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韶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拒绝:“不、不用,借我把伞就行……”
    山里的雷雨来势汹汹,连空气里都是潮湿的土腥气,跟少年身上昂贵的草木香混在一起,让人有点恍惚。
    宴朝又往前走了一步,说话时呼吸都几乎扑在她颈上,她的脸瞬间就红了,薄红的脸颊被雷光照得清清楚楚。
    原本因为与对方熟悉了而消减下去的紧张感又升上来。林韶躲了一下,差点倾到门外的雨幕中,还是被宴朝拉了一下才站稳,少年肆无忌惮地把她困在暴雨和自己中间。
    他凑近她,声音很低,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有些哑:“姐,你干嘛这么紧张……怕我吃了你啊?”
    他勾着唇笑,唇瓣嫣红,两颗虎牙却白得发亮。
    少年的胸膛散发着逼人的热意,领口处敞得很开,似乎是有些热,细密地汗水从耳根处流下没进肌肉紧实的胸膛。
    林韶被他困在他结实的身体和身后的木门上,少年身上的热气熏得她微微发汗,下意识的别开眼,不敢看他。
    她被热气熏得昏了头,鬼使神差地,居然颤着声音回他:“别、别这样,孩子还在呢……”
    她说完也立马反应过来这话回得怪异极了,像调情似的,尤其对方又一直明摆着在和她搞暖昧——她不晓得该怎么制止少年毫无破绽的包围。
    她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香饽饽,人人都想咬上一口,人家待她亲切,她难道还得先声明要对方不要肖想自己吗?
    自觉难为情的林韶耳根上烧起来,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但除此以外还能做什么反应?她茫然无措,只能尽力缩着身子不与他接触,紧张得轻轻发抖。
    宴朝显然比她从容得多,他很快撤开脚步,盯着低垂着脸的林韶笑了笑。
    清朗的笑意在唇齿间滚动,林韶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微微震动的胸膛。
    “那也行,姐你等等,我去给你找伞。”
    宴朝点点头,说完就真的绕回房间里去找了把雨伞过来。
    林韶的脸还热着,傻站在那里看着他撑开伞打开手电筒,自然而然地凑过来搂住她单薄的肩膀,侧了脸对她笑,眼睛亮得像星星:“天这么黑,又下雨又打雷的,我送你们回去。”
    林韶不能再拒绝,路两边都是池塘——这个天气实在是有些危险了。
    岁岁被雨声吵得哼哼唧唧的贴在她胸口揉眼睛,她抱着女儿轻轻地拍她幼嫩的背,哼着小调哄了两声,用外套把她的脸罩起来了。
    然后就被宴朝搂着走进了雨幕里,只有一把伞,幸好风不太大,雨水直直地坠下来,迎面扑来的风带着荷花的香和泥土味,但并不怎么吹着她和女儿——
    伞是往她这里偏的,宴朝撑伞的手挡在她身前,他肩膀应该湿了很大一片,林韶只能看见脚下被手电筒照亮的一段路,但环住她肩膀的少年此时意外的可靠,瞧起来很有大人的模样。
    林韶心下感动,但也没矫情地跟他拉扯,怀里的宝贝女儿要紧,她自己不要紧,拉扯起来淋湿了孩子可怎么好?
    一路走得还算安稳,她甚至还有闲心胡思乱想,应该是她想多了吧,他人真的挺好的,是叫宴朝吧,也姓宴啊,是十六岁还是十七岁?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孩,她偷偷地算自己和对方的年龄差距,算完了自己又有点心情复杂,这也差太多了。
    一路胡思乱想着回家,到家门口时宴朝叫她拿钥匙,她还吓了一跳,差点把怀里的女儿弄醒。
    她抱着女儿腾不出手,就让宴朝自己从她裤子口袋里摸钥匙。
    少年的手指修长滚烫,伸进牛仔裤的口袋里隔着一层廉价轻薄的白纱触碰到她软嫩的大腿。
    林韶有点不好意思,但岁岁在她怀里开始哼唧了,似乎是要醒,她顾不得别的,赶紧抱着她上楼,小心翼翼地把女儿哄睡了,才突然惊觉宴朝也跟了上来,正倚在门边看她。
    岁岁已经安稳地睡下去了,房间里只有盏小夜灯亮着,靠在门边的少年半边脸掩在黑暗中,看起来比往常更成熟些,半边银色的碎发闪闪发亮,似乎还在往下滴水。
    他身上那件昂贵的大牌黑t已经湿透了,黏在他身上,嚣张地彰显出少年青春劲瘦的腰腹线条。
    林韶掖好女儿的被角,手脚僵硬地退到门边把门合拢了,她思绪混乱极了,但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先开口道谢,正想张口,宴朝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按在了墙上。
    他的手心炽热,但是身上的衣服是冰的,冒着雨水的凉气。
    灯火昏暗,只有楼梯口透了一点楼下的灯光上来,她被他的手掌烫得晕乎乎的,差点惊叫出来,幸好忍住了,只是腿软,瑟缩着身子发抖,抵着少年的手也不敢太用力——
    她似乎察觉到他的心思,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她茫然无措,只是软弱地、低声地开始求饶,怕得声音都在颤:“不要、不要这样……”
    宴朝低下头去抵住她的额头,这距离已经近得要命,她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少年耳骨上的一排黑曜石耳钉。
    他闷着嗓子笑,声音很低,逗弄一样地用高挺的鼻子去蹭她柔软冰凉的脸颊:“为什么不要这样?你也很久没和人做过了吧?试试又不会怎么样……你会喜欢我的,去你房间好不好?”
    林韶被他搞昏了头,下意识就要迷迷糊糊地吐出个好字,然后一瞬间又猛然打了个哆嗦,不安地摇着头:“不、不行……我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宴朝已经压下身体吻住她,长达好几年的空窗期让林韶有些抵抗不住这样深而湿热的吻。
    林韶的手撑在少年滚烫的胸膛上,原本湿漉漉的衣服已经被少年身上的热气腾干,她的手很软,说不清是要推开还是单纯寻找一个支撑。
    宴朝搂着她的腰一路把她拖到房间里,她跌跌撞撞地被推倒在床上,想出声拒绝,被吮吸得发麻的舌尖却吐不出一个字,只能被年轻高大的少年压上来堵住了嘴,任由对方把舌头再次探进她齿列间,勾出她的舌尖吮吸。
    她还想着两个人的身份,有些难堪和羞耻,然而软弱的意志似乎已经向少年妥协。
    宴朝伸手摸她的眼睛,把她额前的胎发往后捋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漂亮的眼。睫毛浓密但并不卷翘,只是直直的垂着,在眼下投出一片好看的剪影。眸珠漆黑,黑白分明,看起来很干净,眼睛很大,总是雾蒙蒙的,弥漫着温和柔软的笑意,眼尾微微上勾,有种勾人不自知的妩媚。
    她不自觉地发抖,少年低头去吻她的眼睛,她就发出自己也不知情的哼声来,身上的少年轻轻笑了一声:“眼睛这么敏感啊,我还是第一次见……”
    林韶反应不过来,只是被对方亲吻她眼睛的动作弄得浑身发颤。昏暗的房间里他们都看不清彼此的脸,暴雨被隔绝在玻璃窗外,渐渐升温的空气里只有少年亲吻她眼睛时窸窣的响动和接吻时濡湿的声音。
    多年得不到抚慰的难耐和跟少年相差过大的年纪让她生出一股隐秘的快感。
    她软得无力再抵抗,逆来顺受地含着对方的舌头轻吮,宴朝被她的反应刺激得不行,按着她的腰脱掉了她的上衣。
    薄薄的夏衫里是她白嫩丰盈的乳房,被乳罩聚拢得很高,还带着股奶香。
    宴朝俯身去亲她胸口,一边伸手按开了床边的夜灯,她惊得一颤,下意识抓紧了少年的肩膀,哀求对方:“可、可不可以关掉……别开灯,别开灯。”
    少年抬起脸看她,银色的碎发还在往下滴水,线条分明的精致面孔在昏暗光线里带着点邪气,眉目里都是触目惊心的情欲。
    这种邪气的英俊感令林韶吓得噤了声,但少年很快就笑起来,欺上来亲她的脸,含糊不清地含着她的嘴唇问:“为什么要关?你怕看见我的几把吗?”
    她的脸被烧得发红,鼻尖沁出细汗,带着羞意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不是的……但是做这种事得关灯的呀……”
    少年亲着她的脸,叁十二岁的女人脸颊清瘦,没抹任何化妆品,然而皮肤却很细腻,他变态一样伸出舌头来舔她的脸,像一舔就化的奶油,又软又香。
    林韶的身体被他控制着力量死死压在身下,被他舔了脸也躲不开,只能低声哀求他:“把灯关了吧……”
    他解开她的扣子,伸手去揉那丰盈饱满的胸口,触手绵软馨香的乳肉让他舒服得直吸气,调笑着说:“这么害羞可不行,怎么,怕看见我操你吗?放心吧,我本钱还不错,会让你爽的——”
    林韶想起自己无意间看见过的那玩意儿,有些欲哭无泪地心想何止是还不错……她已经好几年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了,让他捅进来会疼死的吧。
    她心知不可能逃脱被吞吃的命运,但仍然天真地想要麻痹自己,逃避跟他坦诚相见的场面,因此流露出一种使人心生暴戾的傻和纯。
    压着她的少年咬牙骂了句脏话,猛然低头含住了她的奶子,迫切地把奶头含进嘴里吞咽。
    绵软的乳桃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这般肆无忌惮的对待,林韶呜咽起来,乳尖硬得像小石子,被少年用舌尖裹着狠命吮吸,下意识开始分泌出一点点莹白的乳汁。
    留给小女儿的母乳此刻全落进了少年的嘴里,可他还嫌不够似的,吸空了一只又迫切地去把另一只吞进嘴里。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奶子揉捏,另一只手往下拽下了她的裤子。
    林韶反应不及,那只手已经伸到她腿间,按住了她挺立起来的花珠揉弄起来,林韶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但还来不及夹拢双腿,少年滚烫的指尖就已经陷进她饱满的阴户里。
    少年的呼吸洒在她胸口上,她听见宴朝恶劣的笑:“怎么这么湿?”
    这是明知故问,但她当然听不出对方话里压抑的兴奋,只是不由自主地缩紧了身体,声音木木的,似乎快要哭出来:“对、对不起……我也……”
    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么禁不起拨撩,他的手伸下去还没一会儿就已经捞了一手心的水——
    宴朝放柔了动作,在她软绵绵的阴阜上揉起来,没人性的少年还在哄人,但长指已经陷进潮湿黏腻的布料里揉蹭着女人窄窄的尿缝。
    他低低地笑:“有什么对不起的?这不是湿得很好吗?我就喜欢你这样——”
    喧躁的暴雨之间有电光亮起来,他那张年少而精致的面孔被雷电照亮。她僵着四肢任由他摊开了自己,宴朝的长指揉弄着她的花户,那种快感是骗不了人的,她很快烫起来、也软下去,身上满是奶香和骚甜,借着昏黄的夜灯呆愣愣地看着对方。
    少年贴着她滚热的脸颊,成熟男人和女人身上总带着厚重浓郁的香水味,然而林韶身上的香气是甜而薄的。
    他掌心里热乎乎的小屄渗出水来了,少年滚烫的阴茎已经硬到极限,他问林韶:“姐姐,你下面全湿了,是不是被我揉得很舒服?”
    女人没吭声,任他宰割地分着腿给少年玩弄着自己身下湿漉漉的阴阜。
    宴朝跪在她身下,侧脸亲了亲她的大腿,随后把她的腿架起来,将她那条平庸的棉内裤剥了下来。
    林韶颤抖着喘息,看见自己的小腿被按到胸口,那个十六岁的,肌肉结实的少年已经捕获了她,以一种令人畏惧的猎食者姿态问:“骚老婆,让我操你好不好?”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点头,只是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眼角溢出泪来。
    她窥见过一次,努力想要忘掉的那根东西已经抵在了穴口上。少年握着她纤瘦的脚踝拉高,在她小腿上舔了一口,然后把粗大的性器挤了进去,阴道被撑开到极限的胀痛和阴蒂被推挤和磨蹭的快感几乎同时袭来,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音来,身体抖得不成样子,连声音也因为情欲而沙哑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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