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外乡人吧!你知道我是谁吗?”虎哥试探性了一句,然后恶狠狠的吼道:“我奉劝你一句,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莫要多管嫌事。”
    “刚才我想话,你们却似乎不太想听的样子,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如今怎么又改变主意了。”楚江南耸了耸肩,动作潇洒之极,脸上笑容不变,语气舒缓和气地道:“不过,我现在也改变主意了,一个人和一群狗有什么好的,至于你是谁,嘿嘿,不用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阿三阿四吧!”
    “你……”虎哥被楚江南的镇定从容却又狂傲到极的话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久久不出话来。
    “你这不懂事的乡下人,告诉你,你可竖起耳朵好好听着。”一个汉子用破锣般的沙哑嗓子喝道:“我们虎哥是苏州府有名的好汉。人送外号,外号……”
    “苏州一匪!”这时从不远处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看热闹的习惯,自古就有忽,里面围一群生事的,外面围一群看戏的。
    围观的人无不一阵哄堂大笑,看着一群恶霸被戏,都是暗手称快,虎哥心头无名火起,怒视了一眼,凶狠的目光扫过之处,在他凶威之下,众人马上噤声。
    “谁?给我滚出来,哪个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直呼我大哥的外号。”那莽汉还在拍马屁,却不知拍马屁也是有门道的,不是谁都能拍的。
    “你给我闭嘴。”虎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然后转而看着楚江南,沉声道:“你真的想找不自在?”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要当着我的面欺凌一个女子,这我若是不闻不问,岂非弱了自己“怜香惜玉”的名头,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道:“这能怨我吗?刚才可是你们先动手的?”
    “那好,你把这女人留下,我们不为难你。”众恶汉闻言一惊,虎哥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转性了不成?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方。
    看见女子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欲绝之意,楚江南对他淡然一笑,道:“我刚才话还没完,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所以,你算你们不先动手,这事我也管定了。
    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消遣你家虎爷是吧!虎哥听了楚江南的话,勃然大怒,喝道:“好个狂妄的子,兄弟们,给我并肩子上。”
    一时之间,铿锵之声大作,七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汉纷纷拔出刀剑,摆出了砍人的架势,看那气势倒也是狠角色。
    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苏州府的衙役兵丁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难道真的就像电视里演的,警察总是事后才姗姗来迟?
    来不及细想,七人已经挥舞刀剑,冲杀而来,刀剑在阳光下泛着森寒的冷光,有声有势。
    “砍我!似乎我最近经常被人砍啊!”楚江南依稀记得,在琉球首理城时,一群日本杂碎也是围着自己喊打喊杀的。
    历史总有着惊人的相似,为了相同的理由,楚江南第二次被砍,只是这朵名花看样子是无主的。
    看楚江南毫无反应,傻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不知道如何应付的样子,围观的人群中暴出一阵惊呼,那清秀动人的女子更是吓的紧闭美眸,不忍见他血溅当场,惨遭不幸,连虎哥也以为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这个文弱的年轻男子并没有与他不可一世的狂傲相符的实力,刚才那一拳仅仅是幻觉,嗯,集体幻觉。
    刀及体,剑临身,眼看楚江南已不能幸免。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骤然出手,提臂扬手,分指成爪,贴着正面劈杀而来的森寒刀身,手腕顺势一翻,两声清脆的仿佛咀嚼冰块的声响,刃锋被折段握碎。
    就在两名持刀大汉惊愕之际亮,楚江南双手前探,九阴白骨爪仿佛巨兽的利爪狠狠扣住两人颈项,手指微缩,劲力暴发,骨折声响起,两人颈骨立折,口吐鲜血,委顿在地,一了百了。
    对于这些动辄喊打喊杀,欺行霸市的人,楚江南没有半好感,当然出手也绝不容情。
    楚江南身形游走不定,轻灵虚幻,在五个慢了半拍的大汉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双手舞出满天爪影,鲜血飞溅。
    九阴白骨爪号称天下爪功第一,楚江南虽才练到五成火候,已经够了,爪锋所指,骨断筋分,哀嚎遍野。
    楚江南冷喝一声,浑身罡气狂溢而去,五个血淋淋的大汉被震的四散抛飞,他们的兵刃在空中划出几道耀眼的弧线之后,无章的插在地上。
    楚江南干脆利落,狠辣无情的出手让在场的众人都呆愣了片刻,四周尽是倒抽冷气的声音,过了半晌,除了虎哥以外的所有壮汉都叫嚣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杀上前来,双拳难敌四腿,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们企图用人数的优势杀败楚江南。
    楚江南心中豪情顿生,仰天长笑一声,冲着人最多的方向奔杀过去,正面迎敌。
    真正的高手哪里是人多就能放翻的,庞斑当年被中原正道倾全力围剿伏杀了数次,哪次不是一通狂杀,过后飘然而去。
    若不是出动大军,动用弓箭弩箭之类的管制器械,想要单凭人多干掉武林高手,简直是痴人梦。
    楚江南动如脱兔,移动迅猛,出手如电,所过之处,无人能敌。
    众持刀大汉武技极差,单兵作战能力低下,包围圈更是破绽百出,楚江南在其中仿佛入水的鱼儿,逍遥自在,白刃舞,却沾不到他半衣角,反而误伤了不少自己人。
    拳拳到肉,骨折断裂的声响接连响起,不绝于耳,楚江南的每一指,每一拳,每一爪,每一掌,每一脚使出都伴随着一名惨叫哀嚎的大汉轰然倒下,无法起身,无力再战。
    楚江南出手快准很,不击着已,但只一击便让对手退出战场,这次他没有再狠下杀手,而是很有分寸的送了一道微弱的天魔气到他们体内,破了丹田,以后伤好之后,不能再持武害人。
    须臾之间,以楚江南为中心,四周到处是痛呼呻吟的大汉,手下的惨败让虎哥脸色铁青,持刀的手青筋暴现,好不骇人。
    脸色不善,面露狰狞的虎哥狂笑着吼道:“臭子,住手,如果你不想这个女人有什么的话就乖乖地投降吧!”
    坏人总是没有什么锈,做的事情也大都差不了多少,原来他趁方才楚江南和众大汉交手的时候,将那少女胁为人质。
    虎哥左手扯着少女的秀发,右手虎头刀架在她粉嫩光润的玉颈上,一脸奸计得逞的恶笑:“你如果不肯束手就缚,可就不要怪握手下无情了。”
    最初那少女担心影响楚江南心神,强忍痛楚,编贝玉齿紧咬芳唇,不吭一声,不发一语。
    这时见对方以她为人质,胁迫楚江南便娇声急道:“这位少侠,你别管我,杀了这恶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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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好了吗?”虎哥胜卷在握般一脸狰狞地催促楚江南赶快下决定。
    形势陡然发生戏剧性的逆转,围观的众人不免在心中暗自咒骂虎哥的卑鄙无耻,手段下作。
    楚江南无悲无喜的望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大汉一眼,浑不在意地道:“今天本少心情不错,不相因你而坏了性质,我也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乖乖地放开这位姑娘,夹着尾巴滚蛋。”
    话间,一直缚在背后的井中月“锵”地一声龙吟,跃入他修长白皙的五指。
    “你……你要做什么?”楚江南拔刀在手,气势骤然不同,浑身杀气腾腾,仿佛来自修罗地狱的杀神,虎哥心中一凛,色厉内荏地喝道:“你敢!你忍心看她为你而死吗?”
    楚江南手臂微扬,挥手一刀,黄茫大盛,一声惨呼,鲜血四溅,一个汉子顿时肢体分家,手臂离体而去。
    那个大汉惨叫连连,后尔竟是痛得昏了过去。
    看着殷红的血液顺着从刀
    请选择http;//锋滴落,楚江南语气轻缓地道:“她如果落在你们手下,结果不言而喻,如果你现在杀了她,我会为她报仇雪恨,这既保全了姑娘名节,又手刃了害她的她仇人,我想她应该会同意的。”
    那个少女闻言,美眸中流露出感激之色,神色坚定地道:“公子,你别管我了,把这个恶人杀了为民除害吧!”
    眼看事情似乎朝着自己预料之外的最坏的方向发展,虎哥不禁心头暴怒,喝道:“闭嘴!你这个贱人,你难道活腻了吗?”
    少女玉容微沉,娇声冷语道:“我死了,自有公子替我报仇,一命换一命,你也逃不了。”
    虎哥心中惊惧莫名,背脊冷汗直流。
    他武功虽不入流,眼光却是不差,心知肚明三个自己绑在一起也绝不是楚江南的对手,但又咽不下这口气,舍不得放弃煮熟的鸭子,到手的美肉。
    就在虎哥犹豫踌躇的时候
    请选择http;//,楚江南手起刀落,面不改色的接连卸下了三个大汉的臂膀。
    无情,冷血,残忍,楚江南的举动给了虎哥极大的心理压力,那些委顿在地,爬不起身的壮汉更是个个吓得面无人色,眼中惊惧万分。
    楚江南双目中透出森冷凶光,冷言冷语道:“不是我狠心,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大哥,他并不在乎你们的生死,这个怪不得握。”
    听着手下人的惨叫,虎哥悲叫道:“你……你不是人……”
    明明自己就是流氓头子,平日里无恶不作,凶横惯了,如今遇见强人,在打不赢跑不掉的情况下又老鼠见猫般惊慌失措。
    楚江南冷冷的瞥了他一
    请选择http;//眼,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喝道:“废话少,放了这位姑娘。”
    语毕,他又持刀中走向匣个人,仿佛那倒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等待宰割的羔羊。
    看见楚江南这要命阎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走来,那些可怜的大汉早已吓的不知所措,求爷爷告奶奶自己不要成为他的匣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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