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幻境中的傀儡就是听话。
    沈岁和满意地松了手:“但你还得接受惩罚!”
    燕帧没来得及问惩罚是什么,身上的人深吸了口气,红润的唇朝的他嘴唇覆了上来!
    沈岁和闭着眼。
    先来他一个法式长长长长长吻!
    一定要长长长,特别长的那种!
    燕帧期初还温柔回应沈岁和的吻,顺势扣住了沈岁和的腰,他一个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沈岁和还捧着他的脸没有松开。
    燕帧被他弄得有些难受,正想解开皮带搭扣,突然发现地下人的脸色越憋越红,看沈岁和整个人越来越不对劲。
    他蹙眉试图将人松开,奈何沈岁和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愣是不给他起身的机会。
    燕帧的力气大了,沈岁和干脆咬住了燕帧的唇,就是不给松口!
    燕帧:“……”
    -
    隔壁,沈锦年还没睡着,可能是晚上吃太饱了。
    毕竟今晚后来,那三个不停地在喝酒,只有他一个人认认真真在吃菜。
    晚上的菜特别好吃,还有不少海鲜,都是他喜欢的。
    有点奇怪,舅舅一口海鲜都没吃。
    哼,一定是想留给他吃,以为不说他就不知道?
    小家伙有些高兴,他翻了个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躺着那只爆丑的兔子。之前说已经扔了,其实是骗沈岁和的,毕竟收藏这么失败的手工品,好像有点点奇怪。
    那天去外婆家的时候,沈锦年因为生气就把兔子丢在了柴堆里,幸亏后来去找回来时,它还没有被当做柴火烧掉。
    他还悄悄洗过了,现在兔子又变得白白的,可惜,一白遮百丑到这儿没用。
    沈锦年仰面躺着,一手拎着那只正常的耳朵,另一手忍不住去弹了弹那只缝错了的耳朵。
    “真丑。”他喃喃。
    这时,楼下隐约听到了汽车引擎声。
    沈锦年愣了愣,谁出门了?
    他一溜烟从被窝里钻出来,利落爬上飘窗台,从窗帘钻出去。
    哦,原来不是燕公馆的车。
    是那边别墅开出来得车。
    燕帧和他爸爸新家两套别墅虽然隔了三五十米,但都是在同一个出入口进出的,口子距离燕公馆更近一些。
    沈锦年认出来了,是燕帆的车。
    他不是刚带着乔瑾舟回来吗?怎么又要出去?
    不过沈锦年也不在乎燕帆的事,他又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有点好奇舅舅到底是怎么吸大舅舅的阳气的?
    也跟吸他的一样,抱住他,然后疯狂钻在他的颈项吗?
    要不,明天问问。
    沈锦年把兔子重新放进抽屉里。
    -
    沈岁和这一觉睡得畅酣淋漓,早上他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边上空空如也。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揉着眼睛叫:“年年,怎么起床也没叫舅舅?”
    话落,他看见燕帧裹着浴袍从洗手间出来。
    “醒了?”燕帧单手擦着头发道。
    沈岁和:“……”
    怎么回事?
    燕帧怎么会在他的……
    草,他特么的怎么又睡在了燕帧的房间?
    “哥,呵呵……我怎么睡你房间了?”
    燕帧抿唇:“不记得了?”
    沈岁和:“……”我该记得什么?
    面前的甲方爸爸径直走了过来,站在床边,单手撑在床沿,俯身过来:“需要我提示吗?”
    什么?
    沈岁和定睛看见燕帧的嘴唇破了,他脱口问:“哥你嘴唇怎么了?”
    燕帧抬手用指腹轻轻碰触了下:“好问题。”
    沈岁和:“……”
    靠。
    不会吧?
    “不会是……我吧?”
    燕帧挑眉:“你说呢?”
    沈岁和:“……”要死!
    他昨晚干什么了?沈岁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想了想,一点都想不起来!
    “我昨晚断片了,你、你信吗?”
    “哦,所以……”燕帧眯了眯眼睛,“需要我亲身示范来提示你?”
    “不是,我……”
    “住口!”燕帧伸手捏住了沈岁和的双唇,“昨晚你就是这么捏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话。”
    沈岁和:“!”
    假的吧?
    他怎么会做这么煞笔的事情??
    甲方爸爸手一撑,直接上床坐在了沈岁和身上:“你还说,不许再说那两个字,我就松手。”
    沈岁和:“……哪、哪两个字?”
    燕帧冷笑:“小心。”
    沈岁和:“…………”
    假的假的假的!
    他为什么要做这么没头脑的事!
    他强烈觉得甲方爸爸在诓他,但他没有证据!
    沈岁和“唔唔”撑大眼睛。
    燕帧松了手。
    沈岁和硬着头皮:“呵呵,哥,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你不要骗我。”
    燕帧睨着底下的人:“哦,想我继续提示,可以。”
    “我没……唔唔……”
    甲方爸爸就这么俯身吻了上来?
    沈岁和一口气都还没来得及换,他连舌头都伸进来了!
    而且……而且他还……还坐在……
    沈岁和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大家都知道正常男人早上起来会那个,甲方爸爸不知道哪里敏感吗?
    可他非但丝毫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妈的,甲方爸爸杀我啊!
    而且,他一直吻着没有松开是什么意思?
    这是想一口气憋死他吗?
    沈岁和下意识拍拍燕帧的手臂,撑大眼珠子看着他,他真的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快不行了!
    燕帧轻笑一声,轻易离了他的唇,伸手捏住他的下颚:“这就不行了?昨晚是谁推都推不开,最后直接生生地把自己吻晕了?”
    什么?!
    不不,甲方爸爸肯定是在说笑。
    他怎么可能做这么可笑又丢脸的事?
    燕帧垂下眼睑:“是谁为了不让我松开咬住了我的唇,嗯,当时的确挺疼的。”
    沈岁和本能盯住燕帧嘴唇上的伤口看,他的脸色和口吻明显不像是在开玩笑。
    沈岁和顿觉社死一百次都不够!
    “哥,你能不能……能不能先起来说话?”沈岁和都快哭了。
    燕帧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为什么?”
    沈岁和咬着唇,耳垂有些烫:“你是不是没意识到你坐在哪里?”
    燕帧嗤笑:“昨晚你不是也这样坐在我身上吗?”
    沈岁和:“……”
    救命!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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