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姑娘尷尬的看向阿雋,小脸红的像发热一般,如蚊吶嘀咕:“我...我...不会。”
    “阿蓁,你就这点能耐?”凌雋珈偏要埋汰她,谁叫她都体验过这么多次了,竟然还学不会一招半式,还敢说不会,你是小白兔啊还是小白猪?
    凌雋珈不客气的给某小白猪来个脑瓜崩,小美人疼的“啊”一声,揉着被弹的位置,委屈的红了眼,先是眼眶发酸,继而噙了泪,扁了扁小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嘴脸。
    她窝在凌雋珈颈窝间,装死算了。她真的不懂,而且很害怕,至于怕什么?对方疼,怕自己疼,怕自己不行没体力没速度......太多担忧了。
    ”也罢,我可能才是操劳命。”凌雋珈认了自己命不够阿蓁好,每次出力的都是自己,享受的都是她。
    “什么呀,怎么又变成你....?”今晚的郁姑娘脑筋有点迟钝。
    凌雋珈见她这样窝囊,觉得无奈,横了她一眼,忽的转过身,两人互换了位置,这时凌将军在上,回归攻位,阿蓁表妹在下,做回她的受君。
    “嗯?”小美人还未适应眼前的突变。
    “盯你久了,挺想要你的”,凌雋珈心里补了句,想狠狠地操弄。
    凌雋珈慢慢地褪下小美人的衣裳,直到她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点的拘束。她温柔的抚过阿蓁每一片玉洁冰清的肌肤,惹得郁姑娘脸红耳热,舒服得想呻吟。
    小美人正意乱情谜,想跟阿雋亲亲嘴,谢谢她的爱抚。那人一个措手不及,拉了郁姑娘起来坐在床上,让郁姑娘背对着她,自己从后把人抱在怀里,先分开她的腿,再把小穴先慢慢掰开。
    凌雋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置在床上,对准角度,清晰地映出阿蓁大开的小穴。
    郁姑娘脸上沸腾般的灼热了:“可以不这样吗?”这个姿势太羞人。没有布料的阻挡,凌雋珈那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易就触碰到了湿润娇嫩的花瓣。
    看着阿雋长指熟练地在勾弄自己小穴,郁姑娘哪里承受得了,赤裸裸的遭人玩弄私密处,这地方自己十七年来,别说深入触摸过,连看也不曾怎样细看过,如今却张得大大的,任由......不由得用手埋住了脸。
    她是真的害羞极,羞得快晕眩了。
    似乎没想到阿蓁的私处这么快就有那么丰沛的汁液,凌雋珈意外得手指一顿,轻佻的眉头一扬,笑得更邪魅。
    而后那长指按过阴蒂,慢慢滑下到那迷人心窍的花缝,直抵那正骚浪地吐着蜜液的穴口,彷彿要她看清楚仔细,自己如何的揉弄、挑逗,双指插入。
    “啊...坏阿雋,你....嗯...坏坏...”小美人娇媚的呻吟,终于在坏阿雋的欺辱下,从口中倾泻而出。
    ”小淫娃,明明就很爽很舒服,叫得那么骚!”坏阿雋故意把指尖从她敏感的穴口戳过,大大的掰开,这样角度两人看得更清晰,手指紧贴着小美人的穴里的软肉,往里面更深处快速旋转探入。
    伴随越来越快的指插奸淫,她口中甜腻的嚶嚶呜呜的叫,后来就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媚声叫喘。
    花穴里倏然涌出了一大股鲜甜蜜液,那水儿甚至沿着一收一缩的小穴口流到了床上,阿蓁又要上巫山山顶了。
    阿雋把沾着蜜液的其中一手指含在自己嘴里,“好甜!”末了,又把另一指上沾着的津液伸入阿蓁樱嘴里,“吮乾净哦!”
    阿蓁巧舌就真的将阿雋的长指上的晶莹的水液舔得乾乾净净,像吃着什么珍饈。舌尖还在指头打转了两圈,末了“啵”的一声,小嘴离开了她的指,意犹未尽般,伸出小舌头媚惑的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水液,看得阿雋慾火沸腾。
    小美人腿心的小穴儿饥渴地收缩,漂亮的双眼委屈地看向凌雋珈,似是慾求不满,想要被狠操猛插的模样,不断“阿雋...阿雋”的叫着。
    凌雋珈认为小美人在哀求她快点肏死她,又胆小如鼠的不敢真的明说出口,只好一遍一遍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好啊,阿雋就恭敬不如从命,现在就肏一死一你一”。凌雋珈毫不犹豫将阿蓁推倒在床上,把小美人身子侧躺,抬起其中一条腿到她的肩上,粗指对准了那柔软稚嫩的小洞口,猛地粗暴插入。
    “啊....你...”阿蓁被直接捅到深处敏感点,失神张口大嚷。
    痞子的狂野性爱就是一顿狂抽猛插,疯狂驰骋,肏得小美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双腿都颤得绷直。
    夜里激烈的“啪啪啪啪啪啪...”,以及好听的娇喘声,害守在附近的下人们都心猿意马,心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
    因那过快的抽插速度,小穴口都被肏出了一圈又一圈极为黏稠的白沫,淫靡的水声和撞击穴肉声混合在一起,阿蓁受不住,小穴不住紧紧收缩,“阿雋,呀....慢...慢、点儿...”
    “慢点儿,怎能肏死你?”阿雋不减慢速度,反而再加快了肏穴的动作,要小美人慾仙慾死,死在她的手里。
    肏了数百下,阿蓁叫得喉咙都开始沙哑,凌雋珈察觉到,翻身下床,倒了一杯茶,先灌入自己口腔里加热,倾身把嘴巴覆在小美人的唇里,渡了微暖的茶注入她的喉咙。
    这样,小美人才有力有气继续叫给她听,那繾綣绕樑的,媚惑不已的娇喘声,叫她以命相抵也是值了。
    郁姑娘的身体由侧躺在床上,被换成趴跪姿势,这是凌雋珈最爱,也是经观察后,郁姑娘最易高潮的姿势。凌雋珈既能放纵地狠操她,还能抽打她的屁股,又能揉她的奶子,郁姑娘也叫得最淫最荡。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小美人每次被狠劲顶撞,都慌乱得想寻找桌上能被抓住的物什,可惜都没有,只得伸出一隻手,抓住阿雋的衣袖,“啊啊……轻点……会死....”
    “就要操死你呀!”凌雋珈操得眼红,一手可恶的掐着她的小腰,肏得啪啪啪作响,小腰都掐红了,还觉得不过癮,爽性再拍打她小屁股,拍得股肉颤颤,跟猴子屁股一样红通通。
    郁姑娘痛且爽得娇哼求饶,“雋......轻点儿……嗯唔”忍不住放声淫叫,口中哼哼唧唧。陷在情慾中的凌雋珈闻得美人儿的求饶声,竟然更兴奋了,俯身贴在阿蓁后背上,疯狂抽插,“我偏不!”。花心遭狠插,反覆研磨,把身前人的又大又挺的奶子,肏得晃来晃去,教人眼花撩乱。
    桌上哐哐作响,桌脚不断碰撞出声响,凌雋珈大手毫不客气揉搓阿蓁娇嫩的乳房,伸长脖子大口含吮乳肉,吸得滋滋作响,口水弄得小美人的奶头亮晶晶的。
    美人儿被肏得晃来晃去,不停颤抖,身体兴奋到极点,表情却是被欺负惨了,呜咽的上气不接下气,窄小的穴口被叁指撑得发白,小穴里咕嘰咕嘰的,娇嫩的膣屄被摩擦得很惨。
    “慢点……唔啊……你操、操的太...快了...啊!”郁姑娘真的快要被肏死了,膝盖因长时间跪在桌上,早已红肿生疼,双腿不受控的颤个不停,都要跪不住了。
    “是吗?还有更刺激、更好玩的!”凌雋珈推开窗户,把她抱到了窗户附近,阿蓁被玩得神智有点不清,搞不懂她要干什么,就被放在窗上,双腿再一次被拉开,撑在窗框上。
    她整个人赤裸不着寸缕,双腿大张的蹲在窗户上!
    郁姑娘瞬间被惊得神清目明了,转过头来,对着她不住地摇头晃脑,“不要...不要这样....”阿雋定是疯了,万一有人经过......
    凌雋珈当然了解小美人为何会怕成这样,只是她肯定不会有人经过。这个时辰,所有人都退下休息了。这是她自阿蓁来了之后,落下的命令。
    窗台上是微凉的,院子外吹入的一阵阵秋风也是凉的,只有再次捅入她穴里的那叁根粗指火烧般灼烫。
    凌雋珈大手环着她的小蛮腰,禁錮着小美人的腰胯,粗指自下往上快速插入捣弄,噗哧噗哧的插穴声绕在郁姑娘耳际,每一次都几乎插到底再抽出,“啊啊啊...阿雋...放我、放...下来...”
    受刺激的小浪穴喷出大量花液,有些更飞溅到窗外的草地上,滋润浇灌着乾燥的灌木。
    “圣水浇花草,草木长更盛......何其美哉!”凌雋珈笑得淫邪,笑阿蓁淫荡不已的娇躯。
    “快...停....啊啊...”阿蓁向下瞟自己泄洪般的穴口,羞得无地自容。
    凌雋珈充耳不闻,肏得不亦乐乎,懒理被肏弄透的小美人衣不蔽体,裸着两隻奶子摇摇晃晃,腿间的毛发打湿了似的一綹綹,牝户沾满白浊,身上满是腥臊的欢爱气息。
    遭凌痞子死去活来折腾了几遭,泄了十次八次,泄得浑身没丁点力气,魂魄也差点被抽走。
    小美人倒在红色地氊上喘着气,无力动弹,一副娇弱可人的模样,双腿呈大开状,穴里热热的,穴外白浆已覆盖了整个外阴。
    看清纯的小美人被肏成这样,凌雋珈邪笑着喘着气,把阿蓁肏成这样的人,只有我!
    她把小美人抱起放回床上去,又拖着疲备不堪的身体,从柜子里取出一条乾净的白色帕子,浸在水盆里,沾湿后又取出来,拧个半乾,迈开长腿,准备帮阿蓁清洁事后残留的淫靡。
    ”阿雋,我要...小解”郁姑娘有点急,奈何双腿无力眼下只能求助凌雋珈了,她想阿雋替她取来尿壶。
    凌雋珈闻之,从后托起她的腿弯,像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到耳房,那里有尿壶。阿雋要她双腿大张的,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前尿出来。
    脸皮薄的小美人当然死活不肯,阿雋却表示只有这个方法,不然尿在她身上也行,她不怕脏,就是麻烦些,明天要拜託银儿洗衣服而已。
    可怜的郁姑娘拗不过脸皮如斯厚的泼皮无赖,害臊得只好紧闭着眼,尿道慢慢滋出一道小水柱,滴滴答答的声音在深夜里响起。
    凌雋珈讨厌死了,大坏人,她哽咽着心想。
    呜...好想有一天,自己能欺负回去。郁满蓁,你要努力呀,别总被可恶至极的凌雋珈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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