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仙儿眨眨眼，笑得极甜，“外孙只是运气好。可惜了大舅母，被人拿赝品忽悠了。”
话一转，贺国强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不少，正好桌上的电话响起，他瞥了她一眼，“难得你一份孝心，先出去吧，吃一节长一智，不懂还是别装懂的好。”
听着老爷子毫不留情面的教训，黄月英脸色几乎可以和桌上的砚台划上等号。感受到脸上如同火烧，她急忙告别，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笑颜如花的慕容仙儿，可恶的小野种，居然让她出了这么大的丑，真该死！
慕容仙儿将她恶毒的一眼看在心里，心头冷笑连连，看来这大舅母果然是记恨上了，只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呢。
没多久，接完电话的贺国强脸上再度恢复了笑容，抬手拍了拍慕容仙儿的肩膀，“仙儿，改明儿给你介绍个小哥哥，若是合适定个娃娃亲也不错。”
话一出，贺东华一愣，而慕容仙儿脸上的笑容也是彻底僵住，傻在原地。
－－－－－－题外话－－－－－－
关于安喜佛珠。纯属梳子杜撰，请勿考究。
话说，明儿个小美男一枚上场，哇咔咔o（n_n）o~
☆、38.示好，娃娃亲？
自从佛珠事件后，黄月英越发肆无忌惮表现她对慕容仙儿的不满，对此，慕容仙儿表示懒得和她计较，通常扭头就走，偶尔回个话气气对方。毕竟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咬回去吧。
每天慕容仙儿会一个人呆在舞蹈室至少三个小时练习功法，每一个动作看似如同瑜伽，但细看之下却又有些奇怪。她每动一下，都会深深呼吸，希望找到老头说的天地元气。这是老头教她的一套简单的修炼之法，虽是入门，但若从小开始练习，自然也能强身健体，改善自身。
慕容仙儿自从得到这套修炼功法，每日都会勤加练习，配合着前世学会的武功，尽管日子还短，可是她仍然能感受到身体细微的变化，甚至有一次，她隐隐接触到了老头说的元气门槛。
这天，慕容仙儿正在闭目练习，舞蹈室突然进来了一个让她想不到的人。
贺安琼，大舅的长女。
慕容仙儿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取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有事？”
贺安琼咬了咬嘴唇，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慕容仙儿。明明只有七岁，可大部分时候却让给她一种自己更小的感觉。她时常在想，为什么她会那么受爷爷的喜爱，而母亲却十分讨厌她，不允许自己和她来往。
见她迟迟未开口，慕容仙儿撇过目光，从她身边走过。
贺安琼下意识抓住她的手，“等下。”
“放手，我不喜欢人碰我。”尤其是无关的人。
“对不起。”贺安琼吓了一跳，急忙松手道歉。
慕容仙儿抬头望着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贺安琼犹犹豫豫地开口，如同一只惊慌的小鹿，“仙儿，我们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做朋友？”
慕容仙儿手中的动作一顿，继而开口道，“不能。”
“为什么，我们明明是表姐妹。”贺安琼鼻子一酸，喊出声。
慕容仙儿没有再看她，拐出门时，这才了几个字，“问你母亲。”
贺安琼眼眸的光彻底暗淡下来，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许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收回眼眶的泪水，露出坚定的目光，似乎做了一个什么决定。
——
回到房的慕容仙儿来不及洗个澡换上衣服，老爷子的吩咐到了，说是客人已经来了。
慕容仙儿额上浮现几条黑线，这客人，不会就是老爷子说定娃娃亲的那位吧。
洗过澡，换了一套清雅的浅蓝色长袖毛衣裙，外头披着白色的棉袄，这才走了下去。
客厅里除了老爷子和小舅舅，还有那个讨厌的大舅母和她一对子女。见到慕容仙儿，黄月英露出不满和嫌弃，但破天荒没有出声嘲讽。
慕容仙儿感受到贺安琼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却没有放在心里，而是缓步来到贺国强身边，唤了一声，这才将目光落在那一老一少两个客人身上。
好生将慕容仙儿打量了一番，那老人露出笑容，“老贺，这就是你说的外孙小仙儿？”
贺国强点头，对着慕容仙儿道：“仙儿，这是季老，旁边是他的孙儿季泽。”
慕容仙儿冲着二人微微笑着，主动开口叫人，“季爷爷好，泽哥哥好。”
那个叫季泽的小男孩从一开始慕容仙儿出现，便是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上，如今听到她甜甜的声音，竟是脸红起来，喃喃地回了一句“仙儿妹妹”。
把自家孙儿的表现看在眼里，季老眼眸里的笑意更深，“好，好，果然是个可人儿，老贺，你有福啊。”
这般夸奖的话，让一旁的黄月英听了很不是滋味，尤其她还知道季老的身份。再想起先前两个老人的谈话，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老爷子分明想牵红线，将慕容仙儿和季老的独孙凑到一块！
一时间，心里的恨意更重了，那个小野种，怎么可以……
慕容仙儿无语地眨了眨眼，没想到老爷子还真说到做到，难道她真的要定娃娃亲么？虽说她能够接受从小长辈之命的婚姻，可是自从听过爸妈说过的婚姻自主，她内心还是希望自己去寻找另一半。
莫名的，一张拥有幽蓝色眸子的俊逸脸庞浮现脑海。
慕容仙儿不由一寒，急忙将那张脸从脑海甩去，她怎么会想到龙逸辰那可恶的家伙！
“我说泽儿，你怎么不和小仙儿说话呢，难道不喜欢你仙儿妹妹？”看到孙儿只顾着脸红偷偷看人家女孩子，季老有些恨铁不成钢。早听老贺时不时说说这个领养的外孙如何如何好，如今一见更是深得他心，他们家并不在乎家世地位，只要品行端庄就行。如今碰到这么一个好的女孩子，可偏偏这小子犯傻了。
“不，我，我喜欢仙儿妹妹。”季泽情节之下喊了出来，话一出，脸更红了，俊秀的小脸就像粉嫩诱人的苹果，让人恨不得捏上一把。
“哈哈，你小子平日不是威风得很吗，如今怎成了这幅德行？”季老打趣着他，目光再次看了看清丽脱俗的仙儿，越发满意了。
慕容仙儿心里头满是无奈，可是面上却露出浅笑，“仙儿也喜欢泽哥哥，更喜欢季爷爷。”
“嘴真甜。”这话让季老喝了蜂蜜一样甜，招了招手，将仙儿唤道跟前，喜爱地握住她的手。
明明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可落在某个人眼里却极为碍眼，一不小心将桌上的杯子扫落在地，发生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望去，贺国强脸色一沉，“怎么这么不小心？”
“对不起，爸，季叔。”黄月英急忙开口，正好也找到了借口离开，“您二老聊着，我先去整理下。”
“恩。”贺国强应了一声，不再理会这个儿媳妇。
季老将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看在眼里，意味深长地开口，“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难。”一个字，概括了他对大儿媳的所有想法。
慕容仙儿将这番看似莫名其妙的对话放在心里，眼底多了几分冷意。
正在这时，李管家面色有些古怪地来了，看到他的表情，贺国强目光微深，“老李，怎么了？”
“老爷，龙家少爷上门拜访，就在门外候着。”
话一出，客厅除了季泽和那一对兄妹，所有人脸色均是一变。
☆、39.直接，被亲了
“老贺，你怎么会和龙家扯上关系？”季老开口，声音却带着几分沉重。
贺国强摇头，他也不明白，龙家为何突然会上门。想归想，来者是客，他还是让李管家去将人领进门。
慕容仙儿虽然对龙家很好奇，可是不包括龙逸辰那妖孽。正好老爷子出声吩咐，“仙儿，你带你泽哥哥去花园玩会，其他人都回房吧。”
“是。”得到这样的吩咐，慕容仙儿自然巴不得离开，免得和那家伙碰面。
于是乎，龙逸辰正好看见慕容仙儿跟着一个男孩子离开，从他的角度看，两人走得极近，似乎像牵着手。墨镜底下的眸子顿时冷若冰霜，她居然敢躲着他，还跟其他男人走这么近？
他不曾想，如今的仙儿还只有七岁，季泽，也不过十岁的男孩，又怎能算男人？
暂时压下心底的不快，他带着龙三走进客厅，浑然天成的高贵冷峻气质立即吸引了客厅所有人。
贺国强脸上露出浅笑，拄着拄杖，“龙家少爷？”
龙逸辰取下墨镜，深邃幽蓝的眸子立刻证明了他的身份，龙家向来以蓝眸为血脉传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他清冷地开口，“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哪的话，只是今日正好有客人来，所以怠慢了。”贺国强道。
龙逸辰看了身旁的龙三一眼，龙三会意上前，打开手中的盒子，“素闻贺老爷子喜爱古董，这是我家少爷准备的薄礼，请您收下。”
“这是，清河四宝？”看到那只在书上看到过的古董，贺东华一时没忍住，轻呼出声。
贺国强也在看到那独特的印鉴时脸色一变，这清河四宝指的是“笔、墨、纸、砚”文房四宝，因印有文宣皇帝亲自雕刻的印鉴，清河为字，故成一套。后来发生宫变，清河四宝亦遗失在皇宫，只在史书上留下典故。他见过书上描绘的印鉴模样，没想到居然会在这儿见到。
他脸上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是沉重，“龙少爷客气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老头我不能要。”要知道这四宝重新齐聚的消息传出去，指不定在古玩界掀起多大的风雨，如今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这么轻易送来，他不敢要。
“贺老客气了，这是我家少爷的见面礼，日后和慕容小姐交往，还请贺老支持。”龙三轻笑着，说出的内容却如平地惊雷。
贺国强拄着拄杖的手忍不住缩紧，声音一沉，“交往？你说的是仙儿？！”
龙三眉毛一挑，笑意加深，“贺老也许还不知道，我家少爷对仙儿小姐一见钟情，希望能进一步发展。”
“她才七岁。”贺国强面色有些难看。
“我不介意。”龙逸辰开口，眸子深如寒潭望着贺国强，竟然让经历大风大浪的贺国强也忍不住心惊，这个龙家少爷，太不简单！
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见过，可是贺国强又怎能允许慕容仙儿和龙家扯上关系！当下开口，“可是仙儿已经有未婚夫了。”
未婚夫？
该死，怎么可以！龙逸辰俊逸冷酷的脸庞此刻紧绷着，一时间，客厅温度下降了几个档次。
许久，龙逸辰渐渐收敛自己的怒气，看着他，“我要见她。”
贺国强心下一怒，还从没有晚辈敢用这样命令的语气对他，可想到对方的身份，他轻哼了一声，“她在花园，老二，你带他去吧。”
龙逸辰性感的薄唇吐出两个字，“多谢。”
直到他离开，看着摆放在桌上的清河四宝，贺国强脸色极为沉重。倒是一直没开口的季老出声，“老贺，看来你有麻烦了。”
贺老没有回话，只是“恩”了一声。
——
而慕容仙儿在得知季泽从小在季老的要求下练习武术，立即改变主意，带着他上了大舅的训练室，还特意找出了自家小哥的训练服，要求和他对打。
换上训练服的季泽有些茫然，望着眼前扎了马尾，一身训练服的慕容仙儿，为难道：“仙儿妹妹，真的要打？”
“当然。”慕容仙儿声线微杨，自从练习了老头说的修炼功法，她还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试验呢，正好季泽也只比她大上三岁，又从小练习，是个极好的对手。“泽哥哥，你不答应，我可就不理你了。”
“别。”季泽急忙喊道，“那好吧，我会注意分寸的。”
“嗯。”慕容仙儿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她用力踢出右腿，直勾勾对着他的小腿踢去。
季泽虽说才十岁，可从小就按照部队训练的内容适当安排下学习，自然比普通小孩强了不少。如今一时没反应过来，竟被仙儿踢中，单跪在地。
慕容仙儿微微蹙眉，“泽哥哥，你反应太慢。”
话一转，贺国强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不少，正好桌上的电话响起，他瞥了她一眼，“难得你一份孝心，先出去吧，吃一节长一智，不懂还是别装懂的好。”
听着老爷子毫不留情面的教训，黄月英脸色几乎可以和桌上的砚台划上等号。感受到脸上如同火烧，她急忙告别，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笑颜如花的慕容仙儿，可恶的小野种，居然让她出了这么大的丑，真该死！
慕容仙儿将她恶毒的一眼看在心里，心头冷笑连连，看来这大舅母果然是记恨上了，只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呢。
没多久，接完电话的贺国强脸上再度恢复了笑容，抬手拍了拍慕容仙儿的肩膀，“仙儿，改明儿给你介绍个小哥哥，若是合适定个娃娃亲也不错。”
话一出，贺东华一愣，而慕容仙儿脸上的笑容也是彻底僵住，傻在原地。
－－－－－－题外话－－－－－－
关于安喜佛珠。纯属梳子杜撰，请勿考究。
话说，明儿个小美男一枚上场，哇咔咔o（n_n）o~
☆、38.示好，娃娃亲？
自从佛珠事件后，黄月英越发肆无忌惮表现她对慕容仙儿的不满，对此，慕容仙儿表示懒得和她计较，通常扭头就走，偶尔回个话气气对方。毕竟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咬回去吧。
每天慕容仙儿会一个人呆在舞蹈室至少三个小时练习功法，每一个动作看似如同瑜伽，但细看之下却又有些奇怪。她每动一下，都会深深呼吸，希望找到老头说的天地元气。这是老头教她的一套简单的修炼之法，虽是入门，但若从小开始练习，自然也能强身健体，改善自身。
慕容仙儿自从得到这套修炼功法，每日都会勤加练习，配合着前世学会的武功，尽管日子还短，可是她仍然能感受到身体细微的变化，甚至有一次，她隐隐接触到了老头说的元气门槛。
这天，慕容仙儿正在闭目练习，舞蹈室突然进来了一个让她想不到的人。
贺安琼，大舅的长女。
慕容仙儿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取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有事？”
贺安琼咬了咬嘴唇，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慕容仙儿。明明只有七岁，可大部分时候却让给她一种自己更小的感觉。她时常在想，为什么她会那么受爷爷的喜爱，而母亲却十分讨厌她，不允许自己和她来往。
见她迟迟未开口，慕容仙儿撇过目光，从她身边走过。
贺安琼下意识抓住她的手，“等下。”
“放手，我不喜欢人碰我。”尤其是无关的人。
“对不起。”贺安琼吓了一跳，急忙松手道歉。
慕容仙儿抬头望着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贺安琼犹犹豫豫地开口，如同一只惊慌的小鹿，“仙儿，我们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做朋友？”
慕容仙儿手中的动作一顿，继而开口道，“不能。”
“为什么，我们明明是表姐妹。”贺安琼鼻子一酸，喊出声。
慕容仙儿没有再看她，拐出门时，这才了几个字，“问你母亲。”
贺安琼眼眸的光彻底暗淡下来，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许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收回眼眶的泪水，露出坚定的目光，似乎做了一个什么决定。
——
回到房的慕容仙儿来不及洗个澡换上衣服，老爷子的吩咐到了，说是客人已经来了。
慕容仙儿额上浮现几条黑线，这客人，不会就是老爷子说定娃娃亲的那位吧。
洗过澡，换了一套清雅的浅蓝色长袖毛衣裙，外头披着白色的棉袄，这才走了下去。
客厅里除了老爷子和小舅舅，还有那个讨厌的大舅母和她一对子女。见到慕容仙儿，黄月英露出不满和嫌弃，但破天荒没有出声嘲讽。
慕容仙儿感受到贺安琼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却没有放在心里，而是缓步来到贺国强身边，唤了一声，这才将目光落在那一老一少两个客人身上。
好生将慕容仙儿打量了一番，那老人露出笑容，“老贺，这就是你说的外孙小仙儿？”
贺国强点头，对着慕容仙儿道：“仙儿，这是季老，旁边是他的孙儿季泽。”
慕容仙儿冲着二人微微笑着，主动开口叫人，“季爷爷好，泽哥哥好。”
那个叫季泽的小男孩从一开始慕容仙儿出现，便是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上，如今听到她甜甜的声音，竟是脸红起来，喃喃地回了一句“仙儿妹妹”。
把自家孙儿的表现看在眼里，季老眼眸里的笑意更深，“好，好，果然是个可人儿，老贺，你有福啊。”
这般夸奖的话，让一旁的黄月英听了很不是滋味，尤其她还知道季老的身份。再想起先前两个老人的谈话，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老爷子分明想牵红线，将慕容仙儿和季老的独孙凑到一块！
一时间，心里的恨意更重了，那个小野种，怎么可以……
慕容仙儿无语地眨了眨眼，没想到老爷子还真说到做到，难道她真的要定娃娃亲么？虽说她能够接受从小长辈之命的婚姻，可是自从听过爸妈说过的婚姻自主，她内心还是希望自己去寻找另一半。
莫名的，一张拥有幽蓝色眸子的俊逸脸庞浮现脑海。
慕容仙儿不由一寒，急忙将那张脸从脑海甩去，她怎么会想到龙逸辰那可恶的家伙！
“我说泽儿，你怎么不和小仙儿说话呢，难道不喜欢你仙儿妹妹？”看到孙儿只顾着脸红偷偷看人家女孩子，季老有些恨铁不成钢。早听老贺时不时说说这个领养的外孙如何如何好，如今一见更是深得他心，他们家并不在乎家世地位，只要品行端庄就行。如今碰到这么一个好的女孩子，可偏偏这小子犯傻了。
“不，我，我喜欢仙儿妹妹。”季泽情节之下喊了出来，话一出，脸更红了，俊秀的小脸就像粉嫩诱人的苹果，让人恨不得捏上一把。
“哈哈，你小子平日不是威风得很吗，如今怎成了这幅德行？”季老打趣着他，目光再次看了看清丽脱俗的仙儿，越发满意了。
慕容仙儿心里头满是无奈，可是面上却露出浅笑，“仙儿也喜欢泽哥哥，更喜欢季爷爷。”
“嘴真甜。”这话让季老喝了蜂蜜一样甜，招了招手，将仙儿唤道跟前，喜爱地握住她的手。
明明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可落在某个人眼里却极为碍眼，一不小心将桌上的杯子扫落在地，发生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望去，贺国强脸色一沉，“怎么这么不小心？”
“对不起，爸，季叔。”黄月英急忙开口，正好也找到了借口离开，“您二老聊着，我先去整理下。”
“恩。”贺国强应了一声，不再理会这个儿媳妇。
季老将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看在眼里，意味深长地开口，“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难。”一个字，概括了他对大儿媳的所有想法。
慕容仙儿将这番看似莫名其妙的对话放在心里，眼底多了几分冷意。
正在这时，李管家面色有些古怪地来了，看到他的表情，贺国强目光微深，“老李，怎么了？”
“老爷，龙家少爷上门拜访，就在门外候着。”
话一出，客厅除了季泽和那一对兄妹，所有人脸色均是一变。
☆、39.直接，被亲了
“老贺，你怎么会和龙家扯上关系？”季老开口，声音却带着几分沉重。
贺国强摇头，他也不明白，龙家为何突然会上门。想归想，来者是客，他还是让李管家去将人领进门。
慕容仙儿虽然对龙家很好奇，可是不包括龙逸辰那妖孽。正好老爷子出声吩咐，“仙儿，你带你泽哥哥去花园玩会，其他人都回房吧。”
“是。”得到这样的吩咐，慕容仙儿自然巴不得离开，免得和那家伙碰面。
于是乎，龙逸辰正好看见慕容仙儿跟着一个男孩子离开，从他的角度看，两人走得极近，似乎像牵着手。墨镜底下的眸子顿时冷若冰霜，她居然敢躲着他，还跟其他男人走这么近？
他不曾想，如今的仙儿还只有七岁，季泽，也不过十岁的男孩，又怎能算男人？
暂时压下心底的不快，他带着龙三走进客厅，浑然天成的高贵冷峻气质立即吸引了客厅所有人。
贺国强脸上露出浅笑，拄着拄杖，“龙家少爷？”
龙逸辰取下墨镜，深邃幽蓝的眸子立刻证明了他的身份，龙家向来以蓝眸为血脉传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他清冷地开口，“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哪的话，只是今日正好有客人来，所以怠慢了。”贺国强道。
龙逸辰看了身旁的龙三一眼，龙三会意上前，打开手中的盒子，“素闻贺老爷子喜爱古董，这是我家少爷准备的薄礼，请您收下。”
“这是，清河四宝？”看到那只在书上看到过的古董，贺东华一时没忍住，轻呼出声。
贺国强也在看到那独特的印鉴时脸色一变，这清河四宝指的是“笔、墨、纸、砚”文房四宝，因印有文宣皇帝亲自雕刻的印鉴，清河为字，故成一套。后来发生宫变，清河四宝亦遗失在皇宫，只在史书上留下典故。他见过书上描绘的印鉴模样，没想到居然会在这儿见到。
他脸上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是沉重，“龙少爷客气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老头我不能要。”要知道这四宝重新齐聚的消息传出去，指不定在古玩界掀起多大的风雨，如今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这么轻易送来，他不敢要。
“贺老客气了，这是我家少爷的见面礼，日后和慕容小姐交往，还请贺老支持。”龙三轻笑着，说出的内容却如平地惊雷。
贺国强拄着拄杖的手忍不住缩紧，声音一沉，“交往？你说的是仙儿？！”
龙三眉毛一挑，笑意加深，“贺老也许还不知道，我家少爷对仙儿小姐一见钟情，希望能进一步发展。”
“她才七岁。”贺国强面色有些难看。
“我不介意。”龙逸辰开口，眸子深如寒潭望着贺国强，竟然让经历大风大浪的贺国强也忍不住心惊，这个龙家少爷，太不简单！
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见过，可是贺国强又怎能允许慕容仙儿和龙家扯上关系！当下开口，“可是仙儿已经有未婚夫了。”
未婚夫？
该死，怎么可以！龙逸辰俊逸冷酷的脸庞此刻紧绷着，一时间，客厅温度下降了几个档次。
许久，龙逸辰渐渐收敛自己的怒气，看着他，“我要见她。”
贺国强心下一怒，还从没有晚辈敢用这样命令的语气对他，可想到对方的身份，他轻哼了一声，“她在花园，老二，你带他去吧。”
龙逸辰性感的薄唇吐出两个字，“多谢。”
直到他离开，看着摆放在桌上的清河四宝，贺国强脸色极为沉重。倒是一直没开口的季老出声，“老贺，看来你有麻烦了。”
贺老没有回话，只是“恩”了一声。
——
而慕容仙儿在得知季泽从小在季老的要求下练习武术，立即改变主意，带着他上了大舅的训练室，还特意找出了自家小哥的训练服，要求和他对打。
换上训练服的季泽有些茫然，望着眼前扎了马尾，一身训练服的慕容仙儿，为难道：“仙儿妹妹，真的要打？”
“当然。”慕容仙儿声线微杨，自从练习了老头说的修炼功法，她还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试验呢，正好季泽也只比她大上三岁，又从小练习，是个极好的对手。“泽哥哥，你不答应，我可就不理你了。”
“别。”季泽急忙喊道，“那好吧，我会注意分寸的。”
“嗯。”慕容仙儿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她用力踢出右腿，直勾勾对着他的小腿踢去。
季泽虽说才十岁，可从小就按照部队训练的内容适当安排下学习，自然比普通小孩强了不少。如今一时没反应过来，竟被仙儿踢中，单跪在地。
慕容仙儿微微蹙眉，“泽哥哥，你反应太慢。”