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栅栏踢了薛霜灵一脚,换了副面孔喝道:「贱货,装什么呢!爬起来。」

    薛霜灵的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手撑着,勉强爬了起来。她发间夹着草屑,容颜憔悴,挪动中,股间饱受摧残的阴户还在滴着黏液,当日店中相会时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姿,已是荡然无存。

    孙天羽一手拉开了衣服,一手扳住薛霜灵脑后,挺身朝她脸上捅去,薛霜灵两手抱着铁栅,张嘴接住阳具,机械地舔舐着。白雪莲侧过脸,避开这淫邪的一幕,锁在枷中的双手紧紧握住,强自压下心底的愤恨和羞耻。

    孙天羽脸上时阴时晴,他下边被薛霜灵舔得舒服,心里却乱纷纷的,没有片刻安宁。一股无名怒火不时冲上脑际,使他的捅弄愈发凶狠,龟头穿过薛霜灵的咽喉,几乎挤入食道。

    第九部 丹杏 27 销职

    「我师父懂一些歧黄之术,但也不怎么精通。乡里人性子直,医好了当菩萨敬着供着,要是出了岔子就是一通狠打。所以我师父最擅长的是治外伤。」

    孙天羽笑了笑,「我师父一辈子都在找仙药,想做地仙,结果什么都没有,临死的时候他叹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不如做个妖道,也不白来世上一遭。」

    「我师父性子好乐。有一次我们三天没有吃饭,他还给我讲笑话……」孙天羽转头道:「倦了吗?」

    丹娘闭着眼,轻轻摇了摇头,「你说吧。我爱听。他说的什么?」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我忘了。只记得笑过后肚子更饿了。」

    「他知道你……」→文·冇·人·冇·书·冇·屋←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除了你。」孙天羽道:「好多年都没想过,我原以为都忘了,谁知道会记这么清。」

    「那时候,我最羡慕县里的衙役,村里不管是大户还是无赖,所有人都怕他们。每次来收粮,村里都要乱上很久。我常想,能穿上他们的衣服就好了。有了那身衣服,就没人敢欺负我娘了。」

    孙天羽回过头,只见丹娘不知何时已经拉起被子遮住面孔。从监狱回来,丹娘就脸色惨白,看不到一丝欢容,比她上次失身时显得更沉默。

    孙天羽没作声,悄悄伸手,给丹娘掖了掖被角。穿上皂底朱边的衙役服色,似乎是换了一个人。胥吏是无法作官的,少了上进的仕途,对功名就不在乎了,余下的只是赤裸裸的利欲之心。

    狱中十几名狱卒,除了阎罗望还有几分野心,其它不是待罪之身,就是一事无成,都在昏昏噩噩过日子,过一天图两晌快活。孙天羽与他们不同。他不愿一辈子都待在豺狼坡,这样埋在山里与狱中的囚犯有什么区别?

    他闭上眼,缓缓入定。丹田那团浑沌的暖意渐渐变得清晰,旋转片刻后一丝丝散入四肢百骸。很快他就能练成混元气的第一层。

    罗霄混元气入手快捷,第一层只需三个月,第二层六个月,算来一年半后就能练至第三层,只要小心一些,在江湖中足以保命。那时,也该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     ◆◆◆◆

    「……原系罗霄派弟子,经察,所报籍贯有误。现封档除名,待查实后再行叙录。诸司有闻,收其「十八省通行」腰牌,缴归刑部。大明万历四十二年二月十五。」

    阎罗望合上折页,淡淡道:「本狱地方偏远,今日才接到刑部文书,险些让你瞒过了。来人啊,收了她的腰牌,封好缴予刑部。」

    孙天羽接过腰牌,放在盒中,用火漆封好,盖上监狱的铜印,小心收起。

    明明是怕惹上逆案,却找了个籍贯不清的借口塞搪,又把日期挪到案发前,显得与白孝儒一案无干。刑部这番手脚也算煞费苦心。白雪莲听说皇上躲在宫里二十余年不见廷臣,朝政大乱,却没想到会乱到这个地步。

    「举头三尺有神明!白雪莲,本官劝你还是早些招供,等候朝廷发落。莫待日后追悔莫及。」

    阎罗望背后那尊泥像缺了半边脸,看不出任哪路神明,仅剩的一只独目圆睁着,落满了灰尘。阎罗望说罢正了正官帽,昂然起身,吩咐道:「把白犯带回狱中,让她好生洗洗,今晚本官要挑灯夜审。」

    白雪莲披枷带锁回到地牢,先看到一个不该在此的身影。

    「英莲!你怎么在这里!」

    她与薛霜灵囚在了一处,对面的铁笼一直空着,此时里面放了被褥、枕头,还有一张齐膝高的四方小桌,比她们俩的衰草败絮强了十倍。英莲怯生生坐在里面,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半晌才叫了声:「姐。」

    白雪莲一急,挣开锁链朝弟弟奔去。她带着足械,迈步本就艰难,只走出两步,何求国从后追来,水火棍狠狠打在白雪莲膝弯。

    白雪莲呯的跪倒,铁枷砸在青石上,溅起一缕火花。何求国举棍朝她臀上腿间一通狠打,骂道:「杀千刀的死贼囚!还敢跑!」

    白雪莲抬起头,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娘呢?」

    板子重重落在身上,响起的皮肉声让英莲心惊肉跳,他白着脸说:「娘在家里……我……我是来告状的。」

    听到娘亲无恙,白雪莲松了口气,待听到弟弟说来告状,她不由失声道:「什么?」

    英莲小声说:「我要给爹爹申冤,娘就让我跟孙叔叔到这里来了。」

    「娘让你来的?」白雪莲惊道,娘怎么这么不晓事,这不是把弟弟往虎口送吗?又是孙天羽,难道娘真让他给骗了,连弟弟这个命根子都托付出来?

    英莲点点头,「我在外面住了一晚,刘大叔就带我回去了。他待我很……」

    「哪个大叔?」

    「就是那个长胡子的。」英莲比划着他的模样,「刘大叔说,只要我听话,他就帮我写状子,一定能告赢。」

    白雪莲正待说话,臀后忽然一凉,却是何求国见她说得出神,竟然大着胆子伸手在她臀间摸弄。白雪莲手足被困,一时起不了身,被他狠摸几把,才挣扎着躲开。

    白雪莲脸上时红时白,她一早就被带去上堂,此时腹中一阵紧张又有些隐隐的便意。何求国早就远远躲开,一边把手放在鼻上用力嗅着,一边斜眼讪笑。这些狱汉就像附骨的蛆虫无孔不入,白雪莲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拿他们的无赖行径无计可施,只能盯着何求国,慢慢退入铁笼。

    等白雪莲坐好,何求国才小心地靠过来,锁住笼门,又飞快地躲到一边。接着他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门,匆忙出了地牢。

    英莲紧绷的心事这会儿才松懈下来,他个子小,坐在地上正能看到姐姐下身破开的衣隙里白白的腿根。他忙转过眼,不敢再看。心里奇怪,姐姐那里怎么长了毛毛,却没有小鸡鸡?

    白雪莲没有留意弟弟的眼神,问道:「来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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