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听着薛宝钗的说话帮薛宝钗脱下外套,与此同时袭人也帮助贾宝玉脱下外套。
    “这是怎么说的?只说四姑娘怎么混得多了要出家?怎么紫鹃也?”麝月纳闷。
    贾宝玉说:“我觉得很好,若人人都能如他们那样那就真正干净了。”说着贾宝玉坐在那里。
    “又说昏话了!便算四妹妹有佛缘,难道他连父母之恩都不报了?把这一园子的姊妹都舍弃了不成?”薛宝钗说。
    “若没有了这些尘世间的孽债,我也早就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了!”贾宝玉有些恼火地说。
    “你混说什么?什么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说着薛宝钗恼火地扭过脸去。
    袭人看两人吵架了,开解道:“刚才还好好的,这又怎么了?”
    麝月凑近贾宝玉说:“二爷的脸色有些不对,咱们扶他床上休息罢!”说着袭人和麝月去扶贾宝玉。
    贾宝玉说:“四妹妹已无父母,那对兄嫂有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他既不必偿还父母之恩,也无需了却尘世因缘,便是出家了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袭人说:“这样的事哪有不去劝解反倒帮着说好的?这话自己在家说说就是,千万别向别人说去。”
    麝月说:“咱们这位二爷自来说的想的都和别人不一样!人人都只不让四姑娘出家,偏他说出家也不妨!难怪以前一赌咒发誓就是去做和尚去!原是他自比别人多点痴意!”
    两人一边说着贾宝玉一边帮贾宝玉脱去外衣。
    红烛摇曳,巧姐却在灯下躺在床上哭泣。
    贾琏和平儿来到了巧姐的身边。
    平儿在巧姐的身边坐下拍着他的肩安抚他。
    巧姐倾诉说:“我才没了娘父亲这就又要走,父亲何不带我一起去?非要我落得孤苦伶仃一个人才好么?”
    此处巧姐说的和贾宝玉之前对薛宝钗说的“我也早就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了”是同样的话,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对应的正是孤苦伶仃。
    贾琏责备巧姐说:“这是什么话!怎么是孤苦伶仃了?不是还有平姨么?你自小跟他大的,还有什么可怕的?你爷爷若还好我也去不了多久。”说罢贾琏去一边坐下。
    也就是说此处的贾琏就是之前和贾宝玉生闷气的薛宝钗。
    平儿对贾琏说:“姑娘才没了娘,这是舍不得二爷。”
    贾琏说:“我何尝不知道?这事发突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走之后外面的事情一概找芸儿蔷儿他们两个处置便是。”
    “他们两个?”平儿质疑。
    “也没有别人了!要不然、要不然让舅老爷来!”
    巧姐哭着说:“父亲嫌我累赘我跟着平姨便是,何苦找那人来呢?”
    贾琏有些不耐烦。
    也就是说此处的贾芸、贾蔷和巧姐都是同一个人。
    深夜,贾宝玉和薛宝钗同床共枕沉睡着。
    梦中贾宝玉恍恍惚惚地说:“这尘世间的因缘孽债却如何才能了结?了结……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意难平……意难平,了结……”
    薛宝钗醒了,呆呆地望着说梦话的贾宝玉。
    此处“这尘世间的因缘孽债却如何才能了结”对应的正是“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也就是说此处的“意难平”对应的正是“了结”。
    “到底”对应的是“却如何”。
    “齐眉举案”对应的是“尘世间的因缘孽债”。
    旁白:且说贾芸、贾蔷送了贾琏,倒替着在外书房住下,有时找了几个朋友吃个车箍辘会,一日邢大舅和王仁来了。
    此处说贾芸和贾蔷在书房住下吃车箍辘会,后面说邢大舅和王仁来了。
    同样都是两个人,也就是说此处的邢大舅就是贾芸,王仁就是贾蔷。他们和贾宝玉和巧姐都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此处可能是一个人在喝酒。
    也就是说贾宝玉送走了薛宝钗之后一个人喝闷酒。
    “老舅又在我们太太那儿吃了什么气了呀?”
    “要这么个解法?”贾芸说。
    “他如今是落架的凤凰了,还敢给老舅气吃?”王仁说。
    酒桌上,众人七嘴八舌地说。
    邢大舅说:“唉,提这些婆娘做什么?”
    “就这些个臭婆娘专不会做好事,老舅我跟你说,我那个死鬼妹妹同令姐比起来那可是差着好几档子呢!”王仁说。
    此处王仁说王熙凤同邢夫人比起来差着好几档子。但是之前分析差就是长的意思,也就是说王仁说王熙凤比邢夫人长很多。
    贾环说:“就是就是。老舅咱们原先那阎王二奶奶就是他把我娘给弄死的!”
    邢大舅说:“那大凡做个人总要厚道些,看凤姑娘仗着老太太这样的利害!如今焦了尾巴梢子了。只剩下个姐儿只怕也要现世现报喽。”
    众人嘿嘿笑。
    贾芸为邢大舅倒酒说:“嘿!他娘就少积德。那姐儿我瞧着也是个哭丧星的模样。他呀,也不是什么有福的命!”
    “来来啦,吃酒吃酒!”
    “说人家做什么呀真是!”
    “老舅吃好啊!”
    “长得什么样?”
    “这模样是好的很的,这年纪也就十三四岁罢!”
    “哎,可惜啊!这样人生在府里这样人家,若生在小户人家,父母兄弟都做了官还不发财了呢!”
    “真能发财?”贾环拍拍素衣男子问。
    众人也感兴趣起来。
    “怎么样?”
    “怎么发财法啊?”
    “现如今有一外潘王爷,最是有情的!要选一妃子,若合了适,父母兄弟都随了他,可不是好事么?”素衣男子说。
    “扯你娘的臊!这样的事情他们家哪里会理会呀?”邢大舅说。
    此处邢大舅说潘王选妃贾宝玉不会理会?这是什么意思呢?
    “对对对,也是也是。吃酒吃酒。”众人碰杯。
    “这也未必。”王仁说。
    “来芸哥,给满上。”
    众人七嘴八舌地敬酒。
    画面一转,邢大舅在内室对邢夫人说:“若说这位郡王是极有体面的,如若应了这门亲事,虽说不是正配,保管一过了门姊夫的官早复了,咱家的声势又好了。”
    邢夫人纳闷:“这是哪里的潘王?既要求亲,官媒来问?”
    此处邢夫人提到了“官媒”,一般小户人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处竟然说到了“官媒”,而且之前还说连潘王选妃贾宝玉都不理会,又说这并不是小户人家,既然不是小户人家,也不是潘王之类的,那么只能是一种了。那就是可能指的是选秀了。
    邢大舅说:“我的姐姐呀,这样的好事家里有姑娘的人家哪家不争破头啊!咱家如今犯了事这种好事那起子拜高踩低的小人能想起咱们?其实这个事王家舅老爷最清楚。如果不是他们王家还有些个旧人,哪里能有机会轮到咱们?巧姑娘如今不比以前,没了娘,您这做祖母的不替他操持张罗,难道还等着他姑祖母来管么?”
    此处邢大舅说“如果不是他们王家还有些个旧人,哪里能有机会轮到咱们”,也就是说此处的邢大舅和邢夫人就是王家的旧人。
    邢夫人点点头:“既这样,过两日你就叫人来看罢!”
    邢大舅满意地搓着手说:“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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