摇摇头,同情了一把猎场的权贵子弟们。
    “青爷,猎场已经乱了,咱们什么时候撤退?”
    青云默默算了算,估计差不多了。
    “今晚撤退,吃好了赶紧休息,接下来的路可不好走。”
    .........
    响午
    京城城门口,突然冒出几人浑身血淋淋的人,进出城门的百姓见着他们,吓得失声尖叫,城门口顿时一片混乱。
    “大...大人...救...救命...有歹徒要杀我们......”混身血淋淋的人,抓着看守城门的官兵,撑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说完这句,昏迷了过去。
    “喂,喂喂,说清楚,谁要杀你们,歹徒在哪里?快,派人去衙门报信,来几个,将人送去医馆救治。”
    “去衙门,”有个还没昏迷的,边吐血边抓着官兵的衣服,死死盯着他的脸执拗地说。
    ......
    京兆府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城门的官兵送了几个人过来报案,说是有歹徒光天化日之下,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人已经在公堂,那几个人浑身血淋淋,怕是不太好。”
    衙役冲进了后院,见着大人大喊。
    不但报案的人在公堂,沿途听到消息的百姓也跟过来了,在公堂外面看热闹,这事弄不好,大人要掉乌纱帽的。
    天子脚下,竟有歹徒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将他们官府的脸面置于何地?维护京城治安的五城司的脸面于何地?城外京机营的脸面于何地?朝廷的脸面置于何地?
    “混账东西,无法无天!”京兆府大人,连管帽都来不及戴稳,急匆匆往公堂跑,这事处理不好,掉乌纱帽还是小事。
    自从他接任京兆府以来,京城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眼看他上任即将到来,马上要升迁了,突然出了这么大的案子......
    他不想多疑猜忌都不行,谁再背后搞他?将他的政敌,在心里过了一遍,谁都有嫌疑啊!
    “师爷呢?有没有派人请大夫过来?”
    “师爷请了大夫全力救治,五城司的人也来了......”
    五城司的人才是大问题,那些人跟疯狗一样,闻着味不撒手,不撕下几块肉,都对不起他们疯狗的称呼,不管哪个衙门的人最不喜欢跟他们打交道。
    听到五城司的人来了,京兆府大人脑壳痛!
    气喘吁吁跑到公堂,顾不得礼仪,抓着唯一还没晕的人询问。
    “歹徒是谁?有多少人?在哪里杀人?”
    “求大人为小民做主啊,歹徒....”
    浑身血淋淋的报案人,边悲恸地大哭边说了案情,凄惨的经历,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围观的百姓个个义愤填膺。
    听完报案人说的案情,不但京兆府的大人吓了一跳,五城司的人同样受到了惊吓。
    “什么?你们是矿工?从矿场逃出来的?矿场在哪里?”
    很快,衙门的官兵跟五城司的人,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出城而去。
    京城外发现黑矿场,矿工被矿场主人屠杀灭口,九死一生逃出来的事,很快被百姓们传遍了,连朝廷的的官员也听到了流言。
    接上苏白家之后,又一个惊天的消息,震惊朝野。
    京城再次风起云涌,各世家家主暗地里派人调查真相,不要牵扯到自身身上,顺便清扫一下门前屋后,不要留下致命的尾巴。
    ............
    客栈里的田多良初五,听到消息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青爷干得好,青爷出手不同凡响。
    然后两人麻溜地下午安排。
    初五去了黄家,他天天带着礼物上门,黄家的人都习惯了,蹲守在外面的流氓地痞也看到了,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黄家堂屋里
    “你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事?”
    黄鹏飞今儿他没出去,京城这几天风声紧张,官府捕快衙役天天在外面找人,弄得家里两个女的人心慌慌。
    上午初五来过一趟,下午又来一趟,肯定有非常要紧的事情。日子越临近,他也跟着紧张了。
    “准备准备,今晚要出货。”
    初五没有多留,交代了一些事情离开了,蹲守在外面的流氓地痞,等他走了也跟着离开了。
    ..............
    田多良通过暗线,带着赌场的人,找到了郭新,按他们商量的计划,他先进去找郭新商量事情。
    “郭兄,考虑得怎么样?这几天京城不太平,风声紧张,手里压了一批活,这两天就要离开了。那小子都那样对你了,再说你也不是冲他下手,几几千两银子.....”
    田多良撇了眼他的腿,突然摆手道:“哎呀,你们兄弟情深,算了,当我没说,先前付的银子当交你这个朋友,我走喽!兄弟多保重!”
    田多良刚起身还没动,郭新的房门突然被人踹开,赌场的人凶神恶煞地冲了进来,目光一扫,抓住郭新,不管三七二十一,避开他的伤腿,先揍他一顿再说。
    田多良早就避到旁边,等赌场的人打得差不多了,才装模作样地过来拦人。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各位兄弟,有话好好说,郭兄弟要是得罪了各位,我替他赔个不是。”
    “你谁啊?给我走开,否则连你一块打。郭新,你倒是会躲,躲到内城来了,害得我们到处找你。拦什么拦?他欠我们赌场的银子,你是不是替他还?”
    “这……”
    田多良看看半死不活的郭新,又看看凶狠的赌场众人,纠结了几息,看着郭新叹了口气,道:“郭兄,你欠赌场多少银子?几十百来两的话,我替你给了。”
    萍水相逢,他做到这个地步,是个人得感恩戴德,何况被逼到死路绝路的郭新,不入套都对不住他身上披的人皮。
    “什么一百两,一百两老子几个满世界找他?一千两!”
    “什么?一千两?这么多!”田多良一副惊吓到的表情,然后看看赌场的人,又欲言又止的看着郭新。
    “我干!兄弟,我跟你们干了。”郭新一把抓住田多良的裤脚,目光凶狠地瞪着赌场的人,“再给我一个晚上,明儿你们再来,老子还清你们赌场的欠帐。兄弟,你那一百两先借我,直接从我帐上扣。”
    娘的,虎落平阳被犬欺。
    以往赌场的人见着他“郭爷郭爷”的喊,不过欠了他一点银子,翻脸无情,等他翻身了,头一个收拾他们。
    田多良没二话,带来的一百多两银子全掏出来给他。
    “行,郭爷,你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咱们再信你一回。不是咱们做的绝,兄弟们也是混口饭吃,不做,赌场那不好交侍,等郭爷还清了帐,哥们几个请你喝酒,再好好向你赔罪。”
    赌场的人收了郭新一百两多银子,意思意思说了几句漂亮话才走人,至于他们心里怎么想,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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