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知道他做噩梦了,就轻声说:“你一直大喊大叫,吓死我了。”
    他却依旧抱得她很紧很牢,说:“我梦见你从台阶上摔下来,都是血!”
    这次轮到悠悠浑身一震。他梦见了自己上一辈死的情景?怎么会这样?
    他松开了她,却看到她脸色灰白,目光呆滞,就摇了摇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悠悠回神,勉强一笑,“没事,睡吧。”就先行躺下。
    他在她身后抱住她,仿似这样才更有安全感。
    “老婆,以后除了我,不要相信任何人。”他在她耳后温声说,却又像在下命令。
    悠悠轻轻答道:“嗯。”
    “我做噩梦了,嗯,给我一点安慰吧?”他笑了笑,极敏捷地翻身覆了上去。
    “你……”悠悠感到郁闷,这也叫理由啊!
    他却迫不及待地吻她,狂热且缠绵。很快地,褪下了她的睡裙。
    接下来,悠悠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响,配合着他的节奏,让他顺利地进-入自己。
    今晚他好像生怕失去她一样,每一次撞击都好像要吞掉她的气息,深入且占据她的灵魂。她湮没在他带来的激潮中,娇喘连连,汗水湿透了全身。
    就在他最后一次疯狂冲刺之下,她叫了一声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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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十一点半,召开完记者会的白言初在助理田方和一名保镖的陪同下走出华安总部大楼。
    华安股市创下三个月来新高,媒体自然是高度关注。而且最近华安又准备拓展美国市场,所以选择了在今天召开一个全城的记者会。
    就在他一步步走下公司大楼的台阶时,记者们纷纷拿起摄像机对着他哗啦啦拍了起来,还有几个记者追上去访问他。
    “白总,关于拓展海外市场,您还有什么需要特别补充的吗?”
    “请问,唐鹤礼老先生的身体状况怎样?”
    “你真的是对唐悠悠小姐怀有真爱情吗?还是单纯看重她的家产?”
    ……
    期间,一个红色身影挤进了喧闹的人群。这是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戴着帽子,帽檐还压得很低,严严地遮住了额头。
    她灵巧地撞来撞去,然后挤到了最前面。白言初就站在离她不到两米处。
    她突然箭步上前,过去抱着白言初就吻他的脸颊和唇。
    一切都猝不及防。但白言极快反应过来,就使劲推开这个封疯狂的袭来者。
    敏捷的记者们立刻拿起相机狂拍。
    就在这时,这个女人左边脸颊的一颗黑痣刺入白言初的眼。
    哦……原来!
    他咬咬牙,反手试图拽住女人。但她极快往后一退,缩回到人群。记者们哗然,对着她追着狂拍。如此大胆粗狂肆无忌惮,竟敢公然抱着华安年轻有为的总裁狂吻?不让这一幕上头条,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个月的薪水?
    而后,记者们纷纷堵上去将白言初围了个严严实实,唧唧喳喳起来:“请问白总,刚才那个疯狂的女士是谁?是您的暗恋者吗?”
    “看来您在外面还是有风流债哦!您不想解释一下吗?”
    “白总,您跟唐小姐的婚姻真的像你描述中那么幸福吗?还是你的一种掩饰?”
    问题越来越尖锐,但白言初依旧紧蹙剑眉,一言不发。
    而他高大的保安已经拔足跑下楼梯,去追那个红衣女子了。
    就在他好不容易撇开记者们的死缠烂打上了自己的车后,手机来了一条匿名信息。
    上写:“你破坏了我的一切,我也要毁掉你的一切!你在乎的、深爱的、来之不易的一切!好戏在上演,白总,请欣赏!世界上总有一个人不会忘记你,那就是我!祝好运!”
    他死死握住手机,深邃眸内卷起寒冽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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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悠悠就在报纸上看到了《疑似江心怡的女子拥吻白言初》的报道。
    照片上,白言初正被一个带着帽子的红裙子女人抱着亲吻。
    悠悠无力地放下报纸,用手托住额头。思绪久久混乱,心里也一阵惶然。
    那个幽灵一般的女人,依旧没有消失,甚至还步步逼近,严重威胁到自己的安定生活。
    噩梦又拉开了序幕。
    “姑爷回来了?”那边传来仙姐的声音。
    白言初清冷的声音响起:“悠悠,在看什么?”
    悠悠低下头,把报纸往沙发下一扔,淡淡笑道:“没什么。”
    可是,走过来的他还是看到了那份晚报,就坐下抱着她的肩,轻声道:“别看太多。”
    悠悠点点头:“我知道。”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他抱着她叮咛道:“宝贝,这两天少出门。我还没有找到江心怡具体藏在哪个地方。我发现她越来越狡猾了,虽然失去了倚靠,但是她还是能藏匿得很好。”
    悠悠却叹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到了下个月,我会带你和童童去欧洲!”
    悠悠凝望他柔情荡漾的眸子,深深问:“言初,你打算怎么做?我们就打算一辈子都提心吊胆吗?”
    白言初抿了抿好看的唇,沉声道:“我会处理。你别担心。”
    他难道又再纵容和放过那个姓江的恶魔女人一次?
    他每次都说会处理,但每次那个女人都能侥幸逃脱。
    归根结底,她是他母亲的恩人。所以,他总是狠不下心来对付她。
    不过,难道自己要指使他去杀了那女人吗?为了让自己彻底安定心情,就要指使他去杀人放火做违法的事?
    她陷入了苦楚的斗争中。
    白言初的手机突然响了,他脸色暗沉地接了:“怎样?”然后站起来,寒冷的说,“继续找!找遍整个香城也要把她翻出来!”
    悠悠深呼吸了一口,听着他讲电话的内容。他却轻轻走到玄关处那边去了,她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些许心灰意冷,她站了起来,离开了客厅去找女儿。
    刚走到走廊拐角处,她心底升起一个念头,一个异常强烈的念头。
    江心怡到底最需要什么?到底要怎样才肯罢手?
    是不是有时候,人仅仅是需要一种心理平衡?看到他人痛苦,自己就欢乐?她很想知道,江心怡是否就为了获得一种心理平衡?所以才试图粉碎自己平静的生活?
    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那边有人接了:“小姐?”
    “阿山,帮我一件事!帮我以最开速度找出江心怡,不要告知任何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她低声且快速的说。甚至,她不想告诉白言初。
    那边的人答应:“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夫妻二人都在找江贱人,到底会发生什么?
    妹纸们,你们还在么?在的话吱个声撒!情节越紧张,我越担心……我也谈不上是什么感觉,反正有点怪异。
    希望你们都还在!
    ☆、第79章 小剧场
    而两天以来,阿山那边一直没有任何消息。而这两天的时间里,白言初天天都忙得半夜才归家。
    而到了这晚,他没有回家睡觉。而是给她打了电话来,说准备在办公室忙通宵。
    入睡前,悠悠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一个最新消息:“清水区莲花路别墅区一栋旧别墅十五分钟前起火。起火原因不明,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清水区莲花路别墅区?那个地方,那条路,实在太熟悉了!那岂不是白言初母亲周雪飞生前居住的房子吗?怎么会起火了?
    马上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可是,那头久久无人接听。
    白言初不接电话。
    她心里很慌,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压倒了她。
    城市那一端的那场大火,仿似烧在她心间一样,让她焦灼难安。
    十分钟后再拨打他的号码,可还是无人接听,叫她留言信箱。
    白言初怎么了?她不敢想象。他母亲的屋子起火了,他知道吗?
    最后,她颓然倒在床上,却翻来覆去。一直煎熬到凌晨。
    期间,她不断给白言初打电话。可他就是没有接听。
    她彻夜失眠,心焦难耐。
    心烦意燥,她就让女儿跟着仙姐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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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睁开眼的悠悠是被床边作者的某个男人吓得坐了起来。
    简约而洁净的白衬衫,勾人的浅浅笑容,幽黑深邃的眸子。白言初正全神贯注地望着有些慌乱的她。
    她惶然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微笑,伸手去拂她耳边的乱发:“刚刚。看你睡得那么好,就不想叫醒你。”
    “你昨晚去哪里了?”她心跳加速地问。
    一丝隐隐的不安还是飘荡在她心间。
    “我不是说吗?我在忙,一直呆在公司。”他微笑抱着她。
    温暖的胸怀,幽雅的古龙水香味,还有他身上特有的气味。她伏在他怀中,一颗心渐渐回归到安宁。
    他柔声说:“宝贝,我们下个月就去欧洲吧?我还打算长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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