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高潮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爆发,阴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功夫去想这么多,只有苦苦撑着,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着银叶的头。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么,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鸡巴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胡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着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女人。」

    第八部 海棠 第八章 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鸡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淫,你县长夫人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念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鼓涨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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