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手法却是几乎相同,都是砍下被害人的人头,可是把钱权的人头丢在了他家水缸,为何把王东的人头放在腰间,凶手是在做什么仪式吗?显然应该没有这么古怪的仪式,还是说,凶手知道警察查的很严,害怕暴露了身份,所以不敢再丢人头去王东家里,这才把人头别在王东尸体的腰间,目击者林笑见到了佛头飞起来杀人了,佛头会杀人,这怎么可能?
    这个凶手究竟在想什么?不过他能确认一点的就是,凶手并不是随机作案的,他应该筹谋了很久杀这两个人,那么利用这佛头杀人,这背后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和悬疑之中,他需要一把钥匙,能拨开云雾寻找最真实的真相,不管如何,这王东逃出家是事实,那么他为什么要逃出家,又为什么被人杀死在这里?
    案子,似乎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原处。
    在得知王东逃走的时候,他是想过王东也许是害怕不敢呆在家里,也许他意识到自己要被人杀了,可是,他还是没有逃掉凶手设下的陷阱,身首异处在此,王东和钱权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凶手要针对他们?
    春风拂面而来,空气中带着腥咸的湿气,一缕明媚的阳光穿破厚厚的树丛,星星点点洒在了王东躺过的地上,一片片树叶随风飘舞,像极了飞舞的蝴蝶,他伸手,一片树叶落在了他的手心,树叶是随风才会飘下的,那么这佛头怎么会飞?
    他抬起头看着密林深深,四周都是老坟,即使是大白天的也让人感到压抑,阴暗。
    佛头是不可能会飞,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子虚乌有,那林笑在说谎,可是,林笑不是第一个见到佛头飞的人,那死去的村民也见过,所以这佛头一事非常关键!
    早上九点不到,简陋的解剖室中早已忙活开来,明亮的白炽灯下,一具血淋漓的尸体横躺在那里,尸体的双腿依旧微微弯曲着无法打直,尸体已经僵硬了,他试了试没办法让其打直,也就任由他了。被凶手放置在腰间的人头已经被她放置在脖子上面,看起来头歪歪的有些莫名诡异。
    唐千羽穿戴着一件白色大衣,挽起袖子带起了白色硅胶手套,验尸之前对尸体恭敬一拜,这是对死者的尊敬,也是每个法医的职业操守,不管在哪验尸她从不会忘记。
    拜好后,她这才准备开始验尸,看到王东的尸体血淋漓在自己面前,她的心中有些难受,想不到众人寻找的杀人嫌疑犯王东也被人杀了。
    难道他不是杀死好哥们钱权的凶手,顾哥推测的都是对的。
    她靠近了尸体,迎面袭来一股难闻的血腥味道,不过作为法医的她来说,道是觉得习以为常,如果尸体没有血腥味那道是奇怪了。
    尸体上半身穿了一件羊绒毛衣,下半身着一条青色裤子,脚下只有一只鞋子,很明显,另外的一只鞋子在前一个死者钱权的手中。
    她伸手扳了扳尸体的下颚和四肢,下颚和四肢都很僵硬,这说明死者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两小时以上,尸僵硬位于全身各关节,无法再让尸体平顺躺着,她用手撑开了死者的眼球,发现眼球角膜浑浊呈现云雾,半透明状,可以看到瞪大的瞳孔,看起来就是死不瞑目的样子,她的心里大概有数了,检查了尸体的淡淡尸斑和眼角膜出血后,她推断这是窒息才会长生的现象,尸体的胸部和腹部有明显的被捶打淤青,这应该是属于棍子一类的凶器造成的出血点,她检查了死者的指甲,王东的指甲似乎刚刚剪过,修整的很整齐,不过,她在指甲内发现了一些红色的泥土。
    “奇怪了,这红色的泥土哪来的?”
    她用镊子和小勺子把里面残留的一点点红色泥土给保留下来,收集了后她检查死者的头部,发现脖子处的伤口很平滑,血迹斑斑之下已经凝固,可是,那些软组织却是毫无半点的突出,怎么会这样?
    这王东的头也被狗头铡一类凶器给砍下来了,平整度非常的高,看这刀口她可以推测的出来,当时下手的力度有多重。
    一刀砍下了人头!
    她倒吸一口气,这王东不是杀人者,这一切都不是他干的,是凶手在故弄玄虚。
    咚咚……
    正想着外面小钱敲门而进。“千羽,尸体检测出来了吗,顾哥已经回来了,在等你呢?”
    “我知道了,马上就好了,请等等。”
    小钱上前瞧了一眼尸体还是有些惋惜。“哎,你说这王东好端端的跑出去干啥,这下被人杀了,他家里人该怎么过?”
    唐千羽没有说话,继续开始她接下来的工作。
    等待的日子,漫长而煎熬。
    办公室中,所长赵刚,顾之衡,小张小钱,还有几个同事都坐在那里,赵刚喝了一杯水显得有些烦躁,他才回来就听说了这王东被杀了,他也去了案发现场看了,现场和杀死钱权的几乎差不多,这究竟是谁干的?王东到底是不是杀死钱权的真凶?
    “顾队长,这嫌疑人是找到了可是被人杀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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