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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甄影的,是这男人厌弃地把她推开,他现在不想看见她,“不用谢。拿了东西快走。”
    甄影哪能容得了他这样?垂落的长发风情妩媚,她坐在床边,缓缓解开袜带,她的动作很慢,一帧一帧动作极尽妖娆妩媚,慢条斯理从裙子里脱下自己的内裤,抬手抛在他怀里。
    搭配裙子的一条暗粉色内裤,布料稀少,看在谭全雨的眼底是欲望的颜色,沾着她的体温。
    他的表情冷鸷,眸底的欲念无声的聚集,克制着不要去掐这个卖弄风情的女人脖子的冲动。
    床边的甄影笑得百媚千娇,她才不怕他,“谢还是要谢的,多谢谭先生了。”她起身在男人的耳边吹气,“夜深想我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用,闻也可以。”
    下一秒,甄影被他推回了床上,谭全雨整个人在暴怒的边缘徘徊,眼皮半垂,冰冷的指尖游移,抚弄着她纤细的颈子,仿佛一使力就能将她掐死,他一字一句,“甄影,你真是欠收拾。”
    他想:既然都要死,他宁愿选择被怒气烧死,也要把这个妖精囚禁在身边,慢慢折磨,一起沦落。
    ……
    大学时,谭全雨的男生宿舍夜谈,有人谈及日本的爱情动作片。有人说:看日本人拍的av,无一例外最多人看的都是女优幼嫩粉白,床上扭扭捏捏被动羞怯,软弱无助任男人推倒的。
    听得一片黑暗里的谭全雨嘴角微掀,“你是想表达东亚男人的幼女审美吧。”
    宿友嗯了一声,窃笑:谁不喜欢啊。
    谭全雨那时候没说,其实比起那种羞怯细白的女性,主动热情的女人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毛黑亮茂盛蛤肉艳丽,坐上来自己动虎虎生威的女人。
    如果当年他直说,追他的一半清纯羞涩的大学女同学能死了一半的心。
    所以说,男人求偶的眼光类型早已定好,如果知道自己不是对方喜欢的类型,不如及早抽身,不好苦苦痴恋,换不回对方的倾目。
    画面回到现在,那个主动热情的女人听他一声‘欠收拾’还笑意盈盈,在他身下打开双腿,睇他,“不是要收拾我吗?来嘛~我要你收拾。”
    简直不知死活。
    有个巴普洛夫效应讲的是条件反射,狗看见食物流口水,而当给狗食物时,同时加以摇铃响,久而久之,狗光听见摇铃响就会流口水。谭全雨觉得自己像是实验里流口水的狗,和甄影的性生活质量高形成了条件反射,她一靠近他,她惯用的香水味萦绕在他的鼻尖,他的身体就开始蠢蠢欲动地有感觉,即使他明明在生气,要和她分手。
    两人面对面时,她的裙子被他推到腰间,一圈布料环住不盈一握的腰身。
    “你怎么这么紧?是不是因为只被我弄过?”谭全雨咬着牙说完,摁住她的腰,使劲撞了她几下,距离短力道足,次次撞到她最深处。
    甄影的叫床声成了支离破碎地求饶,慌不择路地攥住男人的手臂,“啊!慢点,慢点!你好坏!”
    弄了她一会,这个姿势不尽兴,谭全雨拍拍她的臀,两人床上的默契颇佳,甄影知道他的意图,转过去在床上塌着腰。
    谭全雨下床戴了个安全套,随手给了她屁股一下,啪的一声,“宝贝,再抬一点。”
    这晚,明明已经分手的两人,在床上重温旧梦,姿势、次数繁多,从床上做到床下,床下做到卧室里的沙发上,沙发上再做到浴室,又回到卧室。
    甄影这个女妖被满足,在谭全雨身下不知高潮了多少回,爽到眼神涣散,她汗湿的长发贴了几缕在鬓边,喘得厉害,揽着谭全雨的脖子,“好累啊,睡觉好不好?”
    谭全雨可还记恨她,惦念着要狠狠收拾她,把她拖到身下,他喘息浓烈流着汗水,“我还硬着,你怎么休息?”
    甄影对上还很性奋的他,心想这下完了,弄了不知道多少次,床头的保险套都用完了。
    甄影跟从水里捞起的一样,红唇微张,张口就是求他,“不要,我错了,下次再收拾我。”
    记仇的谭全雨在她摁在墙上弄,她还是那么紧,绞得他呼吸困难,他的俊脸汗湿,猛顶了她好几下,“你哪错了?嗯?”
    甄影被他收拾得神志不清了,大力地喘,要不是被他抱在怀里,她估计滑地上了,她胡乱地求饶讨好,“我错了,哪里都错了。全雨,放过我……”
    结束的时候,甄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晕之前,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太可怕了这男人,以后还是别惹他动真气的好。
    ……
    醒来已是第二天,甄影腰酸腿疼,谭全雨在厨房做早餐,十指修长,操纵着刀身娴熟地切着新鲜番茄,饱满的果肉流溢茄汁。
    这场面赏心悦目,洗澡后围着大毛巾的甄影上前环住谭全雨的劲窄的腰,她软软地撒娇,“全雨,你好棒。”
    刚才甄影注意到客厅家庭影院旁放置的光碟,想他应该是一张不落地看完了,她的心脏猛跳一下,摸不准他的想法。
    昨晚的性事两人都很投入很舒服,有时床上的抖s和抖m是神奇的互补。
    甄影床上放得开又肯配合谭全雨的操纵,他常年健身,性欲强,甄影撑得住,他又爱极她嘴里软乎乎的骚话,他们的性生活和谐到世间找不到第二个人。这种床上和谐、一切好说的规则,一直延续到床下。
    当时谭全雨跟甄影提出,带她回家见父母。
    甄影听见愣了,“我们谈恋爱才半年,你要想好啊。”
    “想好了。”谭全雨把甄影抱在怀里,低头情难自禁地去亲她的发,亲她的鼻尖,亲她的额头,哪里他都亲,男人说情话的嗓音像醇厚的美酒,“甄影,你哪里都很好,好到我想把你娶回家,每天都想见到你,每晚都抱着你睡觉。”
    见了谭家父母,甄影多通透的人啊,看出谭母对她不太满意,然而谭全雨气定神闲,他无所谓,他认定她了,满心满眼装的都是她。
    于是,谭全雨和甄影说好,今年圣诞节在香港进行婚姻登记,奈何那天逛街,偶遇粉丝把甄影演过情.色电影的事捅出来。
    谭全雨提分手,这下结婚的事遥遥无期,他绝口不提结婚的事。
    闹了一场分手,勉强算是复合的两人,今早开诚布公地谈了一下。
    甄影问他,“你在等我回来找你,求你别分手是不是?”
    他一会回答是,一会回答不是。
    甄影知道他别扭,半是撒娇半是埋怨,“那我回来找你了,你不要去相亲了好不好?你和我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过,怎么去找别的女人过日子呢?”
    听得谭全雨冷笑,“甄影,你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全天下就你一个女人?”
    甄影郑重地靠在他肩上,娇滴滴地哄他,“我知道你在生气。如果生气我拍过叁级片,那我没办法,因为我不后悔,我为什么要为我做过的事情后悔?又没人逼我拍。如果你生气我瞒着你,我跟你道歉,别生气了。”
    甄影仰头望着他,眸底的情意执拗认真,一点都不比他少,“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拍那些电影,就跟现在,你再把我推开一万遍我还是会把你找回来。”她宣告,“因为你是我的男人。”
    谭全雨的俊脸紧绷,听了这话语气却奇迹地缓和不少,“我的气消不了。”
    甄影塌着腰抱着他,“那你还会提分手吗?”
    她提着心肝脾肺肾等他回答,谭全雨静了半晌,说出那句话,“不会。”
    谭全雨自问,他爱的不就是她这样?肆意妄为,如花浓烈,哪怕这事在外人看来不好,她也只会撩撩头发,坦坦荡荡——我不后悔,我什么要为我做过的事后悔?
    吸引谭全雨的,也是甄影这点,热烈主动,富有生机,像妖娆的藤蔓缠上来,从此两人的命运交织,越缠越紧,分都分不开。
    谭全雨奇迹般地原谅了甄影拍过叁级片的事,因为她的这句话。
    ……
    谭全雨偶尔也有气不顺的时候,恼自己太过轻易原谅甄影,想起电影里她对着别的男人卖弄风情,衣裳半解的情景,就放开手脚在床上收拾她一顿,一点都不不怜香惜玉,弄得她下不了床。
    甄影被床上被他折起来,顶得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哭唧唧地在床上哄着他求饶。
    过后,甄影下床洗漱,一碰还疼呢,谭全雨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闹别扭。
    甄影也知道,要他心气顺哪那么容易,看他绝口不提结婚的事就知道了。他这人外圆内方,外表温和居家好脾气,内里方正刚直,原则性极强,就是一块固执的石头,她没办法,只能迁就他哄着他。
    ……
    就像昨晚,谭全雨的足球俱乐部球队代表南市,去东市参加羊城杯市际友谊赛。
    甄影在自己家中,敷面膜跟着电视做瑜伽,听见楼宇视讯电话在响,点开一看是谭全雨的队友,叫小康的,正搀着他。
    甄影批了件轻飘飘的外衣往一楼去,他的队友对美女格外有礼貌,“你是雨哥的女朋友?我们从东市回来,找个地方喝酒,雨哥喝醉了,报了你这里的地址。”
    她伸手搀扶谭全雨,小康注意到甄影的外衣下,运动内衣间的饱满雪白,像要泼出来的牛奶,一时看痴了。
    虽是迷离状态,谭全雨察觉到小康色眯眯的眼神,往前拦开甄影和小康,阻止了那双色狼眼。
    谭全雨放心地把自身重量交给甄影,他说话的热气伴随酒气度在甄影的侧脸,“宝贝,我们上楼。”
    甄影进电梯前跟小康道谢道别,站在原地的小康摸摸鼻子,不就看一眼,少不了肉,跟护什么一样。
    电梯里,谭全雨靠着甄影,隔着运动内衣揉她,“我不喜欢你被别人看。”她怕监控拍到,拉开他的手。
    到了她家,男人歪在沙发里,更肆无忌惮地揉她,“跳舞给我看。”
    听得甄影没好气,“原来是在哪里看了艳舞,就来找我发疯。”
    她用湿毛巾给他擦脸,他还在那要求,甄影好言好语,“我没学过,不会跳。”
    谭全雨冷笑,“给我装。”
    甄影无奈,“我真没学过。”
    谭全雨越发来劲,他皮相好,歪在沙发里审视她时一双狭长眼睛往上挑,高深莫测,看起来十分妖孽,“不会跳?你在电影里跳的那出很好看。”
    甄影回想,这才想起来,他说的应该是她演徐妃扮异域舞娘勾引皇帝那出舞,她实话实说,“都前年的事了,忘记了。”
    但谭全雨现在对她掌控欲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状态,哪里容得了她给别人跳过,没给自己跳过?
    甄影拗不过他,假模假式地扭了几下给他看,看得沙发上的男人勾着嘴角笑,拉她过去,“真敷衍。”
    甄影扶他上床,“容我找个专业老师学学,再跳给你看。”
    谭全雨揉了几下她的臀,声音沙哑,染着沉甸甸的欲望,“别人没你好看,看你扭两下勾起我的火了,过来。”
    甄影听说男人醉酒了硬不起来,望过去,他的二弟留着口水跟她打招呼呢。
    “跟我发疯,看我跳舞然后拿我泻火。”甄影骂谭全雨,身体比话语更诚实,依着他,张着一张小嘴一寸寸地含,传来男人难忍的粗喘。
    男人的动作有点粗暴,甄影被堵满了嘴,发出呜咽的单字节,小脸绯红,徒然染上淫.糜的色彩。
    这晚,甄影算是见识到醉酒的谭全雨有多持久,多人面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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