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往后,“怎么了?”
    李裕认真道,“看看你脑门够不够大,能不能贴到守岁的……”
    “李裕!”
    最后,事实证明,两人的脑门都够大,等两人的脑门处都贴得都没处贴,温印在看李裕脑门哪里还可以再贴一条,李裕说贴不下了,想躲,她笑着按--------------/依一y?华/他在小榻一侧的时候,正好年关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是守岁了。
    这么快……
    两人都不由扯下额头上贴的纸条,静静看向窗外良久。
    是真的守岁了。
    温印看着窗外的烟花,温声叹道,“李裕,新年好,大吉大利。”
    说完,她才转眸看向他,他已伸手揽上她颈后,将她带到他跟前,安静吻上她唇间。
    作者有话说:
    看到这里就是补全了,太困了,明天一起修错别字,太多了,今晚熬不起了
    本来周末红包是周六开始,但我脑子有好用了,以为今天是周六,日子过迷糊了,那就多发一天,记得吐泡泡,晚安,明天见
    第060章 亲过了
    温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唇间暖意温软而柔和,如和风细雨,轻轻沾了爱慕, 又不似晨间朝露,浅尝而止……
    许是窗外一轮接着一轮的烟花绽放又熄灭, 周而复始的落在眼底余晖里;又许是眼前的少年虔诚阖眸,亲她的时候, 唇畔只有干净清澈的暖意,让人动容, 似冬雪初霁, 又似春和景明。
    还像, 话本子里说的一样,唇畔是樱桃的味道,樱桃蜜意似佳酿般缓缓渗入四肢百骸里,脑海中也渐渐空白,不想旁的事。
    旁的烟花声,爆竹声,都似渐渐远去, 她也忘了推开她,其实,也不需要推开, 就在长明灯侧, 他的手已经松开她,但两人唇间还凑在一处。
    长明灯的灯光映在侧颊上,剪影出两道绮丽动人的轮廓。
    清丽的轮廓映在地上, 一动不动, 似宁静隽永, 但仔细看,修长的羽睫轻轻眨了眨,而后也缓缓阖眸。
    灯光应在脸颊上有些刺眼,她缓缓阖眸,也就不那么刺眼了。
    反正这样的夜色撩人,烟火的明艳也只是点缀,早前就见过了,即便阖眸,听到声响,烟花也会落在心底。
    她也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结束,酒意下,每个呼吸都似春燕掠过心底,在平静的湖面掠过丝丝涟漪。
    没有惊涛骇浪,也没有风起云涌,就似简单的春日细雨,杨柳依依。
    也不知这样的和风细雨有多长,等他松开唇间,她也才慢慢睁眼,就在近处,他安静看着她,眸间有羞赧,也有青.涩,还有紧张。
    她酒意越渐上头,不知道自己原本就生得好看,眼下脸颊上带了一抹淡淡的绯红,眸间含韵,看他的时候,修长的羽睫轻轻眨了眨,似春风撩过他心底。
    他看她的时候,指尖会不觉蜷起,也温声问道,“还想,再亲一次吗?”
    他看着她,也不知为什么会问起,少年英俊的脸上有羞赧,有俊逸,有忐忑,还有清澈。
    温印笑了笑。
    他从没见过她这么对他笑,浅笑嫣然,动人心魄。
    而她指尖轻轻抚上他唇间,他看着她,心跳似倏然漏了一拍……
    她凑近,呼吸就临近他唇边,轻声道,“你不告诉别人,我就偷偷地亲你。”
    尤其是最后的那个你字,其实都快贴近他唇边。
    他微怔,“我,我不告诉别……”
    话音未落,她吻上他唇角,暧昧道,“小奶狗。”
    李裕:“……”
    案几到小榻间的距离很窄,两人离得很近,她亲他的时候,青丝拂过他脸颊,脖颈,他指尖再次微微蜷起。
    一侧的长明灯再次映出暧昧的身影,一直到年关烟花停下的时候。
    她缓缓松开唇间,他脸色红透,似熟透的苹果。
    温印轻声道,“早前那本话本,你是不是看了很多次,接吻哪里……”
    李裕愣住,好似心底偷偷藏着的秘密被发现了般,还是这种时候。
    李裕脸红到耳根子后。
    温印笑了笑,继续逗他,“是刚才那样亲的吗?”
    李裕:“……”
    李裕脑海中嗡嗡一阵空白。
    温印凑近,指尖再次扶上他唇畔,“日后,不许看这种书了,听到了吗?”
    “嗯。”他轻声,“我,我还想亲你……”
    温印撑手起身,他诧异看她,“温印,你去哪里?”
    “我躺会儿,你先去沐浴。”
    先去,沐浴?
    她俯身亲上他唇间,“去吧,小奶狗。”
    “嗯。”李裕低声。
    浴桶中,李裕整个人好似还没回过神来,刚才幕幕似做梦一般,他眼下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他和温印,算是表明心迹了吗?
    她刚才亲他,也撩拨了他,她指尖抚上他唇间时,他心跳都似停了下来。
    浴桶中,李裕心猿意马。
    忽然,脸色又红透。
    出了耳房,屋中很安静,已经过了年关,算是新年了,“阿茵。”
    她侧身躺在床榻上,手中握着书卷,他以为她在看书,轻唤了一声,她没应他。
    李裕上前,见她是握着书卷,侧身睡了。
    李裕心中唏嘘,真睡了,而且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是睡得很好。
    他有些无奈。
    但方才沐浴过后,莫名睡不着了。
    他还是上了床榻,在床榻内侧,侧身躺下,但闭眼,方才的亲近就在脑海中,只能睁眼,睁眼也睡不着,完全没有困意。
    最后辗转反侧,尝试过像早前一样背过去入睡,也尝试过抱着她,但明显不对,尤其是他靠在她颈后的时候,他有旁的念头……
    他想,他想同她更亲近。
    李裕奈何。
    ……
    翌日醒的时候,温印伸手挡在眉间。
    昨晚应当是怕长明灯熄了,所以锦帐没有放下,晨间的光亮照在眉间,她觉得刺眼,所以下意识伸手遮挡。
    等慢慢适应了光线,又伸手轻轻捏了捏眉心。
    昨晚喝得有些多,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疼,隐约只记得好像是年关烟花前,她同李裕都帖了一脑门的纸。
    两人竟然玩牌九玩到守岁了。
    得多大的瘾……
    到了后来,两人贴纸条贴红了眼,看谁的脑门不够贴,她也是喝多了,酒意上头才会和李裕闹腾了一晚上。
    想到李裕,温印想起每次醒来李裕都是抱着她睡的,但这次没有。
    温印转身,才见被子都在她这处,李裕一个人在强侧处背对着她。
    温印:“……”
    她又卷被了?
    她好像很久没这样了,这么冷的天,还是年关,他这么睡不着凉吗?
    以前还会和她抢被子,抢不过还会贴着她,也会往被子里钻,再怎么都不会一个人靠在墙边,像个受气包似的……
    温印牵了被子给他盖上。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了,但看起来有些委屈。
    牵被子给他盖,指尖难免触到他。
    李裕转身看她,温印轻声道,“醒了?”
    “嗯。”李裕看她。
    温印:“……”
    这声音,这语气,怎么还真像一个受气包一样,眼圈也是黑的,是一晚上没睡好吗?而且,怎么看着还委屈的模样。
    “小奶狗,你怎么了?”她问起。
    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莫名叫了‘小奶狗’三个字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忽然这么顺口。
    听到她口中这三个字,李裕的委屈更明显了些。
    “你,睡醒了吗?”他轻声。
    温印:“……”
    温印轻声,“睡醒了。”
    温印不明白他为什么特意这么问,但下一刻,他伸手将她带到被子中,温印惊呆。
    他翻身往上,俯身亲上她唇间。
    温印一时没反应过来,虽然脑海中短暂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是熟悉,但一闪而过后,还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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