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一噎,又道,“那我们也不用时刻在一起吧?别人看了会怎么说?”
    “爷管别人干什么?全京城谁不知道你是爷的女人?他们就算是看见,也只会羡慕嫉妒恨,我们这么恩爱,肯定虐的他们不要不要的……”
    “噗……”
    玉楼春被向大少打败了,不再试图支开他。
    接下来的几天,她在哪里,他就在那里,两个人就像是连天婴儿一样,一分一秒都舍不得分开,玉楼春都不好意思出玉楼的大门了,出去就是各种秀恩爱,她受不住众人视线的荼毒,还是在小范围内丢人吧。
    索性,玉楼的人也都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除了有点无语,倒是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唯有萧何一个人被虐的有点惨,他整天看着两人成
    惨,他整天看着两人成双入对的各种腻歪,简直羡慕的五体投地,奈何,从那日游乐场玩回来后,他就没机会再见他的小狮子了,约人家,人家连电话都不接,他想再拜托玉楼春制造机会,可玉楼春表示爱莫能助,因为她现在被向大少缠的不愿出门丢人。
    噗……
    好吧,他只好暂时按兵不动。
    唯一可安慰的便是玉楼最近的生意越来越好了,他每每想夏夜想的痛不欲生的时候,就去数钱,翻来覆去数的手抽筋,相思病就能缓解一些。
    负责收银的姑娘如今看萧何的眼神都带着强烈的崇拜,因为人家这几天数钱数的越来越有成就感,闭着眼都能辨别真伪,且从不出错,甚至一沓钱放在桌面上,他看一眼就知道是多少张。
    他也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和玉楼春的火眼金睛有一拼了,不愧是表兄妹。
    金良却只觉得这位表少爷很无聊,无聊蛋疼的让人很想抽一顿,不过看在他组织赌石那股热情积极的劲头上,他睁只眼闭只眼的忍了。
    他不能忍的是魏大圣,天天跑玉楼来干什么?他魏家的黑道事业倒闭了?动不动就围着小姐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要么就是在休息室睡大觉,他家里缺张床啊是怎么滴?
    魏大圣表示很忧伤,他家不缺床,他缺清静啊,某人一不侍寝就去祸害他,他晚上睡不着,可不就得来这里补眠给女王看?想让女王看在他如此可怜的份上,早一天放下端庄矜持,收了那只祸害吧。
    玉楼春对这些都视而不见,她专心打理着玉楼的生意,慕容秋白教给她的那些,都不动声色的用在了经营上,如何吸引人气,如何维系顾客,如何扩展渠道,她先跟金良提出来,再让金良传达下去,让玉楼的每一个人都能领会,且做到!
    视频的拍摄现在改成了一周一期,依着慕容秋白的意思,那就是好的东西不能太过密集的出现,多了就不稀罕了,也会产生视觉疲劳,一周一次最好,这样才能激发出神秘和期待感。
    而且,一周一次后,视频做的也更加精良,主题选的也比较有针对性了,一开始多是原汁原味的拍摄,后来依着慕容秋白的建议,又加上了观众的参与,对制玉有兴趣的可以亲自体验一把古老的文化,后期也可以请一些明星来造势,增加点击率。
    听到这个,魏大圣很主动积极的表示明星他们天星可以提供,甚至拍摄好的视频若是剪辑的好了,可以在电台播放,收益嘛,大家平分。
    金良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文化是可以拿来炒作赚钱的?再说玉家缺钱吗?哼,还是睡你的觉吧!
    除此之外,玉楼的赌石也成为京城最新的一种活动了,比起赌博来,多了一份文化品味,也更有合法性,比起其他的娱乐,它又更刺激,运气眼光好了,还能大赚一笔。
    所以每天,问玉亭里都是人满为患,玉楼拿出来的石头也不多,就是三块,堵完为止,事先明码标价,众人在心里自己判断好了,觉得值得就喊价竞争,价高者得。
    后来,慕容秋白又给想了一个更加全民参与的点子,那就是在玉楼的网站上提前一天就放上那三块石头的图片,价格也标上,让众人猜每一块石头最后的成交价是多少,当然也不要求一模一样,最接近的为胜,答案在第二天公布,胜者会有奖励。
    这一点子执行后,玉楼的网站火爆的差点被点击到瘫痪,参与者云集,一时风头无两。
    人们喜欢是一回事,可玉楼春还没有自多多情的以为这完全是玉楼的魅力,她知道,背后肯定有慕容秋白的操作,他是网上的霸主,想在网上捧红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玉楼春也表示过担忧,怕他暴露了实力引来他父母的怀疑,他笑着说没事,若不是能保证做到滴水不漏,他也不敢出手。
    他为了安她的心,又跟她透漏,他在国外也有自己的公司,那里的一切运营都是别人在做,没有人知道是他的,所以就算是有人想查,最后查到的也只会是国外的那家网络公司。
    包括,这一切的运营,所需要的金钱支持,也都是那家公司负责的,若是将来追根溯源,也只会以为是玉家这些年韬光养晦,在国外也培植了势力而已。
    慕容秋白悉心指导,向大少也没闲着,里里外外把玉楼的安全系统又升级了一遍,明面上看不出什么,可若是有人想来搞破坏,等待的就只有落网了。
    那些高科技的东西,让花伯看得眼花缭乱,一开始还有些不以为然,觉得世上再好的防守也比不上人,向大少看他不服气,也不恼,而是让他来挑战,试试能不能躲过他布下的监控防御。
    花伯还真试了,结果可想而知,哪怕武功高强如他,越过两层防御系统后,也在最后那一道上栽了跟头,花伯老脸涨红,又满腹惆怅,感慨自己老了,可以下岗了。
    向大少凉凉的挽留了一番,“怎么会?防御系统做的再安全,困住了人,还是需要您出马抓啊。”
    花伯被调侃后,甩袖子走人。
    阿武倒是虚心好学,对这些东西表示了很大的兴趣,向大少也不藏私的都倾囊相授,阿武掌握之后,将玉楼护的更加密不透风,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把玉楼春护的更安全。
    有了这两位爷明里暗里的相助,玉楼的生意蒸蒸日上,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店
    见经传的店铺,很快一跃成为京城最有话题的玉石店了,不管事上层名流,还是普通百姓,说起玉楼来,都是一句,“啊,玉楼啊,我知道,他们家……”
    他们家如何如何,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在人们的心里牢牢的占据了一方位置。
    玉楼春听到这些的时候,只是淡淡一笑,这离着她想看到的还有很远的路需要走,比如玉家在京城的祖宅还没有挂牌,比如黄花溪还是一片荒芜,比如玉家的历史还没有为所有人熟知,比如那些坏人还有得到应有的惩罚,玉家还没有恢复名誉,她需要做的还有很多。
    不过眼前最紧要的,她还是想知道为什么父母不能来京城。
    这个答案只能去问王锦了。
    这几日,慕容秋白和向大少也都帮她去打探过,可是一无所获,王家虽然也有他们彼此的眼线在,可最重要的事只有那几个人知道,而那几人的身边根本靠近不了。
    再深究下去,打草惊蛇,反而牺牲了埋下的眼线。
    玉楼春不是没想过直接问花伯和金良,可话到嘴边,她还是忍下了,要是父母想让她知道,那么这几人早就会主动告诉她了,当初彼此说开的时候,玉家的过去种种恩怨都交代的清楚,可唯独没说这一条。
    想来,是父母不准他们说。
    原因有几种,一种是说了怕她担心,不忍心给她负担。再一种便是告诉她后,怕她沉不住气的去找解决的办法,给她带去危险,还有一种,便是最残忍的……
    就是跟她说了也是无用,因为无解!
    玉楼春想到这些种种可能,便打消了问他们的念头,还是给王锦打了电话,和他定了约见的时间地点。
    时间地点是慕容秋白帮她定的,周四下午两点,在京郊一家会所里,那会所在京城几乎人尽皆知,却不是什么都能进去的,高昂的会员费让普通的人望而却步,那里就是个上层名流们聚会的地方。
    吃喝玩乐应有尽有,幽静安雅,最重要的是私密性也做的好,你若是想偷摸的做点事不让人知道,去那里最安全的,因为那会所里有一条铁性规定,就是不管谁去查,会所也不会透漏关于顾客的任何信息,为了让贵客们放心,甚至连摄像监控设备都没有。
    那家会所是司家名下最重要的产业之一,叫逍遥人间。
    安排在那里,除了私密安静,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在司家的地盘上,王家的人也不会太起疑心。
    慕容秋白提前也去做了相应的安排,依着他的计划,他原本想制造一个巧合,让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然后和王锦当面对质,试探出他的目的,可玉楼春想了想,还是觉得那样太冒险,所以给否决了。
    最后,两人商量了一下,用了她的注意。
    慕容秋白听完她的主意后,连连夸赞,比起腹黑狡诈的他,她的计谋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玉楼春心里苦笑,其实她一点不喜欢玩弄计谋,她喜欢的是简单随心的生活,可现实却不允许。
    周四中午,吃过饭后,向大少就陪她一起去了逍遥人间,玉楼的人看到两人在这里黏糊了好几天,终于舍得出门了,还都有些纳闷不解。
    萧何直接表达了疑问,“小楼这是想开了?不嫌带着那位连体少爷丢人了?”
    魏大圣补眠刚起来,看着这一幕,叹了一声,“你忘了,昨晚睡侍寝啊?秋白,表弟弟在我那里又幽怨了半宿啊,欲求不满的他肯定不知道怎么跟小楼哭诉了,小楼坚持不住,就带他出去放风了呗,谢天谢地,今晚上我可以解放了。”
    萧何同情的看他一眼,又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只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噗……别提这茬好么?我刚刚才自我麻痹的忘了……”
    “唉,不是我说你,你以前不是自诩为小诸葛吗,赶紧想个办法促成那三人不就行了?”
    “卧槽,你当老子不想啊?老子做梦都是左拥右抱,可特么的醒来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这得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懂不?”
    “唉,我就是想不通,你说左拥右抱多好的事啊,小楼怎么就放不开呢?”
    “因为她没有你那么无节操、脸皮厚呗。”
    “……”
    ------题外话------
    下午继续二更,么么哒。
    谁能猜到小楼父母为什么来不了京城呢?嘻嘻
    二更送上 去赴约
    逍遥人间离着京城繁华之地大约要一个小时的路程,阿武本来要开车,可向大少哪里肯愿意,说好听点叫霸气总裁范,说难听点就是死皮赖脸,最后把玉楼春拽到自己的豪车上去了。
    阎华开车,阿武坐在副驾驶,气氛诡异。
    一路上,阎华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淡定,阿武的面色却不是很好看,因为后排的向大少把挡板升上去了,这是几个意思?
    好歹他也是娘家人,当着他的面,就做出这么让人想入非非的事情来,他能脸色好看了?他不坐在这里的时候,上演的又是什么少儿不宜的戏码?
    阎华忍了忍,偏偏还自作聪明的宽慰了一句,“别太在意哈,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闻言,阿武脸彻底黑了,也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让小姐尽量不坐向大少的车。
    后排宽敞的座椅上,向大少正搂着玉楼春恣意的亲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的不能忍受,他才不舍得松开,凝视着她绯红的俏脸,沙哑的抗议,“玉楼春,昨晚爷没有侍寝。”
    玉楼春整理了一下被他蹂躏的有些凌乱的衣服,躲得他远远的,才无语的嗔道,“所以呢?”
    “所以,爷想在车里给你补上。”向大少一脸思索当然的宣告。
    “……我不需要。”玉楼春咬咬牙,说的好像她多么渴望一样。
    “爷需要啊。”
    “可我没有那么大的需求量!”被逼无奈,玉楼春忍着羞恼低吼。
    向大少愣了一下,忽然很认真的问,“玉楼春你是不是冷感……”
    “……”有她这么夜夜春宵的冷感吗?
    “玉楼春,冷感也是一种病,爷打电话给萧何,问问他怎么治疗?”
    向大少作势要掏手机,被玉楼春恼恨的扑过来按住,“你敢!”
    “呵呵……”他忽然闷笑一声,把扑过来的人抱满怀,“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可别怪爷不客气啦。”
    向大少也学会了奸诈腹黑,且洋洋得意,准备大快朵颐。
    玉楼春忙软软的道,“东流,别闹,一会儿我还有正事。”
    “放心,爷会控制好时间,不会耽误你和王锦会面的。”
    “不要,东流,今天说的是很重要,你总不能让我,让我……”她说不下去了。
    向大少来了兴致,不怀好意的逗弄她,“让你怎么着啊?下不来床还是起不了身,还是开不了口,还是……”
    “闭嘴!”
    “呵呵呵……”向大少意气风发的笑起来,“好吧,看在你这么赞美爷能力的份上,爷就把车上的这一场留到晚上,厚积而勃发,你懂吧?”
    “……”懂,她怎么会不懂?她现在就已经有些为自己晚上的睡眠时间哀嚎了。
    车子开到逍遥人间时,离着两点还有十分钟,她想下车,却被向大少拦住,“急什么?”
    玉楼春提醒他看表,“快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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