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虽在东溟派潜伏多年,但烈钧此人行事一直低调,并不受人重视,相信除了东溟夫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属下实在不知这个默默无闻的老头竟是可以媲敌黑榜高手的人物……”脸色苍白,全身伤痕累累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不自在,心中惶恐,顾不得身上伤势,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惊恐万状的磕头请罪,“天香阁的事情原本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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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从属下和莫先生手中将人救走……谁也不知道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迸出来的无名子有那么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蛊毒的暴雨梨花针竟还能活命,在关键时候出现,破了属下嫁祸陷害之计……”
    “哈哈……所以呢?你看见他出现的时侯就夹着尾巴逃回来了?当初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还保证替孤王生擒东溟派那对贱母女,可现在呢?”尚仁德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恐怖,闻之心颤,“事到如今,不但损兵折将,事情还办砸了,你们准备怎么向孤王交代,都楞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话?”
    尚仁德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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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虎怒狮,在场的几位虽都算得上是他身边的人,然而此刻却没人敢话,谁也不愿触霉头,脑袋只有一颗,要犯险的时侯最好用别人的脑袋。
    书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一时间非常压抑。
    逍遥门主莫意闲蠕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着嗓子阴侧侧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溟派并非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极不容易对付。”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东溟派叶若是人畜无害的羊羔,琉球王用得着千里迢迢去中原请黑榜高手助阵吗?可是莫意闲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请来的“客人”,所以在场众人对他口中所言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论未发表任何建议或意见,当然更无人反驳。
    莫意闲肉腻腻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睛虚眯成一条狭窄的细缝,里面闪耀着噬人的凶光,阴声阴气道:“大王一直担心事情若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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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干净,后患无穷,可是东溟山庄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干脆不要再有那么多顾虑,只要能把活捉东溟夫人,不怕东溟山庄不低头。”
    尚仁德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意闲,低头思索着他的话,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现在立刻召他们进宫,相信他们不敢公然抗旨。”尚仁德的眼神温和了些许,而后狞笑着抬起头来盯着如释重负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谈先生赶回来后,我们立刻动手。”
    谈应手和尚野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结果却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这种罪名若是担在其他人身上,砍十次头都够了。
    不过谈尚两人却不担心,尚野是皇室宗亲,本身又武艺高强,尚仁德大不了责怪他办事不利,罚俸禄半年,不咸不淡判个戴罪立功,穿了却是没有任何实质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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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应手更不用,莫意闲办砸了事不也照样高居堂上,他们两人只要不谋反叛逆,就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尚仁德也不敢个不字。
    若是平日,尚仁德堂堂中山之主倒也不怕他们,东溟派和皇室高手足以应付这两位黑榜垫底的高手人物,不过如今皇室和东溟派势成水火,萧家在暗中也是蠢蠢欲动,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尴尬无比,假如这个节骨眼上后院起火,帮手变敌人,估计他的皇帝命也到头了。
    瘫软的娇躯无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道:“峰儿,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利害,师傅都快被折腾上天了,你却连泄都没有泄……”
    好色男人嘴里发出几声淫秽笑声,没有开口话,因为柳如烟问的是他徒弟萧峰,又不是问楚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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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中,星光也是黯淡无色,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某人掩饰罪行,而按照楚江南的法则是他在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老天当然要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柳如烟静静的享受着**后的余韵,**四射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温柔的用纤手抚摸着楚江南健硕的胸膛,用自己身体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扬的**。
    楚江南轻轻瞌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柳如烟轻柔而细心的服务。
    柳如烟突然滑出楚江南的怀抱,撑起娇躯,嘴里还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峰儿,师傅实在是太幸福了,刚才那种全身飘起来的感觉就像灵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样,你真利害……”
    嘿嘿,骚娘们,本少爷的利害你还没真正见识呢!楚江南仍然没有开口,鼻腔中含糊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如烟不疑有他,因为她做梦也想不到刚刚和她缠绵的男人不是她的宝贝徒弟,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可怜的徒弟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她**呢!
    **余韵散去,楚江南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柳如烟秀眉微蹙,不再有**麻痹的身体被男人这微的动作也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
    突然,楚江南伸手了柳如烟的穴道,接着翻身下床,开始不紧不慢穿衣着裤。
    当一切整理妥当的以后,楚江南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边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萧峰撇了撇嘴,轻笑道:“怎么,少爷的床戏已经演完了,你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要我亲自动手请你起来么?”
    没人回答,没有响动,萧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好像一个死尸,房中静悄悄的,只有楚江南自言自语的低声话惊得某人心头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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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你,其实你装b装的已经很成功了,不但屏住了呼吸,控制心率节奏,更压下了心跳频率。”楚江南话锋一转,冷冷的望着死狗躺在地上,始终保持着一个造型的萧峰,邪笑道:“可是你听了整晚活春宫,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太明显了,嘿嘿,少爷我替你把你娘干的爽上了天,你准备怎么谢我?”
    心知肚明再装下去也骗不了对方的萧峰终于睁开眼睛,讪讪的站起身来,其实刚才在柳如烟第一次**时暴出的那声肆无忌惮,尖锐激奋的**声传入耳膜的时侯,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但恢复意识的瞬间,他也明白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多么糟糕恶劣。
    萧府后院,专属萧峰萧大公子的房间中,一个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和他师傅荒唐,萧峰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他却不糊涂,对方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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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无声无息接近并打晕自己的高手。
    “你是谁?”赤身**的萧峰雄站在楚江南面前,强迫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连话都是轻声细语。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你怎么一转眼就把我给忘了?我可是你的债主……”楚江南双眼幽茫乱闪,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一只手轻轻的在柳如烟光滑娇嫩的裸背摩娑游走,最后停留在她那翘挺肥硕的美臀。
    “债主?什么债主?你到底是什么人?”见楚江南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萧峰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
    “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看不见我了。”楚江南眼中含着嘲讽,旋又消失,静静的打量了萧峰一会儿,然后才用平缓的声音淡无可淡的道:“你在东溟山庄作客,结果弄坏了东西,我让你赔,结果你没钱,最后你给我打了张条子,你还记得吗?”
    “啊……”萧峰指着坐在床沿上的楚江南仿佛见了鬼一样,语不成声的大声叫道“你……是你……”
    “没想到你子脑子还挺灵光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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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再装了,想叫人就放声叫吧!本少爷绝拦着你,嗯,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叫?”楚江南冷冷的揭穿萧峰的把戏,冷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你不奇怪,你师傅刚才发浪发骚时那几声几乎掀翻了屋的尖叫有些过份了吗?其实一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让她叫给你听的,不过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楚江南对天魔场的运用几乎已达极致,不过由于功力的限制,他达到的所谓最高境界是指他功力所能发挥的极限。
    萧峰被楚江南拆穿西洋镜,脸色变得比变质的猪肝还难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间四处游离,却怎么也定不下焦距。
    样儿,还想跟我玩,你心里那微末伎俩能骗得了我?楚江南知道萧峰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空闲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淡淡道:“想看见我就把灯上,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夺门或破窗的想法,因为在我面前,这根本不现实。”
    萧峰被楚江南识破装昏的把戏也是因为那条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来这辈子真是吃**亏,倒**霉,一辈子毁在**上。
    萧峰心里咯噔一下,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依言重新将亮烛火。
    房中灯火亮起,烛火虽然微弱黯淡,视物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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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问题。
    借着挣腾欲灭的火光,萧峰看清了交锋中一直将自己迫在下风的男子。
    漆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蓝色发带随意束在脑后,脸庞瘦削俊秀却透着刚毅坚毅,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如古希腊雕塑,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完美至无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着柳如烟温玉雕琢的雪白**,虽然知道时间,地均不合时宜,但萧峰看着柳如烟**的娇躯,不会谎的身体仍最直接的将主人心中所想表现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下身朝天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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