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的力气,让姚子绮差点摔倒,好在边上有个垃圾箱,勉强扶着站稳了。
    太子精得令后跳上车,刚发动引擎,却又听邬浪道:“等等!”
    邬浪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姚子绮身上,口气恶劣,“下次文胸穿好点,别竟买地摊货,看着连做的性趣都快没了。”
    ------题外话------
    亲们…。还是老生常谈的那句,表养啊…。每次一坑了,后面就会冒出一堆没见过的马甲在后面追着问,这种状况真的很想让人哭好不好,早知道有那么多人期待着,追着,等着,我咬咬牙也要写啊,一直以为没人看,所以才会生出放弃的念头啊,当宝贝生病,自己的努力又不被认同,真的很打击人好咩…所以亲们,我不需要你们每个人每天都留言,但好歹几天冒出个身影让我知道原来还有人喜欢,还有人看,我的坚持还有意义啊!
    ☆、024 收拾残局
    钟青青长款白色羽绒大衣,站在石阶上,如同一尊雕塑,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
    那人是她哥哥,她念了十几年,喜欢了十几年的哥哥。他从不那样对她,小时候他总是恶狠狠的叫她滚,大点之后,他便不再理她,浑身上下都冷冰冰。他以为他对所有人都是那样,却原来不是,对子绮,他就会笑……
    姚子绮是她这辈子唯一结交的知心朋友,她把她当姐姐,当亲人,除了邬浪,她便是她心目中最亲的人,她明知道她喜欢哥哥,她明知道她爱哥哥,可她却……
    姚子绮拖着疲惫的身子,在路灯下一步一个脚印。她出来时没穿外套,被丢出车后,那浪人也没给她外套,这会冷得发抖,她双臂环胸,环视了下四周,银白的雪在幽暗的路灯下有种透明的白,然而让她心生凉意的,却是石阶上那一抹白。
    青青在这站了多久?她看见了什么?姚子绮完全无法想象。
    姚子绮大步跑过去,身上撕裂一般的疼也没顾得上,她喘着气,试探性喊了声,“青青……”
    青青毫无反应。
    她拉她的手,心里一惊,青青的指凉得如同冰柱,“青青。”
    青青像个没有灵魂的陶瓷娃娃。
    “青青,我……”这样的青青,让子绮害怕,生怕说错了什么会毁了她,“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她不敢问。
    青青指尖微动,神情有丝恍惚,“哥哥第一次跟我说话只有一个字,滚。”她笑了下,“第二次,是滚开!我怕,可是觉得他声音好听,长得也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男孩都好看。”
    “青青……”
    “哥哥不爱笑,可他笑起来特别好看,我只见过一次,他背着新书包去上学的时候。哥哥其实很孤独,和我一样,没人愿意跟我们玩,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哥哥也是。现在他到哪,身后都跟着一群人,我知道,那是他害怕一个人。”青青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哥哥来家里的那年,我很开心,终于有个可以一起玩的人,可是哥哥不理我,我总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他烦我,会骂我,凶得不行,可从来就没真打过我,就连棍子都没拿过,不像我妈,逮到什么拿什么,上手就打。”
    “青青,你不要说了!”
    “我去上学的那天,哥哥在山脚下第一次主动对我说话,他说:‘要是有人欺负你,跟我说。’那时,就是那时——”
    “别说了!青青。”姚子绮眼眶红红的,“我们回去好吗?先回去行不行?”
    青青这才动了动,眼神缓缓拉回到她身上。
    青青看着她,看着她,忽然流下泪来,“我当你是姐姐,一直当你是姐姐,他是我哥哥,我深爱的哥哥,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最爱的亲人,可是你们……”却深深伤害了她。
    姚子绮脸上一白,她果然是看见了,心里也觉得愧疚起来,要不是她那次强上了他,也不会给他机会,让他今天跑来欺负她。“青青,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青青打断她。“是没有发生车震?还是没有上床?”
    姚子绮被问得哑口无言。
    青青发泄着心底的悲愤,“你们让我恶心,真恶心!”她掉头就跑,可因为站在雪地里时间太久了,双脚不灵活,心里急,身子前倾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青青!”姚子绮冲过去想抓她,哪里来得及,也差点摔倒。她跑过去扶她,“青青,摔到哪里了?”
    青青只是脸上受了点擦伤,她一把推开姚子绮,“用不着你管!”
    子绮被她推得一下撞到台阶墙壁的尖角上,衣服穿得薄,又没穿外套,撞上去,她疼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神,却见青青逃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
    她忍着痛追过去,“青青!”
    尚沁舒接到姚子绮电话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正在家舒服的做面膜,听电话里她声音急得不行,也被吓到了。二话不说,开着她那辆新买的甲壳虫出来了。
    甲壳虫上市许多年了,尚沁舒特别喜欢,可这车一直被外界誉为二奶车,她想买又不敢买,这次公司大赚了一笔,一狠心她便买了。
    姚子绮像是只无头的苍蝇,到处街头乱窜,不得要领。冰冷的冰面上,只有她高跟鞋踩在地面打转的声音。
    尚沁舒看见的便是这样一个画面,气得不行。这么冷的天,这丫头居然连外套都没穿!她赶紧开了车门,“快上车!”将暖气打到最高档。
    之前隔得远,沁舒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奇怪,只是觉得长发乱糟糟的,这时近距离一看,那脖子上竟是细密的紫红吻痕!
    子绮浑身凉透了,乍然进入暖意的车内,整个人一哆嗦,“阿嚏!”
    沁舒回过神,“你疯了吧!”她一向刀子嘴豆腐心,拿出自己的外套,“快披上!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不成?!”见她神色异样,不敢多问。
    子绮这时才觉得冷得不像话,可嘴里却说:“沁舒,你再帮我找找吧。”
    “找什么找?!你吃饭了没?”瞧她那样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不饿,沁舒,我今晚一定要找到她。”
    沁舒只听子绮在电话里说了个大概,并不清楚具体事情,只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行行行,我开车带你绕一圈,没有的话,你必须给我去吃饭!”
    子绮坐在车里,眼睛使劲瞧着窗外,一眨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了什么,可不断在视线里后退的只有绿化带里的植物与林立的高楼……
    “你宿舍去过了没?”尚沁舒问。
    “没有。”刚刚着急着追青青,压根忘记了宿舍。
    两人来到宿舍,里面空无一人,里面的摆设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沁舒有些挫败的看子绮。子绮紧紧皱着一双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现在怎么办?”沁舒问。
    子绮闭上双眼,靠着门框,“有烟吗?”
    沁舒偶尔见过她抽烟,倒并不奇怪,“不是戒了好久么?”
    子绮苦笑,“抽屉里有,你帮我拿下吧。”她身上酸痛得根本不想动。
    沁舒深知她性子,愿意说的早说了,不愿意说的,就是打死也不会说,索性不问。
    子绮偏头将烟点着,夹在两指间,吸了一口,隔着烟雾道:“送我去趟派出所吧。”
    “啊?”
    “派出所。”子绮幽幽道,“就在前面不远。”
    “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再说报案也得有个时间限制啊,我记得好像是——”
    “强奸,我要报案。”
    ☆、025 子绮报案
    “强奸,我要报案。”
    姚子绮的话就像个重磅炸弹,轰一下在尚沁舒脑门上炸了个洞,“强、强奸?”
    烟蒂触上红唇,子绮深深吸了一口,“对。”
    车一路行驶着,小小的空间里,没有人说话,好像呼吸稍微重点彼此都能听见。
    姚子绮坐在副驾驶,身上多了件棉外套,她低垂着脑袋,视线落在双腿间的手机上。
    尚沁舒视线瞧着前方,神色间隐约有些担忧,偶尔瞥她两眼,却见她一个姿势保持了许久。正思考着该如何开口,却见她已拿起了手机,细白的指在触屏上轻划。
    姚子绮并没有邬浪的手机号,不过是借着他之前的短信回拨了过去。
    那头邬浪在夜总会正与人谈着赤定城的一个投资项目,因为势在必得,前期已投入了不少人力与财力,为了能一举拿下这个项目,他特意乘专机赶去。
    他的手机放在一边的矮几上,因为不喜铃声,所以她打过去时,手机也只是在矮几上做着无声的震动。
    闪烁的屏幕,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稍稍倾身,随手拿过手机来瞧,却是一组陌生号码,他并没有存储姚子绮的号,一时又没记住,自然不打算接,顺手按了。
    这头姚子绮没想到他会直接挂了,说不上什么感觉,但终归不大舒服。
    青青没找到,倒不担心她会做傻事,只是这深更半夜,一个女孩子,涉世又不深,一旦碰到坏人,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子绮心急如焚,再次拨通了邬浪的手机。仅凭她和沁舒两个人,纪安市这么大,没点实力,找青青便形同大海捞针。邬浪是她哥哥,凭他金帝豪老板的身份,打个招呼,找个人应该是易如反掌。
    谁知,邬浪此时正和合作方聊到深处,哪里肯接,只丢了个眼神过去,便有下属将那手机拿走切断了。
    子绮再打,已然提示关机。
    “想好了没?”尚沁舒出其不意出声。
    子绮啊了一声,才发现车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派出所门口。夜色里,派出所的灯依然亮着,白炽灯光映着地上的雪块折射出冷色光芒。
    “还报吗?”
    子绮沉默了一会,习惯性往口袋里摸烟,掏空想起沁舒没让她带,她苦笑了下,“你等我。”
    “我陪你一起去。”沁舒也要开门下车。
    “别!”子绮拦住她。静默了几秒后,声音特别不真实,“你在,我就更不知道该怎么说。”
    沁舒心里一酸,“可……”
    “没事的,放心吧,你在外面等我。”
    子绮从温暖的车内一下来,瞬间被冷空气包裹住,人顿时清醒了许多。
    尚沁舒坐在车里,视线追随着她的身影,她挺直了身子朝派出所大厅走去,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脚下积雪偶尔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接待子绮的警员年纪不大,身形高瘦,态度热情,一看就知道是从警校毕业没多久,他自称姓林,笑起来露出两排整洁的牙齿,白花花的吸引人。
    姚子绮刚落座,他又特别客气的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因为穿得多,又围着围巾,所以他倒没想到她会是来报案告人强奸的。所以当强奸两个字从子绮嘴里说出来时,他明显愣了下,然后才有些义愤填膺的皱起眉目。
    例行的询问是免不了的,林警员拿出纸和笔开始做笔录,“姓名。”
    “姚子绮。”
    姚子绮?他笔尖在纸上顿住,这名字恍惚在哪里听过,熟悉得仅,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于是问:“以前报过案吗?”
    “没有。”她回答的肯定,也已然忘记了之前她骗人连累邬浪入局的一幕。
    那警员若有所思的点头,又问了些大致的问题,子绮一一答了。当问到因为何事时,子绮觉得渴,双手捧起纸杯喝了口水,喝完依然觉得渴,“能再给我杯水吗?”
    林姓警员见过各种各样的报案人,并不奇怪她这一出,“你别紧张,有什么话,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邪不胜正,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子绮接过纸杯,水温温热,她低着头拿在手心转了几圈,没了喝的打算。杯中的水明晃晃的,随着她的转动,漾出涟漪。
    他看着她,并不急于一时,仿佛在等她酝酿好情绪,也不是错觉还是眼花,他分明看见有什么东西从她眼中掉落下来,落入杯中,悄然无声。他正要仔细再看,却听她用一种局外人的口气说:“强奸,我被人强奸。”
    再次听到这个词,他还是不自觉的皱起眉头,笔尖只是顿住数秒,又开始在纸上沙沙写起来。“认识那人吗?”
    子绮点头,“认识。”
    “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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