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们老板在楼上休息,你们想坏了规矩不成!”
    阿良在着烟从酒场搂着姑娘走过来:“怎么,想上去?”
    “不是阿良哥,我们有个姑娘不懂事,溜上去了,到时候打扰了大哥就不好了。”来人说话的是场子里的负责人,说话很有眼力劲。
    “不用,一个姑娘,我兄弟高兴还来不及呐!”
    阿良直接勾搭着酒场负责人的肩膀走到沙发区:“来,来哥们喝一杯,以后都多多关注。”
    “谢阿良哥抬举!”
    阿良心里嘿嘿一笑,这小子,平时不近女色,一点都不知道身为男人的乐趣,这送上来的不要白不要。
    不行,闹起来,再上去揪下来就是了。
    夏贝跑上去,上面只有两个房间,灯色暗黄,明明什么人都没有,却让人心中略有不安。
    她想了想,下面反正又下不去,一会人在上来搜她就坏了,她得快点找一个卫生间。
    夏贝转身推开身后的门,摸着黑慢慢的走进去。
    屋里没有开灯,但有些酒气,恐怕是有人,她轻抬着脚步,慢悠悠的寻找卫生间。
    终于,让她在有一丝月光透过的视线中,找到了卫生间,她小声的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浴缸,心中一喜。
    魏言简捏着自己的鼻梁,头痛的让他有些烦躁。
    他起身坐起来,准备去客厅倒些白开水。
    只是他刚打开门,就闻见了一丝不属于这房间的气息,偏偏勾出他心底最酸痛的地方。
    魏言简扯开自己的衣领,解开几个领子,烦躁的气息让他隐去。
    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甚至十分熟悉。
    他眯着眼睛走过去,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拿着一把枪。
    果然,离客厅越近,气息越来越浓重,甚至魏言简自己都认为是真的了。
    看来不是自己醉了,就是做梦了。
    但是……
    这个气息真的太让人怀念了。
    卫生间里,夏贝打开浴缸的水管,祈祷着它快点流。
    突然,洗漱间门被人拧动。
    夏贝吓了一跳,立马跳进水里,但此时水还没有漫过她的全身,没办法瞬移。
    魏言简冷笑一声,直接用脚一揣。
    门终于被打开。
    他伸出手突然打开洗漱间的等,骨节分明的手按在按钮上。
    视线相对。
    不知是谁楞了,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脏突然停了。
    魏言简楞了一瞬间立马冲上来,手立马就抓住了夏贝的胳膊。
    只是这一瞬间,夏贝立马挣脱了他。
    然而只是就在一瞬间,浴池的人就消失不见了。
    “夏贝!”
    魏言简仰在浴池后面,楞了片刻,疯狂的大笑。
    他伸出自己的手,手心里握着一串水珠,是夏贝手腕上带着的。
    魏言简握着水珠的手,握的发白,几乎就要捏进自己的血肉里。
    他紧了眼睛里带着疯狂后的无力
    “夏贝,两年了,我现在连做梦都梦不见你的样子了。”
    沙哑的声音竟压抑这一股痴念般的喜悦
    “今天终于又见到你了。”
    ……
    而外面不远处的水池里,夏贝从水里冒出头,她脸色苍白的从水里游出来。
    太意外了,就这样相遇了。
    夏贝以为以后再也遇不到这个人了。
    她甩了甩身上的水,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她也不可能再回去了。
    现在的魏言简好像混的很好,还在夜总会那种地方,想必是早已经忘记她了。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对与错了,夏贝没有什么可追究的,都已经各自安好了。
    她想了想现在自己大概是真的放下了,可以释然面对这一切。
    以后的生活是她自己的了。
    不过现在这地方可不能久待,自己在街上走着都能碰到古惑仔打群架,更不用说自己躲在店里就被人拉进夜总会了。
    夏贝也不管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了,连忙跑到街上坐着夜班电车就回到研究生。
    她一身湿漉漉的回去,还把杨教授他们吓一跳。
    不过夏贝说没事不用他们担心。
    晚上,夏贝洗澡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水珠不见了,想到好像自己瞬移的时候,自己的手腕被魏言简抓住了,应该是自己挣脱的时候掉落了。
    夏贝一想,心脏突突直跳,这是直接把她还活着的物证给魏言简留下了。
    可当时的那个情况,谁也不会相信有人会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
    而且自己还闻见了魏言简身上的酒味。
    明天……魏言简可能会觉得自己在做梦……
    但是这个水珠可怎么解释……
    夏贝只求魏言简不再注意以前的事,都过去两年了,魏言简也从始至终没有爱过自己,所以这件事只求魏言简自己忽略掉。
    只是香港这地方不能再待。
    第二天,魏言简和阿良在包厢餐厅吃着西餐。
    “兄弟,你怎么在洗漱间睡了一夜?”阿良有模有样的插住一个牛排,大嘴张开药了一口,语字含糊:“你说你,要不是我过来找你,你怕是在里面躺一天。”
    “闭上你的嘴吧,牛排也堵不了你的嘴。”魏言简抬眸撇了他一眼,切了块牛排塞进嘴里。
    他没有任何的什么进餐礼仪,只是简单的进食,却做出了一种不同于他人的独特味道,卷上衬衫袖口撸在胳膊上,肌肉分明的线条带着男人的荷尔蒙。
    “兄弟,你说你,一点都不懂得享受。”阿良撇撇嘴:“你瞧着牛排多新鲜。”
    “我可是听厂子里的人说昨天溜上来的小妞可是俊的很。”
    他话音刚落,魏言简的手一顿,神色莫辨。
    “有人上来?”
    “是啊,早晨听说还是找错人了,把一姑娘当成这里的小妞给拉进来了,结果长的俊,这边不放人走,最后那姑娘偷偷溜上楼了。”
    阿良没有注意到魏言简的脸色,趁机在自己的语言八卦中:“你说,那么俊的一个姑娘,你瞧都没瞧见就睡洗漱间了,你亏不亏!”
    “是吗?”魏言简又插了一块牛排塞进嘴里,只是手心的水珠已经要被他用力的捏碎了,手指骨节握的发白,微微颤抖着。
    他抬起头对阿良说:“良哥,我过几天回趟大陆。”
    ……
    夏贝在试验的最后几天,都没有再出去,女同事们都出去买东西逛街,她也没有出去。
    只是让她们帮自己带了些特产,等回去的时候给林川带着。
    终于,试验圆满解释,杨教授提出的观点得到了证实,他们的研究对以后的海上作业有很大的作用。
    只是在试验结果出来的那一天,合作的实验室把项目测试结果交给了香港政府。
    杨教授他们没有所待,试验一结束,便准备回y港。
    他们定好了船票,准备一早就出发。
    夏贝临走之前又去瞧了夏珠和肖天他俩,等到有机会再来香港,便就过来看她俩。
    等到了回y港的那天,夏贝和项目组的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准备上船回家y港了。
    这时候回大陆的人不多,夏贝和杨教授他们是一人一间房间。
    只是船才刚开了没多久,船上就有人开始闹了起来。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杨教授站在夹板上,怒目而斥。
    “杨教授,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我想你应该在更好的平台发挥出你的才能。”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站在杨教授的面前,他身后还有站着几个人,只是一看他们的身姿,便知道是从部队出来的。
    “在香港,你想做什么实验做什么实验,资源丰富,设备先进,就像这次也不用你千里迢迢的从y港坐船过来。”
    “哼,你做梦!我老杨这辈子能为国家做一点贡献,我就是死也高兴。”
    “国家需要我,我的学生们需要我,你们想都不要想!”
    杨教授态度坚决,后面的学生们也是一脸愤懑。
    夏贝因为昨天睡的晚,一直呆在房间里休息,她听到甲板上的声音,打开门走出去,看见杨教授和师哥师姐们被人围着,立马就要走上去。
    这时,从船舱右面出来了几个人,由前面的男人带领着。
    那高大的背影,夏贝无比熟悉。
    “这是怎么了?抢人啊!”阿良挑了挑眉,站在魏言简身上说道:“咱香港要点脸行不行,自己弄点东西就行了,别整天惦记祖国阿妈的。”
    阿良这人尤为毒舌,平时嘴战什么的他就没输过。
    “不要乱插手,我们隶属香港警司,现在命令你们和我们回去!”鸭舌帽的男人直接就叫人冲上去把人带走。
    “弄下去。”魏言简泯着唇角,让他带的人把这几个人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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