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证件,开房。
    拖着花辞进去。
    一关门,灯都没有来得及开,他的声音兜头而下,“我想和你玩玩,我他妈需要忍那么久?”
    “脏手拿开!”花辞很反感他的碰触。
    司御牙根子错了错,“我现在去洗澡,你要是敢跑,我哄你个屁!”
    他松开,啪,开灯。
    去洗手间。
    走了两步又折回,再次拉着她的手腕,“你干什么?”
    “给我进来!”
    他男人的力量始终不是花辞能反抗的,直接把她拽去了洗手间,反锁门。
    浴室很大,干湿分离,他去洗澡室,把她放在马桶上,“我随时盯着你,你若跑了,被我追回来,这儿就是你的破身之夜!”
    花辞没有看他。
    她的身子往后退了退,她以自己的肢体行为在告诉他,她确实不想要他的靠近。
    司御去洗澡。
    全玻璃。
    视线根本不需要斜,余光就能暼到,司御打开花洒,衣服脱了都扔进垃圾桶,他一身劲瘦而结实,水珠顺着他的轮廓往下,从胸膛趟过。
    他侧眸。
    她靠在马桶上,闭着眼睛。
    只有一个侧脸。
    浴室的灯不那么明亮,偏黄,这个光线好像是形成了一个圆形的泡沫,把她笼罩在里面。
    她完好的诠释了什么叫不食人间烟火,然而却又超出了这股气质中的纯净,她有比纯净更吸引男人的宠辱不惊。
    过份单纯的女人,绝不可能长期吸引一个男人。
    司御想起在酒店里的那一幕,她的行为举止,以及说的话……
    一瞬间,兽血沸腾。
    嗖的站立起来!
    他转身,背对着她。
    热水淋头而下,浇着肌肤,刺激着血液在剧烈翻滚,他青筋暴起。
    暗自调整呼吸,把水温调到冷水,冰凉,从腹下浇去。
    十五分钟后。
    花辞起来,这十五分钟,她的脑子里走了无数遍今天发生过的事情,尤其是在半小时前,在丛安妮那儿。
    她忽然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好像,这不像是她会做的事情。
    甚至,在割丛安妮手腕的那一瞬间,她看到鲜血淋漓,只觉得痛快。
    是她,却又不像她。
    她走到卧室,司御也出来,只有浴巾围着重要部位,他坐下,把花辞扯着坐在他身边。
    花辞的气息更冷了,不,应该说是冷静,不同于他洗澡之前有那么几分燥气。
    “洗好了,没有别的女人味道。”他拿着她的手掌放在他的胸口,没有穿衣服,皮肉相贴。
    他感受着她掌心的柔软。
    而她感受到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她抬眸,正视他的眼睛。
    她冷冷的开口,“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
    司御靠近她,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离的这么近,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和本身的味道相融合,丝丝缕缕的朝着她的鼻息里窜。
    她看着他的双眸,还有几缕湿发垂在额前,那眸似一个让人沉沦的星辰大海,紧紧的裹挟着她。
    司御启口,“你下午去哪儿了?”
    不回。
    “把我拉进黑名单了?”
    不回。
    “吃晚饭了?”司御问完要去亲她。
    “我现在只想安静的呆会儿,你让开。”
    “小辞。”
    “如果你不是和我玩,那么,给我尊重和空间。”
    “……”司御的眉头挑了挑,“我不够尊重你?”
    “你认为呢?”
    司御凝视着她的眼睛,他眼里的柔和缓缓的退下去,沉着嗓子,“好。”
    他退开,“去休息。”
    他去了浴室,拿了浴袍。
    花辞等他出来,她就去了浴室,反锁门,洗澡。
    司御从客厅走到阳台,打电话要pera的助理送两套衣服过来。
    季飞也打来电话,说找到了给唐小姐求婚的男人,司御下达了一个命令。
    打!
    他扔了手机在阳台,到手撑着脑袋,看外面的璀璨星空。
    花绝和夜慎之都来了,他们这个时候来,好像。为了一件事,花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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