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小汤又被贬了哈哈哈,接下来攻会各种事逼找茬,小汤水深火热。
    小汤:心里苦,但是不说。
    我:谁让你老攻是个神经病皇帝哈哈哈,弱弱求个收藏。
    萧恕:没日到媳妇,狗作者你怎么写的,拖下去,五马分尸!
    9、和古怪上司吃饭又被贬
    汤寅裹着萧恕的龙袍从内殿里出来时,吓坏了不少人。幸而九安机灵,弄了个轿辇来让两个小太监抬着,送汤寅到了宫门外。
    乌寒正在马车前候着,见汤寅出来了,立刻迎上去问,大人,你没事吧。
    乌寒瞪大眼睛,刚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噎了回去。都这样了,能没事吗?!
    那龙袍虽然宽大,却也仅能遮住身子。汤寅光溜溜的小白腿还露在外面,羞耻的脚趾紧扣,小声地支吾道:没事,回吧。
    是。
    乌寒也不敢多问,但瞧汤寅那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模样,心里直犯嘀咕。
    惹恼了皇帝无非是砍头打板子一类的刑法,可这撕衣服是什么意思啊
    两人一路默默无言地回到汤府,汤寅不想惊动旁人,提醒乌寒小声些,两人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后,乌寒打来些热水,想帮汤寅洗漱净身。
    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好。汤寅显得很抗拒,对上乌寒欲言又止的眼神,勉强挤出一丝笑来,真的无事,皇上没把我怎么样。我会些童子功的,你忘了吗?就、就皇上一时兴起,我陪他练了两下。
    乌寒嘴角微抽,毫不留情的开口打击,你那点童子功是被老爷追着满院子打时练出来的,你跟皇帝显摆什么?
    萧恕是行伍出身的煞神,你一介文弱书生。你没叫他打死,算他手下留情。
    这话太伤人,乌寒只敢想想,却没说出来。
    汤寅自小调皮,上房揭瓦能闹得很,没少挨汤老头的揍。他也知道这个理由很蹩脚,尴尬地挠头,笑笑不说话。
    不管怎么说,汤寅今天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汤寅正懒洋洋地在被窝里翻腾时,乌寒便传来消息,苟家跟案子不相关的族人都被赦免了,只是自此以后再也不能入京。
    汤寅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命是都保住了。
    大人,该准备去上朝了,您要更换朝服吗?
    玉弦掀帘而入,白俏稚嫩的脸蛋略施粉黛,像个小陶瓷娃娃似的喜庆,光瞧着便令人心生愉悦。
    汤寅一直认为自己就喜欢这样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但脑海里却不自觉闪过萧恕那张邪魅狂狷的俊脸,如狼似虎的眼神。
    汤寅瞬间萎了,摆摆手道:不去了,病了,告假一天。
    玉弦识趣地行礼告退。
    汤寅被贬一事在早朝上传开后,沈珲等人便个个宛若斗志昂扬的公鸡,想着见到汤寅定要好好奚落嘲笑一番。
    结果汤寅没来。
    这汤大人好好的怎么病了,不知众位听到宫里今早的传闻没有?宫里都在传那汤寅,昨日从内殿里衣衫不整的出来,像是
    一位大人刻意压低声线,八卦道:像是被陛下给那个了,还哭着喊不要呢。
    众人:!!
    自打陛下登基以后,后宫便一直冷着。陛下从前在军中也不好女色,莫不是
    几个大臣凑到一块,集体唏嘘出声。若陛下真是个断袖,那可如何是好啊?!
    沈珲从一旁听着,脸绿了又绿,插话道:背后议论陛下,你们脑袋不想要了?反正汤寅躲了十一躲不过十五,等着瞧吧,我定要叫他颜面扫地!
    沈珲信誓旦旦,卯足了劲天天早起便迫不及待地来上早朝,就等着找机会对汤寅落井下石。
    结果汤寅告假了半个月
    沈珲气得要命,接连半个月忙于政事殚精竭虑,又急着要找汤寅不痛快,结果一来二去,倒把他自己给急上火了。感染了风寒卧病在床,不得不告假养身体。
    沈珲前脚刚告假,汤寅后脚病就好了,精神气爽的来上朝,见谁都乐呵呵地打招呼。
    李大人好呀。
    孙大人许久不见,风采依旧啊。
    赵大人容光焕发,羡慕羡慕。
    周大人劳苦功高,佩服佩服。
    汤寅打了一圈招呼,最终来到了自己现如今的上司,刑部尚书贺闻言的身旁。
    有一说一,沈珲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举荐贤能倒是很有眼光。
    这位贺大人的确是一身正气,相貌堂堂。不过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便凭借才华和能力荣升了三品大员。
    传闻这位贺大人勤政为民,很有风骨,只是脾气略微古怪了些,性子不太讨喜。
    贺大人。
    汤寅告假了大半个月没去刑部,倒也不是真的因为生病。那日和萧恕吵完架不欢而散,他是有心躲着萧恕,才称病不来上朝的。
    他装病了半个月,刑部的一些要务也都没处理。消极怠工许久,再见到上司难免自惭形秽,于是灿灿道:近日下官身体不适,还请贺大人多海涵,我今日便着手处理一些要紧的政务,有什么事,大人尽管吩咐便是。
    汤寅礼数周全,贺闻言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为难之意。
    汤寅心想这下应该能糊弄过去了,刚想松口气,便听贺闻言道:汤大人,可爱吃天香楼的红烧肘子?
    啊这贺闻言突然跳转话题,汤寅险些没反应过来,笑道:天香楼名满京城,肘子外酥里嫩,号称京城一绝,下官自然是爱的。
    嘶溜
    汤寅自己把自己都说馋了。
    贺闻言冷漠地邀请,哦,那我们晚上一起去吃吧。
    汤寅:我拒绝。
    贺闻言扬了扬眉,我请客。
    汤寅飞快道:好的,下官一定赴约。
    两人无闲话可叙,各自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上早朝。
    半柱香后,萧恕来了。
    他依旧穿着黑色龙袍,只是上面绣的花色略有不同罢了。他身高腿长,又生得俊美,龙袍穿在他身上显得威严赫赫,即使是黯淡的黑色也并不突兀,反而极为养眼。
    汤寅想起自己家里的那件龙袍,之前为了解气他还光着脚在上面狠狠踩了几下
    虚心地咽了下口水,汤寅垂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出乎意料的是,萧恕并没有注意到汤寅。没有沈珲找茬,无聊的早朝很快便结束了。
    临早朝结束前,还有大臣特意提了选妃一事。不知为何,汤寅莫名浑身发冷。小心翼翼地抬头,正对上萧恕似笑非笑的视线。
    汤寅僵直了身子,顿时不敢动了。昨日他听乌寒说起京中秘闻,据传萧恕刚登基的那几日,有个美貌宫女大着胆子想要爬龙床,结果第二天早上被发现死在了床上,且死相极惨。
    自此以后,萧恕房事粗暴,不高兴动辄便会随意折磨虐杀房内人的谣言传遍了京城,宫里也在无人敢肖想他的床。
    汤寅哭笑不得,心想这还真是顺了断袖皇帝的心意,一了百了。
    而有人这时不长眼睛地提选妃一事,萧恕自然恼怒,冷笑道:你们如此关心朕的房中之事,朕心甚慰。不如把你们的女儿都送进后宫里来吧,朕身份尊贵,非嫡女不娶,几位大人意下如何?
    谁家肯舍得把嫡出的女儿送进宫给你这个喜怒无常的疯子祸害啊!
    你休想,你做梦。
    见众位大臣皆装死不吭声,萧恕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挥手示意退朝。
    傍晚,天香楼。
    汤寅望着桌上青瓷盘中的肘子垂涎欲滴。
    他等了半晌,见贺闻言不动筷子,也不好随意起筷失了礼数。
    两人大眼瞪小眼,贺闻言拿起筷子沉思片刻后,又将筷子放下。
    汤寅也跟着放下。
    贺闻言眉头一皱,又将筷子拿起,又放下。
    汤寅只得跟着放下。
    贺大人这样磨蹭了几个来回之后,汤寅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约下官前来,是有什么要紧事相谈吗?
    有事说事便是,干嘛一副难以言表,犹犹豫豫的模样。传言不虚,这位贺大人脾气确实古怪的很。
    贺闻言板着俊脸,一本正经地问,也没什么要紧事,你多日称病不曾上朝,刑部事务繁忙,我略表关心罢了。只是前日里,听到了些宫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汤大人,那个哭着喊不要的人,是你吗?
    汤寅:真没看出来,你一个面瘫竟然也会如此八卦。
    流言蜚语而已,我不过会些童子功,陪陛下练练武,不小心扯坏衣衫罢了。汤寅这套说辞熟烂于心,专门糊弄除了乌寒以外的人。
    贺闻言似信非信:是吗?
    汤寅毫不心虚,用力点头,真的,不信你问陛下去呀?
    有种你去,我就不信你真敢问,汤寅信誓旦旦,夹起一块肘子刚要放进嘴里,只听贺闻言认真道:好,我会写折子呈上去的。事关陛下声誉,马虎不得。
    啪叽
    汤寅心爱的肘子肉掉在地上,喂了灰。
    呃我不理解。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八卦,你这样让我很为难你知道吗!
    汤寅在心里疯狂吐槽,表面却装的云淡风轻。一顿饭食不知味地吃完,汤寅心不在焉地打道回府,谁知刚进家门,圣旨便到了。
    萧恕以汤寅懒怠不思进取为由,贬他到云州做知府。
    虽说官职调动不大,可一旦离开了京城,那官禄待遇便是天差地别了。
    若换成别人,莫名其妙被贬一通只怕会心急如焚,忧思成疾。
    汤寅却神色淡淡,习以为常,当天晚上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京。
    原因无二,云州是他老家,多年未归甚是想念。
    汤寅心想:也是时候回去给汤老头扫个墓了。
    10、和话唠好友喝酒也被贬
    皇宫,御书房。
    萧恕对照着铜镜中满脸痤疮的自己,脸色阴沉的越发吓人。
    汤寅离京已经三日了,带着一群小跟屁虫,走得十分痛快。
    那日他一听说汤寅与贺闻言在天香楼对月畅谈,汤寅还吃了大半个肘子,气得脸都绿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在朕面前吃东西一副死相,跟别人一块倒是吃的挺香的!看朕倒胃口呗?
    不愿意跟朕一起吃呗!外面做的什么烂东西,他竟然也肯吃,吃就算了,他还吃那么开心?!
    萧恕越想越气,派人出宫到天香楼也买了一份红烧肘子回来。
    尝了一口之后立刻就吐了,摔盘子砸碗找不痛快,这做的什么?!难吃死了,丢出去喂狗!
    九安战战兢兢地道了声是,赶紧派人把那道「无辜」的肘子给端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陛下你从哪看出来汤大人很开心的,但是他吃了大半个肘子,那可能确实是他的错。
    九安暗自叹气,小心提议道:陛下近来肝火旺盛,不如请太医开点降火茶来,天气越发热了,陛下可要注意身体才是。
    自从那晚汤寅衣衫不整地离宫以后,萧恕便接连好几日烦躁异常,找麻烦的频率要比以前更甚了。偏偏汤寅躲得厉害,萧恕无处发泄,憋了一脑门的痤疮。
    九安心想:陛下到底还是年轻,这后宫又没个可心之人。这一直欲求不满怕是要憋坏了。
    欲求不满的皇帝陛下大概也知晓自己上火的缘由,咬牙切齿道:朕变成这样,还不都怨汤寅那个没心没肝的!
    九安:
    赶紧让他滚出京城,朕最近不想看见他!于是萧恕提笔一挥,贬汤寅到了云州。
    汤寅恐怕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被贬的真正缘由,竟是因为他间接导致了某人的欲求不满。
    阿嚏
    汤寅打了个喷嚏。
    马车停靠在了汤家的老宅门前,汤寅扫墓归来,在进院门时,玉弦等人已将整座宅院都收拾干净了。
    汤家的老宅也不算大,早些年汤寅的父亲汤平是云州有名的米粮商,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钱和米。
    汤寅又是家中独子,不满十岁就被喂成了个小胖球,整日闹腾的家里上下都跟着鸡犬不宁。
    后来汤平身子越发不好,汤家也渐渐没落,汤寅这才奋发图强,进京考取了功名。
    只可惜他没什么经商的天赋,家里的几间铺子早都典当出去了,如今就只剩下个半荒废的老宅子。
    汤寅唏嘘一声,正打算前往府衙一趟,忽而听见身后有人喊他,静时!你真的回来了!
    汤寅一听这声便知是谁了,他在老家好友寥寥无几,交往最深的一个便是盐商苏家的独子苏岚。
    他回头望去,只见苏岚一身粉白相间的素袍,生得桃花眼柳叶眉,一举一动都像个花蝴蝶似的,极为惹眼。
    汤寅笑着迎上去,伸手亲切地捶了下苏岚的肩膀:这么多年了,子鹃兄还是没变,风采依旧呀!
    苏岚是云州城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两人多年一直都有书信往来。
    苏岚当年与汤寅一同进京赶考,只可惜没考上,浪荡了几年之后,渐渐没了入官场的心气,便接管了家里的生意。
    苏岚很有经商天赋,几年前混成了云州首富,还特意给汤寅送了一箱子珠宝,美曰其名是「送嫁」。
    还打趣说,怕汤寅当官清贫,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聘礼,担心汤寅娶不上媳妇。
    哎呀,你不要叫我的小字啦!什么子鹃子鹃的,像个大姑娘。都怪我爹,小时候非把我当女儿养,我长到十岁还整天穿小裙子呢,羞死人啦!
    苏岚是个话唠,要是没人嫌他烦,他能喋喋不休地说上一整天。
    咱们云州这几年风调雨顺,能长出半条腿那么粗的萝卜哈哈哈!昨天我到城外去野游,你猜我看见什么了?哇,好大的一片甘蔗地!我跑进去偷甘蔗吃,差点叫人抓住。

章节目录

我靠皇帝的宠爱帅炸官场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御宅屋只为原作者仙奶橘糖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仙奶橘糖并收藏我靠皇帝的宠爱帅炸官场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