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灯光昏昏欲睡,在叁人身上笼了层阴影。
    林巡一身暗纹软缎睡衣,戴着金丝细框眼镜,站在离玄关几米远的过道上。男人身姿修长,五官清俊,将居家服穿出一种冷硬的高级感。
    他手臂微微抬起,目光压低透过镜片注视着少女,轻轻开口:“冷吗?疏疏过来。”
    这个指令,以及相应的手臂动作,几乎在林疏疏体内形成类似于巴甫洛夫实验的条件反射。她不受控制地朝林巡走去,手却被旁边的少年牢牢攥紧。
    “林迹,你快上楼吧。顺便帮我把饭团放进冰箱。”
    林疏疏挠了挠少年的掌心,用了点劲儿才把泛红的手抽出来。
    少女承认自己的卑劣,她分明比谁都了解嫉妒——如锥子般尖锐,刺入柔软的人体是如此硌硬难耐。可她永远无法洗去对其他兄长的渴望。
    林疏疏裸着脚,没走几步便忍不住小跑起来,扑进林巡怀里,将背影留给林迹。
    “哥哥——”
    “地板冷,我抱疏疏去洗澡好不好?”
    “嗯嗯!对不起...今天晚上出门没和哥哥报备。”
    “没关系。”
    林巡抱起林疏疏,让她坐在手臂转折处,沉稳可靠地往自己房间走去。林疏疏搂着他的脖子,把俩人的体温混合在一起,悄悄嗅着哥哥衣领口的清香。
    男人把脸偏向一旁,眉头紧蹙。年岁为额间带来裂痕,看起来愈发冷淡的同时,有种勾人的禁欲感。
    少女身上的一切都令他感到不适——这种不适感,不是源于生理洁癖;而是妹妹像失控的列车朝着他预定之外的方向驶去,脱离了掌控轨道。卫衣质感粗糙,不似自己亲手采购的衣物那般触感柔软。部分区域还有些许烟味,间接判断出这是林迹的衣服。
    林巡克制着情绪,吻了吻妹妹冒着水汽的后脑勺,淡淡地叮嘱道:“雨天不可以这么胡闹,一会儿给你和小迹煮可乐姜茶。”
    林疏疏坚定不移地讨厌着姜这种食物。她在兄长怀里变成气鼓鼓的河豚。“哥哥,可以只要可乐不要姜吗?”
    “不可以,姜能驱寒。”
    林巡冷淡回绝,在妹妹身体健康方面一贯维持着家长式的严厉。然而,他的目光在夜晚掩护下,代替手,久久陷落在那两片可爱膨起的脸颊。
    进房门前,林巡回头看了眼呆站着的少年,温和地命令道:“小迹,去洗澡。我会把姜茶送上楼。不要熬夜打游戏。”
    林迹点了点头,看着房门缓缓阖上,一双有力的狗狗眼迅速变得阴沉。他靠在墙壁上,从裤兜摸出烟盒,捡了根烟点燃。
    吐出一口烟雾,视线随它弯曲上升,直至碰到天花板的筒灯,像黄昏般温暖。少年抬起手遮挡住眼睛——太刺眼了,毕竟他早已习惯被人抛弃在浓稠的黑暗。
    浴室中弥漫着水蒸气,林疏疏轻哼小曲,独自一人洗着澡。
    难得哥哥邀请她进房间,少女克制不住自己的欢喜,挤出比平时多叁倍量的沐浴露,揉搓着弹性的乳房,再沿着身体曲线滑至阴部,让特殊部位被和哥哥相似的味道包裹。
    “唔啊...哥哥,哥哥的味道...”
    她对这股香调的主人不怀好意太久,仅仅是使用同款沐浴露,都能滋生不伦的欲念。
    林疏疏靠在浴室的墙壁上,指尖勾弄着充血发硬的阴蒂,动作不断加快。
    花穴隐隐流出湿热的黏液,她难耐地将双腿合拢成内八字,眼眸有水雾出入,带着可羞的激情回味起两根不同形状的阴茎。
    早晚两场欢爱让她食髓知味,不禁学着林逾下流色情的指法,把手指插入汁水糜烂的花苞,在花与情欲的缝隙间不停搅动。
    少女闭着眼,在水波荡漾的快感中细细轻喘。淋浴喷头的水流没过嘴唇,她恍惚以为那是哥哥的吻,着急地仰起头追吻,结果被水呛得连连咳嗽。
    “疏疏,还好吗?”
    门突然被叩响,林巡询问的嗓音冷静而不失从容。
    林疏疏把差点脱口的呻吟咽回肚子里。坏心眼地放大咳嗽声,制造出狼狈的声响。手段拙劣,但玻璃门后的身影明显开始急促晃动。
    “哥...咳咳..咳咳...哥哥...好痛...”
    “疏疏?摔倒了吗?”
    “哥哥..好痛呜呜呜...痛死了...站不起来了...”
    “疏疏别怕,我马上进来。”
    林疏疏关掉花洒,倚靠在墙壁上,用雪白的泡沫覆盖肮脏的企图。一边抠弄湿热的穴肉,一边用委委屈屈的嗓音哭诉着。让人陷入思维陷阱,盲目判定她是再可怜不过的兔子,误踩了捕兽夹向好心人求救。
    门外回话的声音一如既往冷静,但是林疏疏太了解自己的兄长了,能分辨出冷静背后粘附的焦急。
    少女嘴角流露出似曾相识的微笑,与昨晚敲响林迹的房门时的微笑有几分相似。
    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一层一层地剥去月亮灿烂的外壳,让光源一点一点地丧失,黯淡到只足以照亮她一人。像她一层一层地剥去自己灵魂的外衣,看清最深处到底藏着怎样一颗罪恶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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