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竟辅……」

    想要搂住竟辅而伸出的手,虽然抓住了竟辅,偏偏又将他引到了自己的双腿间。握住竟辅的勇猛,不停地催促着,被快要失神般的欢愉所支配,手指顫抖着无法控制。

    「我被守触摸也感到很舒服喔。」

    「知、知道了所以……拔出来……」

    耐不住里头含着跳蛋的刺激,腰间在榻榻米上来回摩擦,前端淫猥地摇晃着,随着脉搏每跳动一下,后穴也跟著开合。引线被拉扯并左右晃动,守的下半身也跟着摆动。

    眼前一片模糊,明明守的泪水已快要决堤,但竟辅这男人就像个笨蛋一样,像是赞叹着守的媚态一样地盯着他。

    「提高速度的话会打得更开吗?」

    「啊、啊……」因为竟辅那乖离的念头,震动变得更加激烈,守已经连喘息都很痛苦。被跳蛋翻搅的身体却还没到达极限,就差那临门一脚。难耐地摇摆着身体,前端滴落不停涌出的汁液。

    似乎是被眼前的守给煽动,竟辅也更加硬挺,突出守的手掌。前端也满是分泌出的液体,在守的掌心滑动着,落下的汁液缠住手指,让守羞耻的无地自容。

    「啊……竟辅……」

    不灵活的舌头唤出竟辅的名字,就算是只剩单手也伸向他的颈间紧紧环抱住。

    「守就算是淫荡的表情也很美丽。」

    竟辅低下头在他耳边细语,带着迷恋着守的炽热视线,明明觉对方很蠢但颈间像是感到一股寒意般地一阵发麻。

    守沉醉在快感里头,无神的浅色眼珠里带着湿润,身体每一次顫抖都让他纤长的睫毛跟着晃动。咬住的嘴唇也和乳尖一样变成相同的红艳,发出令人发烫的喘息,完全就像是荡妇一般。

    「啊……竟、竟辅……」

    守像是求助、祈求着宽恕那样失神地叫唤着他的名字,竟辅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地搂住守,并堵住他的唇。

    吐露着微弱喘息的唇从一开始就一直张开着,竟辅轻易地将舌头伸入。分开齿列并舔着牙龈,抚弄着他敏感的上颚,夺去守的呼吸。

    「呼……啊、啊啊……」

    吸吮着下颚累积着的唾液,彼此的舌头交缠着,这喘不过气的甜蜜让人晕眩。被摩擦的唇因那也分不清是谁的唾液而变得光滑,依恋般地交叠着无法分离。

    连亲吻都让身体的中心发疼,守在无意识下像是要迎接对方般地敞开大腿,竟辅握住守的分身。手掌包覆着想要被爱抚的前端,柱体被手指紧紧握住。在那一瞬间,欢腾迸射出,像是要出献身体那样地反弓起背,硬挺的前端也喷发而出,到达顶端。

    「嗯、啊……」

    在深吻的双唇空隙里,发出微弱的湿润声响。守不自觉地握住竟辅的分身,揉捏般地摩擦着,感受到他激烈跳动的脉搏。一股热流射入掌心,守知道竟辅也到达顶点。

    从精疲力竭的守身体裡取出跳蛋,即使切断电源拿出跳蛋,竟辅还是一副难以离开守般地紧紧抱住他,吸吮着他的双唇。啄食般的亲吻,舌尖描摹着双唇的间隙,似乎永远也不嫌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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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只狗,但我喜欢守。」

    在喘息中,竟辅用嘶哑的声音央求,黑瞳像在诉说着、依赖着守般地摇曳着光芒。守对这样的竟辅感到爱恋不已,暂且不管自己在先前被他以强硬的行为对待,还是伸手抱住他的颈子。

    「我知道。」

    守早已认输,用甜美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对方。

    守似乎还执着着配种的礼金,几天后他特地打通电话给金谷问这件事。

    「如果交配成功的话,那、那会有多少礼金呀?」

    「啊!我伯父那边不是给钱喔。是拿一只生下的小狗送给配种犬的饲主当作谢礼。」

    从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让守完全无言以对,心里头想着幸好竟辅把整件事情给搞砸。

    守的本性不错,但缺点就是遇上跟金钱相关的事情就会变得心胸狭窄。果然贫穷会腐蚀人心,相当不好。

    总而言之在这通电话中,配种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以为就要回归平稳生活,正要安下心来时,寄来了一封给竟辅的通知书。

    「是高城太太那边寄来的。」

    守所收到的明信片是由高城太太那转寄到家里,是动物医院寄来的,上头写着去年施打的预防针差不多快失效,要再回来注射的通知信。

    「上头还写着『当然相关费用我们会负责。』真是太好了呢,竟辅。」

    和钱无关的话当然心情大好,抱着有趣的心态看着眼前冒着冷汗的竟辅笑出来。

    这可是报复你的好机会呢,绝对是。

    「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所以要带你去喔。」

    守一脸正经地说着,但带着恶作剧的眼神,从他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就可以看出他肯定非常期待。

    竟辅默默地接受这无可抵抗的命运,抱着赴死的觉悟前往浅田动物医院。每天散步的路径变得阴郁,连医院本身的存在都悲惨起来。

    当守推开医院大门的瞬间,鲜血、药

    水味以及各种动物恐惧味道扑鼻而来。

    「呜……」竟辅在无意识之下,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吼叫。

    由于竟辅是让母亲在难产之下死去的关系,它不太喜欢医院。刺鼻的消毒药水的臭味,会让它联想到出生时就失去母亲的记忆。

    也就是,恐惧。

    「安斋先生,请进。」

    「来了。」

    在等候室里头时感到胸口郁闷呼吸困难,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但被柜台的男子呼唤要进入诊疗间的那一刻,心悸的感觉更是与平常不同,心脏如同针刺一般地痛着。这时心中恨死了无忧无虑回应的守。

    「高城竟辅,多合一药剂嘛。」

    带着眼镜的医生已经在诊疗间等待着,竟辅一脚踏进的同时,身体僵硬到想要当场坐下。即使想着非走过去不可,但当看到兽医放下病历表,准备注射的针筒时,全身像结冰一样动弹不得。

    「竟辅,过来这边呀。喂,怎么了呢?」

    守拉着狗链,拍着竟辅的背,但它还是因为全身僵硬而无法踏出脚步。最后就连守抓起它的项圈想让它站起来,它还是顽抗地趴在地板上。

    看到这个情形,柜台的助手往诊疗间看过来。看来高大又经过锻炼,感觉相当有力气的男人问道:「我来帮忙搬它吧?」

    看样子这男人连像竟辅之类的大丹狗都能一个人抱起。

    「不用,没关系。任意移动的话它反而会更害怕。」

    医生说这体贴的话是为了让竟辅松懈,而后拿着针筒站起身。

    「在那边打就好。」

    竟辅一听到这句便吓得狠狠抖了一下,守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怕打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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